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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漓宫挽歌 药引皇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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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嘻嘻哈哈笑着出门,雪漓松了一口气,解开衣物,将自己饱进浴桶,劳顿一日的疲惫便尽数融散在水里。 
    她垂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开始惦念一个人,离开竟然会如此心痛,如此难以割舍,这是她始料不到的。不禁用手轻抚着自己小腹,忽觉里面微微动了一下,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把手放开,腹内又轻微地蠕动,原来这就是胎动! 
    第一次感受到腹内生命的鲜活,雪漓喜极而泣,自豪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道,孩儿,娘亲对不起你,还没出生就让你过这样颠簸的日子,娘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想起自己是无爹无娘的孤儿,她不禁泪眼婆娑,决计不能让孩子再和她一样…… 
    正想得出神,房门忽然被“碰”地撞开,雪漓沉入水里,双手遮住胸口尖叫。 
    华服男子冲了进来,把她从水底揪出来。 
    雪漓吓坏了,“你干什么?你放肆!” 
    男子扔给她衣服,“快点穿上,来了很多人,好像是冲你来的!” 
    雪漓一惊,匆忙穿好衣服,客栈内已经吵吵嚷嚷很热闹。 
    “给我一间一间搜!”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声命令。 
    她从门缝往外看,差点吓晕过去,那一袭白衣的为首之人不是司宸墨是谁?而且他居然没戴面具,真实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原以为恨他彻骨,可此时看见她的心却疼痛起来,眼眶也瞬间润湿…… 
    “你叫什么名字?”身旁的人忽然问道。 
    雪漓没提防,随口答道,“殷雪漓。” 
    “好名字!果然适合你这样的女子!我叫夏侯铭。你认识外面那个人?”他问。 
    女子?!雪漓猛然惊醒,这个夏侯铭!他居然看见了自己的裸身。 
    夏侯铭诡异地一笑,“我第一天就知道你是女人了!一天到晚哭哭啼啼像个男人吗?还不快走,等他来抓你啊!” 
    他提起她的胳膊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拉着她躲了起来。 
    雪漓看着夜色中的司宸墨,月光如水倾泻在他的白衫上,越发显得玉树临风,超凡脱俗,那英气勃发的脸看起来却愈加苍白了,如冰一般的冷。 
    她似乎又感觉到他冰冷的脸贴着她的感觉,一直冷到心里,眼眶却是热的…… 
    “他是你什么人?”夏侯铭瞥见了她眼里的伤,在她耳边悄声问。 
    雪漓胸口闷痛,侍卫们佩剑上的半月标志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仇人!”她咬牙吐出两个字。 
    夏侯铭锐利的眼神一闪,微笑,“你这仇人来头不小!” 
    此时,侍卫已把所有的房间搜查完毕,向司宸墨汇报,“二少主,没有!” 
    他们并没有叫他皇上,而叫他二少主? 
    雪漓对这个称呼充满了疑惑,即便是为了隐瞒身份,也不该叫他二少主啊?大凡皇帝怎么会乐意屈居第二?而且,她往意到这些人虽然佩有和侍卫一样刀,却并没穿侍卫服…… 
    他瞒着她的事情太多了!假面人!他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假面人!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生活实在太可怕了。 
    “殷雪漓!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司宸墨对月发狠誓,字字传入雪漓耳中。 
    她心中凄苦,难道他就那么恨她吗?非置她于死地? 
    依旧是淡淡紫檀香,他带着手下远去,手中亦握着一把长剑,剑柄上是两个金色的半月标记。(手打) 
    他们来去如风,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半分尘土都役有留下,若不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紫檀香,她会怀疑他没有来过。 
    从藏身处站起,夏侯铭轻道,“传说中的月神教?二少主鬼脸刀竟然是如此风采之人物?这次赚到了!”他脸上竟然呈现一番艳羡之色,“喂,刚才那人真是你仇人?” 
    “是!他杀害了我最亲的人!”雪漓没好气地回答,“你认识他吗?。” 
    他笑了笑,“只是听说而己。月神教势力庞大,行踪不定,时而在冰天雪地,时而在荒蛮野山,教主从未露面,掌教的是大少主,教中还有二少主和三少主,养了一批杀手,从没有人能逃脱他们的追杀,最恐怖的是擅长使毒,很多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据说最近还和朝廷来往密切。 
    雪漓脑中渐渐将某些事情联系起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哈哈一笑,“江湖传言啊!事实上根本没有人见过着三位少主的样子,他们的杀手也很少公然在江湖行走,只知道半月标志是他们的教徽。有的说大少主来去如风,有的说二少主一副病态,原来竟是这般俊秀风流的人物!所以,不知你这次怎么惹上他们了,凶多吉少啊!” 
    雪漓悲从心来,“哼,有本事就杀了我!不就是一个死字吗?” 
    “可是你死了就是一尸两命啊!你不会这么狠心吧?”夏侯铭道。 
    孩子!这是雪漓的致命伤,若不是这孩子,或许她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翼哥哥死了,而司宸墨却是如此卑劣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对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夏侯铭一问完马上致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探,只不过刚才刚好……那个……看见了!” 
    雪漓大怒,“夏侯铭,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夏侯铭耸耸肩,“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一个大肚子能让男人有什么幻想!回房吧!” 
    “回房?我们不逃走吗?”雪漓道。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们刚搜过这里难道还会回来搜吗?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不睡我睡了。还有,下次请往意,是你要逃跑,不是我!别乱用词!”他说完便朝二楼房间走去。 
    雪漓想想也对,随之也进了房间。迈进房间的那一刹那,她有些感动,夏侯铭已经睡在了桌子上,自然是把床留给她了…… 
    躺在床上,很快便入梦了,梦中厮杀声不断,猛然觉得有人在摇她,“快起来!又来了!” 
 
    她一惊而起,果然,那些配有半月长剑的蒙面人正挥剑朝她刺来。夏侯铭抱着她飞出窗外,坐上马车,飞驰而去。 
    她惊魂不定,朝外面驾车的他大声问,“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吗?” 
    “谁知道啊!”他闷闷地答了一声,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懊恼,“好在快天亮了,所以必须快马加鞭,我们要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镇,车上有些干粮,饿了就吃!” 
    这一路上,他果然没有再休息,一直到天黑终于抵达枫叶镇。 
    在一家客栈前停下马车,雪漓吃了一天干粮,已经很不是滋昧,只想换换口昧,抬脚便往客伐内走,被夏侯铭拉住,“等等,这些人怎么比我们还快?〃  
    雪漓往内一看,果然有佩半月剑之人在客栈内走动,人影绰约中,一袭白衫的他如鹤立鸡群…… 
    “真是见鬼了!”雪漓嘀咕了一句,忽觉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雪漓赶紧躲在夏侯铭的身后,他高大的背影足明遮住她。夏侯铭却借机转身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的头按在他胸口,貂毛蹭的她鼻子痒痒的,她差点打喷嚏。 
    “别乱动,他出来了!”夏侯铭抱住她高高跃起。 
    雪漓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去了什么地方,并且搂得死死的。 
    “快放开我!”她稍稍挣扎,低声警告他。 
    夏侯铭依言放开了按着她头部的手,另一只手却扔搂着她的腰,“好了!”他笑眯眯地说。 
    雪漓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甩开他的手,他却死缠烂打又缠了上来,脸上依旧一副灿烂的笑。 
    “夏侯铭!你别趁火打劫啊!小心我杀了你!”雪漓狠狠在他手臂上一掐。 
    夏侯铭轻笑,“这样杀我?杀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 
    雪漓涨红了脸恨不得撕烂他的笑脸。夏侯铭见她这般窘迫便不再逗弄她,“别气了!我说过对你不感兴趣!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身处何处?我怕你掉下来!” 
    雪漓这才注意,原来自己在树上,常青树枝叶茂密,他们完全被遮挡起来,透过枝叶缝隙,却可以清楚地看清底下的情景。 
    司宸墨此番搜查自然又是一无所获,可他刚才恍惚见到一个人影被另一名男子拥进怀里,像极了雪漓,追出来却不见了人影,他立刻否定是雪漓的可能性,如果真是雪漓,怎么可能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他不相信…… 
    他的目光落在客栈门口的马车上,上面用飞镖钉着的一张纸条引起了他的兴趣…… 
    而后,他手一挥,带着一干和他一样冷面的杀手离开了客栈。 
    夏侯铭眸中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抱着雪漓跳下树,“走吧!我们可以进客栈休息了!” 
    雪漓总觉得有些不正常,对这个夏侯铭也多了些戒心,不过只要他不把她交给司宸墨,其它的,她什么也不怕,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来看是不会把她交出去的。 
    这一晚,雪漓睡得比昨天警醒,如同昨天一样,半夜时分又被刀剑相戈的声音吵醒。夏侯铭拉着她重新陷入逃亡的局面,这一次,夏侯铭便觉奇怪了,明明己经走了,怎么又来一批人? 
    他双眸微眯,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还没到说穿的时候。 
    他转头对马车里的雪漓说:“对了,你一定要去楚州吗?非去不可?” 
    “什么意思?”雪漓警惕地问。 
    “我的意思是,你不像去楚州探亲的,更像逃亡,我们现在拴在一根绳子上,不要对我说假话。如果真是逃亡的话,就不要去楚州了,对方似乎料定你会去楚州,我们改道吧!”夏侯铭帮她分析。 
    雪漓权衡再三,他们只有两个人,去楚州路途遥远,而司宸墨如果真是月神教二少主的话,势力想必恐怖得很,这一路上难保不被抓住或者格杀,只是,翼哥哥…… 
    “我也不是非去不可,只是要打听一个亲人的捎息。”她想了想终说道。 
    夏侯铭点点头,“这样便好!我们改道而行,下一个市集换马车,至于你亲戚的梢息,届时我可以帮你打听。” 
    “你为什么要帮我?”雪漓对他仍然心存戒心。 
    夏侯铭哈哈大笑,“你可以不信我!但是你想想我图你什么?财?我会比你穷吗?色?我对一个大肚婆感兴趣?既然没财没色你还有什么害怕的?” 
    雪漓想了想,确实如此,横竖是一死,死在谁手上不是一样?好过再见到那个两面三刀的人! 
    自此,夏侯铭便载着她一路往南,至一个市集便换一辆马车,似是为了避免给追兵留下蛛丝马迹。 
    奇怪的是,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遇到司宸墨的追兵,但是夏侯铭似和他捉迷藏一样,每次都有惊无险,但是却没有了深夜的厮杀。 
    夏侯铭对于这样猫捉老鼠的游戏直叫好玩,一路丝毫役有担心顾虑,反而兴致勃发,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不觉竟然行走了+余日,天气也渐热起来,行至南部边境的时侯,雪漓便只穿了一件便袍了。 
    夏侯铭脸上浮出微笑,“终于到了!到了这里就安全了,什么也不用怕!” 
    雪漓掀开马车窗帘,只见外面人来人往,煞是热闹,女子们也颇为大方,行走街头,穿着皆露出皓腕粉颈,有的还将那雪胸半露半隐,雪漓不禁羞红了脸,放下帘子问倒,“这是哪里啊?” 
    夏侯铭笑道,“这是我家啊!前面的宫殿就是了!归心似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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