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乖让我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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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虽然改变不少,骨子里的东西却依然没变,她要长大,而且一定要长大,如若像从前一样,她承受不起他四年前的真相带给她的压力。
*
暮暖走出银行的会议室,便接到顾劭阳的电话,让她下班后去招标局接他,他们话还没说完,就有拨进来,“劭阳,就先这样,我有电话进来。”“喂,你好。”
“是湛暮暖小姐吗?我是周慕白先生的律师。”听筒那段传来十分好听的声音,她怔了下。
“简先生,不好意思,麻烦您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二十分钟就回去了。”
回到公司,办公室里坐着的是一位气质极为不凡的美男,“你好,我是简奕维。”暮暖微笑,主动握手,“我是湛暮暖。”
他直接切入主题,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周慕白先生委托我拟定的离婚协议,如果……”话未完,暮暖开口,“我不会签字,我要见他!”
【哇呀,为毛木人送花、送荷包撒,哇呜……】
想要选谁
简奕维似玩味的看着湛暮暖,耸了耸肩,“这个……抱歉,我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我只是他的律师。”
暮暖微微一笑,清水明眸一阵流转,半倚着桌缘,拿起桌上的文件摇了摇,“简先生,请问协议里是周慕白的所有财产吗?”
他一愣,深邃的眼眸半眯,似有几分赞许又似几分隐晦不明。
高月将咖啡送进来,她喊住高月,“通知各部经理,去会议室开会。”视线重落在简奕维的身上,她敛下眉,“简先生不单单是什么律师吧,麻烦你给周慕白挂个电话问他在哪里,可以的话带我去找他,抱歉不能招待您了。”唇角挂着歉意的微笑,拿着报表走出办公室。
简奕维盯着离去的纤瘦背影,不禁失笑,掏出手机拨了周慕白的电话。
高尔夫球场里,周慕白一身清逸的白衫,在风景优美的绿地上愈发高不可攀,就算不刻意招摇也会惹人注目。
纯熟高杆的球技让杨一皱眉,这不摆明欺负人嘛,简直羞辱他呀。球童走到他身边,“周先生,您提醒的,简先生来电话了。”
他接过电话,“嗯?”
“签字了。”
俊美的五官在瞬间如寒冰所覆,“你说什么?”
“呵呵……这么紧张,肯定吓死了吧!”听筒里传来的笑声太过狂肆,周慕白淡眯眼眸,没说话,静静的等着他开口。“文件看都没看,说要见你。”
周慕白听闻,唇角慢慢弯出一抹浅浅的莞尔,心底不安的大石落下愉悦也慢慢渗出蔓延到全身的细胞,就连刚才低至零点的俊美五官也被其柔和掺上了暖意,如此神情如斯的引入致命,杨一轻咳了声移开视线了,他这个对男人没有兴趣的人都觉得他们家Boss这一刻俊美的没天理了,大概任何女人都阻挡不了他如此的魅力吧。
“我们回去。”他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脱了手套,大步离去。
“Boss,要不要给安少打电话问问浅海的案子,估计现在已经出结果了。”“不用问,如果他搞不定,直接把他扔浅海里,对了,打电话去倾国倾城定位子。”
*
暮暖在停车场等顾劭阳,看着他出来,她下了车,夕阳下,他红光满面,心情非常好。“呦,这是赢了项目,嘴都快翘天上去了。”
“这项目你老公赢了。”
她微眯眼,“你疯了吧,输了还这么高兴?”顾劭阳耸肩,手臂搭在她肩上,“要是别人赢的话,我就不高兴了,可是,赢得是周慕白呀,他带着那群人来,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赢!”
暮暖翻白眼,“你们好幼稚,怎么感觉周慕白像是被你摆了一道!”他冷哼,将她扯入怀,“说,你跟他离不离?”
她沉思半晌,“劭阳,这么多日子里,其实我一直在逃避,不敢去正视我与他之间的问题,一旦遭遇痛苦,我就会在你怀里躲起来,我想踏出第一步,那样,对你才公平。”
“暮暮儿,你是在告诉我,如果离婚,你会忘了他,跟我重新开始,对吧,如果不离婚呢,我是不是就该独自一人伤心绝望的死去呢?”他吐了口气,“我们暂时先不要见面了,不论你想要选谁,我不会干预,一旦你选的是我,我不会再容许你心里想着他。”他用力吻着她的额头,而后离去。
暮暖歉意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身上的手机响起,她接起,“湛小姐,我是简奕维,你还要见周慕白吗?”她平静道,“好,你告诉我他在哪儿?”
想死了你
得知他在倾国倾城,暮暖有几分意外,她很清楚这次并不是单纯的唱个歌、喝个酒,她坐在接待区有四个小时了,已是凌晨了,她看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看着墙上挂满了诸如毕加索、米开朗琪罗声名灌耳的画家的名作,她不禁想笑,这些都是真迹,是卓一航花大价钱弄回来的,这些代表人类最精华价值的作品,在这里不过是物欲奢华的装饰品,人类最高贵的文明被嘲笑了。
她看了看腕表,起身款款向简奕维告诉她的那间包厢走去,下了班,她没换衣服就去找顾劭阳,啧,衬衣配着西裤,在这种场合里实在是不搭呀!
“暮小姐,卓总说,有事情给他打电话。”侍者缓缓开口,暮暖微微一笑,“替我谢卓总这么惦记,让他收起看热闹的心态。”言毕,她推门而入。
几乎让人窒息的奢华包厢内,暮暖见到一月不见,此时在寻欢作乐的周慕白,他一手抱一个,搂着两名容貌艳丽、衣着性感的美人,不,准确来说,包厢里的所有男人都是这种状态映入她眸底的。
杨一、顾温帆、安胤之,包括那个自称律师的简奕维,无一例外,她双手在西装裤袋里,站在原地愣了半分钟,才面色平静走向周慕白。
她的到来,好似并未引起周慕白的注意,又好似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只是挑着眉看她一眼,继续与他怀里的美人谈笑风生,他的唇贴着美人的耳,不知说了些什么,美人欲拒还迎的吻上他的脸,艳红的唇印在他脸上似宣示着什么。
“周慕白,我跟你谈谈。”
“什么?”他扬眉,眸内含着几分讥笑,假意没听到她说的话,暮暖冷笑着,关了吵的她头昏脑胀的音乐,拿起一旁的麦克风,“周慕白,我要跟你谈谈。”
“有什么事情找律师谈。”他淡凉的来一句,继续跟怀里的美人儿耳鬓厮磨。
包厢里一干人等耐足了性子看好戏,她敛眉,似把玩着手中的无线麦克,“周慕白,得寸进尺是不是,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是不是?好啊……”她笑着,隔着茶几将手中的麦克用力掷向他,转身就走。
她只听到女人的尖叫、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冷哼,最好打破那混蛋的头。
即将走到门口,身子被扯进怀里,直到后背贴在墙上,暮暖才回过神,“混蛋,别碰我!”
他唇角张扬的笑意再熟悉不过,她别开头,他单手扳过她的脸,愉悦道:“宝贝,想死你这蛮横霸道的模样了。”
暮暖愣怔几许,忽然,他抓在手中的西装外套蒙住两人头,阻隔掉包厢内一众窥视的眼神,与此同时,他低首攫住她的唇。
这是个粗暴的、狂热的、渴切的吻,他揉着她香软的唇,她直觉想躲,他大掌扣住她后颈,不让她逃。
黑暗中,他舌尖探入她微分的贝齿间,放肆地卷绕、吸吮。
她这一瞬失了气节,软绵绵地任由他蹂躏,他不再傲慢地占领,转为轻柔的呵护,轻轻地啄吻她的唇,低嘎而言,“小淘气,我想死你了。”
你想怎样
似轻柔绵浅的吟喃蕴着不合常理的激荡在空气中低回,语间的柔情蜜意似让暮暖一时间不知所措,心韵狂野,言语在唇畔踯躅。
他温暖的舌,挑动着她的,她只觉得好热,又好冷,像置身于南极的炼火当中,同时有冰与火折磨着她,让她一阵又一阵,不停地打颤。从脚底,到头顶。
她的颤抖,他感觉得到,她轻略的回应,让他兴奋,啄她的唇,吸吮芳香的甜汁,将她品尝得彻底。
“慕白……我快不能喘气了。”她在他霸道的狂热下逸出似满足又似吟叹的清浅喘息,听闻,他心情格外愉悦。
直到他轻薄够了,才一把扯掉西装,扔在地上,气息不稳退开的同时也将她扯进怀里,一人独赏她玉颊染红的动人模样。
“笨蛋!”他低低嘲弄,声嗓沙哑,却又饱满,蕴着说不出的宠溺意味。
抽离的神思丝丝回归,她懊恼的闭眸,天哪,简直是没脸见人了。
他沉沉的笑,瞳眸最深处也带着笑意,他就抱这样着她,用了极大的力道去亲她的发顶,她的耳,就连这吻里也有说不出的欢快。
安胤之吹了口哨,“嫂子,你跟我哥刚才在干嘛了?”
暮暖的脸红一阵红一阵白,下一秒,奋然挣开他的怀抱,力道大的让周慕白不由退了一步,她想也没想就跑出包厢。
周慕白唇角染笑,慢悠悠的跟出去。
在她打开车门的那一瞬,将她从背后抱进怀里,“好了,我这不是忍不住了嘛,他们又没看见。”
说着,他轻轻扳过她的身子,掌心贴上她的颊,她侧了侧头,让自己脱离他的气息。
“我背你回去好不好?”他笑问,俊美如斯的脸孔在路灯下格外温和,语调柔和得让人心都融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冷嗤。
他提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车前身,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幽深黑眸透着琉璃璀璨的光芒,唇角上扬着弧度,“是不是小孩子自己知道!”
“我们谈谈吧……”她神色清明,浅浅低语。
他皱眉,一声略带惆怅的低喃轻轻擦过耳际,“想离婚的是你,不想签字的是你,告诉我,你想要干什么?嗯?”
“周慕白,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她别开眼,咬唇,许久都不说话,用力逼散明眸里氤氲的雾气。
“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他依旧拥着方才温柔如水的宠溺语调,深眸不瞬的望着她,清明如水又深似漩涡。
“我不知道。”她口气不善,“你现在就给舒晴打电话,告诉她,你们不能结婚!”他皱了下眉,目光若有所思,“暖儿,现在还不行!”
暮暖只觉心顿时一凉,明眸一黯,视线转瞬无焦点落在远处,“慕白……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啊?!”
我们活该
破空而出的声音带着苦楚与无奈,暮暖只觉得自己完全被命运掏空了,埋藏在心底的伤痕在此时冲破了封印,她似又回到了初失去他的那段流年中,惶惑而迷茫四顾,也不知道要去哪?那种走投无路的感觉开始涌动,让她的身子瑟瑟发抖。
周慕白回望她的湛眸闪过不易察觉的痛楚,将她揽在怀里。
她用力环住他的脖子,如以往那般脸孔埋在他的肩胛处,偶尔抬首,用微凉的唇厮磨着他颈侧的肌肤。
四年的山长水远好似就等这一刻的深情相拥,时光使两人阔别又让两人聚首,如此近的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交融,近到能相闻彼此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她觉得他依旧离着她好远呢!
明明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