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不该是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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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枝笑了一下,心想:想不到她这么调皮,在办公室里可没这样过。不过,她调皮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李萍儿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大笑不止。
白松枝故作生气,将她口中的烟抽出来扔掉,喝道:“注意形象。”
李萍儿摘下墨镜,撒娇般的冲着白松枝撅了撅嘴:“这又不是在公司里,没人认识我。”
“走吧!再调皮,回去小心我抽你。”
李萍儿又发嗲:“白总,你真会狠下心抽我吗?”
“别废话了,快走吧!我还有正事呢。”
二人转身上车,疾驰而去。
白松枝将字画送给了陈玉田,陈玉田乐得合不拢嘴,“你弟的那点小事,算不得什么,有我呢,告诉你,张力他不敢确定是谁找人收拾他的,可能他平时得罪人大多了吧!倒是我们抓到了那个叫什么刀疤的的手下,是他说是你弟弟指使的。好了,现在没事了,你和你父亲也不必为你弟担心了。以后在这方面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尽管对你陈叔叔说。即使以后我退休了,我也会利用我关系帮你们的!”
中午,陈玉田非要请白松枝吃饭,白松枝借口公司有事,推辞了。
李萍儿下午上班后,无意间看了看日历,心里“咯噔”一下,她掐着手指数了数,白银亮让她考虑的时间到期了。
她其实不在乎期限,当时就可以答应他,但她不想使白银亮那么容易就得到她,她这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价。
白松枝来到办公室,李萍儿忙起身说道:“白总,刚才有人打电话找你,姓吴的,是位女士。”
白松枝心想,姓吴,还是女的,那就是吴月儿了,她为什么不打他的手机,而是打到公司来?
“她有说什么吗?”
李萍儿摇了一下头:“没有。”
白松枝将电话拨了回去,很快接通了,问她有什么事?吴月儿在电话里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突然想和他说说话。
白松枝感到吴月儿今天的行为,有些怪怪的,焦急的问道:“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吴月儿笑了,“没有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要记得我们可是好朋友哦!好了,不打扰你了,你忙吧。拜拜!”
白松枝放下电话后,挠着并不痒的头皮,不明白吴月儿这是什么意思。
李萍儿向白松枝靠近了几步,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白总,这是谁啊?能使你打电话的声音变得这么轻柔。”
李萍儿其实早就已经猜到是谁了,还是明知故问。按常理 来说,老总打电话,一个秘书不该问这问那,可能是白松枝对她包容有关。她喜欢打探也特别关心白松枝的私事,也可能是她对他的关心。
白松枝淡淡的说道:“一个朋友。”
“她长得很漂亮吧?”
李萍儿觉得自己已经够美的了,但白松枝不是很喜欢她,她觉得他看上的女人应该要比自己漂亮。
“嗯,挺漂亮的。”
白松枝这么回答,就等于说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很漂亮,这使李萍儿心中萌生了些妒意。她脸上的微笑渐渐被阴霾遮盖,妒疾、仇恨爬*的面颊。她平时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这次没有做到,她的心情全写到了脸上。
白松枝看到她的脸色很不对劲,便转移了话题:“噢,对了,今晚我和一个客户约好一起吃饭,听说那人很能喝,我怕我撑不住,你陪我去怎么样?”
李萍儿听后,脸上的表情马上活跃了起来,欣然答应道:“好。”
白松枝笑道:“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出面,没有拿不下的业务。”
“别那么夸奖我,我会骄傲的,再说,我只是一个小秘书,能有什么能力喔!那个业务部的经理秦韩才叫厉害啊!”
“厉害什么?趴下了,今晚本来让他陪我去,没想到人今天没来上班,是昨天喝坏了,正在医院打吊瓶呢!”
白松枝发现李萍儿又在用痴痴的直视他,“萍儿,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很不舒服的。”
李萍儿调皮的笑了笑。
晚上,在富源大酒店的一包间里,白松枝和他的客户门喝的热火朝天,对方七八个人全是男的,而且酒量还都不错。
白松枝已觉得舌头发硬,眼睛干涩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拼下去,否则这笔大额的订单就要黄了。
他频频的对坐在身边的李萍儿使眼色,让她出奇制胜。
李萍儿虽然也喝了不少,可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白松枝的暗示,她心神领会,使出了她的公关手段,只见她粉腮含笑,双目迷离,表现的风情万种,举着酒杯离开了座位,带着柔情蜜语来到了客户身边,同他们连连碰杯。
那几个男人可能是没看见过如此漂亮,而又风情万种的女孩子,对李萍儿言听计从。她杯中的酒只下了一半,他们却连喝了几大杯。
李萍儿今天晚上表现的有些似舞女般的姿态,不仅令客户们大为叹服,也另白松枝心里为之一震。
他以前也见过李萍儿这种陪酒手段,但都没有今天表现的这么畅酣淋漓,令人心生波澜,气血上涌。
他心中窃笑,幸亏今天这些客户里面没有年纪大的,如果有个上了年纪的,看到李萍儿迷人的眼神,还有那种专门治*的风姿,还不得了脑溢血。
此时,有一客户似是看穿了李萍儿的伎俩,但他不是主事的,只能算是一个跟班,他是想在酒桌上表现一下,尽忠救主,他上前跟白松枝斗起酒来。
白酒枝不是是他的对手,很快便双目朦胧,天旋地转了。李萍儿见情况不妙,忙过来救驾。
最后,李萍儿身边的那向个客户,全都醉倒在了她的连衣裙下,有的已经响起了憨声,只有同白松枝斗酒的那位还能说话,但他也已不能站立了。
李萍儿问清了客户们的房间号码,叫服务员把他们送了过去。
处理完客户,李萍儿扶起白松枝,准备将他送回家去,她好不容易将白松枝扶到车里。白松枝闭着眼睛呼着浓烈的酒气,说道:“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李萍儿已经发动了车子,“白总,你不回家想去哪里?”
“我要去找月儿,问她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白松枝迷迷糊糊的说道。
李萍儿心有些不快,“我不知道她住哪里?”
白松枝没有说话,好似是睡着了。
李萍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身边做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却与他无缘,不,不能与他无缘。猛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形成了。她掉转了车头,按来路返回了。
白松枝在车上睡得很香,他更不知道李萍儿想干什么?李萍儿驾车又回到富源大酒店,去前台开了一个房,把他搀到了房间。
一进门,白松枝睁开眼睛说道:“到了吗?”
李萍儿怪异的笑了笑:“到了。”
白松枝在床上倒头便睡,看来他今天真的喝高了,喝到了以前从未达到的高度。
李萍儿给白松仁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白松枝喝醉了,在酒店住一晚,她还强调了一点,她打完电话后就回家。意思很明白,她不会陪他在一起。
然而,李萍儿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她见白松枝躺在床上的姿态很不舒服,便上前给他正了正身子,然后望着熟睡中的白松枝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不久,李萍儿在白松枝身上狠狠的吻了一口,可白松枝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大着胆子解除了白松枝的上衣,望着他那强健有形的肌肉,宽阔的胸膛,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呼吸也粗细不均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89章
白松仁还是没有反应,李萍儿又把他的裤头解开,把他的长裤褪了下去。
望着他激凸的*,李萍儿咽了一下口水,玉手轻轻的放了上去。
她已不能自己,立即把他的内裤拽了下去。。。。。。
李萍儿已意乱情迷,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如一头*母狮在白松枝身上狂吻起来。
不久,她的激情便唤醒了白松枝。
白松枝觉得如在梦中,他辩不清面前的人是吴月儿还是李萍儿?但他觉得好像是李萍儿,但他已经被唤起的*,已不允许他辨认对方是谁了,他抱起李萍儿,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一阵撕痛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但她痛并快乐着,毕竟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已觉得死已无撼了!
李萍儿闭着眼睛接受着,享受着白松枝那很有节奏的每一个动作。
白松枝因在酒精的作用下,保持着长久的坚硬,使李萍儿一次次的升入云端。
李萍儿飘在云端,肆无忌惮的呻~吟,喊叫。
白松枝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闭着眼睛急喘了一会儿,便又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李萍儿的脸上带着满足的喜悦,欣赏着白松枝的身体,然后她悄悄起身,把那染了鲜艳血花的床单抽了起来,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为他献出了第一次,她不想他为他负责。
第二日清晨,李萍儿穿戴整齐,将窗帘拉开,一缕阳光射了进来,正照在睡梦中白松枝的脸上。
白松枝睁开被阳光耀的难受的眼睛,然后四下张望,好像失去了记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他为何会在这里。
李萍儿笑着走上前来,“白总,你醒了,昨晚你喝多了,没有回家,在这里睡的。”
白松枝拍打着脑门,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昨晚上请客户吃饭的事,但是自李萍儿拿出杀手锏陪客户喝酒之后的事全没有印象了,这段记忆好像被人在他睡觉的时候从他大脑中删除了。
白松枝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想到李萍儿在屋里,忙抓起毛毯盖上,心想:我睡觉怎么连内裤也脱了?他平时习惯穿内裤睡觉的,他不喜欢裸睡。
李萍儿不知羞的在一旁呵呵的笑了起来,“白总,我昨晚都看了你的东西一夜,现在还遮掩干吗?”
“我们。。。。。。”白松枝俊脸红了起来,努力地回忆着梦中之事。应是现实中的事,但他觉得仿佛是在梦中,自己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他想起了在梦中仿佛与一女孩子亲密,心中觉得是吴月儿,看面容又像李萍儿。
便他看到李萍儿的表情,判断出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他很生气,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在酒醉之后失去了自我控制。
白松枝铁青着脸走浴室洗澡去了,李萍儿饱含的笑意坐在沙发上等他。
白松枝洗完澡后,李萍儿体贴的帮助穿衣服,“白总,你生气了?”
白松枝冷笑一下,“没有。”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但我心中却总放不下你,请你理解我,我承认昨晚上的事是我存有私心,完全未来你考虑,请你不要怪我。”
白松枝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拿出手机来想看一下时间,发觉关机了,“是你帮我关的?”
“嗯,昨晚我给松仁打过电话,说你喝醉了,在酒店住,还说明了一点,就是说我把你安顿好后,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