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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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是很有难度的。但是男人说自己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自己不行。所以我拍了拍胸脯,死绷着说:“放心,绝对没问题!”
雪冰魂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做吧。”
……
还好我没喝水,要不然我还不得呛死啊。我的小雪虽然是个干练爽朗的女军官,也是最接近于神的黄金圣斗士沙迦,说话做事从来都不扭捏做作,可是,可是的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吧。而且以我的经验,我可以保证,她绝对没有这方面的经历,怎么她一说话就说得这么火爆呢?
雪冰魂故意带着一种挑衅的笑容看着我问:“被我吓到了?没有想到我这么火爆吧?你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吗?”
我很严肃认真的看着她,说:“小姐,虽然你是中校,而且比较牛逼,但是我想告诉你,挑衅一个男人地性能力,后果是很严重的。”
魂站了起来,拍拍我
,呵呵一笑说:“傻瓜,逗你玩的。我怎么能做出的事来呢。
好了,休息够了,我们分头找找出路吧,别真被闷死在这里面,那我丢人可就丢大了。”说完,率先走上了楼梯,去查上面我们来时的入口,还有那些警卫冲出来的出口。
我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淹没在黑暗里,恍恍惚惚的,似乎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寂寥的味道。说真地,她自己未必就愿意做这么出色的一个女人,就算当了我军历史上最年轻的女将军又怎么样,甚至就算升华了当上精灵女王了又怎么样,她会因此而快乐吗?
我想,我可能什么都不能带给她,但是,至少我会把她看做是一个女人。
寻找的结果无是更深的失望,所有那些出入口都紧紧的关上了门。那些都是密码锁,本来雪冰魂也能不太费劲的把密码解开的,可是,她手臂上的那个微型电脑,在和爱德华打斗地过程中,被她当做盾牌用了,下场当然也可想而知。
等到我们重新碰头时,出路似乎就剩下一个方向,那就是那道玻璃墙,那里有一道门。但是也一样,有密码锁锁着。要想把玻璃墙敲碎那也是不现实的,那是超级厚的防弹玻璃,对于我们来说,这也无疑是一道叹息的墙壁。
看着这道透射出莹莹绿光的玻璃墙,我觉得我的心冷得要命。而且,似乎不只是心冷,当我看到雪冰魂下意识的抱住了她的双臂的时候,我突然明白外面的人想怎么玩死我们了。
他们用不着再放什么毒气,这个季节本来就很冷,而他们还开启了厂房里地冷气系统,这绝对是一种非常折磨人,非常具有想象力的杀人方式。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什么大风大浪都经过了,最后却要被冻死。
厂房里地冷气开得很足,我们原本是穿着足够厚的衣服的,可是,为了战斗,我们都把外衣和防弹背心脱掉了。现在要把脱掉的衣服找回来不算很难,可是,即便我们找回了衣服,照着这里开启的冷气,也是顶不了多久地。
雪冰魂给我做了一个科普,她告诉我说,这里的生产线生产地导弹推进剂是一种比较老式的导弹动力系统,能够提供给短程地地导弹和中程空空导弹。而目前这种推进剂是我军装备地导弹都没有采用,也不会采用的,因为它不够稳定,即使是在储藏和运输地过程中,往往也需要依靠人工制冷保持它的稳定与安全。目前,这种推进剂在国外还有一定的市场,因为它的价格相对便宜很多。晋有为通过这种推进剂的制造和走私,可以赢取相当可观的利润。
雪冰魂说,这和一般的军火走私所获取的利润完全不是一个级数的概念。
我也相信晋家老大既然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搞这个东西,那就说明这东西的利润一定十分的可怕。但是我现在也没有太多的兴趣再去过问这件事情,我只是觉得冷,越来越冷。我们试图寻找一个比较温暖的地方,但是这个努力很快就被证实是白费功夫。
除了玻璃墙那边之外,整个巨大空旷的厂房里气温急剧下降。我们很快就只能相互依偎着靠在一个角落里互相取暖。我很想升一堆火来烤烤,可是,这里面完全找不到什么可以用来取暖的燃料——不,有是有的,不过我可不敢用。那个推进剂就是一种燃料,不过如果我用火机点燃的话,结果只能是加速我们的死亡。
刚才我和雪冰魂还在谈论着要是必死无的话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的话题,我现在才知道,有的话真的很不吉利,怎么都不应该信口开河的。
这时候我从背后抱住了雪冰魂,紧紧的抱着她。这时候,她不是什么中校,也不是什么圣斗士,只是一个需要我用我地身体来温暖的女人,不,她还是个女孩。
也许是因为心冷,让我觉得身体更冷,也或者是反过来的。我现在强烈的盼望着黎雅快一点带着后继部队杀到,可是这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或许,我们现在不应该这么坐下来,而是应该把剩下的体力用来寻找出路。
其实这时候我的手已经伸到雪冰魂的衣服里面去了,我美其名曰是通过摩擦给她增加热量,其实也是乘机吃豆腐。当然我不敢太放肆了,双手也只是小范围的移动在她的胸部以下,小腹以上以及背部。
但是,我也已经很满足了。要是气温降地不是那么厉害的话,我会更满意的。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到雪冰魂隔着衣服捂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停了下来,可是,她却推着我的手往她胸部的方向去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可是真的,我的手已经到了她地罩罩上面。她曾经给我抱怨过,说她的身材不够前凸后翘,她的胸也确实就在B和C之间,可是,感觉上还是非常的挺拔,而且,充满了弹性。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们曾经有过一次比较亲近的机会,在火车上,在俄罗斯那些酒店里面,可是,我们最大的缠绵止步于亲吻。并且很少。我当然想过要和她进一步的发生点什么,可是,又很怕亵渎了她。
我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把她当做女神供奉起来,但是,每当我看着她,和她开着玩笑的时候,我都提醒自己,一切仅限于玩笑。她是个走失在人间地精灵,我要是把她弄坏了,她怎么回去呢?
雪冰魂靠在我的怀里,微微地扬起了头,把鼻尖贴在我的脸上,然后滑向我的耳朵,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我想要,可以吗?”
我有点懵,似乎没有听懂她的话,竟然傻傻地问:“要什么?”
雪冰魂在我耳朵眼里吹了一口气,反而是很大方的说:“**。我说得够明白吗?”
听是听明白了,可是,一时间我好像有点不理解这个词。我不是在装逼,真地,对她,我大概有点下不了手。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身体在这样地环境下迅速的升温,我为自己寻找借口,也许,我们增加更多地身体摩擦,可以让我们活得更久一些。
可是,怎么做呢?在这个事情上,我已经是个老手。虽然在理智上我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我也假惺惺的装作好像很怜惜她的样子,对她说我在这样的时
么那就是趁人之危。然而,我的手,我的嘴唇和舌主的工作了。
对不起了,我的精灵。
当我的手从罩罩里面攀沿到了那对充满弹性的**的顶峰,用指尖夹住顶峰上的蓓蕾轻轻的摩擦的时候,雪冰魂身体更加的向后扬了一些,鼻子里发出了令人沉醉的声音,手反过来,抱住了我的头,我们的嘴唇,我们的舌头就这么纠结在了一起。
我确实还是很纠结的,一方面我不想伤害她,另一方面我最近一直在对自己说该知足,也该收手了。我暗自对自己说过,我有肖和李莎,不应该再去招惹谁了。包括小雅,在她明确的表明了要远离我,但是又在等着我拿出态度的时候,我却完全不敢向她靠近。而我更没有想过还会和小雪有什么进展,我一直觉得,俄罗斯的那一趟旅程,足够我珍藏在内心深处好好的品位一辈子了。
现在的情形,却使我不得不改变了我原来的想法。靠,这么想好像是我自己很不情愿,人家自己倒贴似的。我很愿意,非常愿意,只是一直不敢想。我也不想去管雪冰魂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心态,我决定不管了。
其实我不明白在这样的时候,真正的男人到底是应该全身而退呢,还是应该不顾一切的往前冲。这两种选择到底哪一种更男人?
我靠的是本能。
我的一只手还在她的双峰之间流连,另一只手,则非常老练的滑向了她的裤子。
雪冰魂尽管大方,而且也挺豪放的,可是她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我,我地功力用来对付她那太轻而易举了。我的手滑进她的内裤里面的时候,她甚至还没有充分的意识到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但是,就算她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很冷,所以,我不会让她躺到地上来。我把自己垫在了她的身体下面,让她仰躺在我的身上。当然我不是完全躺在地上的,而是靠着墙壁半躺,这样才方便我的手脚活动。我调动所有地器官,用我所有的经验撩拨着她的情绪,也活络着她的骨血,让她感觉不到周边的冷。这一步我做得比较成功,我把我之前找回来的外套搭在了她身上,不动声色的褪掉了她的裤子,包括小内内。
雪冰魂的全身在这个时候抖了一下,她有些哆嗦地说:“我……不是害怕,只是,这个样子好像很奇怪。”
她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对于所有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的女孩来说,害怕都是难免的,就算她是特种部队的中校也不例外。当然她的身体协调性比较好,而且性格上也绝不扭捏作态,我感觉得出来,她其实很清楚正在发生的是什么。并不像小说里的女主那样恍惚中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确实会让人恍惚迷失,但说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只是骗自己的。
我地前戏做得很足,她也很配合,所以,当我从她的身体下面分开她地腿,尝试着进入的时候,她全身紧了一下,可她还是很配合。我的前进谈不上很顺利,但至少没有受到明显的阻碍,我并没有碰到那一层膜,但是,我丝毫也怀她是处女。
一想到处女这两个字,我心里突然哆嗦了一下,我的身体也一下全部进去了。其实,我是想中途撤退,然后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甚至拔枪敲碎自己的脑袋。可以停顿了几秒钟之后,我又觉得那样更伪善。于是,我开始运动了起来。
我听到雪冰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该发生地,还是发生了。我有些疑惑,可是,她把头仰在我的脸侧,用鼻子和嘴唇蹭着我地脸,也配合着我的运动,双腿则更加服从的任由我摆弄,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并拢……
不知不觉的,我们的体温都提升了很多。她在我耳边问我:“我可以叫吗?”我说,当然,这会让我更加的兴奋。她就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她的声音很清甜,很香,在我的耳朵里就像天籁一样。
我觉得我是在做梦。
我一定是在做梦。
可是这个梦很真实,在她颤栗的尖叫声中,我有种灵魂出窍的爆发感。
我不知道所有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一切似乎都过去了,一切似乎又根本都没有发生过,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靠在墙边。激情过后,剩下的是耳鬓厮磨。
当我们的身体渐渐的又冷却下来的时候,雪冰魂搂着我的脑袋说:“别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