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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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兰若冰来教育她,我说:“天理是有地。不过有很多时候,天理绕不过人情。你要相信我们绝不是姑息养奸,但是铲草要除根,否则,必然会被草丛深处的蛇咬到。我建议你听你姐姐的,去读书,这很好。”
兰若淅甩开我抱着她的手,站起来说:“我不去!你要是赶我走我现在就走!我算是看清了。你们都是胆小鬼!”说完。她跑回书房,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我觉得兰若淅和肖有很多相近的地方。不过肖是理想主义者,兰若淅则是比较简单的单纯。
兰若冰看着我说:“不好意思,我这个妹妹看来给你添大麻烦了。”
我心里说,的确是个很大的麻烦,我真后悔救她。不过我嘴里说地却是:“说句老套的话吧,这是应该做的。其实她也没有错,相信公理正义应该的,甚至是必须的,只是我们都已经习惯把事情想得很复杂。”
兰若冰伸手解开了她的头发,往沙发上疲倦的靠了靠。那一头浓密而黑亮的头发一解开来,就显得她整个人年轻了很多。她和林森他们是同一期警校毕业的,现在也就是30多一点吧,这个年纪地女人,其实是最有风韵的。我看着她,脑中又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YD的念头。
兰若冰闭上了眼睛养神,这很好,有利于我的目光扫荡她的身体。要是能够伸手去试试那就更好了。当然我没那么大的色胆,而且,朋友妻,不可欺。陈祥华对我,还算是不错的。
我说:“我看你也很累了,不介意的话,你到我地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发上靠一下就行了。”
兰若冰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就在这靠一下。现在市局地人事,也有点暗流涌动。我在朝阳区不一定能干多久。楚局现在对整个局面把握得还算好,但是,高空现在和赵局明显的联起手来了。楚局毕竟是上面来地,早晚都要回去。那几个老局长,不管从那个方面来看,都肯定是斗不过高空的。”
汗啊,这是我最担心的东西。权力斗争这种事情,本来和我们这些星斗小民没什么关系,可我现在是楚局船上的人啊,到时候楚局回上面去了,他不可能把我们这些虾兵蟹将带走,那时候高空主政,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所以说小人物永远就是这么悲哀,别以为自己通过努力就能怎么样怎么样,别人还是能随便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你。我知道,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林森身上,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林森这人不错,但是人品好就行的话,以前他和陈祥华也不会被高空踩下去了。
也许我应该为自己另外谋一条出路,小强还是要抓住不放的,他坐大我有好处。但是光靠他肯定玩不走。我还应该谋求一个公开的职位,只有这样才可以培养自己的势力。“炽天使部队”也必须抓牢,这支小队是一只实战能力很强的小队,它可以给我带来成绩。我现在更希望能巴结上大力哥了,要是朝中无人,说什么也没用啊。
就在我脑子里不断的为自己的前途忧心忡忡的时候,我发现兰若冰已经睡着了。这个女人不容易,像我这种炮灰,都能感受到局里权力斗争的压力,她坐在分局局长的位置上,不知道压力又该有多大呢?
我回到卧室里,给兰若冰拿了一床被子出来。经过书房的时候,兰若淅探出头来,问我:“我姐走了?”
我说:“没呢,沙发上睡着了。我给她加床被子。”
兰若淅跟着我回到客厅,帮她姐脱了鞋,在沙发上躺好,然后把被子给她盖好。兰若冰迷迷糊糊的,知道有人在动她,却也醒不来。要是这时候占她便宜,说不定收获很大呢。
这时候快6点了,我没得睡了。没办法,到床上迷糊半小时就算了吧。
回去又路过书房,兰若淅拉住我问:“你不会赶我走吧?”
我摇了摇头说:“暂时不会。不过等你姐给你找到学校了,你还是该出去。这事不是闹着玩的。有很多复杂的东西,你现在不了解,但是你要相信奇+shu网收集整理,你姐肯定不会害你。”
兰若淅低着头说:“我知道我不该跟她顶撞,她已经够辛苦了。”
我笑了笑,想通了就好。
兰若淅又问:“那我要是走了,你会想我吗?”
这就有点无聊了,我现在想睡觉,哪怕只是半个小时呢?我只能很敷衍的说:“会吧。”
兰若淅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会,你对你女朋友那么好……我要跟你一起睡,不要乱想,我不脱衣服的。就是睡觉而已。”
我该说什么?
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一九二章 粉红色的黎明
书房里的家具是原有的,除了一整个墙壁的书柜和一张很大的电脑桌之外,还有一张1米2的小床。肖曾经说,那是为吵架的时候给我留的。我们吵架的时候并不多,最厉害的一次是她离家出走,不过很快被我找回来,其他的时候吵得还没有到达把我赶到书房的级别。所以,到目前为止,这间书房的小床我还没有享用过。
其实这房子要是我自己装修的话,大概是不会专门搞一间书房出来。我不是爱看书的人,那一个墙壁的书柜对我来说太大太空了。就是电脑,我也喜欢摆在卧室里,最好就是床前,我可以随意的看小电影,打网游,困了倒头就睡。和肖一起以后,这些习惯都远离了我。虽然她现在出差,我又有这样的空间了,可我自己却也已经没有这样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这间书房的第一个真正的主人,其实就是兰若淅了。
我在犹豫了半秒钟之后,就推着她进到了书房。兰若淅有点被我吓着了,说:“我们只是睡觉,你可别乱来。”
我说,好。我试图相信,两个成年健康青春的男女睡在一起,可以只是搂着抱着,却什么也不做。也许这可以提升我的思想境界。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我没有这样的境界。兰若淅侧躺在我的怀里,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我的手穿过她的脖子搂着她,也同时感受着她的身体的起伏。兰若淅最开始没有感觉到我有什么异动,还不知好歹的拿她的脑袋来蹭我的下巴,像一只寻找温暖的小动物一样,她大概觉得有些好玩。
可是我地手开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这种不带侵犯性,甚至略显温馨的抚弄很快就消除了她不多的警觉。等到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抚摸她光滑地脊背的时候,她虽然有些疑惑,可是也默许了。
其实我也不相信她就单纯到什么也不懂。就算她心思是单纯的。但是她是做护士的,而且我们警察医院里经常都有受伤生病的囚犯,那些家伙,对她们可不会老老实实的。至于住进去的警察,在这方面比起囚犯来说也不是什么好鸟。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把兰若淅的行为当作了一种挑衅。
不是挑逗。是挑衅。她没有那种风情。
接下来,我地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睡衣里,迂回了一下,很快就攀上了其中一座滚圆的,结实饱满,充满弹性地山峰,刚刚好一只手掌全部罩住,我的手心里非常的充实。兰若淅似乎猛然惊觉,瞪大了眼睛抬头看我。双手也试图把我的手从胸前拿开。但是,已经为时已晚了。
“说好了不许乱动的!”兰若淅小声的说,她姐姐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可是,这个略带喘息的抗议对我来说反而相当于冲锋的号角。既然她扬起了头来,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低下头去用嘴堵住了她多余地话。
兰若淅睁着眼睛。眼睛里有一丝恐惧。有一丝意外。我说过。如果她以为我有色心没色胆。那绝对是大错特错地。
我地技巧。用小倩地眼光来看地话。那简直不值一提。不过在肖身上。基本上已经能算得上很高地水准了。用在嘴里叫得凶。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实战经验地兰若淅身上。那简直就是天神地级别。很快她就在我地强吻和抚弄里双颊赤红。汗珠密布。眼神也渐渐地有些无助和迷乱了。以至于当我地手一路下行。侵入了女孩儿家最隐秘地地方地时候。她都已经失去了应有地抵抗。
她地最后抵抗在我真正侵入之前。眼睛里流露出最后地清醒。但是那时候我已经压在了她身上。并且用手捂住了她地嘴………我不能不顾及外面地兰若冰。我当然也不可能去想像万一兰若冰闯进来。不但没有拔枪出来将我干掉。反而脱掉衣服和我们一起哈皮。我虽然猥琐。有时候也有点卑鄙。但是我觉得我还是不够眼睛里流出泪水来。有地人第一次反应会很激烈。这个我懂。所以我尽量地温柔一些。缓慢一些。渐渐地减轻她地痛苦。我还是捂着她地嘴。她只能发出低低地呜呜声。这种外面有人随时会进来。又紧张又压抑地感觉同时也很刺激。这让我非常地兴奋。我本来就已经精虫上脑。这时候更是彻底地不管不顾了。
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但从技术地角度来说。处女很难让男人达到真正水****融地畅快。我和肖温习了那么多次功课。从纯感官状态而言。至今没有一次比得上我和小倩一起地那种感觉。当然。因为我们有情爱地滋润。那种差别是可以弥补地。
当我最后发起冲刺地时候。兰若淅已经可以清楚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她使劲地推开了我捂住她嘴巴地手。极力压抑着声音急促地说。不许在里面!她甚至开始乱动。试图把我推开。并且手指在我地背上使劲地乱抓。但是所有这些。都只是增加了我地快感。让我更快地在她地身体里爆发了。
一切都已经结束。我们浑身是汗。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
兰若淅大约有一分钟的空白,然后,她扳着我肩膀,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很深,但是我没有觉得很痛,也许这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痛。直到她松开嘴,嘴边一圈明显的鲜血让她看起来像个吸血鬼的时候,我才觉得痛,这时候已经痛到麻木了。真好,替我省略了最惨的过程。还是那一次我被李莎从河里捞起来而受伤,又被电光之狼踢得差点骨裂的那个肩膀,它一定上辈子一定欠了别人很多钱。
天已经亮了,我本来想多少迷糊半个小时,但是我花了更多的时间做了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乘着光线还不算很亮,我从书房里溜出来,洗澡换衣服。这时候水淋到背上火辣辣的,我照了下镜子,靠。我的背上像是被野兽抓过一样,横七竖八的血痕看上去恐怖而又妖艳。
当我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兰若淅裹着被子站在门口,两个雪白的肩膀光光地。她这时似乎也不怕被她姐姐看到了,我不安的转头看去,兰若冰依然处于熟睡状态。她可能是太疲倦了。又或者,她听到了什么,却只能装作熟睡。
兰若淅恨恨的看着我,我感觉她可能要爆发了,但是她还是克制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你言而无信!”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我就没答应过你什么。”然后我也压低声音说:“是你自己说睡觉的。”
兰若淅气恼地说:“我只是说睡觉,单纯的睡觉!我说了叫你不要乱来的。”
我说:“我没有乱来。我很认真的来的。”
兰若淅气结,张开嘴不想说话,又想咬人了。别说。我肩膀上的伤还真重,衬衣已经被浸上血了。虽然我外面还有外套,血浸不出来,但是等到血干在了衬衣上,那时候再脱衬衣……我招,我什么都招!
兰若淅把我拉进了书房里,看了看她咬伤的地方,问:“你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