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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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笑了笑,她朝我招了招手,叫我在抽屉里帮她拿件东西,结果我发现她要我拿的,是我很久以前送她的OPPO的MP4。很久是多久呢?在那一刻,我感觉似乎是过了几个轮回那么久了。
“好了,”李莎淡淡的说:“你去吧,好好的照顾肖。”
我没想到我送她的那个MP4她竟然还一直留着,这有点像那种剧的情节,我既有点感动也有点感伤。当李莎变得温柔的时候,我却忧伤得不得了。她之所以这么温柔,是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也许下一秒钟,她的新鲜而美丽的生命就会突然结束了。
除非,我能帮她干掉“死神”。可是那已经是神级的终极BO,就我和她,哪怕再加上雪冰魂,哪怕我进化到了黄金,也铁定没戏。而且杀手这个行业,是永远也不可能铲除的。有人,就会有私心,有私心,就会有罪恶。职业杀手和毒品一样,都是人心罪恶的产物。就算我们干掉了死神又怎么样?我看不到她的将来。
李莎比我淡定得多,她挥挥手叫我离开。也许。她自己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归宿。为什么一定要挣扎着活下去,她想不清楚。想不清楚不要紧,活下去就行,那些哲学性的东西,就交给哲学家吧。
唉,其实我现在反而有点害怕去医院。我想。肖的母亲已经已经接到雪冰魂的通知到了医院了吧。雪冰魂开玩笑说那是我的丈母娘,我没敢去想这个问题,但是我已经决定赖上肖了,这恐怕也是早晚都要面对的。见了面,我该对她说什么呢?首先检讨我没有把肖照顾好地失职,然后告诉她我已经把她女儿怎么怎么的了,生米煮成熟饭,你老人家也别妄想把我一脚踢开,给她钓什么金龟婿了。
我靠。我要是敢那么牛逼,我的古字就倒着写了。我一路上都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管不了那么多。见招拆招吧。
我到了医院。在走廊上遇到了雪冰魂。雪冰魂一看到我就诡秘地笑着说:“你丈母娘来了哦。怎么样。紧张不?”
我靠。你真是没事也要给我添乱。我能不紧张吗?可是话说回来。肖也许根本没跟她母亲提到过我。我是应该先坦白自首呢。还是等肖醒来以后再由她自己说呢?
雪冰魂很快就解答了我地疑惑。她说:“地妈妈知道你。虽然也许她不太清楚你和到了哪种程度了。”她说后面一句话地表情很坏。真是地。你笑得这么坏都不怕影响你那种大家闺秀地气质吗?恐怕她和肖一起逃学看过地。也不止三级片吧。雪冰魂又说:“别怕。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就算她不欢喜。真地男人。也要敢于面对。去吧。”
唉。你还以为是带兵打仗呢。雪冰魂跟着又说她有事先回基地了。明天她再来。
我还指望她和我一起过去地。没办法。只能自己面对了。
在肖地重症病房外。我看到了一个穿着范思哲地新款上市地秋装。身材高挑地女人。
当她回过头来的时候,我发现她和肖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充满了水份。显得整个人非常的具有女人味。不过她地脸是很古典的鹅蛋脸。肖的下巴尖了一些,看起来更像个妖精。
我听肖说过。她妈妈是十八岁的时候有了她,现在也就是四十三、四的样子,加上本身底子好,看起来保养得也很不错,现在感觉至少要年轻十岁。而她的气质比肖成熟,打扮时尚而又很讲究品味,倒是肖,搬出来和我同居以后,穿着上反而简朴多了。
肖他妈看起来就像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姐姐,她这样子出去,像我这一年龄段的,随随便便迷死一片人,害得我连句“阿姨”都喊不出口。
在那些邪恶的YD小说里面,就有那种母女共事一夫地情节……呸呸呸,这太猥琐了,太下流了,太不符合当前的情况了。我忏悔,我在心灵深处深深的忏悔。
我走上前去,很礼貌很客气的说:“您好,请问您是肖的妈妈吧?”这是明知故问,但是总要找个说话的由头对不对?
肖他妈也很客气的说:“是,请问你是……”
我说:“我叫古裂,阿姨好。”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叫,要是我再YD一点,直接叫姐姐都可以啊。
“等等。”肖他妈一听到我的名字,脸上那种客气立刻就收了起来,转变为一种很冷淡的表情,说:“我叫苏小曼,古警官可以直接叫我地名字。”
我赶紧说:“那哪行呢,您是长辈苏小曼冷冷一笑说:“不好意思,我觉得我和古警官的年龄差距应该没有那么大,做不了你的长辈。你……看上去差不多四十了吧?”
靠,这是故意的。我长得虽然不咋地,可是绝对没有那么老相。不管怎么说,我的头发还是挺浓密的,虽然我剪的是板寸,但是一根根头发都跟钢针一样立着,连头皮屑都没有,发质好的可以去打洗发水广告。也许我最近没怎么刮胡子,但是出门前我刚照过镜子,那也只是比较有男人味而已。她的态度在我意料之中。但是说我快40了那也太刺伤我脆弱地小小自尊心了。
我脑子里飞速地盘算着怎么和苏小曼过招,她这名字也挺文艺的呀。现在不愁吃喝,还穿着一身名牌在家里养着,她老公,也就是肖地后爹肯定在外另有新欢,但是既然没有休了她。而且也从来没有断过钱粮,想必至少是拿她当正宫娘娘养着的。哼,生活优裕,成天无所事事,这样的人会有一种客观公正开明的心态才怪。以我的智商,不管我想出什么招来,要跟她玩那都是白搭。
所以,我把心一横,说:“您真有眼光。我今天都三十九了。”
“你……”苏小曼大概想也想过我会用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脸上那个气啊,可以直接去倒模板了。
我反正已经豁出去了。索性也不管那么多,说:“不过我和小是自由恋爱地。也许您觉得我这人没房没车没事业看起来很挺挫,可是既然我和小相爱了,我就会一辈子对她好。她病了我照顾她,她没事我宠着她,她要是发脾气了我让着她,就算她看我不顺眼了想出去逛几天,我也由着她。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就陪着她去。您要是实在看不上我,不肯做我的长辈,那我也没办法,不过以后孩子总归是要叫您外婆的。”
“你……”苏小曼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我。有点语无伦次的说:“你这个流氓,无赖!你卑鄙,无耻,下流!你……我要去告你!”
的确,我这态度就是在耍无赖。这叫无招胜有招。我也不跟她来什么虚的,反正就这样,你再怎么不满意,现在肖也是搬出来和我住了的。其实肖最初搬出来的时候,我们还没到那一步,肖执意要搬出来自力更生,肯定也没少跟她妈吵架。我现在搞得苏小曼说话都语无伦次了,表面上看我很拉风,但是我心里也是虚得没有边。再怎么那也是她妈妈。我把她气得太惨了。和肖的未来,就更加地充满阴云了。
其实我也不全是在耍无赖。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假话,全都是发自我内心的。虽然我还是会有那些男人身上难免会有地毛病和劣根,但是我也可以保证,我绝不会像肖的后爹把她丢在一边那样对肖,我会宠着她爱着她,绝不会让她的青春在守候和孤寂里蹉跎,也绝不会让她变成一个眼睛里充满幽伤的怨妇。
苏小曼已经被我气糊涂了,她用手捂着胸口,站在那里说来说去就是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无赖这两句话。我到护士站里偷偷拿了根凳子来,她倒是也不客气的坐下了。
这样僵持了一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站在窗前看着肖,心电图仪均匀的波动着,这渐渐让我的心宁静了下来。唉,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呢?现在最主要的是肖没事,只要她平平安安的醒过来,那就什么都好。
我不想去刻意地巴结苏小曼,我巴结不来,虽然按道理以我一贯的处世作风,向人服软,忍气吞声,甚至厚颜无耻那都是我得心应手的事情,如果巴结有用,我绝不是那种牛逼哄哄低不下头来的人。
可是我很清楚,对苏小曼这样的人巴结是没有用的。巴结只会让她更看不起你,她会把你当一坨屎,踩你都嫌臭。肖是她生出来的,我也是我妈生出来的,要是被苏小曼白臭了一顿还无济于事,那我也太对不起我老妈了。说起来我也很多年没跟我妈联系,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我以为我们就要这样僵持下去了,在肖苏醒过来,直到最后出院以前,我都不会向苏小曼退让的。在这里担心肖,照顾肖,那也是我地权利。
可是这时候来了一个人,捧着一大个花篮,穿着一身很正点的西装,戴着一副眼睛,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样子。苏小曼一看他就精神了。开始我还以为这就是肖的后爹,再仔细一看这小子还嫩着呢。心里免不了龌龊的想,难不成是苏小曼的相好?
可是眼镜走到了苏小曼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伯母”,我才发现,来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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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一五零章 爱她就应该离开她吗?
苏小曼一看见这个小眼镜就来了精神,笑眯眯的说:“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古裂警官,这次受伤,他需要付最大的责任,单单从他的职业操守和水准来看,我就觉得他是不合格的。”这就是我的准岳母给别人介绍我的用词,下面再来看看她是怎么介绍小眼镜的吧。
“这位是康伟集团的CEO赵少康。少康和我们是青梅竹马,在幼儿园里就认识了。小学毕业少康就去了美国,现在已经取得美国的永久居留权。他是哈佛的经济学博士,而康伟集团只是他们家在本市的一个下属公司。”
靠,不就是个海龟吗?现在满地都是,又不是什么值钱货。再说美国也不是好地方,甲流先不说,全世界还有成千上万的默罕默德兄弟等着拿人体炸弹去炸他丫的呢。我们不稀罕。而且我最看不惯这些海龟,有本事就别再回中国来,装爱国啊?能跟两弹元勋那些真正爱国的归国学者比吗?穿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赵少康很有风度的对我伸出手说:“你好。”
我嘿嘿一笑,说:“好什么呢?你没听苏女士说吗,我是导致小受伤的元凶,就这你还跟我握手,还风度翩翩,要么你就是对小毫无心痛,要么就是你太虚伪了。”苏小曼不想让我叫她阿姨,其实我也不愿叫。
赵少康愣了愣,苏小曼说:“少康,这种人很没教养,你不必在意。你在这等一等,我去找医院的院长办转院手续。”
她现在拿我当空气了,可我还是要问:“转院,为什么要转院?”
“这还用说吗?”苏小曼不屑一顾的扫视了四周一眼,说:“看看这肮脏的走廊,看看这简陋的病房和老旧的设备。我怎么可能让我们在这么破烂的医院里呆着?”
“哟,哪来的贵妇人呢?”
说这话的人不是我,我就是转世投胎了,也没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至少在这一刻,这声音对我来说简直就像天籁一样。说话地是兰若淅,她是来查房的。不知道前面的话她听到了多少,但是苏小曼最后这句话她肯定是听全了。
兰妹妹看起来下班回家洗了澡,一身淡淡的女孩儿的香味,一脸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女孩儿地新鲜和美丽。她怀里抱着个记事本,看了一眼苏小曼,说:“可能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吧,这里面的病人她其实不是生病,她是中的枪伤。全市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