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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小姐,不要吼我-第7部分

小说: 小姐,不要吼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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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思琪和敏柔那讶异道。

“他有个五岁的侄不管不顾。”水云看着书中的内容,女主角正好掴了男主角一巴掌,她不可思议地挑高眉毛,真是激烈,啊!她知道原因了,原来是男主角强吻女主角,唉!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你们两人真是……奇怪?”思琪若有所思道。

“有什么奇怪?”水云问,两眼仍盯着小说。女主角大骂一声“混帐”后,就哭着跑了,她不解地蹙起眉头,既然生气,为何还哭呢?

“表面上相敬如宾,私底下波涛汹涌。”思琪颇有哲理地说。

水云抬头,“哪有波涛汹涌?”她看不出来。

敏柔也道:“舒先生看你的时候,眼神不一样。”

她愣了一下,“有什么不一样?”

“像要吃了你一样。”思琪说道。

“神经病。”她瞪好友一眼。

“你本来就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思琪故作神秘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水云忆起舒毅灼热的眼神,他为什么那样看她呢?

“别听她胡说。”敏柔又打了个喷嚏,“为什么沈盟和舒毅之间一触即发?”

“我只知道片断。”她不想谈这个话题,总觉得在背后说人长短是不道德的,“敏柔,你要不要紧?还是先回去,我们以后再聚。”

“可是,我们难得见面。”敏柔推推眼镜。

“现在是暑假,有的是时间,你一直擦鼻涕,我们在旁边也听得很难过。”思琪说道。

敏柔颔首道:“好吧!我也觉得鼻子难受得很。”三人只得收拾桌上的书,“你确定不向敏柔拿包药?”思琪问水云。

“不用了,我身体健康得很。”她从小就很少生病,而且她不喜欢没事乱吃药。

“话可别说得太满。”思琪不以为然。

敏柔再次打个喷嚏,“对不起,我实在不舒服。”

“没关系,反正我这一个多月都在台北,有的是时候再聚。”水云安慰道。

“对啊!更何况,今天收获不错,至少找到你的手帕情人。”思琪调侃道。

敏柔摇头,“他才不是什么手帕情人。”

“别在那儿瞎扯了。”水云起身,拿了一叠小说放回架子上,心里想着,家教的事要不要告诉奶奶和爸妈?但是,奶奶不赞成她和舒毅有任何牵扯,如果告诉奶奶,她一定不会准许的,可是,也不能不说,嗯……水云想了一会儿,那就说她接家教的事,但不说她的雇主是舒毅,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纷争,生气对奶奶不好,爸妈一再告诫她和弟弟,若不是太勉强,就凡事顺着奶奶,这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水云蹙起眉头,她还是觉得奶奶的身体很健康,她甚至怀疑奶奶是不是欺瞒他们。

她摇头叹了口气,算了,不管真假,他们一家人也都回来了,只是妈妈似乎有此欲欲寡欢,这也难怪,都市和山上毕竟不同,都市空间狭窄得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

水云将书放回架上,随即和好友走出店里,三人互道再见后,水云搭公车回天母。

她看着窗外,心想,不晓是翼安是个怎样的孩子,希望不要和舒毅的个性一模一样,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和翼安相处。

第四章

第二天,水去起床后,便至楼下用餐,出乎意料的,关老夫人也在餐桌旁,以前她都在房里吃饭的。

“奶奶早。”水去请安,拉开椅子入座。

关老夫人身边坐着关伦仟和关月,欧雅诺坐在丈夫身旁,关云峰在她的左手边,再来就是水云。

“要去上课了?”关老夫人夹了块萝卜干。

“再一会儿,等司机来才走。”水云盛碗粥。

昨天她已向大家提及她接家教的事,但没说她的雇主是舒毅,只说是大学同学的侄子,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关老夫人点点头,“我倒忘了。”昨晚孙女已几她提过这件事了。

“他家一定很有钱。”关云峰说道,他大口地吃粥。

关月随口说道:“哪天可以介绍介绍。”

水云愣了一下,勉强笑道:“嗯。”如果他们知道真相,奶奶一定很生气。

“那小子的家世如何?”关老夫人问。

“家世?”水云夹起高丽菜,“很好啊!”她随便说道。

“什么很好?他父母是做什么的?”关老夫人又问。

“不知道。”她摇头,“问这做什么?”

关月笑眯眯地说道:“奶奶想必是想把你嫁了。”

水云睁大眼摇头,关伦仟开口道:“妈,太早了,水云还太小。”

“都二十三岁,老大不小了。”关老夫人不以为然地说道,在他们那年代,这年岁已经太老了。

“是啊!”关月也道,“像玉梅也二十岁了——”

“早——”苏玉梅推开门扉,“奶奶早。”她走到水云身边坐下。

“说我什么?”苏玉梅望着大家。

“说你二十岁,也该嫁人了。”关老夫人低沉地说道。苏玉梅拼命摇头,“才不要,我还在念书耶!”

“念书就能到处野吗?”关老夫人沉声道,眼中尽是不悦,“成天不在家,老往外跑。”苏玉梅低头吃饭,“只是和同学出去嘛!”她咕哝道。

“别老是和同学出去,你也可以找纳穆啊!”关月看着女儿。

纳穆?这名字好熟,水云心想,他不就是昨天在咖啡店里认识的沈盟吗?

“我才不要。”苏玉梅顶嘴,奶奶和妈妈老是想将她和纳穆凑在一块儿。

“你有什么不满的?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材,家世背景也和我们家相当,事业也做得有声有色。”老夫人说道,“你到底有什么好嫌的?”

“又不是说他好就适合我,他看来很阴沉。”她才不想和城府深的人在一起,“他凶起来好吓人的。”

“他骂过你?”欧雅诺问。

“没有,他才不敢。”苏玉梅说道,“只是有一次见到他在骂人。”她像想到什么似的,又说了句,“幸好那天晚宴他不在,否则,他一定会和阿尔萨兰打起来。”

水云看了苏玉梅一眼,他们两人昨天的确差点就在咖啡店起冲突,而且地,沈盟的确是有些阴沉。

“阿尔萨兰是谁?”关云峰好奇地问,“那个和沈小姐起冲突的人吗?”他猜测。

“就是他。”苏玉梅回答,“阿尔萨兰若和纳穆打起来,不知谁会赢?”

“竟想些无聊事。”关老夫人斥道。

“妈。”关月放下碗筷,“五年前,他们两人好像真打了一架,就是珊珊出事那天,在医院时在,您还记不记得?”

关老夫人皱了一下眉头,说:“记得。”

“有人受伤吗?”水云关心地问。

“谁打赢了?”苏玉梅好奇地问。

“是啊!结果怎么样?”关云峰也想知道答案。

“两人都挂彩了,那天简真是一团乱,从没看过纳穆发这么大火,而阿尔萨兰就显得冷静多了。”关月回忆道。

“那孩子天生冷血。”关老夫人谴责道。

水云皱眉,“他心里也一定不好过,又不是每个人表达悲伤的情绪都一样。”为什么大家都认定舒毅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呢?不可能有人天生如此的。

关老夫人冷哼一声,“我可没看到他表现出有一丝愧疚的模样。”

“是啊!”关月赞同地点头,“阿尔萨兰还打断纳穆的鼻梁。”

苏玉梅睁大眼,“阿尔萨兰没事吗?”她口中有丝崇拜的意味。

“他的嘴角好像流血了,不过,当时谁还在意他,大家都很愤怒。”关月说道。

水云叹口气,摇摇头,“你们就这样定了他的罪?难道他没辩解?”在每个人被定罪之前,不是都该被认为是清白的吗?

“他辩解有什么用,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珊珊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前还喊着阿尔萨兰的名字,那可是众所皆知的事。”关月理所当然地道。

水云再次叹口气,“真可怜,珊珊一定很可爱吧!”她为珊珊觉得惋惜,这么年轻就去世了。

“是啊!每个人都很喜欢她。”关月回答。

“包括阿尔萨兰吗?”水云问。

欧雅诺注视着女儿,不懂她为何这么关心那个叫阿尔萨兰的男子,她似乎不认为他有罪,为什么?

关老夫人沉声道:“那孩子可没喜欢过什么人。”她锐利的眼神直瞅着孙女,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够了,别再说这事了,这没什么好提的。”

大家于是都沉默下来,水云静静地吃早餐,并消化她所得到的讯息,看来,五年前那件事闹得很大,否则,大家也不会记忆犹新,沈家人的伤痛也不会至今仍无法抹去,一见到舒毅就像见到仇人似的。

她不解地皱起眉头,难道从没有人想听听舒毅的说词吗?或是他说了,可根本没有人相信?

“水云?”关老夫人唤道。

“啊?”她抬起头。“你那个大学同学叫什么名字?”关老夫人问。水云霎时僵住了,“嗯……”完了,叫什么名字?幸好这时管家走了进来,“老夫人,接大小姐的司机来了。”他恭敬地说道。

“我就去。”水云急忙起身,差点就穿帮了。

“我也该去打工了。”关云峰站起来,昨天他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份工作。

“我也出去了,你们慢用。”苏玉梅紧跟其后。

“这会儿全跑了。”关老夫人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去,“活像我是个大魔头似的。”

“妈,您别多心了。”关伦仟说道。

“我自个儿心里清楚得很。”关老夫人说道。

“妈——”

“别说了,吃饭吧!”

“是。”关月端起碗筷。三人静静地吃着早餐。

※※※

关水云坐上轿车,这才松了口气。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担心继续下去,谎言总有一天会被拆穿。

“关小姐好年轻。”司机开口道。他今年五十几岁,个儿瘦小,皮肤黝黑,头发已秃了一半,笑起来很和蔼,牙齿间镶了颗金牙,在阳光下更是“金”光闪闪,让人无法逼视。

“以前的老师都很老吗?”水云笑着问道。

“是啊!而且看起来很凶,连我这老头子都畏惧三分。”老王夸张道,“关小姐漂亮多了,像早上花园里沾着露水的花。”她清新美丽又动人,连他这糟老头都想多看一眼。

水云闻言笑道:“花园里的花?”从没人这么说过她。

老王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我也是舒府里的园丁,只懂得花花草草,关小姐别见怪。”

“怎么会,你说的话很有意思。”她安抚道,“舒家没有司机吗?”

“没有,老爷很少出门,少爷自己又会开车,所以,若老爷要出门,我就充当司机。”

“不好意思,还是我同舒先生说,我自己去就行了。”水云说道。

“不用,不用,关小姐别这么说,又不麻烦。”老王挥挥手。

水云只得道:“谢谢,你叫我水云就行了。”

“不行,礼不可废。”老王坚决地摇头。

“这儿的人都这么重礼节吗?”她问,在山上,他们都直呼名字的。

“是啊!”老王点头,转个弯上坡,“你等会儿见到管家,他才像从旧时代走出来的人,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

“我了解。”水云颔首道,她奶奶就是这种人,“你方才说的老爷是舒先生的父亲吗?”

“不是,大少爷的双亲很早就去世了,他和二少爷都是老爷教养成人的,他是大少爷的祖父。”司机叹口气,“自从两年前二少爷去世后,老爷就像快枯干的花,一点都不像以前一样生气勃勃,他是那么疼二少爷,怎会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

水云没说话,想必,这五年来舒家必定很不好受,先是舒毅退婚,珊珊去世,而后又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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