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暴力不合作 完+番外by诚心(受被攻虐过,通篇主要虐攻 he)-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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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想出下一句该问什么,他用手轻抚我的手指,缓缓吐出一句:“我爱你。”
不知道为什么,听进耳朵里,觉得很悦耳。
我完全被他在这时候的这句话取悦,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很久没有说过这句话,他不说的时候,似乎也无关紧要,但是听到之后,尽管他声调轻柔,我还是觉得如雷贯耳。
看来我还是喜欢听好听的话,或者说,对说好听的话的他,完全没有抵抗力。
虽然心中还是无法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这次和他的对话,还算让我满意,我决定先和他过去再说。
其实,他熟悉我们这类公司的人事,一听就可以知道我把这件事情到底瞒了他多久,但他半点不提。
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体贴。
接下来,他只全力促成我回家收拾行李,对我之前把事情瞒了他多久,他表现出了然于心却又矢口不提的态度。
他的人效率惊人,这周六,他邀我一起去离城市不远的一个小镇游玩,住了一晚,周日上午回到家,我在这边的所有杂事都被打理得干干净净。
他们帮我办的事都很合算,尽量帮我节省费用,让我十分满意。
我很不喜欢做这些事情,现在却可以什么都不用管,甩甩手直接上飞机,在这边再也无牵无挂。
他们还剩了一些东西,等我回来问过我再处理,见几个人在面前忙忙碌碌地整理行李,我突然有了就要离开此地,去另一个地方,开始不同的生活的真实感。
所幸那个地方是我熟识的。
旁边的人在好几个人面前大方地握住我的手。
这个人,也是熟识的。
不是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和人,知道对方的底细,也好加以应付,我似乎不该太过于忧心和害怕。
和他打交道,也不是一两年了,想到这里,我定下心神。
“订明天的飞机票,好不好?”东西快要整理完,我爱听的声音如此问道,熟悉的温度从相连的手处传过来。
“好。”我答,加了一句:“你做主吧。”
他最近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总让我觉得舒服。
就让让他好了。
他有些愕然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目光仍然温柔深沉,有如海水。
旋即他笑了起来。
他大概明白我是因为将要和他住到一起,所以试着对他稍微让步。
之前都是他让着我。
快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们就各退一步好了。
如果事实证明我的让步不值得,就重新取回来。
很快出发,和他一起坐飞机回去,我总觉得坐的似乎是以前和他一起坐过的那架,而且大致也是相同的位置,只是旁边没有那个喜爱说话,态度友善的外国老太太。
他坐在旁边,好像无聊地晃着脚,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这是以前的那辆飞机,那个座位,不过他一向对这种事情不大留心。
到了大屋后,我发现这次,主屋还是只有我和他居住,其余人都完全退到了偏屋那边。
以前很热闹的那些人这次好像隐形了般,从来不出现。
无意中碰到他们中的一个时,他也并不避讳,过来打招呼。
看来这房屋的主人执意要给我和他两个人留下相处的空间,其余一切保持自然。
和他两个人一起在可以称为“家”的地方度过,不出门,不见别的人,连三餐也是他自己煮,我很中意这样的假期。
在大屋里过了春节后,我和他去国外结了婚。这个婚礼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不过还是让我略为安心。
也有些微的喜悦,毕竟是我人生的一件大事。
而且他穿礼服,实在好看,认识与不认识的人都全部看呆。
我看他一眼,他紧一紧握住我的手,似乎在叫我放心,告诉我他只是我的。
举行仪式的地方很漂亮,一草一木都很好看,连当天的阳光也绚烂而和煦。
过来这边,一切都是他付钱,只有戒指是我买的,钱不够,还向他借了钱。
仪式完结后,和他,以及他招待来渡假的大屋所有人一起走到外面时,有一辆小车停在那里,一个看上去就很热情有趣的老头靠在车旁,我觉得他很眼熟。
他和我旁边的人打招呼,我才想起来,他似乎是以前和我们总公司合作过某个大项目的公司的老总,不过在那张照片上他看起来不苟言笑,和现在判若两人。
老头说他的太太进里面去找朋友了,他在外面等她,接下来又喜悦而神秘地告诉我们,他的太太大概是进去商量在这里庆祝他们金婚纪念日的事情,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他就装不知道,等在外面。
我很喜欢热情有趣的外国老太太,也想看看金婚的一对站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于是拖延了下时间。
其实,当初在那架飞机上,如果不是遇到那个开朗而有礼貌的老太太,而是一个和她的表现截然不同,或者有所不同的人的话,我和身边的人到现在的结局,或许也会不同。
蝴蝶效应。
不过老太太总不出来,最后旁边的人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意图,拉了拉我的手说:“不用看别人,我会让我们也有他们这一刻。”
明显听不懂中文的老头听了这话,居然一直在对面点着头。
我觉得有趣,笑着祝福他们,和他道别后,被旁边的人紧紧攥着手,拉走了。
后面传来老头的嘟哝:“不过也太久了,太久了。”
他是在抱怨他的太太,不过听到这句话,我却突然想,我和旁边这个人,是否也会到“太久了,太久了”的那个时候?
想着想着,心下笑了起来。
他快如闪电地在我脸颊上一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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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2007…05…12 22:47 | '楼 主'
am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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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双城
上
我已经从监视屏幕里看了他很久了。
屋里很暗,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
从我看到他这几天以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睡觉,不论白天黑夜,蜷缩成一团,紧抱着被子,像个无依无靠的婴儿。
他不擅长于怀疑他人,如果我是他,应该早就从那间公司和房东的态度上看出不对,尽管他们都表现得十分自然。
但他应该也察觉到了什么。他缓解无形的压力的方法,一向都是睡。
不过以前,即使他在体力彻底透支的情况下,最多也只睡过一整天,没有这样连续几天昏睡的先例。
我想起那个时候,我坐在他床边,抚摩他带着汗湿的头发,心里有些懊悔,决定等他醒来要彻底地对他好;却在他一醒来就趁我不备,把我大力推开,并且马上缩到墙角,用那样恨的目光盯着我时,又失去所有耐性,重蹈覆辙。
现在想起来,其实我只要张开双臂,覆上那个缩在墙角的身体,任他仇视,任他打骂,任他撕咬,只不放手,就可以了。
为什么我那时没有想到?
大概就和如果在现在,我丝毫没有必要去侵占他家的公司,但那时候对我却是个不能放手,半点出不得错的重要事情一样。
自我懂事以来,做过许多事情,很少有过犹豫、迟疑和不安定,唯一记得清楚的例外,只有在谋划他家公司和把他关起来,这两件和他有关的事上,我曾经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我早该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突然害怕,害怕他是否就这样离开我。
那样,这世界上不会再有让我想每天都把他放在身旁的人。
我仔细看他,直到他在床上动了动,才松了口气。
不知道这次看到我,他的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惊诧?怨恨?害怕?
我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经常在见到我的时候,脸上刹那间露出的高兴表情。
那似乎是已经很久远的事了。
这次大概是见不到的吧。
不过,无论他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我,我这次前来的决心和目的,都不会改变。
我看着影像里他朦胧的睡脸。
已经做好了一切计划,自从找到他以来,我忍耐着想立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冲动,花了足够的时间,策划详尽。
要让他重新投入我的怀抱,两人关系比以前更好。
要让他比原来听话、顺从。
要让他依赖我,再也不从我身边跑掉。
两年前他从身边逃走后带给我的不适,更甚于那时被他用刀刺伤的不甘心和疼痛。
确认了这一点后,我再不想放手,也绝不再给他从我身边逃走的原因和机会。
他依旧一动不动地昏睡。
我不想再等待下去,对站立在一旁的人说:“让他的房东给他打电话。”
等他被房东叫出去后,我去了他的住处。
是个即使开了灯,也有光线不好的印象的房屋。
他以前是个对房间极为挑剔的人,我选的幽会的房间,如果采光、布置稍微不合他心意,他不说什么,但立刻形诸脸色。
他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而我,似乎是天生就可以和任何人虚与委蛇。
只在一件事情上失控过,等我发现那个唯一想要真心相待的人,和他的关系却已经势如水火。
他是否会原谅我?我在他的睡房里,抚摸尚带有他体温的床,心里悠悠地想着。定下神来,又想这个问题在现在并不重要,现在我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成功地把他带回去。
也不过恩威并施罢了,虽然需要加在他身上的,和别人不同,但我知道该怎样做。
在屋里四处走了走,我选择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他。
过了一会儿,我接到报告,他似乎一时之间不会回来了。
“要让他从酒吧回来吗?”报告的人如此问道。
有许多方法可以不动声色地把他从酒吧“请”出来,让他自己回到这里。
我愿意的话,马上可以见到他。
我稍微迟疑。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立刻可以见到他的关头,我犹豫了。
不想这么快见到他。
或许是因为,如果他马上回来,用上次临走前,那种带着那么深的恨意的眼眸看我,我会受不了。我不想这么快,不是在回忆和想像中,而是直接真实地对上那个眼神。
我必须承受,也有对策,但是我还是想让时间上缓一下。
让那冲突来得慢一点,不要在我呆在他的房间,吸取够了他还没有见到我,变得满身是刺的味道之前。
这怀念的、久违的,也是让我如此寻找他的原因的味道,我即将很久也见不到,--他是怎样的人,我十分清楚。
吩咐了话筒那边等待着的人几句后,对方领命而去。
我站起来关了灯,在黑夜里等他归来。
往事十分清晰地,一件一件在脑海中掠过。
我对比最初以及最后看到的他的脸,再一次确定以往的几年,都是由于我所犯下的错误导致。
无论如何,这次一定要抓住他的心。
让他不再逃离。
他在我定下的时间内回来。
尽管如此,听到脚步声和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的心还是一下悬到了嗓子眼。
就好像不曾知道他会这时候回来一样。
等他进来后,心脏虽然已经恢复原位,但还是砰砰乱跳。
就好像是个第一次等待情人的少年一般。
禁不住地想,如果他还没有足够地喝醉,不是直接摸进去睡觉,而是打开灯看到我,我要怎么办?
知道他们做事不会有差池,我却隐隐地期待着,想让他看到我,在我们重逢的第一刻,让他把眼睛落到我的身上。
但他果然喝醉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