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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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其中一个人忽然出脚,又一个侧踢攻向严肃的下盘,凶狠地喝道:“废什么话?!”
“好吧,那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这两招是如何用的。省得你学会点儿皮毛就出来丢人显眼。”严肃说着右脚前跨一步,单手握拳,以一个极其刁钻地角度攻向对方的下巴。这人知道这一招的厉害,身体连退两步才躲过严肃的这一招。
没想到严肃左脚再次前移半个身位,右肘猛地击出,那人踉跄挡住。严肃身体如一个陀螺般地左转一百八十度,然后左肘以同样的力道击出,砰地一声脆响,他的脸被严肃击中。
那人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身体也连退五六步,这才脱离严肃的攻击范围,捂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不然,以这一招的连贯性,只要他的身体能保持灵活性,便不断地能左转右转地出肘,一直将对手打成胖头脸才会罢休。
宁可在门厅里面等了一会儿,见严肃一直不回来,便推门出去看。
外边冷风嗖嗖的吹着,她把羊绒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挡住自己的半张脸,抱着胳膊往自己车子停的方向走。走了几十步便看见凌墨那辆卡宴稳稳当当的停在车位上,而严肃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严肃?!”宁可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大冷的天,停车场上没几个人停留,有人来取车,也只是开了车就走。
“去哪里了?!”宁可很是着急,在原地转了一圈后,便往更里面寻找。
严肃匆匆的赶过来,紧跑两步迎上宁可:“宝贝儿,你怎么出来了?”
“你干嘛去了?!”宁可见了他立刻上前去,把人拉到跟前,借着停车场上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严肃,见他身上的西装倒还算整齐,只是拉到他的手时,看见一点血迹,立刻白了脸:“你手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严肃忙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一下,血迹被抹去,手上并没有伤痕,“你看,什么事儿都没有。”
“上车再说!”宁可看了看周围,只觉得这里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监视着,十分的不安全。
“好,上车再说。”严肃忙拉着宁可往回走到车子跟前,打开车门把宁可送进去,自己也忙跑到驾驶位上。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宁可微微皱着眉头。
“没事儿,这个时间了,没有警察的。”严肃笑着拉过安全带系上。
就算有警察也没关系,严肃刚刚在风里活动了一下拳脚,身上的那点酒气早就散了。
时至午夜,街上虽然还有车辆来往,但已经少多了,
严肃一路疾驰回到酒店,放好车拉着宁可进了电梯,直接回房间去。
宁宇的电话跟着追了过来,宁可忙接电话跟他报了平安。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有救护车去KTV那边了,我怕会有人难为严肃。既然你们没事儿,就好了。”
“哦,没事,我们已经回酒店了。”宁可心里一阵阵发慌,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
严肃进门后便去了洗浴间,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他出来时,便见宁可绷着脸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慌,忙上前去坐在宁可身边,搂着宁姑娘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又瞪我?”
宁可盯着他问:“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刚刚在停车场,干嘛去了?”
“没干嘛。”严肃一脸无辜一片真诚,笑得十分憨实,“就那么点功夫,能干嘛呢。宝贝,天色不早了,睡吧?”
“累了?”宁可指了指阳台上的贵妃椅,“去那儿睡。”
“啊?”严肃立刻垮了脸色,“那上面我躺不开啊,太窄了,也不够长。”
“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你可以睡地上。这总比你野外生存睡觉的地方舒服吧?”
“老婆——”严肃立刻搂着人耍赖,“宝贝!你不要这样嘛!我大老远的跑到J市来就是为了陪你大老远跑来了,你人心让我睡地上啊?”
“你大老远的跑来,连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我哪有不说实话嘛,在家里,老婆就是首长,面对首长的闻讯,是绝对不能有假话的。”
“哦?”宁可冷笑着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刚刚有救护车去KTV,是怎么回事儿?”
“救护车?”
“还装!”宁可伸手捏住严肃胸口的皮肉,但不管怎么使劲儿就是掐不住,这货的胸肌也太特么结实了!宁可不得不放手,捻了捻手指,十分的不高兴。
“掐不动啊?”严肃嘿嘿一笑,“要不,你咬吧。咬我一口,出出气。”
宁可不理他,直接背过身去。
“宝贝儿?”严肃又死皮赖脸的贴过去,“你真生气了?”
宁可甩了甩肩膀,却也没逃开某人的魔爪。她试图扭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严肃已经及时吻住了她。
仰起脸,被人居高临下地亲吻这种姿式总是会让宁可感觉很不自在,他呜咽地表达抗议想要坐起来。陆臻却更强硬地锁住他的脖子,舌尖探到了他的口腔深处……
今天刚刚干了坏事儿,害人担惊受怕的罪魁祸首必须要真诚的寻求对方的原谅。
宁可只能不甘心地拽住严肃的手臂。严肃吻得凶猛而耐心,滑腻的舌头紧绞在一起,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宁可几乎找不到机会呼吸,最后实在受不了把人推开,大口地喘息。
“宝贝儿,对不起啊。”严肃看着身下气喘吁吁地顾宁,真诚的道歉。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宁可喘息着,说话特别没底气,好像是撒娇,“你们都是有保密条例的。这也保密那也保密,能保密的保密,不能保密的也保密。反正里里外外我就只能是个局外人就是了。”
“不是。”严肃忙解释,“我是怕你担心嘛。”
“你不说我岂不是更担心?!”
“好好,我告诉你。”严肃握着宁可的手,“就刚刚有人跟踪我嘛,我找了个地方把那几个人收拾了一顿。”
“几个人?”宁可担心的看着严肃。居然几个人合起来打一个?
“嗯,四个。”严肃轻松地笑了笑,“四个废物,被我料理了。”
“这么简单?”
“是啊。”严肃笑着躺下来,“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嘛,你呀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近身格斗什么的也是我的强项哦,凌墨也不是我的对手。”
宁可这才想起来,严肃是很优秀的特殊兵种,所谓的兵王之王。一个人跟四个人打,应该是区区小菜。
于是她忽然间自顾笑了。
爱这个东西是那么神奇,让骄傲的人变谦卑,让无所畏惧的人踌躇徘徊。又让人变得弱智,失去理智的思考。
可是爱上一个人,你得学会观察四周,屈服于你的环境;你得小心体会对方的喜怒,他的欢喜与期待;你得学会委屈自己……
“宝贝,你笑了。”严肃又跟只犬科动物一样扑过来,如果他屁股后面有个尾巴的话,一定摇的欢实。
“唔,我去洗澡了。”宁可想推开他。
“做完再洗。”严肃把人压在身下,全心全意的吻上去。
在严上校看来,爱这个东西,简单又不简单,有时候上嘴唇跟下嘴唇一碰,一句我爱你,只需要三秒钟的功夫,你只要足够的不要脸,每天都可以说上一千遍,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说一句我爱你是那么的简单,所以,我只喜欢与你做出来,比起舌头的一下轻挑来,做ai是那么的隆重而有诚意,当彼此灵魂赤Luo而身体坦白,一切猜测与情绪都被淹没。
据说男人在十八岁的时候欲望最强烈,但其实年少轻漫,入口再烈也只是一杯烧刀子,辣过胸喉,转瞬而逝。严肃拥有普通三十岁男人不可企及的强健身体,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并不会让他感觉到负担,却只会,让他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彻底的疲惫。
第一次结束后,宁可不肯再来,只嚷着要洗澡。严肃一把抱起宁可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严肃抱着宁可站到花洒底下,先简单的冲了一遍,又拿了沐浴露搓出泡沫来抹在她的身上。
身体的磨合并不比精神更轻易,你得保持热情并满怀渴望,你得时刻观察并用心体验,你得积极地要求主动并勇于放弃自我,你得……这是两个人的舞蹈。
有谁会记得你最不为人知的偏好?
他能让你多快乐也能让你多焦虑。
那感觉太熟悉,太快,太不愿意去抵挡,身体像干裂的面包渗进黄油,浓腻的饱满的被充满了的感觉,却仍然饥渴。
光滑的玻璃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着力的点,宁可曲起手指划过湿硬的玻璃墙,两腿发软,被人扶住腰慢慢地跪倒在浴缸里。
热水停了很久了,空气却越发的湿热,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涌出来,宁可努力地大口呼吸,氧气不足以提供清晰的思维。
快乐的感觉太多,太浓腻粘滞,一层层漫上去,像奶油那样,甜蜜却让人恼火,这不同于高潮时的尖锐急促流畅的快感,好像整个身体都浸淫其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宁可预感到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而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乖乖地任凭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第二天自然是起晚了,十点多了宁可才醒。
睁开眼睛便看见近在咫尺的某人的那张大脸,宁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却因为胳膊酸痛,没抬起来。
“宝贝,醒了?”严肃开心的笑着,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深邃的大眼睛弯弯的,凌厉的剑眉也带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你没走啊?”宁可有点意外,昨天偷偷跑过来,今天居然还没走还陪着自己睡懒觉?这太不正常了。
“我走哪儿去啊?新年的第一天你忙你的开机仪式去了,第二天你还不得留给我?”
“你这是陪我过元旦么?”宁可故作诧异的问。
“怎么,不喜欢?”严肃侧身,手臂撑着脑袋,“不喜欢也不行,新年的一开始,你必须陪着我过。”
“行了,既然你要陪着我,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累死了,浑身酸痛。但是又很饿,你先给我弄吃的来。”
“好,没问题。”严肃说着,抓起房间的电话打给服务台订了两份套餐。
宁可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身上蓄了点力气才慢慢地坐起来。严肃怕她冷,忙拿了浴袍来给她披上。
这货还算有良心,昨晚做完还记得给她洗了个澡,这会儿宁可觉得身上很是清爽,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她抬手拢了拢长发,拿过床头柜上的发簪把头发别住。
不多会儿的功夫,客房服务把套餐送进来,严肃出去接了,签了字后把餐点端进来,窝在床上喂老婆吃饭。因为宁可说饿了,严肃点的便是西餐。他觉得西餐做起来简单,送上来的速度快些。
两份套餐一份是黑椒牛排饭,另一份是一份披萨套餐。
宁可不迟牛排,严肃便把披萨切成一块一块,用叉子为她。宁可直接用手捏着披萨吃,严肃又为她水果沙拉。开胃汤宁可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严肃看她吃饱了,便把剩下的食物一一收进肚子里,最后拿了湿巾给宁可仔细的擦着手指。
宁可懒懒的靠在严肃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