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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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严肃这些话让严振国的心里很不舒服,妻子惨死的样子再次浮现在眼前,想起这些,那种缠绵不断的痛楚便搅得他坐卧不安。
严振国在房间里躺了一个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警卫员打过电话来问首长中午想吃什么,严振国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出去逛逛,听说Q市的海派菜不错,我们找家正宗的悄悄地去尝尝。
警卫员自然去安排,严振国的所有衣服都是军装,此时穿军装出门十分的不方便,他打电话叫警卫员买了一身便服回来换上,出门上了一辆黑色的军牌车。
车子后面跟了一辆军用猎豹,里面坐了四个穿便衣的警卫员。
严振国坐车在Q市转了一圈,司机问首长要去哪里,他却一句话也不说。
司机只好一条街一条街的开。
后来车子开到商业区一栋大厦跟前,严振国摆手叫停车。
司机靠边把车停了下来,严振国二话不说推门下车,里面的警卫员赶紧的下车跟了上去。
“只叫小赵跟着,其他人都去车里等着吧。”严振国背负着手慢慢地踱着步,抬头看着那栋大厦上的金子:宁氏大厦。
就是这里了吧?
严振国默默地念着那四个字,心想宁家的小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警卫员小赵看着首长在大厦跟前的广场上走了好几个来回,这里正好是个风口,北风呼啸,一直吹到骨头缝儿里去,小赵鼓了鼓勇气,上前说道:“首长,那边有一家海派餐馆,做的都是当地的特色菜。”
严振国点点头,转身说道:“好,那就去尝尝。”
严首长带着警卫员小赵进了那家小蓬莱餐厅,捡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眼睛不时地向着外边看。
其他的警卫员也全都下了车,七个人分成两班,四个在外边守着,三个分两组坐在严振国的一侧和后面,而陪着严振国进来的小赵则坐在首长的对面。
菜是小赵点的,严振国本来也没心思吃东西。
严振国坐了一会儿,问小赵要了手机,又问:“那个叫宁可的小姑娘,电话是多少来着?”
小赵是严振国的心腹,当初严肃把结婚报告交上来后,严振国叫他单独调查过宁可,宁可的手机号码小赵很容易就弄到手了,专门记在备忘录里。
首长一问,小赵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来,翻出一页递过去。
严振国照着号码一个一个的拨出去。宁可的手机彩铃响,是一首流行歌曲,唱的欢快明亮。严振国听着彩铃响待会儿电话接通后先说什么。
然而,一首歌唱完了,电话也没有被接通。
不接电话?严振国皱了皱眉头,心想这小姑娘还真是有意思。
顿了一会儿,严振国又把号码拨出去。
第一次不接有可能听不见,第二次再不接就说不过去了吧?
然而,第二次,彩铃响完,电话仍然是无人接顶。
其实电话响第一遍的时候宁可就听见了,但号码是陌生号,而且显示是未知城市。所以宁可没有接,而是任凭手机响铃到自动切断。
之后,她有些犹豫的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心想这应该不会是严肃又用别人的手机打过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接陌生电话的习惯,至少会先发个短信过来。
然而几分钟后,手机铃声再响,宁可的心里就有些慌了。
会是谁呢?宁可捏着手机把自己身边的人扒拉了一遍,她甚至想到可能是董洛祺的恶意骚扰,想到那晚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她便厌恶的把手机丢到一旁。
当严振国第三次拨打宁可的手机时,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那时严首长在餐馆里就着辣椒炒肉吃了两个芝麻烧饼,又慢悠悠的喝了两碗海蜊子豆腐汤,方把手机拿回来,再次播出那个号码。
这次铃声响了没多久就被接了起来,听筒里是一声清泠而单薄的女声:“喂,你好。”
“请问是宁可小姐吗?”严振国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完全没有电话被拒听的气愤,“我是严振国。”
严、振、国?!
宁可顿时睁大了眼睛,嘴巴张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严振国听见对方沉默,便补充了一句:“我是严肃的父亲,严振国。”
“您……您好。”宁可的另一只手扶着胸口,竭力的让自己慌乱的心平静下来。
“宁小姐有空吗?我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谈。”
“……”宁可犹豫了片刻,终是鼓起勇气问:“请问我去哪里见您?”
“我在宁氏集团对面的一家小餐馆。不过已经吃完饭了,我对Q市不是很熟,不如宁小姐说一个地方,我们能坐下来喝喝茶聊聊天就可以。”
这叫宁可很犯难。她再三思考,最终还是决定不做这个主:“既然您对Q市不则呢么熟悉,那我说了地方恐怕您也不好找。这样,您定地方,通知我一下,我很快就会过去。”
严振国暗暗地叹道,这小姑娘说话办事还真是谨慎。
最后还是严振国说了个地方,是他刚刚路过时经过的一家咖啡厅,就在宁氏集团不远处。
事实上这里就是最繁华的商业区,咖啡馆有四五家,随便哪家环境都很好。
宁可来的很快,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来的路上她给严肃打了个电话。严肃的手机在静音上,但一直摆在眼前,来电后手机屏幕一亮,他立刻接起,先一句话不说,悄悄地出了会议室:“可可,有事?”
“你爸爸约我在名典咖啡馆见面,说有些话要当面跟我说。”宁可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一边开车一边讲电话。
“……”严肃想骂脏话,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亲,实在骂不出口。只紧紧地攥起了拳头捶在墙上。
“没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该干嘛干嘛,我能应付。”
“不,你不了解他,他这个人其实比尚雅慧还难对付。”
“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大个首长,难道还会对我个小姑娘用死刑啊?你放心,我不会答应他什么的。除非他答应我们的婚事。”
“宝贝儿……”严肃忽然间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了,你忙你的,我挂电话了。”
“嗯,知道了,开车小心。你记住,不喜欢跟他说话就保持沉默。”
“知道了。”宁可答应着挂了电话,因为咖啡馆就在前面了。
咖啡馆前面的停车位很紧张,宁可的车子开过去转了一圈儿居然没找到空位,只得又开出来去对面的超市地下停车场。等她去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又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这十分钟里,宁可心里原本的紧张渐渐地散去,推开咖啡馆的门时,只剩下了从容镇定。
严振国选的还是靠窗的位置,半包围的卡座,前后和出口依然是换了便衣的警卫员。
宁可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时候严振国就注意到了她。
调查宁可的资料里自然不会少了她的照片,所以严振国一眼就认出了宁可。
天气很冷,宁可下车的时候把短外套换成了羊绒大衣,长发扭成麻花在脑后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严肃给的那只乌藤木簪别住,额发被北风吹开,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那一袭象牙白的身影是那么耀眼,放入中天圆月,又像是幽谷百合。
这样的姑娘的确是会让严肃那样铁石心肠的人心动。
严振国忍不住暗暗地苦笑,俗话说的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话,果然不假。自己那个儿子浑身是刺,却会被这样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收拾的服服帖帖,甚至为了她不惜跟家里作对,不惜去挖亲兄弟的丑闻。
宁可进了咖啡馆,便一个穿着黑恰克牛仔裤的男人迎了上去:“宁小姐,我家老板在等你。”
“那请你带路吧。”宁可暗暗地冷笑,堂堂一个大首长,弄得跟黑社会一样是要闹哪般?
宁可被带到严振国的面前,淡然的微微一笑,欠了欠身:“您好。”
她想过,见了严振国是叫伯伯呢?还是叫首长呢?
叫伯伯太过亲密,这不符合现在两个人的身份,而且有攀附之嫌,这个称呼瞬间被pass掉。叫首长?你又不是我的首长,凭毛啊?
所以,宁可早就想好了,我什么都不叫,就尊称一个‘您’,不让你挑出毛病来就好了。
“宁小姐,请坐。”严振国也没去纠结宁可的称呼问题,当官当到他这个级别,若说没有玲珑剔透的心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小姑娘一个眼神他就感觉到了抵触的情绪,更不用说开口说话时的语气了。
宁可大大方方的在严振国对面坐了下来,没说话。是对方约自己出来说有话要当面说的,她当然要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宁小姐,喝点什么?”
宁可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个穿黑夹克的人,说:“一杯柠檬水。”
“好的。”黑夹克在严振国的示意下转身去吧台要水。
水放在宁可的面前,宁可却没有动。凌墨从小就跟她说,在陌生人面前,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人面前,不要动任何吃的喝的东西,碰都不要碰。虽然严振国是德高望重的首长,但宁可依然信不过他。
严振国自然也不介意,自己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说:“宁小姐,我找你呢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跟里聊几句家常话。”
宁可微笑着点点头,心想我跟你有毛家常好聊啊?若不是严肃,你根本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我这样的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又不同意我跟你儿子的婚事,有什么家常话你也跟我说不着吧?
“我听说你还在读书?”
不是听说吧?你都把我调查的底朝天了。宁可笑了笑,点头。
“读什么专业啊?”严振国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俨然一副好家长的模样。
“历史专业。”
“这个专业好,世界文明几千年,人类所能创造的财富都在这个专业里了。”
宁可笑了笑,不置可否。
“宁小姐……”
严振国还想再说点什么,便听见旁边有冷硬的声音:“你不能过去,我们老板在谈事情。”
宁可心里纳闷,严振国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怎么,我家孩子在那里,我还不能过去看看?你们老板要谈生意找我啊,我家的孩子不参与任何生意。”宁仲翔的声音并不洪亮,但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宁可立刻站了起来,严振国朝着那边打了个手势。
宁仲翔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皮衣,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先看了宁可一眼,见她完好无损,又瞥了一眼桌子上没动过的柠檬水,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抬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胡茬,看着严振国:“抱歉,打扰了。”
严振国笑了笑,没说什么,但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的神色。
宁仲翔伸手拉住宁可:“跟我回家。”
宁可自然不敢反驳宁仲翔,伸手拎了自己的包就要跟宁仲翔走。
外边那个穿黑夹克的人闪身拦住去路。
宁仲翔锐利的眸子虚了虚,轻声冷笑,忽然抬脚,砰的一下把人踹翻在地。
能跟在严振国身边的警卫员绝不是无能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