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性恋人(感人同志故事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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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过后,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顿时觉得更加的思念晨晨了,这个小家伙,怎么还是一直没给我电话呢?吊我胃口有总得有个期限吧,这都好几天,我可是实在受不了,想他都要想疯了。
那晚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第二天才发现我手里一直握着手机,可晨晨还是没有来电话,我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想起今天约了下村泽野,便吃力的爬起身子,进了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振作了一下精神,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上午十点,我和下村泽野在指点的地方见了面,可惜不晓得这么早能去哪里好,于是我把他请到了家里来做客,反正爸爸和申阿姨也不在家嘛。
我们坐在沙发上,静静的聆听宇多田光的《FirstLove》,那动人的旋律还有此刻的情景,让我不由的又想起晨晨,记得之前晨晨来我家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一面听歌、一面聊天呢。
“你很喜欢这首歌吗?”下村泽野忽然问我。
“恩,是的!只是学不会!”我转过头看着他,他把头仰起来靠在沙发上,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天花板,“你会唱吗?”
“恩,当然,因为我也喜欢!”
“那能唱我给听听吗?”
“不要了,省得麻烦!”我不明白下村泽野的话,于是出奇的看着他,他也转过头来,见我一脸的疑惑,半开玩笑的说,“因为要给你准备一个袋子,好让你吐呀!”
我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下村泽野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但最后他还是唱给我听了,其实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很亮,很有磁性,我听得都有点儿陶醉了。
他的歌声刚一结束,我就给他鼓掌叫好,他却谦虚得连脸都羞红了,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一大堆,甚至说到了中国和日本两国的文化、音乐、宗教,我们聊得特别的投机,真幸运,我能有这样的一个好朋友。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他:“泽野,用日文说‘我爱你’怎么说啊?”
“私はあなたを愛する!”
我学着他的发音重复了一边,但却说得很变扭,连我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下村泽野更是笑得前扑后仰的,就这样他一遍一遍耐心的教我,我也就一遍一遍的重复着。
突然我们都僵住了所有的神态,呆呆的看着对方,用眼神在传达着某种感情,我不知道当时的思绪是怎样的,总之很乱,我的眼神开始漂浮不定,东张西望的,而下村泽野却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他这个样子使得我浑身不自在,连呼吸都莫名的变得急促了。
终于我和他的目光又交汇在一起,他也和我一样,紧张得呼吸加快,我忽然有种想要亲吻他的冲动,不仅仅是冲动,简直就是一种强烈的欲望,我开始不自觉的把脸朝他逼近,他好象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于是闭上了眼睛,准备迎合着我。
我也闭上眼睛,就在我的嘴快要触碰他的唇时,身边忽然响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FirstLove》的旋律,我们同时把惊醒,这才发现是我的手机在响,我们尴尬的对视,只有两秒钟的时候,我迅速的拿着电话,起身走到窗户前。
“喂!”我的情绪已经没有平定下来,显得还在有些急促。
“猜猜我是谁呀?”
电话里传来了晨晨的声音,我一下子心喜若狂,是的,绝对没错,是晨晨的声音,虽然半年多没有听到,但那个声音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呀,我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下村泽野的存在,兴奋得一蹦三尺高,就连声音都在颤抖:“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想死你了!”
可晨晨却显得很镇定,不快不慢的说:“还好不是想我死呀!”
“你怎么现在才给我电话呀?我都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
“我能出什么事情呀?在这边实在是太安全了,安全得一点儿自由都没有!无聊得很,读书也打不起精神,就是太想你呢!”
我听着晨晨的唠叨,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因为我终于又听到晨晨的声音,那个属于我的晨晨,那个属于我的天使。我一直和晨晨说了半个小时,才依依不折的挂线。
挂了电话我依旧陶醉在幸福的世界里,直到下村泽野叫我的名字我才回过身来,才发现已经忽略人家很久了,又想起刚才的事,我真的是有点惭愧,觉得很对不起下村泽野。
我一直没敢开口说话,也始终逃避着他的眼神,见我这样,他开口说:“是谁打来的电话?你的女朋友吗?”
“嘞?”我坐回到他旁边,无法压抑心里澎湃的情绪,忍不住内心的喜悦,回答道,“恩,是的!”
“你们很要好吗?”
“是的,他现在在郑州读书呢!”迟疑了一下,我问,“你知道郑州吗?是一个地方!”
“不知道!”
我看见下村泽野的神情很尴尬,弄得我也很不自然,于是刻意的岔开了话题。我看了看表已经快两点了,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到排练室去练舞了,于是我便让下村泽野和我一起去,说可以多介绍几个好朋友给他认识,他没说什么,也就答应了,于是换了衣服,我们就出了门,搭车去了排练室。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到了排练室以后我就介绍下村泽野和杨儿,小游她们认识。这两个疯丫头一直缠着人家,像是看怪物一样,没完没了的询问一些关于日本的问题,那一下午我们都没有排练,我也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之中,气氛才渐渐变得融洽。
夜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除了晨晨,我还在想下村泽野。我想起中午的事情,我们怎么会那样呢?如果当时晨晨没有打来电话,我会不会真的和他亲吻了呢?那样做的话就太对不起晨晨了,我开始责怪自己,搞不明白当时究竟在想什么?我对自己说,我是把下村泽野当成晨晨了,因为他们的眼神实在很相似,但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太牵强了,怎么说得过去呢?
总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晨晨以外的其他男孩子有这样的行为,就连想法都不应该有,想想我的晨晨正在郑州日日夜夜的思念着我,为了我承受着寂寞的苦痛,而我呢?居然〃红杏出墙〃,这也太不要脸,太坏了吧,我甚至开始埋怨和讨厌自己了,我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再有今天类似的事情发生,否则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了,更没有资格跟晨晨说什么爱了。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我猜一定是晨晨,因为想我想得睡不着,所以来电话了,我赶紧爬起身,光着脚丫子就跑过去,可一接听才发现不是晨晨,而是下村泽野。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我猜一定是晨晨,因为想我想得睡不着,所以来电话了,我赶紧爬起身,光着脚丫子就跑过去,可一接听才发现不是晨晨,而是下村泽野。
“你已经睡了吗?“下村泽野的声音很轻,甚至有点儿温柔,”把你吵醒了吧?太多抱歉了!”
“不打紧的!我还没睡呢!”迟疑了一下,见电话那头儿没有声音,我接着问,“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
我忽然又想起了中午的事情,开始有点疑惑,下村泽野为什么不反抗,而是迎合我呢?难道他也是个GAY吗?我很想问个究竟,但又怕是一场误会,怕他因为知道我是个GAY而和我疏远了,于是我故意的把语速说得很快,快得连我自己都有点儿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你是GAY吗?”
“嘞?”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跟我打马虎眼儿,我也不好再问,于是说:“没什么呢!”
“晚上我看到爸爸了!”我不明白他的话,因为记得之前他跟我说过,是因为父母离异他才跟着自己的妈妈来到中国的,他所说的见到爸爸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出声,而是静静的等待他的下文,许久,他才开口继续说道,“他来中国了,是来找妈妈的,说要接妈妈回去!”
听下村泽野这样一说,我真的是有点儿为他高兴,因为我很清楚那种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苦痛,我更了解没有父亲的爱护的孩子是多么可怜,不由的开始思念起远方的妈妈,我还是很快的回过神来,对下村泽野说:“那是好事情呀!”
“我也这样认为!”
下村泽野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的语气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开心的情绪,我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于是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这样吧,我收线了!ByeBye!”
我正想说什么,下村泽野就挂断了,这个日本男孩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呀?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好如处,破镜重圆是好事情呀,我可不想他和我一样,在单亲家庭里生活,使得自己的思想慢慢扭曲,最终失去了对美好的向往。
我就是一个很好例子,我不希望他和我一样,变得内向而懦弱。然而我又是幸运的,因为我结识了晨晨,是他用自己的爱的能量改变了我,让我重新生活,不知道这个日本男孩的命运会不会和我也一样,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生命中的使者,我只能默默的祝福他,希望他的家庭美好幸福,幸福他的未来充满了光明,当然也希望我和他的友谊能够天长地久。
(九)
2001年4月下旬,我们的舞队正式离开了“震翻天俱乐部”,那是因为我们已经在这里住场长达三个月了之久,这也是事先和邓经理谈好的。毕竟一个舞队在同一个场子长期演下去是不行的,演员需要到其他场子去吸取更多的经验,最重要的是希望能有更多人认识我们,这样的话对于以后的发展是非常有好处的,而从场子那方面来看,当然也需要更多不同的脸孔出现,这样才能保留熟客、吸引新客呀。
离开“震翻天”以后,我们并没有急着找寻其他的场子,而是想借这个机会稍微的休息和整顿一下,也因为在这个娱乐圈子里并不认识熟人,也没有门路,所以就把找场的任务交给了吴勇,说实话,他认识的朋友很广,也很乐意帮助找场子,我们对他这个教练可是十分满意和钟意的。
虽然没有演出,但我们还是常常聚到排练室的,只是因为有了很多现成的舞蹈,所以很少排练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吹牛、聊天什么的。杨儿也趁这个机会回了重庆一趟,看望自己的爸爸妈妈。
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话,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打来的。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我诧异的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电话里的女人一直在笑,有点类似于疯癫的笑,笑得很开心、很夸张。
“抱歉,我不认识你,再见!”
我正要挂电话,那个女人很突然的变的严肃起来:“不要挂好吗?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我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