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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股掌之上-第35部分

小说: 股掌之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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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河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你不要再欺负她了。”
  一彦看她一眼,像发现了新大陆,“怎么就是我欺负她了?我俩长得一模一样,就是坏,那也是同一个缸子里的墨水,谁也不比谁白。怎么就是我欺负她了?没天理。”
  清河很想说,你们两个一看就是知道谁是恶势力。想着没准说了他又要不依,变着法子折腾她,欺负别人,仔细想一想,就什么也不说了。
  “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不对了嘛。”
  清河,“……那就我不对好了。”
  一涵在后面丢了个鄙夷的眼神给他,一彦像是知道一样,迅速回头看了她一眼。一涵吐吐舌头,很乖巧的样子。
  一涵在城北的山脚下有栋私人别墅。晚上,她帮他们退了房,三人开车去了城北,买了一大堆的食材。
  清河在厨房煮东西,一彦和一涵围在客厅打游戏、吃东西。清河出来的时候,地上散了一地的零食碎屑和包装袋。一彦果然是最喜欢吃甜食的,尤其是甜筒,一脸四五个下去脸色也不变一下,看得她心里发毛。
  “跳啊,你倒是跳啊,僵尸要杀过来了!”一彦狂按按钮。
  一涵明显疏于练习,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神色紧绷,“怎么跳?跳不起来啊?啊——我好像没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白痴啊,复活水啊!快点!”
  “复活水?在哪儿?找不到……啊,要死了,杀过来了!”眼见游戏人物到了城堡通道的尽头,死活跳不上去,活力又不够,后面的僵尸冲上来,玩家发出几声惨叫,倒在了血泊里。
  “朽木不可雕啊!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妹妹!”一彦气死了,提起她的后颈按在地上,“啪啪啪”几个巴掌拍在脑袋上。
  一涵可怜兮兮地看着清河,清河忙过去推开他,“不就是个游戏吗?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妹妹的?”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一彦也不计较了,从小型的冰柜里捞了个酸奶甜筒,几口咬下去,看得清河发毛。
  “这么冷的天,你还吃这个?你都吃几个了呀?”
  “你们管得着吗?”一彦背过身去。他忽然觉得,自从一涵出现,清河对他的态度就更差了。
  他狠狠地咬下一口甜筒,三两下把剩下的甜筒都吃光了。吃完后,还砸吧砸吧嘴。他忽然觉得,酸奶的甜筒比黄油的纯奶油甜筒好吃多了。


  43

  虽然不畏寒;甜筒吃多了;舌头多少有些麻木。一彦觉得自己接下来吃什么都没感觉;连一涵和清河坐在沙发上谈话也没有多余的兴趣去看。
  从小到大;一涵总是什么都让着他的;换句话说;一涵什么都抢不过他。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抗争了。其实他除了偶尔欺负她一下;对她还是不错的。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你一个坐在这儿,不觉得无聊吗?”清河看他一个人呆地久了;还是过来和他说会儿话。
  一彦心里不免还是有那点小别扭,把头一别,“我乐得高兴。”
  “乐得高兴?”清河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在说谎。她记得刚开始见他时,他还是酷酷的、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儿。
  “你笑什么?”一彦本能地觉得她的笑容里有些不太好的意思。
  “我没有笑。”
  “难道我的眼睛是长在脚底的?”他嗤之以鼻。
  清河被他气着了,他的脾气从来不收敛一二。一彦看她沉下脸色,似乎也觉得有些过了,转了话口,“你什么时候搞定你那个姑姑?”
  他的语气听着怪怪的,嘴角还带着点坏笑,清河就那么莫名地红了脸。这话里透出的弦外之音非常明显,明显地她都不能忽视。妹妹都带来了,接下来要见的是谁,似乎很清楚了。
  庆幸之余,又徒生恐惧。总觉得这场感情像暴风雨一样,来的太过迅疾,正如一彦其人,给她的感觉。
  “我哥哥看着脾气坏,其实是个挺好的人。”闲暇的时候,一涵居然帮一彦说好话。清河那时,怔怔地看着她。小姑娘笑起来很好看,有点腼腆的味道。明明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偏偏就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这天晚上,清河坐在阳台上看夜景。
  僻静的山脚下,只有别墅外孤独的一条小路,蜿蜒在林荫道里,沿途的路灯都偷工减料成七八米一盏。远远望去,格外黯淡。
  清河想起那时候和一彦认识的点点滴滴,会心一笑。
  夜风吹来,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下意识地回头,一彦坐在她身边冲她笑。他盘着腿,两只手在膝盖上敲打,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有点坏坏的。清河被吓了一跳,印象里,他似乎总是这样,不吓到你不开心,吓到你就格外开心。
  清河惊魂未定的表情实在取悦了他,他就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听听,我心跳地好快。现在你知道了,我有多么喜欢你了吧?”过了会儿,等声音都有些被风吹散了,他有些别扭的声音又响起来,“别对一涵那么好。”
  “……为什么?”
  “你都没对我这么好。”他的声音有些呐呐的。
  短暂的沉默。
  清河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想到了,就做了。这一刻,她觉得一彦有些缺爱。她慢慢地揉着他的头发,捏捏他的耳垂。晚风拂过耳畔,空气里的温度却莫名地升高了。那个时候,清河有些看不清一彦在阴影里的表情,也许是她的错觉,手指上的温度有点高,让她不知所措。
  但是,她就像着魔一样摸着他细柔的耳垂。一彦是高挑健美的,他们肌肤相亲的时候她感受过,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身上也有这么柔软的地方。她摸上了瘾,觉得那比他别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爱。
  然后,她听到自己笑着的声音,“你是不是害羞了?”
  再然后,她的手就被暴力地打掉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狠狠把她按在地上,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一彦的眼睛像黑夜里天上的星星一样发亮,吸引着她,清河忽然有种初恋的感觉。那个被她遗忘的男人又在脑海里清晰起来,想起那段因为世事变迁所以无疾而终的感情。
  一彦就像一把火,让她措不及防,闯进她平静的生活。她逃避,她恐惧,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怪怪的。”一彦俯□子,离她近了点,挺翘的鼻尖就要凑到她脸上,他用研究的目光仔细研究了她脸上的表情。
  清河抱住他的腰,把颤抖的嘴唇送上去。等四片嘴唇碰到一处,她才知道自己的温度有多么滚烫,就像她内心的某种渴望,像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头。一彦似乎总是在诱惑她堕落,又让她做了很多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的心变得年轻,忐忑、又快乐。
  姑姑的催促,不至于让她过分困扰,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却总是让她感觉有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压在心头。所以,她学会了逃避,学会了出走,然后,这一次直接当着她的面离开。她觉得心里快意,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她想,就算她这辈子都不到她的认可,她也不要去那该死的相亲!
  庸俗、低级!
  她颤抖着手指去解他身上的扣住子,却停留在第二颗上怎么也解不开。她花了好大的力气,直到额头都冒出了冷汗,就觉得手指不听话。
  一彦哈哈大笑,“你傻透了。”
  原本尴尬万分的情绪顿时一扫而光,她张口要骂,一彦捧住她的脸颊狠狠吮住她的两片嘴唇。彼此的气息都在火热地升温,她的呼吸都被他吸了进去,都快喘不过气了。衬衫被他撩起了下摆,从下到上,一颗一颗扣子地解开。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耐心过,像虔诚礼佛的前奏,而不是一场肉和欲的盛宴。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从她慢慢掀开的衬衫间探进去,往上游移,似乎漫不经心,但是下一秒就准确地捏住了那两团高耸的乳………房。柔软的触感像滑不留手的鸡蛋,上面嫣红的一点依然涨硬,他嗤声一笑让她有些难堪。
  清河别开头,他就低头,含住了一颗。
  灵巧的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着,那处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在她的腿间磨蹭着,隔着松松的牛仔裤,顶地她嘤咛一声,热乎乎像要撑开,饱胀而出。
  他说,清河,你喜不喜欢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直接称呼她的名字,而不是变着法儿叫她老师,看她脸红,看她难堪,以此为乐。这么郑重其事,倒让她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重重地撞了她一下,牛仔裤前端的门襟湿了一片,陷进她柔软的腿根里,把她压得喘气。她的脸红地像熟透的樱桃:
  “喜欢你。”
  “再说一遍。”
  “喜欢你。”
  “你总算说了回实话。”他伸了两根手指,剥开裙摆下的蕾丝内………裤,把那一角绊开到另一边。含苞欲放的花瓣在水泽中盛开,被他的指尖挑开,试探着、顶进一根,然后是第二根,深深浅浅地进去、抽出。
  她夹紧了腿根,甬道晦涩地夹紧她,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酸酸涨涨像要晕过去。
  “一彦……”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他终于进入,在她的深处抽动,低头咬住另一边还没有亲吻过的乳………头,有些发狠地咬住,舔地发红。
  两具雪白的肉………体像扭麻花一样缠绕在一起,身体仿佛回到初生的时候,汲取彼此所需要的养分。
  一彦抱住她,在无数次激烈的贯透后拔出,乳白的液体一直喷到她的小腹上。
  她像着了魔一样,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涂到雪白的胸脯上,热热的,有一种奇怪的气味。
  红扑扑的面颊,真像个熟透的苹果了。
  “现在比刚才还要可爱。”他捏捏她的脸,笑得促狭。
  “哪里可爱了?”
  “我就不说了。”他微微一眨眼。
  清河真觉得这个夜晚非常特别,头顶的星星正对她一闪一闪的眨眼。

  44末尾

  清河第一次见到一彦的父母是在三月中旬;白潜看着不苟言笑;显得有些冷淡;禾蓝笑盈盈的;却比较随和。
  一彦在她背后说;“别看他脸色;看多了眼瞎;你呀;当他是大观园里的大狗熊;观赏用的。”
  清河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禾蓝挺喜欢她的;拉着她在一旁话家常。起初有些拘谨,谈着谈着,也熟稔起来。谈起和一彦认识的过程,她多少有点难以启齿。禾蓝看她的脸色,也就不多问了。
  “我不求你娶什么名媛淑女,结婚以后收收性子,别到处闯祸。”没人的时候,白潜这样对一彦说。
  一彦照例是不听他话的,嘴上答应的好好的,私底下还是阳奉阴违,把白潜气得够呛。不过这到底还是件好事,至少以后他不会再粘着禾蓝了。就像小时候那些破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清河把这件事告诉宋丽霞,她在电话里把她大骂一顿。清河自动把电话拿远了,最后等她骂够了,只留给她个日期和地点,算是把这事儿给敲定了。
  婚期定在五月,正好是春光明媚、日近初夏的时节,沿途繁花相送。只是,清河想起一彦的年纪,问一涵,“他这样能结婚吗?”
  一涵笑道,“没问题的。”
  她总觉得有种是和未成年少年的感觉,但是看他的行事作风,又打消了这种疑虑。婚礼办得很简单,只宴请了平时几个相熟的好友。这是清河的意思,并不想大张旗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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