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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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只好起来,套上拖鞋,抱着肩膀到窗口关窗子。迎面而来一个冷浪头,刮地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清河忙关了窗子,跑回了床边。
温暖的被窝卧进去,却碰到了一具温暖的肉………体。清河一颤,已经被他拥了个满怀,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带着她厌恶的酒气,手臂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把她紧紧锁在怀里。
“想我没有,亲爱的?”一彦低低地笑了两声,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口,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大腿。
“别碰我!”清河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彦怔了怔,“你又在闹什么小脾气?我这段时间很忙,所以没时间来看你,乖,让我再亲几个。”
“谁要你来看,我好得很!”清河嘴硬。
一彦笑了,抱得更紧,“本来我还不是很确定,现在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你这只口是心非的小狐狸,小狐狸精——”他一个翻身压倒她,缓缓俯身,鼻尖和她的鼻尖触碰,冰冷里激起一点点的温暖。
清河不由自主地战栗,抬头望着他。
一彦的眼睛在黑暗里尤其明亮,仿佛两颗闪耀的宝石,倒映出她眼底的彷徨和踯躅。
“我真的很忙。”一彦捏捏她的鼻子,仿佛在哄小猫。
清河就是不想让他如意,下意识道,“忙着和匪徒打好关系,然后一起奸……淫掳掠、杀人放火吧?”
“奸……淫掳掠、杀人放火?”一彦嗤笑,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凉凉地哼了声,“是啊,你说对了,不过,我现在不想杀人放火,也不想掳掠,就只想奸……淫而已。”他近乎粗暴地掰开她一对腿,拉了被子把两人都罩进去。
黑暗加剧了她的感官,碰触变得更加激烈。清河的身躯在微微颤动,两条白嫩的腿无力地弓起,挂在他的腰侧。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裤子被踢出了被子,然后他压身上来,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住她,一根火热的坚硬东西碰在她大腿间柔软的地方,挤入了跟处,在洞口摩擦了几下,借着水儿的湿润重重顶了进去。
清河吟了一声,双手抱住他,长长的抓痕蔓延在他的背脊上。仿佛这样,就能抚平她心里的不安,身体里那种酥软酸胀的感觉。不管是冲击、还是研磨、深入、还是撞击,她都有种被穿透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好受,她呜呜咽咽地乱叫了一通,两只眼睛红红的。
一彦慢慢抚摸着她的眉眼,拔出了自己,略微上移了身子,任由汁水浇灌在她的小腹上。他用指尖缓缓抹个均匀,擦了点涂在她的嘴唇上,“自己尝一尝。”
清河不理他,把头扭开。
“还撒娇呢。”他笑了声,撸了几下还是坚硬的器物,戳试了几下,对准那个还不断收缩的秘洞一举而入,快速地戳刺。清河双腿都在痉挛,一迭声告饶,抱着他的腰喘着气,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她紧紧地绞住他,让他每一次抽动都分外艰难。一彦索性掀翻了被子,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去,拉着她拖到床下,抱住腰肢用力撞击。清河跪趴在床边,只能两手撑着床沿,被撞地不断摇晃,越来越多的水份顺着腿心淌下来。
最后,他抱着她的腰顶到最深处,两人一起颤抖,他全都灌在了她的身体里。
清河精疲力尽,晕倒在他怀里。
一彦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连日来的疲惫,终于疏散了不少。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的,山谷里一片清朗,清河和一彦还在床上没有起来。她躺在他的怀里,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只拿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一彦摸着她的头发,爱怜道,“再画下去,我会觉得你昨天晚上还没有满足,想再来几次。”
清河忙收了手,轻哼了几声。
听着是不屑,他却很愉悦,抬了抬她的小臀部,大手拍了几下,感受一下那圆润和弹性。清河不依,用手打他,一彦任由她打,反正也不怎么痛。清河打累了,一彦就抱了她,更紧地拴在怀里,他说,“我是真的有事,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就带你回家,去见我的家人。”
“谁要去见你的家人!恬不知耻!”清河面颊绯红。
一彦笑道,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真不和我去?我妈咪可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这个时候,清河当然不理他。一彦在身后大笑,拍着床,把她弄得脸红耳赤。
中午,一彦就穿了衣服走了,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吻,“我出去一下,你要乖啊。”
清河点点头,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面临的是什么,就算她心里不踏实,也不愿意表现出来了。一彦总是那么乐观,那么强大,他好像没有不开心,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清河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信服他。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知道后能接受吗?
知道后又怎么样,她还能拒绝他吗?
清河想了很多,站在窗口发呆。
午后又下了一场雨,山谷里迷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老妇人带着几个少女在远处照看罂粟花,头顶盖着芭蕉叶,清晰的笑声传得很远,清河在竹楼上还是能听见。
那样无忧无虑,清河心里到生出一点羡慕。
傍晚的时候,来了几个男人,穿着这地方的土布衫,腰里都配着枪,为首的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看起来不苟言笑。他用冷硬的目光把清河上下扫了一遍,道,“今晚有很大的篝火宴,任何人都要出席。”
清河在原地没有动,两个女人上来,其中一个托着个盘子,放着银饰和一条折叠好的紫色纱笼。
“走开,不要碰我!”清河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们。
几个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正要叫人架住她,一彦从门外进来,和他们说了几句。两个女人把托盘放下,躬身退了出去。男人也走了,掖上了门。
清河疑惑地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一彦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放松,“没事,就是一个宴会,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走个过场就是。乖,去换上吧。”
清河看了他几眼,拿了衣服到里间换起来。
事情明显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晚会,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出席?那几个男人和女人明显不怎么听一彦的,很可能是这地方某个有势力的人派来的,这种人为什么一定要让一彦带着她出去?
清河意识到,一彦在这里的日子,似乎也不算很好。
晚会在前面的山头,一片宽广的空地上,无数的人升起了火把,脸上涂着油菜,身上穿着色彩鲜艳的羽衣,绕着打圈子跑动。旁边还有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女,跳着当地的舞蹈,乐声震地清河的耳朵一阵阵地疼。
清河乖乖地跪坐在一彦的身边,眼睛却暗暗打量四周。
虽然是混乱的晚会,位次却泾渭分明。从高到底,按照身份排。首位的是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张国字脸,显得较为中正严谨,举着酒杯向下面的人对饮。
一彦有时也会附和几下,抬手拦着她的腰肢。
其他男人脚步都跪着两三个女奴,只披着件半透明的纱笼,远远望去,里面空无一物,她们似乎都习以为常,有的甚至趴在男人胯间,帮他们吮吸泄火。
清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乱的场景,胃里有些不适应。一彦回头亲了她一下,含住她的耳垂,眼睛弯弯地和她调笑。
酒过三巡,首领走下来,到了下方一片区域,一彦起身,和他碰酒,用缅语说着些什么,清河根本听不懂。她只知道,这个首领应该就是赵家坤,之前听一彦和王胜说过。他们似乎谈地很愉快,最后,赵家坤还握了握一彦的手,用蹩脚的中文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彦笑了笑,回到了原位,抱了清河,状似亲密地贴在她的耳边,却说了句,“前浪死在沙滩上。”
清河差点笑出来,意识到这个场合不对,硬生生忍住了。
“母亲是中国人,却连句中文也说不利索。一知半解还要出来献丑,哎——”一彦叹了口气,清河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鄙夷。
不知道他们商定了什么事情,后面的谈话都非常融洽,至少表面上看来,一片和乐。
赵家坤的目光,不时从上面落下,在她身上扫过,清河不寒而栗。
一彦神色自若。
仿佛她就是拿来威慑一彦的筹码般,清河好像看出了一点矛头。
回去后,一彦就让她收拾东西。清河有些不明白,“不管怎么说,你应该告诉我接下来要去哪儿吧?”
一彦笑了笑,神色有些冷,“老家伙不放心我,又想试试我的能力,所以,打发我去参考一个活动。要是赢了,可以帮他争取点利益,赢得一点脸面,要是输了,正好除去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清河震惊地看着他,“那会不会出事?”
一彦坏笑一声,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点着她的鼻尖,“瞧你一脸兴奋的小样儿,该不是巴不得我去死吧?我可告诉你了,你可得和我一起去。”
“我什么时候巴不得你死了?”清河很生气。
一彦转而一笑,“看来是舍不得我死呢。”
“尽是不正经!”
“不正经好啊,要是正经了,怎么有你这样的美娇娘。”他一把揽住了她,倒头压到床上,伸手就要揭她的裙子。
清河按住他的手,“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今天很累。再说,我们明天就要远行,不应该养足精神吗?”
“我的精神是需要做的。”
清河大气,小拳头一下一下捶在他身上,一彦才收敛了点,只抱着她吻了会儿。
39
三天后;他们到了东边沿海小镇上的一个度假村。
度假村建在略高的地面上;南面就是汪洋的大海;在高处望去;海潮翻涌;泛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冲击拍岸。刚才还干燥一片的沙地;顿时被浸成深褐色;阳光下色泽黯淡了点。
清河靠在别墅的窗口;披了件睡袍。有几大人在椰树底下补渔网,海滩上还跑着几个嬉戏玩闹的小孩;清河看着他们,脸上自然地漾出笑意。
“在看什么?”一彦端了牛奶和面包回房间。
“没什么。”清河放下了纱幔。
一彦把她拉到藤椅上,强迫她躺下来,撕了点面包送到她嘴巴,“啊——”
“一彦,我不是小孩子。”
一彦顺势,把面包塞进她嘴里,“真乖,再吃一点。”他开心地笑着,又喂了她一点面包,灌了她一点牛奶。
清河很疑惑,“你不是去见那些人了吗,有没有见到,是什么人?”
一彦摇摇头,“架子比我还大,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是什么活动?”清河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一彦道,“当然不是什么好活动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大的赌注?”他冷笑了一声,没有多说,继续喂清河面包。这一次来的不止一个势力,还有欧洲和M国的人。明着只是一个赌,赵家坤作为金三角首屈一指的贩毒势力,这一次的活动,关乎着未来金三角和世界各地的毒品市场交易份额和比例。
不管哪一方赢,对赵家坤来说,都不是一件坏事。外人斗,他自然乐得清闲,他只是一个提供货物的,没有人会为难货源。
不过,他似乎算漏了一些事情。
一彦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光。
没有人会无往不利。
——时时刻刻想着算计别人、渔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