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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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怎会不知道白以沫那小肠子里装的什么气儿,于是搂着她的肩膀讨好的说:“行了,我有罪,我十恶不赦,我先斩后奏,我天理不容,我千刀万剐,行了吧!”
白以沫停下来,转过身望着向濡那张令人妒忌的脸,说道:“反正你现在是吃定我了哈!这事儿也敢给我来阴的。”
“可是昨晚你明明答应了的。”向濡一脸的无辜表情。
白以沫很是肯定的回答:“我没有。”
“你真有。”
“什么时候,多久?”
“就是我说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你说好啊!”
“我是说好,但是,是我俩一起吃饭,又不是见家长。”白以沫气急,钻空子是吧!
“那你不管跟谁吃,总之是一起吃饭。”向濡发挥他的死皮赖脸。
“向濡。”白以沫吼道。
“到。”
“我再相信你的鬼话,我就不信白。”
向濡搂着她嘿嘿的傻笑:“没事儿,我不介意你冠夫姓。”
“我不嫁你。”
“这个可由不得你。”说完就以实际行动堵上了白以沫欲开口反驳的小嘴儿。
换气的间隙,白以沫逮住机会就骂:“死向濡,你能不能换个方式证明你说不过我,你个缺德货。”
“不能。”换气结束,继续吻个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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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以沫接到了白瑞的电话,让她下了班别在外面晃悠,赶紧的回家接驾。
她懂了,这老白班师回朝了,怕是要包公夜审乌盆,她暗自辱骂白以灏这个小人,肯定是他告越洋状,铁定还一字不漏的把他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了白瑞。
这下人家白瑞老同志这不一下飞机直接上她家守株待她这只兔子去了……
白以沫下了班,老老实实的回家当兔子去了,一进家门就听到客厅游戏机的声音,某人还玩的不亦乐乎。
“老白,玩什么呢?”白以沫站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问道。
“小白,赶快跟我玩一场。”那熟悉的带着玩世不恭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进了白以沫的耳朵里。
白以沫脱了外套,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径直走到客厅,看到白瑞还真拿着她的游戏手柄左右来回的晃动,她走近一看,嘿,老东西还玩卡丁车。
“老白,你也不说做饭吃,我好饿啊!”她想到老白回来了,可以吃他亲手做的菜,故意中午都吃的很简单,就为了晚上大吃一顿,谁知道,回来看到的居然是这么一副意想不到的画面。
白瑞指了指厨房,继续笑呵呵的玩他的。
白以沫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上厨房探个究竟,一进去就看见一具伟岸的背影在那儿忙碌。
白以沫压低声音有些惊奇的问道:“你怎么上来了?”
向濡转身看着张着嘴来不及合上的白以沫,在她嘴上啄了一下,然后说:“我怎么就不能上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你干嘛不接?”本来就是想告诉他今天最好别撞枪口上,谁知道撞大炮上了。
“被你爸缴获了,让我安心做饭。”向濡表达的云淡风轻。
因为早上向濡就跟白以沫说了公司有事,今儿就让她自己解决,他就不过来了,后来白瑞的夺命电话就来了。
白以沫心想还好向濡今儿过不来,也就没有在意,后来下班以后想着还是给他打个电话说说,免得万一他玩个突击检查,可是电话又打不通。
哪知道还真被她这个乌鸦给猜着了,真玩突击,不过是反突击……
她此刻心里是那个各种五味杂陈啊!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呢,先是白以灏,再是白瑞,怎么都是背着她先跟向濡会了面啊!
“我爸没怎么着你吧?”白以沫问的有些小心。
向濡扑哧一笑:“没有啊!我还陪他玩了几局卡丁车,话说你爸玩的太出神入化了,我都不是对手,只好被他赶进厨房做饭。”
“啊?”白以沫两眼冒星星,晕头又转向。
“别啊了,快出去,今儿我要好好贿赂我岳父大人。”向濡把白以沫推了出去。
客厅里传出了声音:“小白,你倒是玩不玩啊!”
白以沫茫然的‘哦’了一声,大步迈向老白的阵地……
☆、42反对
白以沫接过白瑞递给她的游戏手柄;头脑有些暂时短路,现在这种情况算什么;忽略事情的发展结果;玩不闻不问;是让她憋死,还是让她憋死?
“想什么呢?这我是怎么教你的;一心不能二用,玩游戏就得一心一意的玩,别给我东想西想的。”老白在发呆的白以沫头上敲了一记爆栗;满意的听到身边发出哎哟的叫声。
白以沫向来是不怕白瑞的;主要是从小到大白瑞就是这么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几乎没有对她发过火,没有对她严肃过,也没有反对过她所做的任何决定,世人都羡慕白以沫有个如此开明的老爸,白以沫也一度这么认为。
而现在,好歹也是她的终生大事,这老头也不至于问都懒得一问吧?
“来啊!输了怎么办?”白以沫豁出去了,玩游戏嘛,高手。
白瑞说:“输了好办,吃完饭楼下跑圈去,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
白以沫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有些得瑟:“老白,您老胳膊老腿的,别这么较真,一会输了面儿上不好过。”
“少在那儿废话,今儿谁残还说不准呢,别哭着耍赖就成。”
“来呀!”
“来就来。”
约莫半个小时后……
老白特别闲适的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眼带挑衅的俯瞰倒在地上装死的白以沫:“怎样,小白,老爹我宝刀未老吧?”
白以沫指着白瑞你了半天没你出一句话来:“你你你……你……”
白瑞摇摇头,打断白以沫:“别你了,愿赌服输,吃饱了就下去跑圈儿去。”
这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白以灏刚好赶上了吃饭的点儿,一进门就能上饭桌吃饭。
白以沫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白瑞,再看了看白以灏,这两人约好的吧?集体上她这儿趁吃趁喝来了。
太丢人了,一个是堂堂总裁大人,一个是律师协会会长,居然干出这种事儿,在她这个不足百平米的房子里骗吃骗喝的。
饭桌子上的气氛还不错,白瑞噼里啪啦的讲了他出门在外的一些趣事儿,白以灏仍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扑克脸。
而白以沫心里那块石头就是没落地,悬着呢!总觉着这是暴风雨来临前诡异的宁静,似乎最为无所谓的就是向濡了,跟白瑞聊得那是个火热啊!
吃完饭,休息了一个小时,白瑞就吼着白以沫去履行跑圈儿的义务,最狠的是让白以灏这个黑面神监督。
最后在白以沫极不情愿的耍赖中被白以灏拖走了,白以沫觉得这一切就是阴谋,没错,绝对是阴谋。
白以沫被拖走了以后,白瑞泡好茶让向濡陪他聊一会,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俨然一个令人敬重的长辈。
“小濡,你跟我们以沫认识多少年了?”白瑞的脸上保持着微笑,却隐隐带着压迫感。
向濡回答道:“从记事开始吧!二十多年了。”
“那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一个多月。”
白瑞点点头,端起紫砂杯呷了口茶,继续说道:“一个多月,嗯,日子还不算长。”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以沫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很像她母亲,都是一根肠子,不懂变通。所以我一直希望她的另一半是个简单平凡并且上进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对她一心一意,不耍心机。
再说说你们吧,双方家长是从小看着你们一起长大,也明白你们都很解对方,可是问题就在于,为什么偏偏到现在才在一起呢?到底是你厌倦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结婚,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你家里人怎么想,我的想法是,你们俩并不怎么合适。”
向濡知道白瑞这关不好过,向天华那天晚上拉着他对他说的话就是告诫他,白瑞不是想象中那么好说话的,他虽然看上去不怎么管白以沫,可是他比谁都在乎关心这个女儿,教育方式不同而已。
所以,向天华虽然很满意白以沫这个儿媳妇儿,可是就连他也看不穿白瑞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只有提醒向濡,要想跟白以沫好好的过下去,白瑞是个坎儿,看上去平平无奇却不容小觑的坎儿。
“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以前的事儿,不过谁没有过去呢,而现在的我真的是一心一意对以沫的,并不是您所说的凑合结婚,我和以沫的性格,相信谁都不能也不会勉强自己步入那样子的婚姻,我们交往的日子确实不长,可是时间并不能说明一切,我希望您能够成全,我对以沫是认真的。”
“幸福并不是口头承诺,而是一辈子的实践,一生一世的印证,有些问题我就直说了吧!这第一,我其实一直就不赞同当年你跟以沫定娃娃亲这事儿,可是两边的老人一意孤行,我们当晚辈的没办法反对。之后,经过我的观察,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没定性,你们根本没有办法承诺什么。这第二,你也别怪我老头子传统,我总是认为,这妹妹跑到哥哥前面始终不太好,以灏三十的人了,我得先解决他的问题,所以你跟以沫的事儿,还是三思而后行的好!”
听到这儿,向濡有些把握不了了,他非常诚恳的看着白瑞,郑重其事的对他说:“白叔,我知道你很在意我这个人不够稳重的性格,但是为了以沫我会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成熟稳重有担当,我有能力给她承诺,让她幸福,我不希望这是您反对我们的理由。再说,这白以灏要是一直不娶妻,以沫就得守着哥哥不嫁吗?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白瑞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睨着楼下的白以沫,招手示意向濡过来,他指着楼下,随口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向濡看到楼下昏黄的灯光下,老老实实在下面跑步的白以沫,淡淡的笑了笑:“喜欢她所有的缺点和优点,她的得理不饶人,没心没肺,得过且过,自理能力差,不懂尊老爱幼,不会体贴人等等等等,可是她有一颗善良的心,有一腔的热情,正义且富有同情心,对朋友和家人义无反顾……”
“你真的很了解她。”白瑞叹息。
“是的,了解她甚至多过了解自己。”
白瑞转身将右手放在向濡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对了,我看到那丫头手指上的戒指,你向她求婚了?”
“嗯。”
“她也答应了?”这句是明显的明知故问。
“是。”
白瑞摇摇头,脸上表情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你们两个都是倔强的孩子,特别是以沫,我越是反对,她越要跟我对着干。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得想清楚你们适不适合结婚,适不适合在一起,而不是盲目的一时冲动导致将来的后悔。”
“白叔,我……”
白瑞抬起手,面向向濡,打断他:“你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我之前所有的顾虑都不是空穴来风,你俩之间还需要磨合,我不希望到最后因为你俩的破脾气走到离婚的地步,也不希望你们之间带着不成熟的思想步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我只能说,等待是对你们最好办法,等到你们都能扛起责任这两个字的时候,再来跟我说一生一世。”
向濡转首看了看楼下那个他爱的女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为什么他们之间就是要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