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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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是我……妹,爷爷有命,我有责任照顾你,管你。”
“妹?哼,我们不同姓的,我也比你小不了多少,你别摆出一副大人的模样,想当哥哥的话,在学校里吆喝一声,妹妹从班上可以排到校门口。”白以沫火气也上来了。
向濡把白以沫背上的书包一扯就放到了车筐里,然后命令道:“上车。”
白以沫从来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她走上前提起自己的书包就走,完全不理会身后大喊大叫的向濡,而那一天,他们两个好学生都太阳打西边离奇的迟到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过话,向濡对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唯独看到白一沫就变脸,而白以沫一直对什么都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自然不会受到某人的影响,直接屏蔽了某人的讨厌嘴脸。
家里的大人看着两个孩子互不理睬也觉得奇怪,反之想想,可能是学习太累了原因,所以也没多问。
他们和好是一个礼拜以后的事,白以沫的初潮到了,虽然生理课讲过,可是要自己亲身体验还是一件很害怕的事,上完厕所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面色惨白的白以沫趴在桌子上就哭了起来,下节课是自习课,班上处于沸腾的阶段,没有人注意到白一沫的异常,除了刚刚进教室的向濡。
他走到白以沫面前,敲了敲她的课桌,语气还是冷冷的:“怎么了?”
白以沫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委屈的睨着向濡,向濡一看顿时傻了,这丫头哭什么?脸色还白的吓人。
他蹲下来有些焦急的问:“你倒是说你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白以沫凑近秦逸的耳朵,嚅嗫的说:“我流血了,好痛。”
向濡一听顿时慌了起来,连忙四下打量:“受伤了吗?哪里,哪里,我看看。”
“不是……我……我那个来了,我肚子好痛。”白以沫有些害羞的纠正自己的措辞。
向濡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看到痛的发抖的白以沫,忙问:“要不我送你回家,我去向老师请假。”
“还有一节课呢?”白以沫这种好学生怎么会缺课呢。
向濡眉头一皱,桃花眼一瞪,说:“那你是要痛死吗?”说完就冲出了教室。
不一会儿,向濡回来收拾好书包,再帮白以沫收拾好书包,然后扶起白以沫,谁知,他又蓦地将书包往地上一扔,然后脱下校服围在白以沫的腰上,再拾起书包,继续扶着有些茫然的白以沫往教室外走去,而这一幕使得本来嘲杂的教室顿时变得安静起来,也同时令其他人费解,向濡竟然把白以沫弄哭了。
回到家里,向家父母和白瑞都上班没回来,向爷爷约了老战友叙旧,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向濡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卫生巾,找了一圈都没找到,看到白以沫痛的倒在沙发上哇哇大哭,他也是急得不得了,然后抓起钥匙,让白以沫等一会儿,然后就跑了出去。
回来时,向濡拎着一个塑料袋,然后将里面的卫生巾递给白以沫。
“快去换上。”
“哦。”白一沫抽泣着接过来,惨白的脸颊上微微泛出红晕,乖乖的进了厕所。
等她出来的时候,向濡将一个杯子递给她,温柔的说:“这是红糖水,喝了会舒服一点喝完了去床上睡会儿。”
白以沫泪眼朦胧的睨着向濡,然后将红糖水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刚躺在床上,向濡又将一个灌满了热水的暖手袋递给白以沫,说:“用它捂着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
白以沫照做,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经过这件事,他们就莫名其妙的和好了。放暑假的时候,白以沫要向濡教她骑自行车,在向濡一边骂她笨一边耐心的教了她大半个月后,她终于学会骑自行车了。
开学后,白瑞给女儿买了一辆自行车,向濡没有当车夫了,却多了一个同行者。
后来,白以沫也有问过向濡,当时怎么会懂那么多,向濡白了她一眼,没有解释。他当然不会说那时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他,跑去商店尴尬的问那个老板娘,在阿姨热心的讲解下,才会做的那么妥当,他也第一次深深的感到庆幸,庆幸自己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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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的开心
白以沫看着向濡在一边傻乐,随手抄起一个橘子砸过去:“想什么呢?乐成那样,不是又在YY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吧!”
向濡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把削好的苹果递了给她,才慢幽幽半眯着眼睛问:“哎,你还记得你第一次那什么的事儿吗?”
白以沫牙齿还没挨着苹果,头就蓦地抬起来望向他,清澈的眸子深不见底:“什么什么第一次?你什么意思?”
“喂,你不是忘了吧!”向濡有些愤恨的盯着白以沫。
“神经病吧你,跟一女的聊第一次,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向濡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白以沫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你还说我一天脑子里想什么?我说你脑子里才不知道装些什么?我说你大姨妈第一次造访你的事儿,你敢给我忘了。”
白以沫脸色一缓,咬了口苹果:“嘁,谁让你不说清楚的,不就是弄脏了你的校服么,犯得着那么小气么,都陈年旧事了,居然还给我记到现在。”
“我说你是不是女人,这事儿你也能这么平淡的跟一个男人分享,我的天啊!”向濡望天,双手向上,面部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变。
“你喊个毛的天啊!你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女人,得瑟去吧你!”白以沫斜瞪了他一眼,放下苹果,活动活动身体,然后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向濡靠在洗手间门口对着里面说:“白以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洗手间里的白以沫睨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半天才回答:“我瞒着你的事多了去了,你想说哪一件?”
向濡思忖了半响,慢慢的开口:“嗯……比如说,你认识简昀凡怎么都没跟我提过?你怎么认识他的,何时认识他的,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等等等等……”
白以沫拉开门,睨着向濡:“我认识谁干嘛要向你报备。况且,我也从来不问你的那些个朋友的事儿吧!”言语间着重强调‘朋友’俩字儿。
“嘿,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向濡看着白以沫很不在意的样子,他却心里隐隐的不舒服。
“谢谢,你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识好歹的家伙,喂,你就走啦,你真走啦!你不等我啊……喂……”
向濡送白以沫回家的路上,俩人没再斗嘴,白以沫看着向濡那张完美的侧脸,一时间从这张脸跳到那张同样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上,同时又联想到那本杂志上亲昵的两人。
“那个,郑婧媛的那事儿怎么样了?”白以沫最终还是开口询问,有时候她自己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决绝一点,不要那么的多管闲事。
向濡一听,颇为怪异地看着她,好像在研究什么稀有物种似的。
“看我干嘛!问你话呢!”白以沫在他头上拍了一下。
向濡转过头看向前面,故作龇牙咧嘴的样子:“说事儿就说事儿,动什么手啊!她那事儿自己搞定了。”
白以沫本来笑着的脸立马一百八十度变化:“效率挺高的,难怪了。”
“你别乱想啊!这事儿我还真没来得及插手。”向濡知道白以沫想到哪里去了,其实他们平常这种玩笑也开得多,大家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关于这个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白以沫会特别敏感,这么的不待见。
“向濡,其实……”
白以沫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其实你真的有爱过郑婧媛吗’这句话……
“其实什么?”
“没什么!”白以沫转移话题:“我问你,两个人离婚,本来是男的有外遇,可是后来发现出轨的是女方,而男的不过是被陷害的呢?”
向濡有些莫名其妙,这人的思维跳跃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那就说明这段婚姻早就名存实亡,现在这种事儿太多了,特别是有钱人的世界里,那见怪不怪了。”
白以沫撇了撇嘴:“那孩子呢,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会健康吗?”
向濡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白以沫,她从来不会跟他这么认真的说这些事情,他知道这是她手里案子,他也知道她这个人就是把公平啊,公正啊,良心啊太当回事儿,所以当有些事情真相了,她就纠结了。
“如果做的不开心就不要做了,别逼自己做些你自己不喜欢的事。”他看到白以沫面无表情的脸,想了想,继续道:“要不,到我公司来当法律顾问呗!薪水随你开!”
白以沫嘴角翘了翘,说:“哟,这么好!不过,遇事逃跑不是我的风格,而且你已经够遭人烦了,我再去你公司,那不天天都见你,我可不受那罪。”
向濡气结:“我说你这人不识好歹是吧!人家是巴不得每天看着我,你倒好,还嫌弃起我来了,别忘了,我们可是战友。”
“打住,谁跟你是战友,是对手才对!”
“来精神了?”
“一直就精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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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最近忙什么呢?其实就是一场城中名人离婚财产纠纷案,案子的俩人都是在S市颇有些名声的人物,本来是男方外遇,她作为女方的律师,需要帮女方索取一个合理的赔偿,就在不久前,却被她意外得知原来她的当事才是出轨的一方,而她的老公不过是受害者。
“白律师,明天案子了结后,我不会亏待你的。”一身着装普通,未染脂粉,看上去有些可怜的女人,言语间却是颇为得意的高傲。
白以沫一早就是被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所骗:“我也希望尽早结束。”
女人那双妩媚的眼睛打量了白以沫一眼:“听说白律师为了这案子累的进了医院,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
白以沫有些自嘲的看着她,笑的牵强:“没相干的,是我自己身体出了点儿问题。”
“那就好,那么我们明天法院见。”女人说完起身就走。
白以沫睨着她的背影问她:“你有考虑过你的孩子吗?他才三岁。”
女人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像个小姑娘的律师,说:“白律师,你并不为人母,所以你不会明白的。”
看着那个表面无害,却内里狡诈的女人,白以沫心里不是个滋味儿,孩子跟着这样的母亲能健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