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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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英连连摆手,笑的那是一个要多假有多假的,那脸上都能看见轻微的抽搐。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什么意思?”
“白律师,你就别为难英姐了吧!”商凌有些嚅嗫的说。
白以沫早就知道这个商凌喜欢嚼舌根子,好在她做事不马虎,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今儿一听,这黄英原来更厉害,平时一个劲儿的对她好,人家背地里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你还谢谢人家。
她其实也不是爱计较的人,嘴巴长在人家嘴里,你管得了吗?平时没听到也就算了,今儿可算是阴差阳错的遇上了,那话又说的那么不堪入耳,她肯定不会算了,不治治他们这些人,以后难保还会有些其他什么的。
白以沫收起了笑容,睨着眼前两人说:“我虚伪也好,做作也罢,以后有什么麻烦当着面儿来,这女人爱嚼舌根子我理解,不过我可不想这里面的内容有我白以沫三个字,大家都是同事,气氛搞僵了对谁都不好,对吧!”
两人对看一眼,淡淡的点着头,虽然那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服,可他们知道这吵起来可不是简单就能收场的,而且这季飞扬又对白以沫这么的特别,到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他们自己。
“今儿我算是大饱耳福了,谢谢啦!”
白以沫突然笑了起来,可看在他们两人的眼里就有些慎得慌,这种笑容很是慑人,比沉下脸来更让人觉得心慌……
季飞扬一上天台就看到不远处掉的满地的大白兔糖纸,白以沫趴在栏杆上任由凌冽的寒风吹拂。
“你还有被冻的爱好。”
白以沫转过身看着向他走来的季飞扬,人如其名,像风一样轻舞飞扬,这个对什么都可以温和对待的人,以和为贵嘛!他常挂在嘴边。
“不是你教我的吗?冻一冻头脑才会清晰。”
季飞扬从白以沫手上夺过一颗糖,剥了皮扔嘴里。
“你就喜欢曲解我的意思,我说的动,是运动的动。”
白以沫嘴角一翘:“都一样,我现在头脑灵活着呢!你是要说事儿我就洗耳恭听。”
“你怎么就不忍忍?”
季飞扬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一出,白以沫就笑了,看来偷听的不只是她一个人,这个真的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的人也会八卦。
“忍不住了,嘴痒。”白以沫指了指嘴巴。
“你这人啊!就是嘴巴不吃亏。”季飞扬无奈,她就像是仙人掌,有刺儿伤人,没刺儿伤己,“尚峰那儿每天致歉,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没让他送花道歉,你跟他说以后别送了,我受不起。”
“你不小了,现在你还能挑别人,以后就别人挑你了,你这丫头怎么就不识好歹呢!”季飞扬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白以沫一只手搭在季飞扬的肩上,笑的温柔:“其实吧!要是实在没人要我,咋俩就来个师徒恋,正好坐实了别人的谣言,怎么样?”
季飞扬往后一退,警告道:“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啊!你芯姐是个大醋缸,你呀,就是一女妖精,别给我整幺蛾子。”
说完转身就走,白以沫呵呵的笑,对付季飞扬一招就够,次次奏效,就这点儿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咯~~各位表沉默嘛,多说话,多撒花~~
这一章隐隐的将向大爷的另一面写了出来,不过他始终还是太年轻,还需要时间的洗礼~~
白以沫收花收到手软,向大爷知道的话可又不知道怎么个不爽法咯~~
☆、重回母校
出了律师所,白以沫就看见向濡站在楼下朝她笑,即使在这寒冷萧瑟的冬天,他的身上总能散发出一种充沛的活力,似乎让万物都能复苏的一种力量,得瑟的力量。
白以沫走近他,拢了拢围巾,双手环胸:“你干嘛跑这来,还开着你这骚包车,穿的也这么风骚,影响市容市貌。”
向濡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今天特地穿的比较靠谱低调的灰色衬衫,藏蓝色大衣,这人说他骚,骚在哪里?
“别废话了,我来接你。”向濡才不想跟她贫,今儿是有正事要办。
白以沫愣了一秒,然后转身就走,向濡觉得自己完全被无视了,他立刻上前拉着白以沫的胳膊,往车那边拽。
“诶,我不上贼船,你那车我消受不起。”
“你要让你的同事看到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我不在乎陪你多玩一会儿啊!”她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他知道在自己工作的地方跟男人拉扯对她来说是个禁忌,她绝对不想落人口实,所以这招百试万灵。
白以沫暗自骂向濡卑鄙,可还是由着他把她装进车里,然后他再上车,嘴角一挑,似乎在炫耀自己赢得胜利。
“到底去哪儿?我下午还回所里。”白以沫不耐烦的问,说着将包往向濡身上一砸,谁知道包的拉链没拉上,里面的各种杂品杂粮统统投入某只的怀抱。
向濡目不斜视,也不生气,有条不紊的将东西一样一样的往包里放,脸上保持着笑容:“你不是忘了今天是习老师的生日吧!蛋糕和红酒我可都准备好了,现在就杀到学校去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
刚刚说完,就打开手里的那张卡片来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掉一半儿:“哟,这谁的道歉卡啊?还让你这么‘珍而重之’。”
白以沫闻言侧头一看,脸上表情不变:“不小心掉包里的吧!无聊人!”
“哦?那我可就扔了。”还没说完卡片就被向濡揉成个团扔出窗外。
白以沫摇头讥讽:“我真该假装不认识你,文明礼貌都不懂,随手乱扔。”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后脑勺往他那边按,另一只手指着窗外:“看清楚,垃圾当然得仍垃圾桶。”
白以沫仔细一看,果不其然车子的斜前方摆着垃圾桶,可是这距离,也太……远了点儿吧!
白以沫抛开向濡的爪子,坐好后说:“走不走啊!”
向濡瞥了白以沫一眼,薄唇几不可察的沉了下,低声嘀咕:“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这只死兔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想好给习老师买什么礼物没?”
“哦,是啊!”
习老师是向濡和白以沫读高中时的班主任,两人是他看着成长的,所以在他们的眼中,习老师不仅仅是他们的老师,更像是他们的朋友,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一个虽然有年龄差别却没有代沟的朋友。
而毕业后,他们约定在习老师五十岁生日的时候,无无论身在何处,一定会赶回来为他庆祝的……
快到A大附中高中部的时候,白以沫让向濡把车停在附近的大型商厦停车场里,向濡是拗不过白以沫的,他就是知道来校园不要那么高调,特意换了一辆白色X系宝马,谁知道又被白以沫讽刺。
两人下了车,白以沫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拉着向濡去选礼物。
在商场逛了一圈,白以沫看什么都不太满意,最后还是空手而归。
“你倒是给点儿意见啊!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白以沫进一家店,向濡就出奇老实的跟在身后,也不多说话,她走哪他就跟哪,他问她,他就笑容满面的点点头,东西没选着,倒是看到很多店里的服务员那双羡慕的眼神。
向濡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你要买礼物,又不是我,当然要你自己选咯。”
“你以为习老师稀罕你那破蛋糕和红酒啊!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心意是看心的,并不是买的贵就是受用,我觉着我那礼物挺好的。”那蛋糕可是他自己做的,红酒可不是有钱就买得到了,合着到了她这就变成了毫无新意的破玩意儿。
白以沫白了他一眼,余光瞥见了角落里的一家古玩店,那里不怎么起眼,可是却吸引了白以沫的注意力。
果然,这里还真有好东西,白以沫买了一个琉璃盏,然后特别满意的付账离开,向濡笑了笑,这丫头还挺识货的。
来到附中的校门口,一种久违了的气息席卷而来,这里承载着他们太多青春的记忆,也埋葬了青葱岁月里无尽的时光,阔别多年再次相约而来,似乎有一种感觉,就像是十五岁那年的秋天,他们背上书包踏入这所学校,那感觉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而已……
十年,刹那芳华,转眼间,他们早已习惯在回忆里老去,在记忆中成长,不变的只是他们心中挥之不去的曾经……
现在的习老师早在几年前就荣升为校长,到了学校得知他在开会,两人一路逛到新修的篮球馆,不得不感叹离开不过几年,这学校的变化还真是大,该有的设施一应俱全。
听到里面人声鼎沸的,一进去才发现是一场跟其他学校的友谊赛,围观的人很多,两人相视一笑,找了两个空位子,加入到了围观的人海中去。
这种赛事,一向如此,一眼望去,看台上女生居多,那或崇拜或爱慕的眼神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篮球场上,一波又一波的得分,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尖叫。
白以沫也专心的看着篮球场上的比赛,嘴里啧啧的赞叹:“看着这帮小朋友这股活力劲儿,大冬天的露胳膊露腿的,嘿,我怎么突然发现我们不认老都不行了啊!”
向濡哼的一声:“你老了而已,我还年轻着呢?想当年,爷在这儿驰骋的时候,这帮小屁孩儿还不知道断奶没呢?”
白以沫扑哧一声就笑了:“呦呦呦,瞧瞧,都想当年了,你还没老,自我安慰也不带这么明显的,对吧!”
“我需要么?”向濡睨着白以沫,那双桃花眼里洋溢着一种自信。
白以沫看到身边的人眉眼上挑,嘴角微翘,瞪了他一眼说:“纸上谈兵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现在上去试试啊!”
两人你讥诮一句,我嘲弄一声,引来了前排小妹妹们的注意力,又加上白以沫最后一句不大不小的话,更加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回头。
这一看不打紧,白以沫很明显的看到那些小姑娘们微红的脸蛋望着向濡那张妖孽脸悄悄地指指点点。
白以沫嘴角太阳穴突突的,他们是不是太过于显眼,应该是,他是不是太过于张扬了?
向濡对那些女学生们回以微笑,然后回过头对白以沫说:“看到没?这就是魅力,你刚说什么来着?让我上场?我怕打残了这些毛头小子。”
“口气还不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眼前这个明明是当年校队的明星,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承认,那时候她总是说他这么得瑟不就是为了骗美女的,果不其然,真骗了不少的美女。
不过现在,他能上场吗?笑话……
向濡呵呵一笑,起身走向球场,在那个有几分眼熟的教练跟前说了几句,然后就跟着一个男生离开了。
球赛已经进行了一半,中场休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