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要作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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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
程家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跟你妈妈一样,也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早早地走了,留下你一个给我老头子照顾。”程家老爷子语气有些哽咽,“人一辈子,钱权都是假的,有个爱的人陪在身边才是真的。你既然喜欢他,爷爷也阻止不了你,拼了我这条老命,能让你少走些弯路就少走些弯路吧。只是一点,丫头,你得答应我。”
程琳:“什么?”
“无论何时,都要爱惜自己。”程家老爷子很严肃地说,“能做到吗?”
程琳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爷爷这番话里包含的无奈与心疼,只是下意识地点头,自护自爱,她觉得自己能够做到。
可是人往往会情迷了眼,什么自尊自爱会在那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新婚
程琳很快就知道了爷爷那句陪不了她多久的意思,大三期末,爷爷病得入了院,是肝癌晚期,她知道的时候已经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
她在床前哭成了泪人,爷爷苍老的手覆在她的头顶上,说:“别哭,有人会比我更心疼你的。”
爷爷的身子已经瘦得没有一丝肉,而她却因为莫梓崡这一年都没有找过她、而忽略了爷爷的改变。不是没看见,只是看见了,却因为自己伤心而忽略了。她很后悔,抱着爷爷痛哭,说只要爷爷活着,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亲人要离开的时候是最痛苦的,好像天地之间都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爷爷入土的那一天,她抱着黑白的相框站在幕碑前,只觉得天地间的寒意都进到了心里,冰得一塌糊涂。
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她是由爷爷一手带大的,小时候爷爷陪她买糖吃,陪她折风筝,给她讲故事,所有所有童年的笑好多都来自爷爷。而现在,爷爷躺在冰冷的瓷盒里,冰冷地睡在了地下,只有一张黑白的照片,表情严肃地看着前方。
管家帮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匆匆就过完了。她浑浑噩噩地去上学,越溪跑过来看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弄成这样子?”
越溪拉着她进了一间卖首饰的店子照镜子,怒其不争地说:“你看看!”
镜子里的人年纪很轻,可是脸色却苍白得没有一丝人气,眼神涣散。她觉得自己丑极了,难怪不被人喜欢。
“我知道程爷爷去世了你很难过,可长辈都是会先我们一步离开的,你这样伤心太对不起他了。”
程琳看着越溪,张开双臂抱住越溪,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茶楼里,程琳一直抱着越溪,似乎只有这样抱着,才有力气说话。她说得杂乱无章,多是爷爷病痛中的样子,如何一天天地死去,每一天都会看见死亡的阴影更加浓重。三个月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像是判刑,因为任何时刻爷爷都有可能离开。而心里的内疚有境无减,爷爷到最后都拉着她的手说:“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糟蹋。”
一整个下午匆匆而过,越溪拍着她的背小声地安慰她,电话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号码是那个一年来没有联系过她的人——莫梓崡。
她吸了吸鼻子颤抖着手接听了电话,电话里莫梓崡的声音低沉如金属暗鸣:“有空吗?”
“嗯。”
“我有点事跟你谈,你在哪,我来接你。”
她说了茶楼的地址。
“等我。”莫梓崡挂了电话。
她向越溪说莫梓崡要来,越溪连忙说自己先走。她送越溪到茶楼门口,挥手和越溪告别,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看见莫梓崡的宾士从街角开过来。
这一年的冬天也很冷,就像去年一样。不同的是去年爷爷好好地任她挽着,而她与莫梓崡的来往也很密切,甚至让她也觉得莫梓崡是喜欢自己的。
而现在,爷爷不在了,她犹如赤身裸体地站在寒风料峭的冰天雪地里,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梓崡哥也离她很遥远。
一年不见,莫梓崡变瘦了、变白了,但身形还是那么挺拔,目光在落在她身上时,还是吸引得她陷进去。
他们坐在她和越溪开的卡座里。莫梓崡沉默了一会儿,说:“琳琳,我能照顾你。”
她疑惑地看着他:“啊?”
他掏出一个小方盒子,递到她面前打开。里面躺着一枚大钻戒,应该有两克拉,闪得人眼睛都花了。“嫁给我,我会照顾你。”
一时间很迷茫,就觉得太突然太渺茫太……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他已经倾身过来,将唇覆在她的唇上。她下意识地想退后,被他扣住了下巴,然后他张开了嘴,轻轻地舔着她的唇。
舌面的倒肉刺激着上唇,她被他温柔的舔舐弄得完全没有了方寸,傻傻地张开了嘴,任他的舌长驱直入……
后面的一切顺理成章,他们办了隆重的订婚典礼。他正式以女婿的身份入主了程家企业,完成爷爷留下来的未完工作,然后每周末去T大接她回家。
两个人的关系停留在接吻和拥抱。他很有礼貌地说要等到她毕业结婚。
这是她最幸福的日子。
大四那年的生日,朋友们为她举行了PARTY。音乐吵闹的KTV里,越溪推着生日蛋糕走在最前面,大家笑着唱老土的生日歌。越溪说:“希望她永远笑得这么开心。”然后大家起哄让她吹蜡烛拆礼物。
有一份礼物特别大,有半人多高。她拆开了丝带,打开盒子,一个高大的人影站了出来:“HAPPY BIRTHDAY。”
是莫梓崡,他藏在礼盒里,站起来,抱着一捧血红的玫瑰花,花的正中间放着一枚戒指。他把戒指拿在手心,将花交在她的手上,托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这个吻了持续了很久,久到她的舌头都酸了才放开,然后他举着她的手,将钻戒一点点套上去,跪下来:“嫁给我,琳琳。”
幸福得很满足,就算全世界都送给她也没有这么满足。他抬起的眸子盯着她,仿佛眼中就只有她一个人。
朋友都在起哄,可是她的世界里安静得只有他,只有他们两个。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腰吻上他,热情地吸吮他的嘴唇,然后他伸舌头进来,又是一番痴缠。
两个人的肉痒让越溪很不适应,大叫着“要亲热回家,这边还有单身人士”。大家笑笑闹闹地散了,他送她回家。
到了家门口,他正要离开。她拉住了他吻上去。经过这一晚,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学着他的样子,舔吮着他的下唇,再是上唇,再对着嘴,将舌尖探了进去。
他很快回应,也吸吮着她,将舌头伸进来又出去,纠缠了很久,他抱她越来越紧,呼吸也变得粗重,他松开了嘴,头向后略仰。
她不舍地翘了翘下巴,张开嘴,光线昏暗中看着他的眼睛,依然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重重地抱了她一下后放开,说:“乖,回去睡。”
她拉着他的衣角,逗留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来。
他将衣服从她手里抽出来,说:“好孩子,我们会结婚的。”
她就像在沉沉浮浮的海水里飘行,没有一点依托,可还是喜欢他,喜欢到粉身碎骨也愿意,不禁有些悲从中来,手下意识地去擦了擦眼角。
他却以为她哭了,扳起了她的脸问:“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
近距离地看,她脸上并没有泪水的痕迹。他放了些心,又说:“早点睡。”
就这样分开。她洗完澡躺在床上,嘴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这样幸福又心慌的时刻,她想着想着就会笑出来,不管怎么说,他会和她结婚。
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没想过这世上还有婚会离得这么容易。
结婚的那一天,市里很多高官富商都来了。程琳对生意上的事从业都很外行,与人打交道也比较陌生,被拉着和几个非见不可的官商打过招呼后,就躲在了新房里。
一切都由莫梓崡主持大局,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程琳早就洗完了澡,穿上精心准备的性感睡衣坐在椅子上,忐忑地盼望莫梓崡的到来。
终于咔嚓一声,莫梓崡推门进来。
看得出来他喝了很多酒,步子有些不稳,看见在椅子上坐得笔直的程琳捂着额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先洗澡。”
水声从浴室传过来,哗啦啦的。男人洗澡比女人快得多,不到一刻钟水声就停了,莫梓崡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出来,走到程琳面前拉起她的手。
程琳被他拉着坐在了床上。莫梓崡倾下身体将程琳压下去。他的身体很重,又很热,像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她身上,可她从没觉得这样心安。
他低下头亲她的嘴,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唇。她张开嘴接纳他,吻得越来越投入,忍不住用力吸吮他的舌,并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探入他的口腔。
睡衣被他剥了下来,他的手覆在她的胸上,把玩着胸前的某个点。她紧张得浑身都发烫,他在耳边低声说:“别紧张。”
她睁开眼,看着他沉沉的目光笑了笑。
他低下头去亲吻她有脖子,再到胸。她只觉得心里好满好满,满得像要溢出来。身体的感觉并不是想像中那很强烈,只是因为知道是他,心里就觉得很幸福。
他的手渐渐往下,沿着大腿摸到了入口,有技巧地拨弄与按压,弄得她焦急地低嘤。他的呼吸变得很深很长很重,抬头看着她,目光深得像黑洞:“准备好了吗?”
她摇摇头。她不知道,她的心跳得这样快,感觉着他的手,他的动作又急又重,弄得她有些疼,可是她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他又开始亲吻她,侧着头以便吻得更贴合,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她感觉自己已经湿了,但还是很紧张、很害怕。他抬头看着她,又问:“准备好了吗?”
她咬着牙点点头。
他把她的腿分开抬起,两条腿放进她的腿中间,蓄势待发着准备进入。她紧张地闭着眼,不说一个字,不动一根手指头,甚至停吸都停了下来。他的手指在入口入点了点,等了几秒钟,却将她一个翻身放到床上,说:“第一次会很痛,还会流血。”
她轻轻嗯了一声。
他看了她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说:“不如先不进去,我怕你痛。”
她说:“没关系。”
他又吻了她一会儿,摸了她,大约感觉到她的紧张,还是说:“先不进去吧?”
她其实非常紧张害怕,看他这样体贴自己,心里很甜,就答应了。
他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用力抱着她,说:“睡吧。”
担心
她闭上眼睛,可是怎么睡得着,听着他匀长的呼吸,将头埋在他怀里,时不时抬起来,看着他的脸,凑上去轻轻亲他的嘴,像偷到了喜欢的零食一样立刻埋下头。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了无睡意,翻过身子看了下手机,已经夜里三点多。她觉得两个人这样抱着一夜也很好,后来不知道怎么睡着了,再睁开眼窗外已经蒙蒙亮,她翻身看了下手机,早上六点。再打算钻进他怀里,他却忽然睁开了眼,不由分说地翻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亲吻落下来又重又急,手用力地揉捏着她的胸都让她感到疼了。
他把她翻过来骑在他身上,两只手按着她的臀,她感到了他的火热坚挺,知道箭在弦上,紧张地抱着他的脖子,等待着那一次疼痛。
其实,是他给的,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就这样静止地等待了几秒,时间仿佛定格了似的,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放下来,说:“怎么办呢,出不来,好难受。”
她:“那怎么办?”
他没有看她,声音很小:“用嘴。”
“什么?”
“嘴。”
她想了想,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低下了头。
……
折腾完了已经到了早上八点半,她嘴巴酸得不行,膝盖都跪红了。他一边用纸擦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边笑着说:“别看,我不好意思。”
她却偏要抬起头来看。
他又说:“你看什么?”
“我好奇。”好奇他的东西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