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豪门妻-第1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大哥,知道的你们是世家,不知道的,我还以为你是手眼通天的孙猴子呢,人都给你们送来了,难道连气都不准生了吗?哦,或者说,你连大家的嘴都要封上,嗯?”萧瑜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席话,她明白在这群“黑衣人”中,只有她最合适和徐晋唱反调。一来,她和徐晋素无瓜葛,没有朋友之情,也没有兄弟之义。二来,两人身份相当,再加上她现在背后又多了个宗政家,更敢和徐晋对着干。
所以,萧瑜就是碍于这些,将得罪人的差事自己给背了起来。
“萧瑜!”
“诶,徐大哥,你可别瞪眼睛。我们也都是讲理的人,眼看着你们那什么13点14分的好时间也就快到了,不管你们是想一生一世,还是一生一死,咱们都先把礼做到。至于景扬的礼服,他既然不想换,就别让他换了吧,我瞧着黑色也挺好的。黑色配白色,不是有句话叫黑白配,永恒的经典吗!”萧瑜别有深意的说了几句,言辞多有冒犯之处,可徐晋就只能干生气,半点都不能动她。
她是对,是他对不起他们……
最后,徐家还是妥协了,而景扬也在萧瑜的一再暗示下上了台。接着,宾客就坐,各路受邀而来的媒体,也在一旁录制着当前盛况。可渐渐的,他们发现,这场婚礼简直和预想中的差异太大了。
按着萧瑜他们的吩咐,景扬只要做自己,表现出机械木偶的模样。他的不甘,他的痛苦,他的种种都在这一刻挥洒自如的表现出来。站在神父台前,他看也不看被徐父挽着走来的新娘,更没有去接新娘的手,而是摆了个脸色给徐父看,接着在徐父将女儿的手硬塞给他时,他厌恶的推开,尴尬的气氛霎时遍袭全场。就连神父都觉得诡异,在将宣誓词读完后,问礼时,新娘一口答应,新郎他问了三遍都没理他,神父冷汗直冒,他不停的拿着袖子管当毛巾擦脸。擦完了真准备再问一遍时,谢天谢地,新郎终于开口了。
可他吐出的话,却让神父僵住了,最后气的干脆抱着圣经离开主持台,口中直骂把他给请来的徐家人。
景扬淡淡的说,“我已经结婚了,和我最爱的人。而且,我和徐峤的婚约早已解除,在男女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这是录音,我可以放给大家听一听,也让大家给我评评理。”按下播放键,录音笔的发声器中传来一段对话,众人先是沉默的听着,后来开始交头接耳,接着声音越来越大,多少指责都是冲着徐家而去。
徐家面上挂不住,徐峤在台上发了疯的对景扬吼,都是那个贱人,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景扬冷寒的眸光划过眼底,他一把推开徐峤,咬着牙说,“之前答应你,是因为你拿景致威胁我,现在我出现,则是为了让你彻底难堪,让你们徐家也尝尝此种滋味。”
“你不要脸,她是你妹妹!”
兄妹恋?太劲爆了!
媒体竖直了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还讨论着想要去找景扬重金买下他手上的那份录音,当做独家报到。
“她不是,她只是我最爱的人,其次才是我妹妹。”景扬看着台下的萧瑜,对她猛使眼色,而这时,萧瑜牵着程诺的手,缓缓走上台,她率性的抢过主持人手中的话筒,朗声说:“有件事,我无必要和众人解释一下,作为今天新郎新娘的伴郎伴娘,我要声明,我不是这位新娘的伴娘,而是在旁边会场的,景致小姐的伴娘。景致小姐从小和景扬先生一起长大,他们在最美好的年华里,用一朵花开的时间,用最美好的姿态,遇见彼此。他们相识、相知、相恋、相许,共度坎坷,同享甜蜜……”
“等等,萧瑜小姐,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做很不道德吗!”
“有什么不道德的?道德不是法律,法律上没规定重组家庭的孩子不结合。再说了,景扬的母亲和景致的父亲已经离婚了,他们有什么是违背道德且不合法的,先生,你倒是给我说个理儿!”萧瑜接通蓝牙耳机,轻轻的说了句,“林,可以开始了。”
等那边回答后,萧瑜朝楼上远处的那面墙指了下说,“现在,希望大家可以来和我见证一个期冀,景扬,去接你的新娘吧!”
众人的目光顺着萧瑜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楼上的那面墙忽然朝两边推开,里头,一个吊起的舞台顺着众人目光的方向缓缓下来。周围羽毛随风扬起,长长的横榻上坐着一名极为灵气秀丽的年轻女孩,年岁看上去与萧瑜差不多,一袭白纱高腰婚纱衬得她越发显瘦羸弱,眉宇间透着股倔强,玻璃球似的眼睛水汪汪的,任谁看了都觉心中荡漾。
而她身边,横榻的另一侧,则端坐着一位身着唐装的老人,丝发银白,虽然没有武侠小说里那些神秘老人的长胡须长眉毛,倒也有几分贵气与那自身的仙风道骨。
女孩的手中紧紧攥着盆花,朝萧瑜看去转眸有望向景扬,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喜色。景扬先是一怔,紧跟着回头感激的看了眼程诺,又对萧瑜笑了笑,就朝着吊高的横榻落下的地方走去。
“这才是我的新娘。”话音落,大厅里突然响起了一首歌曲,但那句“白天不懂夜的黑,你却懂得我的美”划过众人心头时,他们就仿佛豁然发现,这一黑一白的组合倒有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对,极为般配。
而这时,不知是谁叫了一句,“沐老。”
那仙风道骨的唐装老人瞧了眼身边的小两口,就走了出来,上台,从萧瑜的手中接过话筒,小声的在外孙女耳边说了句,“权当是你结婚前的演习了,呵呵”。话音落,他恢复往日的庄重,说着他见证过的景扬景致的一路爱情,并坦言,自己也曾经抵触过,但现在,他只希望来见证一对佳偶,一双眷侣,一场幸福的盛典。他言辞凿凿,口才绝佳,有是有名望的浪漫人士,自然能帮他们拉到不少同情分。同时,又有众多年轻有为的先生小姐出面,为景扬景致作证,同时变着法的拐弯抹角的很自责徐家棒打鸳鸯、不守信用、毫无道义等等“罪责”。
最后,景致景扬,走到父母面前,答谢,同时也道歉,博得了更多人的祝福与声援。几个名望之家的家长也都和约好了死的,祝福他们,而剩下的那些人,也都跟着附和。至于徐家的人,异常懊恼,偷情鸡不成蚀把米,女儿名声尽毁,家族名声也变了味……
17点13分,婚礼开始。
按照萧瑜的原计划,原本在那边会场里的客人都被请到了这边,徐家人,萧瑜也友好的去发了请帖,看着那些人要哭不哭却还使劲牵着嘴角保持笑容的脸,萧瑜就想笑。而徐家还试图挽回面子的当众道歉,说是教女不但云云。
但这些他们并没有兴趣知道,而景致景扬的婚礼,徐家人也没来参与,就连徐晋都没有来,大概在处理善后的事儿。
这白嫩热热闹闹的开席了,礼炮一响,顶上空的花球全部打开,鲜花瓣随之飞舞而下,落在旋转楼梯各处。萧瑜已经换上了粉色的伴娘服,站在新娘身侧,两个小孩则拖着新娘的裙摆,等候在旋转楼梯的上方。一位威严的中年人,在楼下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上楼梯,伸手让新娘挽住,那位就是景致的父亲。
一行人缓缓走下楼梯,楼下台上的主持人将楼下的棋风一再拔高,在最热闹的时候,新娘的队伍已经下了楼,穿过第一个花心门。
按着流程,花心门尽头的另一端程诺等一行伴郎,陪着有些紧张的新郎官等候在那边。景致他们踏过玫瑰花瓣铺着的地面,穿过一个个花心门,远远看见一身奶白色燕尾服,身型笔挺的站在尽头,眉眼含笑的注视着景致的男人,那就是景扬。而他身侧,同样长身玉立,穿这件银灰色西服的程诺却在看着萧瑜,目光中的专注与深情绝不亚于景扬对景致的。
“景致……就交给你了。”景父将臂弯里那笑容甜美的女儿交给了他一手养大的“儿子”,心里感慨万千,同时又为自己的女儿找到了归宿而感动。再看向不远处那个为了儿女不得不和他离婚的老婆,心下微涩,想着,等女儿蜜月回来,他还要再结一次婚,带着老婆也去度蜜月去!
“爸,谢谢你。”接过妻子纤细的手腕,景扬牵着她走向正中的位置,司仪请出牧师,按照西式婚礼的程序,一一走过。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时,萧瑜和程诺各自捧着一个盒子走上台。
等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拥吻接受众人的祝福时,婚礼到了高潮。可突然,奏乐停止,程诺在和牧师说了句什么后,之见牧师突然朝后退了两步,给程诺让了个位置,程诺看向来不及掩去眼中对景扬景致的羡慕之情的萧瑜,拿过话筒朗声告白。
“萧瑜,我爱你,嫁给我!”话音落,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深蓝色天鹅绒盒子,打开,绚丽夺目的戒指正在其中大放异彩。当然,那玩意儿不是探照灯,没有那么夸张,夺目的不是戒指本身,而是那份意义。
他单膝跪下,仰起头望着萧瑜,这是景致却走过来,拍了拍程诺,将手中原本该抛出去的祝福的花球递给他说,“程诺,没有花怎么求婚,嗯?”
一句话再度提醒了程诺。
突如其来的求婚却把萧瑜弄得有点晕,着似乎不合情理啊!
而这时,场上的人开起起哄,台下参加婚礼的云英未嫁的姑娘们恨嫁了,瞧这台上那俊朗的男人,他们真心想冲过去说“我愿意”,可惜人家要的不是她。
萧瑜愣了半秒,再听见程诺说,“我知道这个时间向你求婚很不合适,但是,我想让牧师给我们做个见证,同时也让在做的各位亲朋好友给我们做个见证。萧瑜,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再请你——嫁、给、我!”
霸气的宣言,让萧瑜想起了前不久看到的一句话,女人这辈子,要的尊重不是男人的询问,而是他所能给与的肯定答案。没有头昏脑热,没有一时冲动,更没有血气上涌,她答应了他的求婚,并让程诺给她戴上了那个,会跟随她一生的戒指。
台下一片掌声,台上反应过来的示意舌灿莲花的继续调侃,将甜蜜幸福的基调推向高潮!
可相比这边的热闹,同一层,另一侧的会场中,却乱作一团……
------题外话------
【小剧场】
120:大结局(上)
“都是你,平时宠的,把她都给宠坏了!现在好了,人家不要她,丢人现眼!”
“都是我的错?女不教父之过!你能教好她,你教啊,平时十天半个月也不见个影儿,真出了事儿到都赖到我头上了!”
徐家父母在空荡荡的宴会厅里争吵着,一旁的徐晋似乎早已习惯了父母如此,叹了口气,安顿好疲惫的妻子,又看了眼蔫蔫的窝在长沙发里的妹妹,正赤红着双眼拧着婚纱裙,似乎想要撕扯了裙摆,却又舍不得下手。无声的摇了摇头,徐晋走向父母,朝两边想要劝慰他们的零星几位亲友递了个眼色,就让侍者将他们送回去,自己则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上前安慰父母道:“你们都少说两句吧……”
话还没说完,这次,徐父徐母倒是很有默契,同时转身,指着徐晋呵责——
“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当得,你妹妹犯糊涂,你也跟着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