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公子的后宫-第1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此时的他只用一只手施展这个格斗工夫罢了。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是非常熟悉格斗的丰含笑依然用一只手完美的将葵花施展了出来,那迅速流利又狠毒的动作马上便将山本一夫闹了个手忙脚乱,眼中更是有些恐惧的瞪着丰含笑,似乎有些不相信此时丰含笑还能有如此攻击力让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抓坏了两处。
“你这是什么功夫?”
稍微退开之后山本一夫脸上有些不信的看着丰含笑道。
丰含笑嘴角勾出一丝许久不见的诡异笑容来,摇头道:“纵使说了你这样的老人也不会明白的,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山本一夫听了,冷笑一声道:“我看你也已经只有这个能耐了,今天我看你还有多少血流,还能撑多久?”
丰含笑听了心中也不禁叫苦不已,刚刚这两次攻击,的确让自己的伤口又裂开,血也流出了不少。可是自己也是不得已这样做,面对山本一夫的步步紧逼,他不得不稍施颜色,否则只怕挨不到现在便要露出败相来。
本来在山本一夫稍微退开之后变的有些安静了的房间中突然传来一阵似鹰啼叫般的声音,这声音竟然连绵不断,愈响愈亮,让人似乎感觉到身处深山老林一般。这响声刚响一会,房间中突然便又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却是丰含笑怀中抱着的孩子没有被刚刚的一翻打斗惊醒却被这鹰啼声惊醒了。
丰含笑看了怀中哭啼不停的儿子一眼,呵呵笑道:“孩子别哭,爸爸这就带你走,带你骑鹰儿走。”
山本一夫听了,脸色一变,还没待再次进攻,眼前一晃,只见那窗外竟然不知何时飞来一只大鸟,大鸟正在窗外徘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叭噶!”
山本一夫似乎是预示到什么,怒哼一声,大手一挥,失意两个手下快速动手,而他自己则当先强攻到丰含笑身前,一掌毫不留情的斩向丰含笑额头。丰含笑杀足在地上一滑,脚上似乎是穿了滑冰鞋一样身子向后猛然滑去,而山本一夫似乎也知道丰含笑的动作,并不觉得奇怪,如同影子般跟了上来,手上的掌力依然吐向丰含笑右胸。
诡异的一笑,丰含笑身子稍微一侧。“哗”山本一夫一掌扎实的印在丰含笑身后的那钢花玻璃上,玻璃虽然厚实,却也经受不住山本一夫这一掌之力,马上痛苦的声音一声,破碎出一个大洞来。
“多谢山本家主好意,丰某记住了。哈哈哈哈”丰含笑不待山本一夫再次出手拦截,身子如同鬼影子般已经从那洞口飘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在了那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大城市的大鸟身上,大鸟竟然又是一声啼叫,然后快速飞去,消失在山本一夫眼前。
“好好啊。公子果然好手段,我山本一夫今天算是见识过了。”
山本一夫看着茫茫夜空,也不知道是气还是怎么的突然向外大声道。
夜色又浓了许多,只因为大鸟已经飞出了大阪市的上空。
“公子,你怎么样,山本一夫那老儿竟然如此厉害,让公子你受伤如此之重?”
似大鸟一般的小型飞机上,左手望着右胸全是鲜血的丰含笑担心的道。
丰含笑苦笑一声,看着被自己用轻手法制住之后已经沉睡过去的儿子道:“还不是他妈妈和他?不过山本一夫那老匹夫的确也有几分厉害,如果他日你与小刀等人单独见了,最好还是莫硬与他交手的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包扎着伤口。
那一寸多宽的剑伤口处已经变的非常红肿,似乎有些发炎,但此时小型飞机上却并没有什么药,所以他也只能粗略的包扎一下罢了。
左手听了丰含笑的话之后不禁眉头一皱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伊贺珍子伊贺小姐不能原谅公子你吗?公子为什么又要让她刺这么一剑,不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么?”
他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眼中的公子竟然会甘心让一个女人刺了这么一剑。他相信以公子的武功,如果不是自己甘愿让别人刺这么一剑,相信这个世界上已经很难有人让他伤的这么重了。
丰含笑苦笑一声,看着他道:“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恨我,不过的确是我丰含笑对不起她,她一个女人遭受了这样的事情,在她家族以及日本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而且还生下了他,她所受的苦我却是一半都比不上,当年年少气盛,是我对不起这么多女人啊,如果还有选择,我一定不会招惹这么多女人,让她,让她死的时候都还有些哀怨我女人太多。”
左手见他又提到了这件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的事,不禁脸上一暗,并没有再说什么。“飞机都准备好了么?”
见气氛有些沉闷,丰含笑叹了口气之后看着正在驾驶着这经过改装的大鸟形似的飞机的左手道。
左手见问,忙点头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不过如果不是这飞机不能非这么远,我到是愿意就这么回去了。”
丰含笑听了不禁微微一笑,他也有这个想法。毕竟任谁都懒得再下了飞机之后又上飞机的。大鸟在低空的浅云中穿梭,在茫茫的夜色中前行,像风一样融归自然,像真鸟一样翱翔天空。
丰含笑看着孩子,看着孩子脸上被自己的鲜血沾染的那一块块红色印记,丰含笑的思想不禁已经先身体一步回到了家里,回到了几个女人身边,自己终于没有让她失望,终于还是答应她将孩子带回来了,可是可是自己又答应过伊贺珍子将来一定将孩子送回来,难道这个孩子真的不能永远像你的儿子一样陪在我们身边吗?高空中,没有谁知道丰含笑的想法,就算正在他身边的左手也不知道。
“希望你一定要遵守你的承诺,一定要将睿儿还给我,如果没有了儿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又怎么能够如此残忍的再伤害我一次?”
伊贺家的一间厢房中伊贺珍子似乎知道丰含笑正在高空中一般望着那茫茫的夜空想着。现在自己家族的危机终于算是得到了缓解,相信经过今天晚上的惨败山本家族将不会再这么嚣张,为了恢复元气,相信他山本家族在近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愚蠢到来自己家里作怪。
想到这里,伊贺珍子突然身子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眼中神色坚定,似乎已经在心中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
第202章 黑 …
复旦大学的校园内漫步着一对对情侣,他们是那么的贴心,那么的无忧无虑。他们之中大部分的人并不知道社会的复杂,都还生活在别人的庇佑下,有社会以及家人的层层保护。
他们还年轻,充满青春活力,他们单纯,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接触社会,并不懂的过多的勾心斗角,更不会玩弄阴谋权术。虽然都已经成年,不过想的事情都不会很多,他们甚至从来都不会去想如果现在自己身上没有父母给的钱,等会饿了的时候该怎么办?即使能向朋友借来钱解决当前的危机,他们也不会去想想如果没有家人的救济,自己怎么去赚钱还给别人。
没有多少人想这个问题,现在的学生似乎都是这样。他们大部分不用担心今后自己的去处,因为家人早已经给他们做好了铺垫,即使在学校学不到什么扎实的知识,他们也不会担心,因为他们还有依靠。
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一对对情侣,丰含笑眼中没有一点感情,这些人虽然是祖国的将来,不过真正能成事的又有几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却是这么的羡慕他们能够专心的爱着一个人,即使只有一个女人,还不是一样的如此幸福?
丰含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当初的想法,女人多了并不一定便是件好事了。自己家中的这么多女人,他似乎个个都喜欢,但又觉得她们之中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将自己的心栓住。
“唉!既然如此,我丰含笑拥有你们全部,也是必然的了。”
想不通这个复杂的问题,丰含笑只有仰天叹气。如果不是自己心中答应过她不在去招惹别的女孩子,只怕现在家中的女人都已经可以为成几桌了。
除去心中杂乱的想法,丰含笑不禁加快脚步,向着十一栋的512走去。今天有一个消息,自己并没有电话告诉他们几个,而是特意到宿舍去告诉他们的,相信他们听了这个消息,一定比自己要高兴很多,因为他们一直便在自己面前叫喊着空虚寂寞,自己现在给他们找件事情做做,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吧。
十一栋宿舍下面停着一辆大众跑车,虽然是国产的上海大众,但这样的跑车在学校依然是罕见,可以说,它也算的上是十一栋宿舍前面的一道风景线了。512宿舍的门是紧紧闭着的,丰含笑站在门外呆了一会之后,方才怀着一颗疑惑的心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是张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庸懒。
“还好有人,不然便叫我白跑一趟了。”
丰含笑心中想着,当下大声道:“是我,含笑啊,怎么大白天的把门关着,还不快点起来了。”
似乎面对宿舍的这些兄弟,丰含笑总是不能像对待帮会中的兄弟这样严肃。
开门的也是张兴,他身上只挂了条短裤,健壮的体格很完美的展示在丰含笑眼前。虽然是四月份,但是并不是很冷,可张兴见着丰含笑看自己的眼神的时候,依然不免打了个冷战。
他双手紧紧抱在胸前,有些戒备的看着丰含笑道:“含笑,这么多天不见,你,你虽然很想我,但也不要用这种眼神,这种眼神看着我吧?”
丰含笑听了,嘴角露出纯真的微笑,然后故意猛盯着他道:“嘿嘿,兴哥,这也不是晚上了,干吗还这么凶啊?”
说着,又一阵奸笑,直瞅着他下身猛看。
张兴见了,双手马上捧住下身,一脸尴尬的看着丰含笑道:“这个,含笑这个,是,是尿憋的不行了,你可别乱想啊。”
“哈哈哈哈”还不待他话说完,便听宿舍的其他四人猛的狂笑起来,王喜掀开自己上身的被子,边笑便指着张兴道:“哈哈哈哈含笑,你别听他的,那那小子他前天晚上竟然将赵利哄上床了,哈哈哈哈没想到昨天晚上被我们拉去喝了点酒,也许是憋的不行了,哈哈哈哈”他边说边笑,断断续续说了个大概。但不待他说完,周胜便又接着道:“不是,不是,他不是酒喝多了憋尿,是尝到了甜头之后只一夜没去便憋着了,哈哈哈哈”而莫星与邹润两人则是将头伸出来,也不出声说张兴,只是猛的在那里奸笑。丰含笑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见张兴的表情以及兄弟们的样子,便也明白了几分。
不过他却是瞪了狂笑不已的几人一眼,然后一手搭在张兴肩膀上,看着几人道:“笑笑笑,有什么还笑的?你们还笑的出来,没见我们兴哥都已经告别了处男,都已经搞定了一个女人吗?你们呢,你们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周胜你爷爷的看上人家郑丹了,可是追了这么久还不是没见什么效果,而你们三个,到现在竟然连追的目标都没有,还敢出来笑别人。也不知道衡量一下你们的势力,真是的。”
几人听了,虽然还是想笑,不过也没有再这么放肆的狂笑了。张兴听了,不禁脸上一阵得意的笑道:“就是嘛,看人家含笑比你们笑,懂的就比你们多,真是一些童子鸡,没见识。”
他似乎有人撑腰了,腰杆便直了许多,手上也没再刻意去掩饰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