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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祸水女人-第10部分

小说: 祸水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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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长的车将我送到了亭子岛的湖边,这可是最高的待遇。报社里的记者还没有谁能够让社长的车专程送下乡去的,就连李玉也没有亭受过这个待遇。
  李玉同社长的暧味关系,全报社的人都知道。李玉是个小猖妇,她骨子里的那股骚劲,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躲得过,她将女人的妩媚发挥得淋漓尽致,那张迷人的小嘴,吐出来的不是语言,而是粘得让人发酥的蜜。
第四章 谁是红花少年(2)


李玉除了会迷男人 以外,上不了正席。她连一篇最简单的会议报道都写不了,除了编内参她没事可做。她的时间多得没地方可放,于是她全部花在穿衣和迷男人两样上。她的衣服始终领导着报社的服装潮流。她最爱翘起圆圆的屁服在社长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人心旗摇曳。
  2 
  我去了亭子岛中学。
  四个孩子一起玩水,其中有两个被水淹死了,一个叫吴名,13岁,另一个就是宣传部长的外甥,张伟,13岁。天真可爱的年龄。张伟为救吴名而死。
  接待我的是亭子岛中学校长,他对我的到来,显露出空前的热情。在介绍吴名和张伟时,对张伟大加赞赏,张伟是班长,平时如何用功读书,还将张伟所得的各种荣誉证书拿来给我看,校长说,张伟为救吴名而死,死得光荣,也死得不值得,吴名学习成绩很差,道德品质也很坏,经常偷东西,而且老爱捉弄老师,是个问题少年。
  校长在介绍吴名时,我隐约看到窗外有张老人的脸,滑过玻璃窗就不见了,我想仔细看清这张脸时,却发现窗外什么也没有。我以为是我的幻觉,努力地让自己静下来听校长的介绍。
  校长对张伟的介绍,特别详细,而且有条理性,显然这些介绍是经过精加工整理出来的,我要求见另外两个活着的孩子。校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让我稍等一会儿。
  校长去了很久。我心情很沉痛,为两个鲜花般的孩子难过。在我抬头再看窗外时,我似乎又看到了一张老人的脸,一闪而过,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一种见鬼般的恐布罩着我,压得我只想尽快结束这次采访。
  我是个很胆小的女人,从小就怕黑,最爱听大人讲鬼的故事,又最怕鬼会跟着自己,常常是紧跟着梅二狗身后,连添饭都是等梅二狗吃完一起进厨房。
  两个孩子被校长带到了我的面前,孩子眼中流露出一种怕见生人的畏惧感。我尽量让自己笑得更平易近人一些,可两个孩子还是很紧张,他们从未见过记者,记者在他们眼中太神圣了,象小时候的我一样,天真地认为记者就是天底下最有本事,而且最正直的人。
  我更加耐心地同两个孩子交流着,我问他们的学习情况,问他们喜欢的活动,甚至同他们讲我读书的情形,讲我调皮时,被老师罚跪,我如何偷懒骗过老师眼睛。
  两个孩子终于接受了我,在我准备进入采访关键部位时,一对夫妇闯进了我采访的办公室,他们一见我,就哭了起来,女人边哭边说:她是张伟的妈妈,也是张伟的班主任,张伟是她的命根子,张伟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我只得丢下两个孩子,使尽全力地安慰劝导着张伟的妈妈,我向张伟的妈妈保证,我一定会尽快尽力写好张伟的稿子,祭导张伟在天之灵。作为张伟的妈妈,也应该为有张伟这样的儿子而娇傲,活着就是对张伟最好的回报方式。
  校长将张伟的父母劝走了,我让两个孩子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两个孩子异口同时地说:他们看到张伟从水中钻出来问他们,吴名在哪儿,他们摇了摇头,张伟就又下到了水里,张伟再也没有起来。
  校长告诉我,尸体从下午一直捞到深夜才捞起来,张伟的短裤头被吴名拉到了脚下,肯定是张伟在救吴名时,被吴名死死拉住了,结果两个都沉到了水底。
  我从校长哪里拿了许多他们早已整理好的张伟事迹材料,就很快离开了亭子岛,我本想留在亭子岛好好地写完这篇报道,可我两次看到的那张老人脸,令我恐怖异常,我在天快黑时,匆匆地离开了亭子岛。
第四章 谁是红花少年(3)
我坐的是最后一班江城的客车,车子在路上出了故障,急得全车的人都焦急地怪司机,让他快一点将车弄好。司机以为只是一点小故障,弄了一个小时,才发现他根本没能力修好客车。他只得打电话向江城客运中心请求支援,等江城客车来以后,天已经很晚了。回江城时,已经是深夜1点了。
  我打车回家时,感觉特别累,那张鬼魂似的脸,让我想起来就后怕。
  3 
  我急匆匆地回到了家。却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我的卧室里,居然睡着两个一丝不挂的人。这个情节太滑稽了,许多电视、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情节,现在却真实地撞进我的眼孔里,那种滋味肯定不象坐在电视机边看别人的游戏,更不象抱着书,看那些文字码起来的搞笑剧。
  我象个木头人似的呆立地站在房间门口,第一个感觉是走错房间。男人夏恒醒了,迅速地推了推身边的女人,女人似乎还留在她精美的梦中,咕嘟地娇嗔着:
  ——干嘛呢,还想要呀! 
  当她感觉男人推的力量不对时,睁开了眼睛,才发现我立在房间门口。
  ——你不是说她不回来的吗?让你留在我哪儿,你就是不听。
  我真佩服这个女人。在这种场合,居然冷静得这么有条理地责怪男人。
  我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泪夺眶而出。我不是为男人痛心,而是为男人对自己的这份不尊重难过。
  我早就知道他在外有女人,李玉曾指桑说槐地暗示过我,那种语气不是同情,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中国人对这种男女问题实在是太感兴趣了。
  我总是装作听不见,我不想去理会一个根本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他的男人。只要他不将女人带回我们的家,我实在没有理由去干涉男人什么。
  婚姻和爱情最大的区别在于,相爱的人彼此赋予对方管制的权利和义务,当婚姻缺乏爱情时,这种被管制的权利和义务,早已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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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大的嗜好就是泡网。男人从不关心我上网的事,象我不关心他在外有女人一样,只是当这个女人象一粒沙子真实地揉进我的眼睛里时,那种被挤撞的痛却让我满身起鸡皮疙瘩一般地寒颤。
  我没有同男人吵,那张被女人睡过的床,我再也没有兴趣睡,我搬进了小房,终日与电脑为伴。我不想离婚,不想儿子象我一样羡幕别人的父亲。男人也不想离婚,除了不想让儿子没有母亲外,更多的是我可以为家里创收,可以让他自由地支配他的所有收入,这大概也是女人一直跟他来往的原因。那个女人除了在他面前撒娇外,不能给他任何实体的东西,包括生存的环境。
  4 
  我写好那篇关于张伟的先迹事迹报到,写得很有文采,溶进我的许多真情实感。社长极其满意,当即就让司机开车送他去宣传部。
  社长表功去了,当我从社长办公室出来时,我差点撞在李玉身上,李玉怪怪地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莫明奇妙地说:
  ——这么卖力;想当主任啦?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理李玉。
  ——你傲什么?不就是一块破布!
  ——你他妈的说谁呢!
  我第一次开口骂人。尽管我的灵魂一直活在肮脏的软盘世界里,但立在办公室里的我,却比谁都清高、文明。 
  李玉是一个影子式的人物,谁都让她三分,我居然敢开罪这个影子式的人物。
  ——我说的就是你,靠卖X进报社,还牛气什么!
  ——你他妈的才是个表子。床上睡得不爱,竟玩起了滚筒式的爱,这些报纸都沾着你们的那点破事。
第四章 谁是红花少年(4)
女人与女人是不能吵架的,一旦吵起来,那架式跟杀人犯想杀人没两样。整个报社被我们两个女人的争吵镇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所有的人盯着我们,象看稀奇动物表演一般。    ———丢人现眼。
  我丢下这句话推开报社两扇豪华的大门,冲了出去。
  泪象雨点一样抽打着我,我麻木得没有痛的感觉。在经过印刷厂那个装满纸筒的仓库时,我竟然想,在这纸筒上Zuo爱又该是怎样的一种风花雪月的美丽呢?
  我熟悉社长Zuo爱的整套动作,可我很想看看他同李玉在纸筒上Zuo爱是个什么样子。李玉的那股骚劲一定会让社长尽兴得服服贴贴。
  我发觉我不仅越来越无聊,而且越来越肮脏。我同李玉有什么两样?她是个表子,我又是一个什么?
  李玉买X没收过钱,我才真正是一个表子,我收过社长的钱,那笔钱被我捐给了三十四凹的村民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用在为我修理父亲和梅二狗的墓碑上,他们的墓碑在村子里最招人注目,每次回三十四凹,村里的人象迎接贵宾一样,将我捧为坐上宾,他们甚至还说,不愧是支书的女儿,就是不一样。
  我被这种虚荣一直宠着。李玉的那句“你是块破布”大大地刺激了我,破布同表子,拿钱的过程永远一样,破布遮不住羞色,而表子在某种程度上,还能够人模人样地张狂。  
  5 
  我决定去见泛舟。
  我买了去A城的火车票,座位是我喜欢的那种临靠窗边。每次坐车,我就喜欢坐在窗边,我喜欢车飞速时,窗边流逝而过的景物,那些原本无法动弹的树木、楼房在飞奔的车速中,排山倒海地涌向视线之外,给我一种生命加速般的毁灭感,如流星撕破宁静的夜空,激活了体内封存已久的神经,在这种神经的支配下,我通常会大胆地设计某种毁灭性的凄美。
  火车上许多面目似曾相识,却忆不起在哪里见过的人,他们一坐下来,似乎是相识了好多年的朋友,聊个没完没了,嘴角边泛起的泡沫时不时地溅在我脸上某一部位之间,惹得我的谓翻起一股恐惧般的恶心感。我不喜欢这种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理由的谈话,就象一架出毛病的机器,叽呀地叫个不停。
  夜一点一点地拉开了维幕,哪些谈兴正浓的人不得不放弃谈话内容,各自拿出随身所带的方便面之类的食物,准备晚餐,一时间找开水的,上厕所的洛亦不绝,车厢呈现在一片混乱之中。
  火车上的夜,什么时候才能安静?我有些无奈地将眼光重新投出了窗外。
  火车在一种看不见的飞跑中将我的意识一点点勾起,粘贴。车轮与铁轨不断碰撞的声音不时充斥着我的耳朵,将我刚刚升起的某种美好欲望扼杀在体内。
  我就那样坐着,不停地变换着坐姿,可是没有哪一种坐姿能让我舒服,能让我坐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是泛舟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到,他尽量抽时间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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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电话的我,又开始整理关于我和泛舟的故事,我想,我得给自己的爱情一个交代,哪怕是毁灭性的。
  最具毁灭性的东西往往是最美丽的。我一直用这句话作为我去见泛舟的理由。两个纯碎的男人和女人,需要一种纯碎的领域,将我心中储存已久的爱情推到毁灭的境界之中…… 
  火车到达A城时,我拔通了泛舟的手机,让他来火车站接我,我象命令一个多年的朋友,让他打的快速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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