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女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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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部知识女性网络情爱忏悔录:祸水女人 作者:梅子
祸水女人 内容简介
主人翁梅林出生在一个贫困而又野蛮的大山里。在十岁那年,梅林的养父梅二狗和母亲在老鹰山那张号称神仙床上Zuo爱时;被梅林的喊叫声;吓得摔进了峡谷。那也是梅林的父亲以同种方式摔死的地方。面对两个男人的死亡,梅林的母亲变成了花痴。从名牌大学毕业的梅林;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让梅林无比尴尬的是,她在小城找不到工作。梅林认识了江城报社的女编辑秦姨,在这个女人的游说之下,为了一份记者工作,梅林把最宝贵的贞洁奉献给了江城报社的社长宋先迁,从此梅林的生活在这道阴影之中发生了质的改变。
在江城报社工作后,梅林爱上了秦姨的亲姨侄余子俊,那是梅林第一次全身心地爱一个男人,可是余子俊对纯洁的向住;大大刺激了梅林;她终于住进了医院,就在这个时候,秦姨把梅林和社长的交易告诉了余子俊,余子俊一怒之下,离开了江城。
失去爱人的梅林,随便地嫁了一个男人夏恒,当这个男人发现自己的妻子居然不是Chu女时,把梅林打入了冷宫。
梅林在网络里疯狂放纵自己。那个时候梅林已经成长为江城的名记,这时曾经占有过她的社长找到了她,让她采写一组失实的人物通讯报道,梅林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去采写这样的通讯报道;当梅林返回自己的家时,看到了丈夫和别的女人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梅林第一次主动去见网友,从网友的哪里回到江城时;梅林发现自己所写的新闻通讯有所失实,在查知真相后,毅然撤掉了自己的新闻通讯报道,再一次和社长处于成立面。眼看到手的主任之职被社长一直宠爱的小情人李玉占有。
梅林在极度失望之下,和李玉窄路相逢,梅林和李玉吵架,梅林哭着冲出了报社,在路过印刷厂的仓库时,梅林却异样地想看看李玉和社长在仓库的纸筒上Zuo爱的疯狂,她竟然趁没人的时候溜进了仓库,把身体靠在纸筒上任由纸筒滚动……
梅林在网络聊天室里遇到了一个只看不聊的男人,梅林决意引诱他。梅林很快把男人带进了网恋的行列,而梅林和那个男人的聊天记录都被她留在了QQ之中。
一次意外的电脑事故,梅林的同事徐军破译了梅林和社长的QQ密码,为了报复社长占有李玉的仇恨,徐军也加入了这场网恋之中。
社长的女儿宋小美,刚刚毕业的大学生爱上了徐军,在徐军的引诱下,宋小美也滑入了网恋之中。一天晚上,宋小美在父亲办公室时,发现那个和她;徐军网恋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宋小美受不了如此沉重打击,自杀身亡。
梅林在一次酒后骑摩托车被撞;住进了医院,就在这个时候,徐军告诉梅林余子俊一直独身,余子俊要回家娶她。可梅林已经对爱情心灰意冷,她害死了宋小美,她的灵魂永远也原谅不了这个过错。
社长也出事了,被撤职。李玉因宫外孕险些失去了性命,梅林一直在医院里陪李玉,李玉把梅林当成了唯一信赖帮她的人,以为梅林不会和她争抢主任的职务,李玉向梅林坦白了以前社长复印了那篇通讯报道,挂上了她的名字的事实真相。
梅林真实地想帮李玉坐稳主任的位置,可是在竞争之中,李玉落选,李玉以为一切是梅林搞的鬼,李玉冲出了报社,李玉疯了。
面对宋小美的死,李玉的疯,心灰意冷的梅林受不了心灵的拷打,走进了山林,在诵读经书之中让自己彻底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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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蝶恋花(1)
题记
昨天,我是一个有很多很多故事的女人,昨天,我只记得,我是你的恋人,是你真挚爱过的恋人。
1
有一种感情永远翻越不过去;那就是爱。
有一个人,永远活在心灵的深处,那就是爱人。
如果生活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愿意做一只蝴蝶;永远恋着花儿。
我成了江城的名记,这是社长宋先迁做梦就没有想到的。
那张带着社长体温的派遣证上面写着梅玲,这是我的名字,我的母亲和养父都叫我玲儿,除了学生档案上写着梅玲以外,所有出自我笔下的名字都是梅林,我不喜欢那个“梅玲”,女性十足,尽管我的每一个细胞里储满了千思万缕的女性温柔,可我表现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形态意识的我。
那张写着“梅玲”字样的派遣证就摆在眼前,无数次,我想伸手将这张带着耻辱的派遣证揉成一团,丢到某个永远也看不见的角落里,让我忘掉昨天的那一幕。可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也无能为力这样做,最终还是小心地揣着这张用Chu女膜换来的纸,踏进了江城报社的大门。
江城是我母亲儿时玩耍的地方,母亲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返回江城,可是母亲却在能够返回江城的时候,变成了疯子。
为了母亲,大学毕业以后,我毅然回到了江城,固守着母亲没有完成的梦,幻想用脚步丈量体验母亲曾经撒在江城这片土地上的所有快乐。然而时光却将我牢牢拴在那道很薄的Chu女膜上,任凭我如何行走,就是逃不开那份永远也涂抹不掉的阴影。
回江城之前,我是张白纸,光滑的,没有皱褶,空白的,可以容纳成千上万种梦幻,可以描绘无数绚丽的蓝图,回江城以后,我是张起褶的白纸,无论多么努力,这张纸再也绘制不出绚丽,绘制不出欢欣,包括女人的柔情和梦想。
2
如果我的生活不是面对社长,我想那段耻辱的经历也不会如此痛苦地巨压着我。
记者是我从小的梦想,可为了一份记者工作,我失去的却是整个生活当中应有的全部欢欣和骄傲。
从我小心卑微而又痛苦地踏进江城报社大门的那一刻起,我的生活就同社长连在了一起,我所有不幸就同这个占有过自己的男人连在了一起。这是我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事。
——社长,我来报到了。
我硬着头皮走进社长办公室的时候,社长正在热情洋溢地打电话。再次面对这个男人的心里,竟无法用语言表达。我承认,社长的确很有男人风度,只是被社长占有过的身子,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种永远没法见光的交易。
社长对于我的占有,是一种交易,尽管这种交易带着无可奈何的肮脏,毕竟是我自己愿意接受的,就象用高价买了一件仿制的古董,明知没有收藏的价值,却仍然让这件古董摆在自己眼跟前一样。
我站在社长办公室里,低着头,望着脚尖,小心地等待着社长的按排。
社长的电话终于打完了,他起身为自己冲了一杯茶水,又转过身子重新坐进了豪华的转椅里,发胖的身子几乎占满了转椅的整个空间。他揣着茶杯,用那张曾经粘贴过我肉体的嘴,畅快地押了一口茶,然后居高临下地问我:除了会写几个字,你还能做什么?
社长的话带着莫大的挑衅,在他眼中,我一无所长。大概所有失去身体的女人,在占有她的男人中眼中都是一钱不值的。
我站着没动,也没有说话,记者的工作对于我而言,还是那么陌生,除了会写几个字,我的确不知道自己潜在意识中的所有文学细胞,这大概也是社长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成为江城的名记。
第一章 蝶恋花(2)
——你去记者部报到,今后没什么,你不要进我的办公室。
带着社长的警告,我去了记者部,在江城报社开始了我的记者生涯。
3
我总是想,我的出生是一个错误,她让我承受着许多莫明奇妙的痛苦和没有来由的伤害。
我母亲是个呆子,准确地说是个花痴,见着男人总是重复三个字:干我吧。导致我母亲这个样子的直接原因是我,为这,我付出了我一生的代价——失去Chu女膜和爱情。
一个没有Chu女膜的女人,得不到爱情的尊重。最起码在我居住的江城,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理解的。我想,这是我的命,也是我的报应!
我从小就灌注了某种山里人才有的野性。儿时的我,上树抓鸟,下河捉鱼,甚至抓到水蛇也能够乐呵呵地嚷着,我抓到一条蛇了。那个时候的我,没有一丝女孩应有的文静。那个时候,我是那么天真,那么可爱,又是那么无忧无虑。
幸福的时光似乎翻得特别快,在我来不及回味童年的欢乐时,不该有的忧郁替代了童年以外的生活。
我们哪里有一张神仙床,在一座叫老鹰山的顶峰。这张神仙床真的特别奇特,不仅是形状象床,更重要的是上面除了杂草以外,长不出任何庄稼来。
有人试着将这块草地改造成庄稼地,可是不管作什么努力,庄稼总是不能按自己的意愿长出来。关于老鹰山的传说,有好多个版本,每个传播者讲得津津乐道,其实有没有神仙来过,有没有老鹰的化石,谁都不知道。重要的是这座山有着两样与实体逼真的东西——床和鹰。
鹰为床作了某种掩护,成了床的忠实守卫者,这才是最关键的东西。这两样东西都留在那个叫三十四凹的地方,有诗形容这个地方说:“三十四凹三条龙,徒山陂地冷峻冲,田干三天田发裂,雨落三天被水冲。”我就出生在这个地方,生下来不到两岁,父亲就从那张神仙床上摔死了,老鹰没有为他充当好忠实守卫这个职责。
三十四凹的男人和女人,对老鹰山有着得天独厚的宠爱。这座山撕碎了他们残留在体内的某种伦理道理观念。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野性和疯狂。这里是一个被传统文明和现代文明所遗弃的死角,我的野性和不安分大概也是这座山制造而成的。我一直想动手整理有关三十四凹的种种传说,这个念头伴了我二十七年。
父亲是什么样子的,我脑子里没一丝印象。关于他的故事我是从村民口中断断续续偷听而来的。父亲是支书,土皇帝,这赋予他某种独占神仙床的特权。他最爱在这张号称神仙睡过的床上搞女人,就象长大的我,爱泡网一样,纯属嗜好。
父亲所管辖的几个村子里,到底有多少女人被父亲带到老鹰山上的神仙床睡过只有鬼知道。父亲是个魔鬼。准确地说法应该是支书是个魔鬼!被父亲睡过的女人,连走路的样子都神气十足,腰干挺得直直的,眼睛暴放出绿光,除了父亲,任何东西都看不见。
我是中年的父亲同年青的母亲在干活调情时,抱在一起激|情碰撞时的产物。他们就是丢下手中的庄稼活躲进神仙床,毛手毛脚地干完那种事后,才有了我。我的出现,提前促成了他们的婚姻组合。我的出现,也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死亡场景,尽管我不是凶手,可我是祸水,死亡的起因都与我有关。为这,我罪恶的灵魂,在黑夜里不停地抽打我,直到我彻底忏悔。
4
我属于那种没有爱情而且大脑压根就不安分的女人。应该说我是某本书中的疯子,而生活一直用看不见的墨水书写着。
成为江城的名记以后,我惟一的嗜好就是泡网,泡网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把对爱情的渴望和幻想全部押在了网上,企图用网络来掩视自己的某种空落,逃避面对现实带给我的伤害,可是网却把我引到了一个我永远也没法原谅自己的地方,让我忽略了生活当中必然要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