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传奇-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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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眼睛一瞪:“老子的女人谁敢碰?他活得不耐烦了?”
薛建国只好把话说透:“你们将来抢到女人时,不能谁都上一下,而是要先集中管理,统一分配。这样才能让女人生下的孩子分清秩序,否则就在几十年后,容易出现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婚的荒唐事情。这种事情不仅是荒唐,这种近亲结婚的后代往外都是缺陷儿童,其缺陷代代相传,最终造成将来人口整体素质的下降
“刀疤脸”听得直皱眉头,他嘟囔一句:“尽量注意吧,不过有时候也要安慰一下兄弟们,咱不能自己吃肉兄弟们闻味呀1
薛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嗨!这可以用娼妓制度来解决呀,R国女人有些很开放,你可以物色几个充当娼妓,只要你们找乐子时采取一些措施,就可以避免娼妓怀孕。”
见薛建国一脸窘相,“刀疤脸”笑道:“老弟,看来你还是个‘理论家’。什么措施呀,不就是使用避孕套嘛,这玩意很好弄,我让下一批飞往R国的兄弟们每人带二百个走,哈哈,一想这事我就兴奋!现在我就通知根生,让他们先憋一下,让我们的人来到后再动手。”
见“刀疤脸”色迷迷的样子,薛建国忽然想起上世纪发生在Z国的那段苦难史。当年R国军队的铁骑恣意践踏,掠走不少年轻女子当慰安妇。那些慰安妇整日被R军蹂躏,许多人都被折磨致死,少数幸存者存活下来,在追讨补偿时,R国却一直回避。没想到仿佛轮回一样,R国也要面临同样的命运,“刀疤脸”将为当年饱受蹂躏的慰安妇们报仇了。想到这里,他觉得“刀疤脸”的淫笑也不那么令人生厌,反而有些亲切了。
在这种生理冲动的影响的下,“刀疤脸”很快就组织好随后的几批赴R特别搜索队队员,只等运输机返航。一时间,机场那里陆续集结了大量矿工,还有不少人或乘摩托车,或步行,三五成群地往机场这边涌动,都想早些赶往R国。
新范机场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郝华国很紧张,生怕矿工们发现客车上的女生。他用电话和薛建国商量一下,决定将车队往机场远一些的地方开一下。可薛建国说李志刚已经要求他要为运输机提供一些燃油,目前车队的主要力量都在忙乎燃油车一事。
原来,那架运输机从新范机场开往R国,两地都没有地勤,燃油问题无法解决。现在是从嘉山起飞后飞R国,然后就直接回嘉山补充燃油。这样一个三角形的飞行路线不仅浪费时间,也浪费嘉山的燃油。嘉山那里的航空燃油也是有限的,不能消耗太多。所以联盟准备在新范这边尝试着进行地面加油,以实现范州和束滨的两地双向直航,提高运输效率,也为嘉山节约一些燃油。
郝华国说那么他就让车子单独离开机场,薛建国说这样你们的吃饭问题可能受些影响。郝华国说那也顾不上了,这些人现在一个个本来都憋得火愣愣的,又被R国有女人这一愿景挑拨得异常兴奋,个个好像炸药包,点火就着,非常危险。一旦让他们发现车队里面还藏着这么多女人,一定会出大乱子的。
没想到,越是担心出问题,越是要出问题。就在郝华国指引这大客车转移时,车子不小心撞到另一辆车,不得不停下来。司机下去检查一下,发现车子严重受损,不能再开了,车内人员必须立即转移。
得到这一报告后,薛建国的脑袋都大了。没有办法,也他只好让一辆卧铺车前往支援。对于这一举动的危险性,他是非常清楚的。因此,他反复叮嘱那辆车的司机,一定要将车子靠得近一些,防止车上的人被矿工们看到。那位司机笑道:“车队的人早就猜到那辆车里装的是女人,有什么神神秘秘的。那些矿工看到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他们的心思是在R国小妞,而不是这咱们。”
对于自己煞费苦心隐瞒的事情竟然已经被全队人员所知,薛建国有些哭笑不得。他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今后一定要建立起一套专业化的保密制度,不能什么事情都弄得跑风撒气,一点严肃性都没有。
见那个司机不以为然地驾车而去,薛建国心里愈发地感觉不托底。可他又被“刀疤脸”缠住,不便亲自组织换车,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呀。
“刀疤脸”还在谈笑风生地和薛建国畅谈如何灭掉R国,薛建国心不在焉地答着,眼睛不断地往远处瞟着。“刀疤脸”以为他在关心燃油加油车的事情,也就没有在意。
李志刚这时又打电话过来,问燃油车弄得怎么样,如果恢复正常,运输机就可以直接飞回范州。薛建国看看远处,说还需要等一会儿。
通话刚刚结束,就听着远处猛地传来一阵喧闹。薛建国向那边一望,就觉得心里发凉:完了,矿工发现车里面的女生了。
果然,喧闹声越来越大,有人飞奔过来,向“刀疤脸”大声喊道:“老大,那辆大客车里面全是小妞1
“刀疤脸”听后色变,恶狠狠地盯着薛建国说:“我就觉得那辆车里面有问题,原来里面装的竟然是你们的随军慰安妇1
5_43第四卷 挑战 第四十一章 痛哭
听“刀疤脸”这么一喊;周围呼啦一下跑过来十多个矿工,他们都直勾勾地盯着薛建国。薛建国脑袋嗡嗡作响,他不知道如何向“刀疤脸”解释。不管怎么说,自己隐瞒在先,从道义上是输给这些矿工的。如今成千的矿工集聚在机场,他们发现这一车女生后,一旦情绪失控,肯定会出大乱子。纵使郝华国变成超级战士,也无法阻挡这些疯狂的矿工。自己煞费苦心组成的赴R特别搜索队,也可能会付之东流。
“刀疤脸”“唰”的一下掏出手枪,顶住薛建国的腰部,脸抽动着,低声喝道:“姓薛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快下命令,让你的人都放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集合后趴在地上。”
薛建国只觉得血往头顶上涌,他想奋力拼搏,但很清醒地知道这只能带来无畏的牺牲。可要是让他下达这样的命令,其耻辱还不如直接求死。
正当薛建国横下心来准备和“刀疤脸”拼个你死我活时,突然,从那边传来阵阵哭声,原来的噪杂声都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些矿工们的哭泣声。这么多男人在一起痛哭,让人听后十分震撼。这种声音在灾后初期经常听到,如今灾难已经过去快半年了,难道这些人又怀念起亲人来。
“刀疤脸”也觉得奇怪,他用枪顶住薛建国,喝道:“跟我走,过去看看。”
薛建国见可以缓一下,心想正好可以伺机逃离。可“刀疤脸”很老道,他假装亲热地挽住薛建国,将手枪插到薛建国的上衣里面,慢慢地往前走。刚才围过来的矿工也都紧随两人左右,有意隔开搜索队的其他成员。薛建国一边向那边走一边寻找着,可能看到的队员都离自己很远,他们一点也不知道危险将至,都傻乎乎地和矿工们一起往那哭声发出的地方走去呢。
看来经过快餐式的培训,队员虽然掌握一些皮毛,但离真正的军人还相差甚远。这些矿工与悍匪相比还有些距离,自己的队员却浑然不知即将到来的危险。将来搜索队如果被悍匪围住,估计只能是全军覆灭的命运。薛建国不由得哀叹,但此时已经身不由己,被“刀疤脸”挟持着,向哭声的方向走去。
哭声的中心真的就是那辆大客车,薛建国想伺机脱身的急切也被弄清哭声原因的好奇所取代。对于这场莫名其妙的集体痛哭,他猜想可能是矿工们被值守在车上的郝华国弄死不少,结果才让这些矿工如此伤心。不过即便郝华国与那些人同归于尽,这些也应以抢夺女生来泄愤呀,不应表现得如此感情丰富呀?
见“刀疤脸”等人走了过来,有些矿工哽咽着喊道:“老大……白脑勺他……他找到……他亲妹妹了……”
薛建国立刻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哭泣了,他的眼泪也一下子流了下来。
自从灾难发生后,所有人都失去了亲人,这一巨大痛苦在每一个人的心中都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期初人们用泪水来宣泄痛苦,抚平伤口,后来泪水流干,伤口却一直没有愈合,至今仍在流血不止。虽然经过近半年的时间来疗伤,人们已经习惯于这种伤痛,但麻木并不代表没有感受,相反,这种麻木有时会变得格外敏感。当某种很不起眼的外界变化发生时,有时竟会触发人们内心深处最脆弱的神经,让人们重新回到灾难刚刚发生时的那种伤痛。
又几位矿工走过来,他们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原来,当矿工们发现客车里面的女生时,都蜂拥过去想看究竟,并试图骚扰一下,可就在那一刻,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场面出现了,冲在在前面的那个人竟然发现车里面有自己已经三年没有见面的亲妹妹。他的妹妹正是听到有人叫他哥哥的|乳名,又听应答的声音极像自己的哥哥,偷眼一看,果真如此,便颤声呼喊,两人顿时楞住了,都没有想到在灾难后重逢。两人相拥而泣,互诉衷肠,一会儿提到父母,一会儿提到亲戚,其感人场面让周围人纷纷落泪,也都想起自己的亲人。这种悲伤迅速“传染”开来,就形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刀疤脸”悄悄地将枪别回自己腰间,他擦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对周围的矿工说:“弟兄们,白脑勺的妹妹就是咱们的妹妹,咱们不能犯浑。现在就让弟兄们撤离那辆车,让他兄妹俩好好亲热一下。”
说完这些,他转过头来,对薛建国说:“老弟,你瞒着我这事可真不对呀,难道还信不过老哥吗?”
薛建国心想,幸亏遇到一个兄妹重逢的场面,否则自己早就成了枪下鬼了。他忙简要介绍一下这些女生的来历,不过隐去了她们遭到性虐待的情节。“刀疤脸”狐疑地问道:“不对呀,衡东那里我派人去过,那里只有一个鲁大海,这些女生你真是在那里发现的?”
薛建国无奈,只好贴在“刀疤脸”耳边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刀疤脸”勃然大怒,骂道:“姓鲁这个龟孙子,我认识他已经有好几年了,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会变成这样。”
薛建国很诧异,忙问道:难道你认识鲁大海?”
“刀疤脸“略显尴尬地说:“这小子是个盗墓贼,我以前也想当个摸金校尉,因此经人介绍认识他,可是他不肯收我,只答应做朋友。后来我们联系不多,前些日子我和一些弟兄骑摩托去衡东时,又见过他,当时他说不肯离开衡东,还说了大堆理由,没想到原来是为了办这事呀。”
薛建国告诉他,鲁大海已经被郝华国干掉了,“刀疤脸”愤愤地说,便宜这小子了,要是落在他的手中,肯定会好好折磨一下。
薛建国一听,不由得打个寒战,心想,如果将这些人送到R国并繁衍下来,没准在若干年后,还会繁衍成R国那样的变态、残忍。难道这就是历史的轮回?在那块土地上就永远培养不出一个礼仪之邦?
王强这时挤了过来,他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变故,对薛建国说:“建国,你这些天神神秘秘地就是为了隐藏这些女生呀,干嘛连队友都不相信?这些人是从哪来的?不如让她们都出来,和大家见见面,没准还能让第二对兄妹重逢呢。”
薛建国刚想解释,手中的卫星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