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错爱一场 作者:临渊的鱼(晋江2014-06-26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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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让他去的何副局长在局里有人事任免大权,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早在离开家的时候陆老爷子就专门嘱咐过,何副局长跟自己是老同学,又是多年的战友,自己早就已经打过招呼了,一定会给他安排个美差。
陆昱他爹陆川是省军区的退役军官,虽然平时一向行事低调,但这回关系到自己儿子的前途,很少出面的陆老爷子还是动用了自己的关系。
他也真够不容易的,当陆昱知道自己老爹用人情为自己铺路的时候,一向喜欢跟老爷子唱反调的家伙终于不再闹腾了,乖乖接受了老爹的安排。
“进来。”敲过门之后,里面传来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
陆昱推开门,看到正埋头在办公桌前的何副局长,一个戴着眼镜微胖的有些谢顶的男人。
何副局长从满桌子的文件里抬起头,看到站在自己跟前的俊朗小伙子,镜片后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小伙子实在生得俊,浑身上下一股子精神气儿,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后生。
“局长,C市警官学院毕业生陆昱向您报到。”陆昱站直了身子,向领导敬了个礼。
“哦,你就是陆昱啊。”何副局长笑眯眯地站起来,走到陆昱跟前上下仔细打量他,“我说怎么跟陆川那老小子有几分神似呢,原来就是他家的小子啊。果然一表人才!”
陆昱被夸的心花怒放,但是在领导面前又要表现得很谦虚很低调,他忍着笑淡淡地说,“何叔叔过奖了。”
何志君让陆昱坐下,从办公桌上拿出来一份文件给他,“这个是你的志愿表,你填下,我一会儿签个字盖个章就可以了。”
陆昱牟足了劲儿应承领导,并没怎么在意表格上的内容,想着反正是自己老爹给安排的,他总不会害自己吧。于是就唰唰几笔将自己的大名签上了。
以后想起这件事,陆昱就懊悔不已,当时要是多长个心眼,也不会被老爷子算计了。向他这样虽然志向远大但更希望在平凡岗位上默默奉献的人,怎么就签了那份加入刑警队的申请书了呢。
陆昱就这样被自己老爹算计到了市局刑警大队,真的如他所愿要真刀真抢地干活了。他虽然老大不情愿,但白纸黑字已成定局,他想反悔也没办法。
好在刑警队虽然也是男人的世界,却也能经常见到美女。比方说,经常来市局找父亲的何曼何大千金。
每次何大千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蹬蹬走进市局大楼的时候,整个大楼里办公的人都能听到她悦耳的步调。
何曼一米七的个子,身材妖娆,经常是烈焰红唇的装扮,来去如风。引得一帮食肉动物蠢蠢欲动。可人家是副局长千金,而且传说她向来骄纵,嚣张跋扈。大多数人都只能眼馋却不敢付出实际行动。
陆昱第一眼见到何曼还真是被她给吸引住了。想象中能让自己心动的女子应该就是这个样子,高挑妩媚性感。那天下午,目光追随着何曼的背影,陆昱当着众兄弟的面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去追何副局长千金。
在动用了各种关系,采取了一切能采取的措施,包括盯梢这种举动都使出来之后,陆昱总算摸清楚何曼的生活作息和出行路线。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何曼刚一脚迈出小区大门就被突然出现的一束鲜红玫瑰拦住了去路。火红的玫瑰之后,慢慢露出一张俊朗的脸。
正准备发脾气的何曼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硬是没了脾气。
那真是一张少见的俊朗的脸。
想她何曼家境殷实,在C市结识多少政商权贵。她见多了纨绔公子花花美男,但是眼前的男子跟他们都不一样。他的身上有股蓬勃的阳刚之气,是那些西装革履、细皮嫩肉的男人身上完全没有的。
这些让她觉得有些着迷。
可她仍然端着一副架子,瞥了那束玫瑰一眼,并不屑去接。
“我自我介绍一下。”陆昱硬是将花塞到她手里,“我叫陆昱,是……”
“等等!”话讲到一半却被何曼打断,她似乎很惊讶,“你就是陆昱?”
陆昱点头,心想这何大美女竟然还认识自己呢,那不是更有利于今后事态的发展了么?
“原来你就是陆昱。”何曼上下打量他,“我知道你,你在我爸手下做事。”说着,她倒是爽快地将那束花接了过来。
陆昱心中一阵狂喜,心想追美女的道路虽然艰辛,但总算有了好的开始。欧耶!兄弟们,这场赌局,我赢定了。
正在陆昱暗自得瑟的时候,远处驶来一辆豪华跑车,停在手捧玫瑰的何大美女跟前。何大美女向开车的帅哥打了个飞吻,转身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去。临上车时,回头露出一个千回百转的笑,“今天我很忙,下次有时间再约吧。”
虽然之前有无数次追求美女的经验,但这次追求何大小姐的行动显然是以失败而告终。可他仍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何曼迟早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第7章 等一场花开
晚上从酒吧下班,知更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宿舍门上一把大锁,她又不得不叫宿管阿姨来开门。
宿管阿姨是个矮个子的东北女人,扎着长长的辫子。此时她的房间里还亮着灯,隐约传来电视剧里男女互诉衷肠的声音 。看来这世间的女人都是偏爱这种桥段,无论处于哪个阶段。
几分钟之后,电视机的声音小了些,大概是高潮部分已经过去,知更才开始敲门。不一会儿就听到宿管阿姨带着强烈东北腔的唠叨声,声音经过水泥墙的折射传到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听不清楚。
“阿姨,麻烦你了。”知更在冷风中喊出一句话,也不知道正兀自唠叨的人有没有听见。
走到宿舍门跟前,披着睡衣的宿管阿姨看到了外面叫门的女学生的脸,一张清秀的好看的脸。又是那个叫李知更的学生,半年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十点以后晚归。
多少知道一点那女学生的事情,关于她是如何嚣张跋扈,目无校纪校规。还听说她经常跟同学打架,跟校外不明身份的人混在一起,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虽然已经是成年人,知道听来的话不可全信,可日子久了听得多了,好像所有的传闻都变成了事实。
她认定那是个不良少女,而她自己是学校纪律的捍卫者,绝对不允许这样是事情在眼皮子地下发生。再加上这个女生经常晚归,不知道让自己的大冷天的夜里爬起来多少回。所以,当她掏出钥匙准备给知更开门的时候,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像那样的学生,不让她尝到厉害又怎么会吸取教训呢。
“李知更,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阿姨隔着铁门厉声质问。
知更的脸色变了变,虽然女生宿舍的宿管阿姨是校长的亲戚,向来都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可好歹每次晚归都会好声好气地表示歉意。虽然这向来都不是她李知更的风格,但因为自己确实给被人带来了麻烦,她也是硬着头皮讨好。
可这一次,一向并不多说什么的东北女人竟然摆足了谱来训斥自己,这让她如何能忍受。胸腔里一股火窜上来,倔强的脾气就被彻底激起来了。
“几点了?你不会自己看吗?”知更狠狠盯住她,口气冷得像寒冰,“问我几点了?我看你是看片看得兴奋了,连时间也忘记了吧。”
“你!……”女人气急败坏,她在这所高中待了多少年了,见的多是文明讲理的斯文人,何时被人如此讽刺过,而且还是个女学生。
“我看你是觉得外面太舒服了,不想进来了。”宿管阿姨浑身都在颤抖,拿钥匙的手指着知更,“你最好以后都别再叫我来给你开门!”
“可以……”知更不屑地看着她,她知道自己跟这东北女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今后她算是要彻底夜不归宿了。可今天,自己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
“李知更!”一声清脆的呵斥从楼梯上传来,是筱棉棉。她批了件外套慌忙火急跑下来,还没到跟前就已经吼出声,“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见到筱棉棉,宿管阿姨换脸似的立刻堆满一脸笑容,“哟,是棉棉啊。这么晚了干嘛跑下来,小心着凉。”
筱棉棉的父亲是个生意人,虽然没多少文化,但这些年生意做的还算好,挣了不少钱。这人一有钱就特别想显摆,特别是像筱棉棉父亲这样的土豪。棉棉上高中那天,她老爸做了件让众人跌破眼镜的事。
而筱棉棉之所以能到这所高中来借读,都是因为她的土豪老爸在她入学当天将一袋子钱砸到会计跟前,说里面所有钱都是无偿捐给学校的。
没有人知道棉棉父亲捐的这笔钱,学校都用来干嘛了。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以后筱棉棉就成了学校里的特殊人物。
她公然跟所有老师都不喜欢的李知更混在一起,形影不离。她帮着她做一些违反校纪校规的事,可从来都没受过什么处罚。连座位被班主任安排到最后一排,那也是她个人的要求。
这些,作为校长亲戚的宿管阿姨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当筱棉棉突然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今天她必须得放李知更进去了。
门锁咔嚓的响声过后,知更在冷风中缓过神。东北女人恨恨转身离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冲进去叫住她,“阿姨……刚才对不起。”
东北女人转过身,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没有听错吧,这个叫李知更的女学生,刚才还嚣张跋扈丝毫不肯服输,现在竟然跑来跟自己道歉。
这前后的转变实在太出人意料,她呵呵干笑两声,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在筱棉棉错愕的目光中,知更径自往楼梯上走。
“李知更,你站住!”筱棉棉在二楼的平台上叫住了前面的人。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知更停住脚步,她知道棉棉是有话跟她说,现在不说等一会儿进了宿舍,那就更别想说了。
筱棉棉叹了口气,拉紧了外套走到知更面前,打量了她一会儿才开口,“知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整天不跟我说话,上课就只顾着听老师讲课,晚上又很晚回来……”
其实筱棉棉是想说如今的知更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刚才她向宿管阿姨道歉的举动着实惊到自己了,以她对知更的了解,今天那样的情况下,她李知更一定会让宿管阿姨下不来台。这让她联想到最近知更的种种行为,只能说,如今的知更似乎有些诡异。
知更冲筱棉棉笑了笑,“你想多了。”
冷风中,棉棉看着知更的背影叹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失落。想当初刚认识知更的时候,他们两个那可是无话不谈的。
夏天开学的时候他们刚打过架,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
那天放学后,筱棉棉在校外的小路上拦住了知更。虽然那时候筱棉棉身边已经有了几个仰慕她的姐妹,每天跟在她身后帮忙背包拿课本,可这回她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来的。
那时候她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总想找那个清高的李知更。至于找她做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是要找个说法。
小路上,梧桐枝桠遮天蔽日,蝉声连绵不绝。暗红色校服的少女站在浓荫中,对峙。
最终还是筱棉棉耐不住,开口,“李知更,你凭什么一天到晚一副清高的样子。”
知更觉得很好笑,这个坐在自己旁边的女生是不是总记得开学第一天打架的事情?不然干嘛总是有事没事来找自己,一副想讨个讨个说法的样子。
可是,打架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她一个人一双手就打得起来的。她们两个打也打了,也被罚了,时间都过去好几个星期了,自己也再没招惹过她。难道,事情不应该就这么过去吗?
可这个筱棉棉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