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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猎主by凌豹姿(强攻弱受he)-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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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暴怒的道:「你以为我是气李大吗?不是,我是气你对齐哲怀毫无防备,任由他予取予求!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我算什么?」 
  傅咏欢红着眼睛哭道:「我把他当亲兄弟,怎会对他有防备?你是我心里喜欢的人,你跟他完全不一样的,怎么相比?」 
  「有什么不一样?你说啊!」齐信楚大吼,要他说个明白。 
  「今天他这么对我,我已经对他绝望;若是你这样对我,只怕我死一百次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我相信你,比相信他更多更多。」 
  傅咏欢将脸伏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再也没有往常的骄傲之心,只盼能跟齐信楚在一起。 
  「别不要我!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你却从来不说一句喜不喜欢我的话。我把身体跟心一起给了你,我知道你英俊有为,总有一日会娶妻生子不要我;这段时日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只要你肯有一点点怜爱放在我身上就好!我这么委曲求全,全都是因为我爱你比爱我自己多,你为何还不信我的心?」 
  「咏欢!」他说得这么真心,齐信楚已经动摇,再见他髻发凌乱,更生怜惜。 
  傅咏欢抬起脸,哭得满脸泪痕。「若是你还嫌我,那我去死好了。」 
  齐信楚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吻上他的唇。 
  傅咏欢死命的抓住他的身体不放,与心爱的人吮吻起来。 
  「咏欢,你刚才受苦了。」齐信楚的心里终究是爱他的。 
  想到刚才的无力反抗,傅咏欢又哭了。 
  「他在我那里塞了奇怪的东西,我反抗不了,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 
  他没说完,但已经让齐信楚心疼至极。 
  傅咏欢泪眼蒙咙的说:「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嫌弃我吧?」 
  「你胡说些什么?那是那些下流的人有错,跟你没关系的。」 
  「那抱紧我!把李大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抹去,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做恶梦。」 
  傅咏欢紧抱住他,两人再次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心里盈满感动。 
  「嗯……嗯……啊!信、信楚!」 
  齐信楚的火热在傅咏欢体内深深的抽送着,让他娇吟喘息。与李大碰他时完全不同,他主动张开雪白的双腿让齐信楚进入深处。 
  两人交合时的欢快,让傅咏欢身体强烈的晃动,喜悦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心;他相信那与药效无关,只因为抱着他的是他心爱的齐信楚。 
  「咏欢,其实我一直爱着你、守着你!要离开齐家,我最放不下你!你是我这一生的至爱,我怎么可能会娶妻生子呢?」 
  齐信楚在两人交欢的最后,在他耳边轻声吐露心事。 
  傅咏欢狂喜至极,身体一颤,才刚高潮过的身体竟又颤动的抽搐起来。 
  「信楚,再说一遍好吗?」 
  齐信楚将腰身往前挺进深处,傅咏欢再度呻吟起来,耳边听见的不只是自己的呻吟声,还有齐信楚的爱意。 
  他感动得泪如雨下,紧紧抱住齐信楚的颈项,感受两人心灵交会的一刻。 
  齐哲怀来到小屋,不顾李大的谩骂索钱,冲着李大回骂:「人在房间那么久、药也都下了,你自己吃得慢吞吞的,被人撤了菜,你怪谁啊?要不然你去官府告我啊,我就把这件事全部抖出来,到时谁也逃不过。」 
  他心情不好,骂得十分凶狠。 
  李大吃了闷亏,只好眼睁睁的让他离去,平白损失大笔的银子。 
  一回到家里,齐哲坏坐在大厅中坐立不安,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最后叫来总管,低声问:「咏欢呢?」 
  总管脸色十分难看的道:「被二少爷送进房里休息了。」 
  齐哲怀怒道:「休息有个屁用?去找个女人给他,那药……」他的声音因为心里头不安而带着一点歉意,「那药下得有点重,也不知李大有没有在房里又对他下了别种药,但是酒里的药是我下的,我知道药效十分强烈。」 
  总管听得全身发抖,似乎受不了的想要说什么,终于变成眼泪垂了下来。 
  齐哲怀见他哭哭啼啼的,恼怒的说:「怎样?你怪我吗?都是咏欢的错,谁教他想要强占属于我的产业,他若乖乖在家吃闲饭,他依然是我的好兄弟。」 
  「大少爷,咏欢少爷误以为你死后,多次为了你跟二少爷发生冲突,在你棺前哭得数次昏厥,他对你的兄弟之情天可明鉴!你今日这样对待他,以后你再也没有这个兄弟了,也失去这世上唯一真正在乎你的人。」 
  齐哲怀瞪大眼睛,似乎想要开骂,终究是闭紧嘴巴,最后道:「去找个女人来让他解解药性,闷着会伤了身体。」 
  「大少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总管再三劝说,让齐哲坏火气大发。 
  「算了,你给我滚!我要到房里睡觉,起码就不必这么烦闷。」 


第十章 
  齐哲怀没走向自己的房间,反倒往傅咏欢的房间走去,他想看看傅咏欢的状况严不严重。 
  当时他利欲熏心,因此才联合李大诱骗傅咏欢到小屋里,但是傅咏欢若没贪图齐家产业,他的确待他如同至亲,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 
  更何况刚才听总管所言,傅咏欢以为他死了,悲伤得数度昏厥,还为了他与齐信楚冲突,人心是肉做的,他听了,心里也充满感动。 
  他知道这次自己死而复生,大概只有傅咏欢是真情流露的欢迎他回家,其余的人根本不想他回家,齐信楚运用了当家的势力巴结这些仆人,让他住在齐家反倒像个外来客。 
  一想起傅咏欢对他的热诚,他就觉得对傅咏欢有些愧疚;再怎么说,他对傅咏欢还是有点兄弟情谊的。 
  虽然齐信楚坏了李大的好事,但是他也不愿傅咏欢被李大作践,既然钱已拿到,傅咏欢安然无事是最好,他得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走近傅咏欢的房间,听见里头声声喘息,想也知晓他的药性正发作,齐哲怀正要回头叫总管帮他备个女人解他药性,忽然听见傅咏欢高声大叫,他叫的名字让他脸色一僵。 
  「信楚、信楚……嗯……啊……信楚!」 
  「咏欢,我爱你。」 
  他再怎么少跟齐信楚说话,也认得出来这个声音是齐信楚的声音。 
  傅咏欢喜悦的娇音一边喘息一边回答:「我也爱你,信楚,我好爱你。」 
  两人的爱语声声入耳,齐哲怀气得差点想冲进去揍人。 
  傅咏欢竟跟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齐信楚在一起! 
  怪不得齐信楚要把大部分的家产给傅咏欢! 
  这两个人分明是联合起来诈他!亏他刚才还心头不安,对傅咏欢十分惭愧;想不到这两个人不爱女子,竟私下有一腿的来诱骗他。 
  总管还说什么傅咏欢为了他跟齐信楚冲突,在他灵前哭得昏倒,全部是要让他心软的计策而已。 
  这些人根本就是联合起来骗他的! 
  齐哲怀怒气冲冲的回到房间,气得踢坏桌椅,气怒之际,一条恶计上了心头。 
  他要让他们两人知道他齐哲怀不是软柿子,更要让傅咏欢知晓背叛他的后果!  
  齐信楚将傅咏欢抱到自己的腿上,傅咏欢岂肯在小厅里丢人现眼,推着他的胸口说:「不要嘛,被人见到多羞人。」 
  「现在没人啊,况且好久没抱你了。」 
  齐信楚对他的疼惜怜爱全部表现在刚硬的脸上,傅咏欢心中欢喜的趴在他的肩头上。 
  这两个月来,齐家由亏转盈,齐信楚终于不必日夜操劳;自上次李大的事件后,连齐哲怀行事也乖多了,不再替齐家找麻烦,可说是风平浪静。 
  这些天齐信楚下江南谈妥了一笔大生意,虽然还未进帐,但是齐家一切已上轨道,有了一笔这么大数目的生意,齐信楚不必再像往日一样早出晚归,所以他今日提早回来陪傅咏欢。 
  自从李大事件后,齐信楚怕齐哲怀对傅咏欢动手,便要总管严密保护他。 
  现今他回来了,见玉人如同往昔,忍不住要傅咏欢坐在腿上,献上甜蜜亲吻。 
  傅咏欢被吻得脸泛红潮,羞红着脸圈住心爱的人的颈项,喃喃诉说着这段时日家中鸡毛蒜皮的小事。 
  齐信楚听了一会儿,打断了他的话。「这段时日,哲怀在干什么?」 
  傅咏欢道:「好像没干什么,继续花天酒地吧,他常常出去。」 
  「最近有讨债的人上门吗?他有吵着钱不够花吗?」 
  傅咏欢想了一下,自从李大事件后,他对齐哲怀心灰意冷,不愿再跟他见面,所以也不太清楚他的近况。 
  「好像、好像没有。」 
  齐信楚脸色凝重,「他最近应该没花天酒地,要不然李大的银子他早就花完了,我看派个人注意他最近在做什么吧,风平浪静有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傅咏欢低垂着头,「他再怎么坏,总还有点良心吧!我们非得防他防成这样吗?」 
  齐信楚在他颊上印上一吻。「咏欢,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哲怀为钱已经不择手段了,会做出什么事,实在难以预料。」 
  傅咏欢想到李大的那件事,神情黯然的点头。 
  齐信楚忽然高声唤道:「总管、总管……」 
  家中一片死寂,齐信楚心跳加快了些,立刻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怎么家里这么安静?」 
  他刚站起来,齐哲怀就走到小厅门口跨步进来。齐信楚立刻把傅咏欢拉至身后,齐哲怀冷眼看着他们亲热的模样,嘴里嘿嘿冷笑。 
  「齐信楚,你有病!傅咏欢长得是不赖,但是连个男人你也上得了他的床,我看你骨子里就是贱!不过呢,这也难怪,谁教你是贱婢生的,自然骨子里就贱,不爱女人,就爱男人。」 
  齐信楚不想辩驳,更不屑与他一般见识。既然他跟傅咏欢两情相悦,这事迟早会被齐哲怀知晓。 
  「还有你,傅咏欢,亏我把你当成兄弟,想不到你竟背着我跟这贱种眉来眼去!明明是个男人,在床上叫得比妓女还浪,怪不得上妓院时,你一脸清高,说不定我跟妓女做那档事时,你盯着我瞧呢,真教人作呕。」 
  齐信楚冷冷的道:「你有什么话对着我来,不必对咏欢再三讽刺。你不懂情爱两字,自然再美的情爱在你眼里都是令人作呕。」 
  齐哲怀脸现怒相,随即又嘻嘻笑了起来,「你能对我撂狠话也只有这个时候了,再过几天,你想笑也笑不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 
  齐哲怀手里拿着一个纸包扬了扬,他摊开纸包,一些粉末落在地上。 
  「李大送给我的一万两,我就拿来买这个。这个东西价钱虽贵,可是十分好用,我先找只狗来试吃,看看毒性怎么样;嘿,还真不错,就跟卖的人说得一模一样。把它撤在水里,无臭无味,刚喝不会有异状,每天喝一点,渐渐会觉得身体不适,继而会觉得胸口有点闷,大夫来看诊都会说没病,一个月后就会忽然发病暴毙;谁也查不到我身上来,只会怪死的人身体不好。」 
  傅咏欢一听,身体摇摇欲坠。他这一个月的确有这样的症状,可是大夫诊断没病,他也以为是自己思念齐信楚过度才会这样。 
  齐信楚声音紧绷:「你对谁下了这种毒?」 
  「对谁?哈哈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乱枪打鸟!谁教齐家每个人都受你摆布,不把我这个大少爷看在眼里。我放进齐家的水井里,只有我一早出去很晚回来,绝不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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