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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痴恋之四 涤尘心-第19部分

小说: 痴恋之四 涤尘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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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人无法洗澡、换衣。”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

  “好呀,我让麦德帮你忙。”灵故意安慰着拍拍他的肩膀。

  “我不洗了。”牧沙急忙拒绝。

  “哦,那我睡净的床,净净比较香。”灵说得慢条斯理,眼睛却已经成弯月型,看样子忍笑忍得非常辛苦。

  “不要。“牧沙信为真,急忙转过身来将灵拉入怀,不管背后有没有因这大动作而险些裂开。

  “哎呀,不要乱动,灵,不要逗他了。”净责备地拍了灵的手臂一下,急忙凑近看清楚牧沙受伤的背部,经过缝线,那嫩白的肌肤上显现一条十来公分长如蜈蚣般难看的手术痕。她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后背,仿佛自己那里也遭受过同样的伤势般,感到那背上的皮肤有些痒痒。

  “是灵阻止了那个人么?”净疑惑,既然对方的目的是来取他性命,为何仅仅只给他留下一道伤痕做纪念呢?

  灵想了想,皱着眉头,似乎也不太想得通,她说:“当时牧沙感觉到危险的时候,那个人的武器已经劈下来了。一开始牧沙护着我,背部才会受伤。我挡住了他第二轮的攻击,可是,一看到我的脸,那个人居然像见鬼一样,马上转身离去了。要不是急着看牧沙的情况,我一定要把他逮住的。我觉得,他要么认识我,要么把我错看成你。你见到他的模样没有,有没有印象?”

  净征怔地望向窗外,那人的确像是与她相识的,可是为什么她想不起来怎么一回事呢?她转过脸来对灵说:“给我找个最好的催眠师。”

  灵办事的效率很高,二十四小时内,她就请来了一位据说为心理学界的权威人士来为她呼唤记忆。然而,这位权威人事在经过几种的吹眠方式之后,都没有办法让净成功想起一切事情。唯一的收获只是她开始有一种模糊的印象,一双红色的翅膀。心理学家将她这种印象归纳为超意识现象。也就是失忆时,脑海中把一些破碎的影象组合加工变成了心目中所期待或害怕的本不存在的东西。净被告之,只有再次见到那破碎影象中显现的其中一中物体,她才有可能恢复记忆。

  送走心理学家后,净决定独自在城堡外散散步,看能不能再想起些什么。

  在蝴蝶兰的花丛中徘徊了许久之后,仍旧未果。正要返回城堡,突然听见花丛中有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有谁在呕吐,其中还夹杂了男人的低低安慰声。净吐吐舌头,急忙压低身体,不想让人发现她呆在这个地方很长时间了。

  “妮歌,他发现了么?”男的声音很急切,他似乎在替女的搓着背部,“你喝这么多做什么?”

  “他居然,居然不把我当一回事,看见我们一起,也不发火。气,气死我了。”女的一边难受地干呕着,一边哭泣着说:“难道,我和他就这么完了?”

  男的沉默了许久才说:“妮歌,你知道的,我,我一直都很爱慕你,我。。。。。。”

  “别说了,别。。。。。。你也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对不对?”女的打断他的话。

  “我不介意的。我,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正眼看我。妮歌,离开他吧,到我身边来。。。”

  “别这样,杰克,我不适合你。我们不会长久的。”女的声音在自嘲。

  一阵的静默开始了,偶尔还有女人的反胃的声音。净轻手轻脚打算离开,不再听别人的私隐。刚猫着腰跨出一步,男人苦涩的声音定住她的动作。

  “回答我,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们以后还能在一起么?”

  净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激活了某根记忆神经。这句话,她好象说过。

  女人不说话,但男人好象将她抱住了,他开口道:“我,我会想你的。一直想着你。如果你还需要我,就来找我。”

  在这一句完毕后,男人似乎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女人在原地发呆,不多久,女人哭泣起来,酷得那样伤心,直到扑倒在地上呕吐起来。

  净捂住感到恶心的胃部,熟悉的感觉同时涌上心头。

  有人给她喂了一颗药丸,为了把药丸吐出来,她不断用牙刷柄扣喉咙,直把胃里的所有都倾吐光。那个人的影象模糊不清,却让她感到难过。她似乎还记得他临走前看她的目光。蓝色的眼眸,仿佛晴朗天空的颜色,仿佛宽阔大海的颜色,荧荧亮亮,无暇晶莹,恋恋不舍的神情仿佛要把她装入其中。

  灵说的没错,当时倦意席卷而来时,她对着电话说了那一句:我失恋了!明显的,那个人不是迪亚戈。

  冰凉的风猛地将深思中的净刮醒,她打了个冷颤,突然大嚷一声:“灵——”边往城堡处飞奔而去。

  两天后,净独自回到美国的公寓,在里面找寻一切有关他的痕迹。自失去某部分记忆后,她从没有刻意在公寓里搜寻线索。而只是不断的找医生催眠。

  于是,整间公寓,从大厅到厨房到睡房,她都仔细的翻了一遍,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不寻常。倒是房东太太经过见她打开房门翻箱倒柜的,惊讶地走进来,和她寒暄了半天。净从终于怀特太太的口中,得到了某些重要的线索。曾经有个漂亮的少年在她的公寓住过,她为了他刻意煎中药减肥。怀特太太还把少年的模样具体地描述了一遍,仿佛对他非常熟悉一样。她每说一样,就让净的神经蹦紧一分。因为,那个呼之欲出的形象根本与那天刺杀牧沙的人的形象一致。

  将自己这次的事情以及灵无意中提到的她不记得的经历联想起来,似乎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她遗忘的,似乎都与这个人有关。于是,净马上给自己的叔叔弦拨了一通电话,请求他把在他家中发生过的事情描述一遍。

  弦却直截了当地叫她把那件事忘了,说那个人并不是她该招惹的。结果,还是米萝抢过话筒,叽里呱啦地将重点说了一遍,还提到,是因为净拿了那人一条黑色坠子的项链,才会将他招来。

  净在公寓中坐了半天,无法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也压制不住自己想哭的感觉。当她看着对面沙发的地上时,一股强烈的感觉驱使她将沙发移开,从底部找到一根染上灰尘的羽毛,像大鸟的羽毛,火红色的羽毛。

  ‘我会想你的。’

  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在脑海中萦绕。净缓缓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你假装不曾认识过我么,焰?”

  失恋的的人该做什么?

  净完全没有经验。之前忘记了也真是好事,起码心里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被拒绝的滋味太难受了,虽然已经经过了这么些日子,但事情就好象发生在昨天。更何况,焰现在成为了欲杀害牧沙的人,为了灵,她与他之间似乎不得不对立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净满肚子的疑问,想到那天晚上他仿佛要把她收入心中的眼神,她按耐不住,连夜驾车赶到那树林处,盼望能与他见上一面。

  月光下,参天的大树,在他们之间的记忆中占了多么重要的分量。

  净拿出哨子,慢慢放置在唇边,用力吹响。

  黑暗的树林,不同类的鸟虫发出各种怪异的声响,只有手电筒照明的她却并不感到害怕,她知道,这是他的地盘,他一定就在附近。

  几声哨子声后,净听到有人往这个方向来了。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她这么对自己说。然后,一个人影出现了,更确切地说是展着翅膀的人影,高高由空中盘旋而下,那巨大的翅膀将她上方的光线都遮盖住,缓缓地,他落在她的跟前,背对她而站。

  “焰。”净没有动,沉默半晌,见他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于是轻轻的唤他的名字,“焰?”

  对方的肩膀似乎在微微震动。

  净又唤道:“我不是想烦扰你,只是有些感到困扰的事情,也许你。。。。。。”那黑色的背影听到她的话后肩膀震动得更厉害了。净疑惑地停下话语。这时,他终于转过身来。即使他的在阴影中,她也能辨认出这张美丽无暇的面孔。此刻这张面孔在笑,可怖的,该笑容并不是以往她所熟悉的任何一类笑容中的一种,而是非常机械化的笑容,那微微勾起嘴唇的一角,更多的表情是嘲笑,一双看小丑一样的眼睛鄙夷地瞪视着她,其中透出似有若无的杀意让净觉得冰寒感由头顶直落到脚底。当他那悠闲的手慢慢抽出长钢刀时,净非常确定这个人不是焰。

  净转身开逃,边跑还边吹响哨子,期盼他能听到,能再次救她出生天。

  他答应过的,一听哨子声就来。净尽全力吹响手中相当于救命符的哨子,心里急急地喊着焰的名字。奔跑时,她听到了身后那个人拍打翅膀的声音。一个不留神,她被树根绊倒在地上,手电筒滚开到一边,哨子也飞了出去。眼看覆盖在自己上方的影子手里的长刀高高举起,净认命抱住脑袋,闭上眼睛。

  然而,接下来只有“哗啦!”一声,一簇枝叶由净上方砸下,落在她的身上。

  过了许久,净摸了摸被砸痛的背,坐了起来。那个人还在,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漂浮在空中。刚才的杀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由于平安无事,净第一个反应便是张望四周搜寻焰的影子,以为他救了她一命。

  “用不着找了。”上方那人在说话,“他不在这儿。”

  “谁?”净愣了半天才明白这个人冷淡的话语是说给她听的。

  “你找的人。这次,就算我把你撕成碎片,他也不会来救你。”他飞到一根粗树枝上坐好。

  “请,请问,上回在意大利,要把我撕成碎片的也是你?”净摸索着找回手电筒。

  坐树上的人拍了拍翅膀作为回答。

  “你还打算把我撕成碎片么?”净小心奕奕的问道。

  “不必这么麻烦。你若想死,只要一刀就好。”他仿佛懒得理睬她的问题。

  谁会想死呀!净吞了吞口水,干咳一声没再说话,倒是打算离开,免得这个人改变主意。

  “不要再来招惹他。不然,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被遣派来要你的命。”他摆弄着手上的刀,长长的刀具在月光下发出寒光。

  “我明白了。我和你们不同一族,所以你们容不下外人接近你们的同伴对不对。”净仰首严肃问。

  “你懂什么。快滚吧。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今天决不让你活。”那人突然说起狠话来。

  “所以焰才让我吃奇怪的药丸,令我忘记与他接触过的一切。就是因为我没有和你们一样的翅膀。”净明了的点头,开始可以体会他的心情,明白他的心一定也不好过。

  “焰?”树上的人突然惊异地读着这个字,差点捧腹大笑道:“他告诉你的还是你胡乱编的?焰?火焰?”

  净不友好地瞪他,“这有什么不好。他有火一样的翅膀。”

  树上的人爆笑出声,半晌才说得出话,道:“火焰?无知的人类,你们可以说我们冷酷,可以说我们无情,我们跟火,跟光热虽然大有联系,但现在,火对我们仅仅意味着生命的结束。”

  “不可能。”净颤颤的反驳,不相信被自己喊了这么久的名字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种讽刺,甚至是一种诅咒,“他说过好的。”

  “他真的这么说,他居然这么说?”树上的人突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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