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叶落无心.-.与狼共吻 >

第17部分

叶落无心.-.与狼共吻-第17部分

小说: 叶落无心.-.与狼共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她从包包里拿出上午在某医院弄到的护士服,穿上,万分小心地抱着盛满鸡汤的保温杯,出门。 
  夜深人静的街道,街灯比每日都亮,风比每日都轻柔。 
  晚饭连泡面都没有的她,步伐轻快地疾步前行,恬美的情歌不自觉从她的唇齿间飘出。 
  走进医院,她带上口罩,偷偷推了个放药品的小车,悄悄走到安以风的病房门口。 
  透过满是裂纹的玻璃,她看见安以风的两个手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鼾声如雷。他还没睡,半躺在床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他的手机放在枕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拿出电话,拨通他的号码。 
  电话一通,安以风马上扔了手里的遥控器,拿起电话。 
  她压低声音问:“睡了吗?” 
  “都十二点了,我不睡觉干什么!” 
  “我以为你在等我电话。” 
  “呿!我哪有那么无聊!” 
  “那你睡吧,明天再聊。” 
  “等一下。”她看见病房里的安以风抓了抓头发,表情有些不忿又无奈。“你就忙得连我的死活都不管?” 
  “那我有空去看看你?” 
  “什么时候?” 
  “我也说不准,有空的……” 
  “随你吧,我睡了!” 
  门内,他合上手机,手指紧握着电话,一拳砸在生锈的铁床上,因此牵动伤口,疼得牙关紧咬。 
  门外,她看着他,眼里噙着泪雾。 
  她以为逗他是件非常有趣的事,现在发现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 
  她擦擦湿润的眼,摸摸脸上的口罩,若无其事推着小车走进病房。 
  安以风看见她先是一呆,随即十分不解地问:“这么晚还要换药?” 
  “是!” 
  她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去拿放在下面的鸡汤,心里想着该给他个怎样的惊喜才能弥补他刚刚受到的伤害! 
  没想到,安以风莫名其妙伸手滑上她的手臂,她的肩,并来回地抚摸。 
  司徒淳浑身一颤,刚要站起身,安以风突然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翻身压在她身上。 
  “小雅,今晚我小情人没时间,你陪我好不好?”他的语气和眼神是十二分的轻佻。 
  她眼前一片漆黑,眼眸火烧一样的烫。 
  置身梦境一样的浑身瘫软。 
  她怎么都没法相信,安以风在她面前信誓旦旦,深情无限,背着她竟是这一副模样。 
  他解开她的一颗衣扣,邪气地对她眨着眼睛:“宝贝儿,我保证让妳比昨晚更快活……” 
  她连挣扎都忘了,睁大绝望的眼瞳看着眼前她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拼命地呼吸,每一下呼吸,鼻子都会酸痛。 
  迤逦的爱情画卷在她眼前被撕得粉碎,幸福的城堡坍塌在她身上,砸得她粉身碎骨。 
  …… 
  “真没劲!”安以风松开按着她的手,拿下她的口罩:“你吃醋的样子一点都不可爱。” 
  “你?”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余悸犹存。她既想笑,又很想抱着他大哭一场。 
  他摸摸她的脸,她的头发,皱眉。“以后不闹了,你吃醋的样子真让人心疼!” 
  她总算喘过气,娇斥:“你……怎么可以这样?” 
  “分明是你先耍我的。” 
  提起刚刚的事,司徒淳急忙抓过他的手,摸摸红肿的手背:“疼不疼?” 
  “疼!关键是疼的太冤!” 
  “我以后也不闹了,一点都不浪漫!” 
  “那……咱们来点浪漫的……”他的唇缓缓压下来,手不安分地伸向她第二颗纽扣。 
  …… 
  司徒淳别过脸,推开他的手。“别闹了!有人……” 
  安以风扭头看看沙发上睡得跟死猪似的两个人,低咒一声,恋恋不舍放开怀中诱人的娇躯。 
  她坐起来,从车上拿出保温杯,打开盖子,端到他面前。“我给你炖了鸡汤,我听说病人都喝这个。” 
  他接过,鸡汤里飘出的热气凝在他睫毛上,化成晶莹的水珠。 
  他闭上眼睛,哑声说:“够浪漫!真TM浪漫死了!” 
  沙发上睡觉的两个男人突然爬起来,低咒:“受不了你们!真TM肉麻死了!” 
  安以风随手拿了本书丢砸过去:“滚出去!” 
  两人跑出去,关门的时候丢下一句:“风哥,动作快点,外面冷啊!” 
  “今天晚上冻死也不许进来!” 
  …… 
  她嗔怒地瞪他一眼,用里面的汤匙舀了一口汤,喂他喝。 
  “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喝?”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试探着问。 
  “很好喝。” 
  “真的!”她笑得无比灿烂:“我第一次煮,真怕你不喜欢喝。”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的笑容,露出点僵硬的微笑,低头聚精会神喝汤,直到喝得一滴不剩,才说:“我被人砍过没有一百次,也有几十次,这还是第一次喝鸡汤。” 
  “那以后我。。。。。。”她止住后面的话,改口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跟人拼命,韩濯晨说的对,跟崎野的人道个歉吧。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我要是怕死就不会出来混。” 
  “我怕!”她哀求地扯着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是为什么跟他对上。安以风,你为了我,我明白。你对我好,我懂!可我的事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解决,不用你管。” 
  “你相信我,我有能力帮你报仇。” 
  “报了仇他也活不过来。。。。。。可你得活着!算是为了我,不论如何你都要活着。”她拉着他的手臂用力摇:“答应我!” 
  他抱着她柔弱的双肩。“好!我答应你。” 
  “那你跟卓耀讲和吧,不要再得罪他。” 
  “好!”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得那般纯净,那般真切。 
  安以风痴痴地看着她,伸手拿下她的护士帽。她的秀发倾泻而下,不经意的妩媚在白色的护士服衬托下变得越发诱惑…… 
  他的手指埋入她长长的卷发,拖住她的后脑。。。。。。 
  司徒淳发现他的目光变得迷离,不安地向后挪了挪身子:“很晚了,你睡吧,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她刚要站起来,安以风拉住她的手腕。“小淳,你穿护士服比穿警服美。” 
  “是吗?”她低头整理一下洁白的连衣裙,娇羞地垂下脸:“那我以后见你都穿成这样。” 
  “还是不要了!” 
  “为什么?” 
  “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影?”他瞥了一眼她被护士服勾勒出的凸凹不平,清清嗓子说:“制服诱惑!” 
  “。。。。。。” 
  “你一会儿穿警服,一会儿护士服,我的自制力再好,也会……”他托起她难掩羞怯的小脸,声音轻柔得如同低喃:“经不住诱惑。” 
  她局促地扯着了膝上的短裙,可再怎么扯也遮不住白皙光洁的大腿。 
  她仰起头看着他燃着欲念的眼眸。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安以风火热饥渴的唇压下来,夺取了她的双唇。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软软地躺下,闭上眼睛,他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健的身躯欺身而至。 
  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第一次那么蛮横。 
  她主动地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软腰,大腿…… 
  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地合上双腿,身子从他冰凉的指尖战栗…… 
  在吻中沉沦的她,猛睁开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 
  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了,就在这生硬的铁床上? 
  她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所以从最初决定享受这个没有结果的爱情,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安以风想要,她随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这破旧的医院,到处弥漫着难闻气味的狭小空间太没情调了些。 
  他们的确是偷情,可也不能偷得这么没格调吧。 
  安以风迎上她惊惶无措的视线,放开她的唇:“怎么了?” 
  “没什么,我……”她急促地呼吸着,颤声说:“我有点怕,第一次……” 
  “第一次?你……没跟他,做过?” 
  她心底一沉,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失落地别过脸,摇摇头。 
  安以风抽出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神里并没有她想象的兴奋。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解释说:“我跟你说过,我当他是哥哥。” 
  他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拍拍身边留下的空位:“很晚了,睡吧。” 
  她躺在他枕边,努力地想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越想越心乱如麻。 
  过了很久,她以为安以风早就睡着,他却意外开口:“你的第一次,该留给有资格娶你的人。” 
  “我无所谓的。”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腰,紧得不能再紧,只有这样,他的胸口才能抵住她剧痛的位置。 
  “你要是无所谓,就不会到现在还清清白白。” 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笑着说:“对真爱的女人,男人都说自己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其实……很在乎……我不想你有天会后悔。” 
  “我不后悔!” 
  “你是个好女人,我没福气娶你,也不想糟蹋你。” 
  她缩在他怀里,手紧紧抓着被子,尽全力忍住眼泪,不让它流出来。“你别对我这么好。” 
  “小淳,激情玩够了,就嫁给他吧,给他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女人,到底需要一个家,一个可以陪在身边的男人。” 
  “我不要!我可以不要家,不依赖男人,我想你时能见到你行。” 
  “你能爱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就算是十年八年,又能怎么样?我们……终究是没有结果。” 
  她仰起头,暗夜里,他的眼神更现苍凉。她反问:“那你能爱我多久?能爱我十年吗?” 
  “不知道。” 
  她吞了吞酸涩的口水,头脑一热,许下了承诺:“如果你能爱我十年,我就嫁给你。” 
  “十年?” 
  “是,十年之后我爸爸就该退休,出国养老,我也会辞职跟他走。到时候,你如果还爱我,就来找我,我一定嫁给你!” 
  “这种话不能随便说,我会当真的。” 
  她坐起来,无比坚定的望着苍天:“我司徒淳对天发誓,十年之后,只要你来找我,我活着嫁给你,就是死了,墓碑上也会刻上安以风之亡妻!” 
  “谢谢!” 
  那个夜晚,是安以风一生都没法忘记的。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尽管她给了他一个长达十年的虚幻的承诺,他也心满意足,至少她答应了嫁给他,她给了他对未来的希望…… 
  那晚,她曾抚摸着他的胸口,红着脸问他:到底要不要她? 
  他摇头的时候,血液正在某一处沸腾,燃烧。 
  他告诉她:不是他不想,而是,她如此珍贵的第一次不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被糟蹋,他要等伤势养好,选一个最浪漫的环境,好好的让她体会一次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她笑得柔情如水,在他怀里很快就睡得香甜。 
  他抱着她馨香的身体,一夜没睡,大脑不受控制地幻想着他们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黎明时分,他听见她在梦中呓语:“哥哥,我没错!他是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