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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校花们-第54部分

小说: 校花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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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虽然话说得并不多,但每一句话几乎都含意隽永。  两人一路漫步,不觉间天色就暗了一层,校园里的人与景都变得模糊了,胡凸乃牵住贺兰的手往前走。从一座小山坡当中的石子路穿下去,就到了桃花湖边,两人牵着手儿在湖边漫步,一路走一路说话,一圈、两圈这样地走下来、沟通下来,天色就真的暗了下来。终于,这一对儿在湖边的一张绿色长椅上坐了下来,没有任何的言语,仿佛早就达成了默契,刚坐下来,两人就依偎在了一起。胡凸握着贺兰的手,感觉异样的柔美与绵软。渐渐的,胡凸拦腰抱住了贺兰,他的两手亲昵地抚弄着她的手。贺兰很温柔,她的笑容甜美又陶醉。渐渐的,胡凸的脸就贴住了她的脸。贺兰的脸光滑而细嫩,仿佛酷暑中的一只奶油冰激凌。当胡凸的唇凑上去,乃至吻到了她的两瓣殷红的唇的时候,胡凸感到了一种飞翔的快乐,他再次地想到了屈原的那句诗:“将腾驾兮偕逝”。就这样在暮色里浮游,就这样在飘渺的水雾里起落,如梦如歌,如泣如诉,仿似错杂织连的两棵树的根在地下也握在了一起,又仿似两只黄鹂在枝上啼鸣呼应,更仿似一对直上青天的比翼神鸟相伴而飞。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校花们》44(2)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中断了热烈的亲吻,只是半拥抱半依偎地望着湖面说起了悄悄话。  贺兰问:“我想知道,你有多爱我?”  胡凸答:“肯定比这湖水要深,像海一样深。”  贺兰又问:“只是说说而已吗?”  胡凸道:“言为心声,我写给你的每一个字,我说给你的每一句话,都来自我内心最热烈最深挚的部分。它们,就是我献给你的一枝又一枝、一束又一束玫瑰,它们带着火焰的温度,永不懈怠地表达着我对你的情意和爱恋。希望你能体会、理解我的这一片痴情,就像天上这一轮明月,月光照着你,就像我对你的倾诉。总之,我这里是绝对的真心实意,你尽管放心好了。”胡凸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灵感,竟然随口间了说出了这么一番诗意盎然的表白。  贺兰还真被胡凸这番诗意的表白打动了,她不由得笑了,笑得很舒心,很快乐,她的目光与胡凸的目光相触,又一同仰望夜空里那轮皎洁的明月。夏夜里的风轻拂过来,两人的目光落下来,却见水中的月亮轻轻荡漾,这一对情人的心也随之荡漾,仿佛两人坐在湖中的一只小船上摇呀摇。  不知什么时候,胡凸的好奇心浮了上来,他问起了贺兰与前男友的一些情况,就在贺兰轻声的叙述里,胡凸乃知道了她与男友的恋情以及他们分手的经过。  应该说,胡凸现在就是贺兰的男友了,那么,宏呢,就只能算是她的前男友了。宏与贺兰同级,就像当初贺兰拒绝胡凸时她所介绍的那样,宏是艺术系的特长生。宏的专长在于油画,在神州大学,宏可谓一门心思投注在他所爱的油画和他的画家梦上。在学校里,宏是很勤奋的,练呀练,画呀画,恒心可叹,才气也有,并且抱负不小,一心想成名,乃至成为名家,成为一名有身价的画家。贺兰一开始确实被他的才情所吸引住了,只是时间一长,贺兰就发现了他的缺点,好高鹜远也罢,眼高手低也罢,过于心切也罢,总之给她的感觉是太不安分。宏在油画上固然能下苦功,可学习成绩却很不理想,几年下来,竟连英语四级也没通过,还有两门功课没及格,以至于降了级,赶明儿就算顺利毕了业,那也得比贺兰要晚一年才能走出校门。并且宏还突发奇想,说打算从神州大学退学,到附近的“画家村”去混,直到成名为止。贺兰自然要反对他做这样的选择,但她规劝了几回也没有奏效,宏终于在本学期之初毅然向学校申请了退学。贺兰对宏的不羁的秉性终于不能忍受,乃和他分手了事。  胡凸听了这一段,心里乃有恍然大悟之感,可他却沉默着——胡凸心里很有些醋劲发作,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贺兰似乎对胡凸的心理感受有所担心,叙述毕了竟又格外表白说:“我和他谈了两年朋友,但我们的相处是很纯洁的,真的。”  胡凸仿佛由此感到了贺兰的真诚,也就投桃报李地回应她说:“我相信。其实你的纯洁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你,永远留在了我心里。”  月光下,两人静默了一会,胡凸终于理清了思路,他态度鲜明地说:“兰,你做得对,这种人你早该离开他,这种人爱走极端,不踏实,不稳定,我想他是没有太多责任心的,绝没什么可以留恋的。我很高兴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想说,你的选择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的重要。因为,没有你在身边,我恐怕就不会有前进的动力,连方向感也会丧失无存的。我也有理想,也有自己的奋斗目标,这个目标就是:我要让你过上幸福甜美的生活,相信我吧,我不会让你失望。从今天起,只要我们一起努力,未来就一定会很美好。”  叙述毕了好一会的贺兰似乎还有些虚弱,她虚软地依偎在胡凸的怀里如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羔羊,听到胡凸的这一番表白,贺兰只是安静而温存地点点头表示相信。  胡凸又很浪漫地说:“我想好了,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你没意见吧?”  贺兰笑一笑,竟然毫不犹豫地说:“好呀!”  胡凸很高兴,他亲了亲贺兰,又继续以商量的口气对她说:“当然,我们之间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要去上海工作了。我想知道,你毕业之后愿意到上海去工作吗?还是愿意留在北京?如果你想留在北京,那我还可以回到北京来,通过考研,或者就到北京记者站来。”  “上海、北京都行吧,可我还有两年才毕业,现在说这个是不是还早点?” 虽然胡凸的这个设想贺兰早在他的信里读到过,可她还是谈不上有什么思想准备。  胡凸拍拍贺兰的手,“其实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晚考虑不如早考虑。”接着他又很有自信地补充说:“当然,不论怎么样,我相信我们都会相聚在一起的,只要我们真心真意好,朝朝暮暮就肯定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贺兰也笑着点头赞同,“对呀!”她甚至主动亲了亲胡凸以示褒奖,并且笑着伸出一只手,“来,拉勾,我们一言为定,先海誓山盟一下。”  胡凸不由得笑了,他伸出左手食指打了个弯,并积极响应说:“好,我们拉勾——定下了的事,无论我,还是你,我们都绝不反悔,也绝不允许反悔。”  “拉勾!”贺兰伸展在夜空里的是右手的那个食指,一只明晃晃的打了弯的散发着很好闻的香味的玉指。    
《校花们》44(3)
夜很深了,月的清辉下,湖畔的树影里,这一对情人还在久久絮语,呢喃不止。  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就经常在一起了,一块儿去食堂吃饭,一块儿去听讲座,一块儿约会,一块儿在周末出去游玩,简直是形影不离了,而两人情意绵绵、深情脉脉的样儿仿佛在向所有的人说,他们将永远相守,一辈子就这样相亲相爱、携手同心地走下去。这样的情形,不久就被222室的弟兄们目睹了N人次,自然,宿舍里也就多次地谈起胡凸的这桩情事,并且,大家都不再“凶巴巴”地拷问胡凸,而是很温情、很真诚、很祝福的态度。  胡凸的得意之作不久就在校报刊登出来了,胡凸高兴地把样报在第一时间带了一份去约会,贺兰读了非但没有夸奖胡凸,反而佯装生气地埋怨他为什么不采访她。胡凸笑一笑说:“我都已经要当正牌记者了,你还担心什么,我再找机会好好地报道你一下行不行?”  贺兰两手握成拳不停地轻捶胡凸,“才不要你报道呢,谁稀罕哪?”  胡凸终于忍受不住,乃一把搂住她,紧紧地搂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一个劲地亲她,直到贺兰讨饶才罢休。  自然,这个情况当晚就被222室的弟兄们掌握到了,要怪也只能怪胡凸的脸上太没有掩饰,一直就是兴奋得合不拢嘴的样,能不被大家严加“审讯”吗?  就在胡凸与贺兰定情之后的第二天,最新一期的校报就印出来并下发到了校园里的每一间宿舍。应该说,对胡凸的这篇文章反响最强烈的就数22号楼222室的哥们儿了。刘沛阳是第一个看到的报纸,当胡凸的这篇大作还是手稿的时候,刘沛阳看得比较匆忙,所以这回他就看得比较仔细。看完之后他还一点磕巴都不带地作了点评:“线索、人物交织穿梭却绝不凌乱,而是有机地融合为一个丰美的整体,既有宏观的综述,又有微观的分析,既有歌手独白,又有作者观点,大场面的渲染倒也罢了,甚至还有小角落里的抱怨,我说弟兄们啊,瞧胡凸的这篇大作吧,有点有面,有主有次,夹叙夹议兼起伏有致,一波三折且行云流水,字里行间显尽了作者调兵遣将、掌控全局的高超功力,该有的全都有,不该有的就没有,洋洋好几千字,把个歌手大赛的缘起、过程、结果以及专家的评价乃至事件的意义等等,来了个全景似的展现,呀呀呀,不得了,这是胡记者这几年为校报写的压卷之作、扛鼎之作、封笔之作啊……”刘沛阳一口气连赞赏带讥刺地说到这里,然后来了个“但是”,刘沛阳峰回路转地引导哥几个说:“但是,弟兄们,我们应该睁开雪亮的眼睛看仔细了,我们应该打起精神想到位想透彻了,为什么胡凸在这么忙碌的毕业之际仍呕心沥血写出这么个热闹文本来?有谁能谈谈自己的看法?请举手!”  多次荣膺一等奖学金的青年学习家、已经保送本系研究生的刘沛阳的嘴,今天的表现显然比以往更为利索了,他的一通神采飞扬的脱口秀还真把大家给挑逗起来了,顿时就见好几只梭镖一样的手齐刷刷地举向了寝室的天花板,刘沛阳挥手一指,“不是你——龚立德,是左边第二个——王跃洋,好,王跃洋你说说吧,胡凸奋笔疾书慷慨挥毫作此绝响有什么良苦用心没有?”  王跃洋笑容可掬地发言说:“怎么说呢,胡凸本来的用意是为了讨贺兰的欢心,可实际上却没起作用,不过是帮了张有志和赵望东两人的忙而已,这不,近一两天这二位又神气活现起来了。”  龚立德没等王跃洋说完就抢过话来唧唧歪歪地说了一气。  总之,宿舍里又是好一通评议,特别是关于张有志和赵望东两人的情事。令胡凸感到欣慰的是,他们都按自己的“教导”分别给女友写了很下工夫的若干情书寄过去,甚至还去找过对方了,并且他们的事情似乎是真的在发生好转了。    
《校花们》45(1)
就在胡凸与贺兰定情后不久,梁季斌与颜毅武到北京看胡凸来了,他们进门的时候是下午,其时胡凸正和哥几个兴高采烈地吹着牛呢。因为这两位基本上是按信中约定的日期到的,所以虽然有那么点突然,但胡凸并没感到有多么惊讶。胡凸把他们热情地迎进来坐下,倒上茶水,又把他们介绍给宿舍里的弟兄们互相认识,这才和这哥俩聊将起来。闲话聊了没多久,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胡凸于是带他们去餐馆里吃饭喝酒、接风洗尘。三位老同学聊得很开心,什么家乡人事、旅途见闻、毕业感受、工作单位、书店生意之类,几个人只侃得天花乱坠。待胡说八道够了,酒也喝到了脸红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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