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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状元风流-第99部分

小说: 状元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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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王点了点头,脸色严肃了起来,道:“此事震惊朝野上下,范大人可放心,父皇已经命人另从查起,你也知道,此事恐怕那章知州也脱不了什么干系。”
    范宽点头笑道:“陛下之意,下官已经知晓。王爷想必也已经知晓,陈贤侄便是全责此事。”
    “嘉谟?”蜀王不禁惊异,“父皇只是言要派人详查,却没有说到底是何人,只是要本王相助罢了。”
    陈尧咨见此,起身拱了拱手,笑道:“王爷,此事圣上只是要在下找出元凶,不管其他之事,他人并不知晓。”
    “难怪,”蜀王细思一想,“难怪你不曾走草堂长亭,却从水路而上,往yu女津渡口往锦官城而来。莫非你已经知晓有人盯上了你?”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我并不知道,只是为了安全起见罢了,这样路程较近,水路也快捷,才会这般时日便到了锦官城。”
    蜀王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要准备如何彻查此事?”
    陈尧咨看了看范宽,范宽起身笑道:“此事已经有些眉目了。”
    “哦,已经有眉目了?”蜀王欣喜了起来,忙的道:“快快说来,到底是何人所为。”
    陈尧咨这才把此事据悉的说了出来,蜀王细细的听着,此事能否成功,全仗着他了,陈尧咨不敢怠慢,生怕错落下什么环节。
    大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才说了这些事。陈尧咨端起茶碗,咕噜咕噜的把这茶和了个底朝天,心里不禁暗想,这说说书还真是费力活,以前看着瓦市里那些说书人,抑扬顿挫、铿锵有致,现在他终是体悟到了那嘴上功夫的辛酸。
    蜀王细思了片刻,看了看他,突然道:“这么说来,那马老四至今还不知他是否在梦中,还是闷在葫芦里了?”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答道:“他自然知道,可是却并无证据,但看他这几人不时的往那‘翠香楼’跑,自然是心里有了怀疑。可他却不敢说了出来,更别提告诉安富那些人了。”
    “此言有理。”蜀王赵元侃点了点头,笑道:“这线索倒是有了,那你为何不直接抓了那安富审问呢?”
    “不可,”陈尧咨嘴上微微的划过无法察觉的弧度,笑道:“此事虽然与那安富脱不了干系,说不准他还是重要之人。可咱们贸然抓人,无疑与打草惊蛇,实为不智之举。”
    蜀王想了想,蹙眉道:“那他们早销毁了证据该怎么办?”
    “不会,”陈尧咨自信的挺了挺胸,道:“那些箭矢不是少数,只能藏匿,若是要销毁,必然引人注意,他们绝不会如此之傻,咱们有的是时间找出他。”蜀王点了点头,这么多的物事,绝不会轻易瞒过世人,只是现在不好发觉罢了。
    “那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现在,”陈尧咨一笑,“现在,咱们当然是抓住安富,仔细的审问,才能牵扯出后面的人物。”
    “抓安富?”蜀王不禁一愣,“你不是说,抓他会打草惊蛇吗?”
    “打草惊蛇,确实会打草惊蛇。”陈尧咨悠然的轻摇折扇,“可咱们只要方法得当,那蛇也闻不到雄黄的味。咱们可暂时缓上一缓,等到他们开始怀疑之时,一举擒获。”
    “这好办,”蜀王笑道,“你找贺山那厮,再去绑了他到翠香楼不就成了。”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王爷不知,此举在马老四身上,倒是不错,可在这安富身上,就不妥了。”
    “这为何不妥?”蜀王听他说得神秘之极,疑惑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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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六十五章又是一条鱼
    “原因有三,这安富身手不弱,这是其一;其二,安富定然知情不少,咱们所花费的时日较多,一夜自是不能解决问题;再者那安富也是见过刀口舔血之人,怎会那么怯弱。这法子,不适合他。”陈尧咨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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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依你之见,这安富要如何个抓法?”蜀王赵元侃也来了兴致,他心里更骚动了起来,这些执法之人,最喜找些有趣之事,而今撞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了。
    “此事倒是简单,”陈尧咨一笑,“但这出戏,还要王爷唱主角。”
    “本王?”蜀王疑惑道。
    陈尧咨与范宽微微含笑,点了点头,与他说了起来。
    …………
    却说陈尧咨与范宽与拜会蜀王赵元侃,几人在王府前院畅谈的好不惬意,直至酉时将近,二人才出了蜀王府,往范府而去。
    第二日,蜀王心情大好,居然出郊外打猎而去。来到校场,领二十守备将军扈从三千,出蜀汉先帝墓而去,并旌旗招展,层层相围,引得这锦官城熙攘的百姓皆跑来观看。
    围猎一事,自太祖以来,便很少有为的人了,如今春日围猎,怎能不让人好奇,这些百姓士卒们,眼看这卫队帅府而去,都三三两两的评头论足起来。
    这围猎可本是欣喜之事,蜀王赵元侃兴致极高,策马飞扬,连连的飞马狂奔。可这天有不测风云,蜀王坐骑突然脚下打滑,顿时身形不稳,从那骏马之上摔了下来。
    这一摔,也不知伤的如何,只知道最后是被抬了回去。可这王爷愤怒之极,当场便夺过身旁侍卫佩刀,那马顿时血溅四方,嘶鸣都未能,便身首异处了。这还不算,负责军中马匹的守备将军安富,当场被打入王府大牢,待审讯完毕,便要处置。
    这一下,整个锦官城哗然一片,早晨还是兴致昂昂,欢喜不已,转瞬之间,这倍受恩宠的安将军,平日里在这锦官城也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了,没想一朝一夕之间,却落得如此下场,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不假。
    …………
    夜色低沉了下来,整个锦官城都如浓浓的乌云笼罩一般,显得有些死气沉沉,酒肆茶楼业没了生意,只能看的几个伙计无精打采的坐在炉旁,大街之上,早早的便没了人影。
    蜀王府的大牢中,安富也是烦闷不已,那马匹还是自己亲自喂养的,直到王爷坐上之时,也未曾走出过他的视线,为何却出了这些岔子。
    潮湿阴暗的牢里,没有半丝的阳光,安富突然从心里涌出一丝不安的恐慌,也许这并不是什么事故,而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也说不定。可这又是谁陷害他呢,顾承栋,首先他便想到了这人,可这顾承栋至今还在养伤,哪有时间到军营里来。
    “那是何人?”安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可是安将军,这牢房虽小,可还是适合你吧。”一声笑声传了过来,安富抬头一看,心里顿时震憾的两眼斗大,“是你?”
    “对,是我。”陈尧咨微微一笑,“安将军,这王府大牢的滋味,还是不错吧,怎样,你还习惯吧。有什么需要之处,尽管吩咐这些狱卒,他们会照顾你的。”
    安富冷冷一哼,“在下舒服的很,不劳陈公子挂念。”
    “唉,这话不可如此之说。”陈尧咨笑道,“咱们好歹也是相熟之人吧,自然要多多照顾于你的,要不然,岂不是枉费咱们相识一场?”
    “少来这些虚情假意之事,”安富昂着灰乱的头,冷冷笑了起来,“你除了做出这些阴谋诡计之外,还能做些什么?”
    “阴谋诡计?”陈尧咨一笑,“这玩意,你们可是比我有经验多了。”
    “少爷,少爷……”陈尧咨说的兴起之时,贺山忙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没看见少爷我正在忙着么?”陈尧咨憋了憋嘴,似是有些意犹未尽。
    贺山一见,顿时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安富安将军么,怎么弄的如如此狼狈了。”
    “还不是拜你等所赐。”安富冷冷回道,眼神里的戾气似是要斩尽眼前几人。
    “你看我,看我也没用,”贺山呵呵一笑,“也要收拾你,何须他们这些人出手,你该知道那马匹为什么要癫狂起来了吧。”
    “你,”安富心中一惊,“原来是你们所干的此事?你们、你们早就有了预谋?”
    “算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贺山嘻嘻笑道,“我家少爷想查清范大人被刺一案,我们知晓,你绝脱不了干系,所以请你来,就是为了此事。”
    “范大人被刺,”安富脸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冷冷的道,“恕我不知,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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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的,你少欺瞒我家少爷,”贺山吼道,“就你那猪脑子,能想出什么好点子,那些拙劣的伎俩,我家少爷一眼便能看能看的透彻,你还狡辩,信不信让你试试这刑具的滋味。”
    “那又如何,你今日能使得王爷都帮你们,在下早就不在乎此事了。”安富心里似是放下了什么哈哈的放声笑了起来。
    “你……”贺山不禁一怒,指着他吼道。
    “好了好了,”陈尧咨推了推贺山,“你过来叫我做什么?”
    贺山这才想起到牢中的目的,“对对对,差些就忘了,就怪这厮。王爷要提审这厮,让小的来传了过去。“
    “嗯,”陈尧咨点了点头,道:“王爷提审,把安富带走。”
    这王府的差役点了点头,便给他上了枷锁,拉出大牢。
    陈尧咨来到这前堂,见赵元侃与范宽正在细细品茗。蜀王一见他来,笑道:“你这计谋倒是好,差些本王便折了这腿。”
    陈尧咨拱手一笑,说道:“不是告诉王爷,让王爷垫些棉花么?”
    “算了吧,”蜀王微微笑道,“还是说这安富吧,咱们该如何处置?”
    陈尧咨轻微的浮茶,问道:“那些事,王爷安排的如何了?”
    范宽笑道:“你放心吧,这些都安排妥当。都是些身手敏捷之人,拿捏的准。”
    “一定然他们记住了,”陈尧咨严肃的道,“要在不经意之间,让他知晓是谁去杀他。”
    “这你就放心吧,”蜀王笑道,“只是,你这计策,能有几层把握。”
    “走一步,便是一步吧。”陈尧咨一笑道,“按照任心里的想法而推,这安富现在只是想着有章大人为他求情。咱们只要给他知晓,章大人已经是欲明哲保身,甚至斩断后顾之忧,那他必然倒戈而来。”陈尧咨笑道,“咱们就与他玩玩心里战术。”
    “好吧,“赵元侃点了点头,笑道:“咱们姑且试试。”
    “禀告王爷,安富带到。”士卒走了上来,安富跟在身后,沉重的铁锁,使得这奔袭一天的他有些略显疲惫,看起来体力已经差不多有些透支了。
    “解下他的枷锁吧。”范宽微微摇了摇头。
    蜀王道:“好你个安富,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可逆居然想着要谋害朝廷命官,着实罪无可恕。”
    “王爷,”安富冷冷的道,“在下一介武夫,怎敢行刺范大人,这分明是有人诬陷。”
    “放肆,”蜀王怒道,“难道你是说本王诬陷你不曾?”
    “王爷息怒,”陈尧咨忙的道,“这安富乃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不必与他计较,他人头落地不过几日功夫,只是可怜了他家中一群老小,只能落得被人欺凌了。”
    “哼,”安富冷笑道,“在下之事,不老陈公子关心。”
    陈尧咨微微一笑,对安富道:“在下在想,是什么让安将军这么有恃无恐,视死如归。”
    “是什么?”蜀王也疑惑不已,问道。
    陈尧咨起身,在他身旁仔细的看了看,走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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