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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我的孪生弟弟是mb by 张冬冬 (悲剧+瘾君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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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声枪响后,我都能看到在仓库里奔跑的敌人,用自己的鲜血在墙上溅出一朵红花。阿威绷着脸打得很入神,没有注意我的到来,他兀自在上跳、躲闪、下蹲、埋伏杀敌。他耳机的声音开得特别大,我站在他身后能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射击声。
  
  我从后面望这个脸庞像孩子、身材像男人的阿威,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知道是欣赏还是爱慕,只是看着,心里面很舒服。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啊!
  
  我不想打搅他,正要离去,他却忽然转身,将耳机褪到脖子上挂着,一边紧盯电脑屏幕一边问:
  
  宁宁,有事儿么。
  
  我说是我,亚宁他在外面。
  
  阿威忙住了手将转椅转过来朝我歉意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哥。
  
  说着,他站起来往衣架上取了件上衣穿好:我还以为是宁宁呢,怎么,有事么哥。
  
  这是,屏幕上呆呆地端着一把AK站立不动的他,吧嗒一下,中枪倒下。
  
  我,我想问问你那边的台词怎么样了,我反正是一个星期没有看剧本,都忘光了。我说。
  
  阿威一边让座一边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那没事,在看一下就好了,到时候跟着情节自然就像起来了,只是只是我们那部分,那部分比较暧昧的戏,倒是没有在一块排练过。
  
  我明白他说的那种戏是指剧本改动后加进来的同性恋的接吻戏和床上戏,看《蓝宇》和《春光乍泄》之类的片子时,那部分镜头我都是跳过去不看的。虽然我在进场子之前和安安也有了一次,可那次因为安安带伤在身,他只是象征性地试演一下,我们真正并没有什么。而进了场子后就直接给李文龙选走,李文龙死后就直接进班房了,没有和任何人发生性关系。因此,关于G之间到底怎样作,我还真不明白,心里实在没底。
  
  我看着阿威的眼神,明白他的意思。我笑了笑放下酒杯说:
  
  阿威,你在场子里面呆过,这方面有经验,这回哥听你的。
  
  阿威绽放一个不太自然的笑,说好吧,反正这一关是跑步了的,那么,哥,你先闭上眼,让我看看你心理上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坐在他电脑前的转椅上,笑着闭上眼,只是觉得好玩,像过家家。
  
  刚闭上眼,就觉得阿威一双手轻轻捧住我的脸,有点痒,我很想笑,但随即两片潮热的唇碰到我嘴上,顿时我整张脸一阵麻酥。当他的舌头粘着微甜的津液撬开我紧闭的牙关时,顿时我的下部硬挺挺股了起来,同时一阵燥热迅速充满全身像一炉熊熊燃烧的炉火。
  
  我除了听到阿威粗重而混浊的喘息声,再听不到别的什么东西。猛然间却觉得一阵干呕电流般穿过我火辣辣的身子,我使劲推阿威,他却紧抱着我的双肩,用力一拉,将我掣到床上翻身压住。
  
  我耳边满是他野兽般的粗浊的喘息,汹涌澎湃。
  
  哟,入戏哪这是!门口一个声音似笑非笑地说。
  
  我和阿威都吓了一跳,忙止住了纠缠从床沿坐起。往门口看,亚宁酒红着脸,醉醺醺地倚在门上,脸上挂着某种诡异的笑,有点惊讶,有点悲伤,有点无奈。他大着舌头、口齿不灵地对正要解释的阿威说:
  
  什么都不要说,你们继续,呃,继续,我就不打搅了,但是姓昊的你给我记住了,昊威哥,你不许欺负我哥,玉宁他是我亲哥你们继续阿,继续。
  
  说着,他蹒跚地转身走去,却一下子跌倒在门口的玻璃鱼缸上,一声巨响。
  
  等我们追出来,亚宁他已经伏在一大滩水和几大块玻璃鱼缸的的碎片上,几条红的黄的黑的金鱼想要摆脱某种宿命似弓着身子一个劲往上跳,而亚宁喜爱的那只鼠标大的巴西龟,给压在亚宁的肘下,把亚宁的胳膊划破了。殷红的血,在地板的水中蔓延,蔓延。
  
  烛光下,一个个惊慌的身影跑过来:
  
  宁宁,宁宁。
  
  星期五的晚上,我们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安阳。田导打电话说星期日上午九点的车,下午五点到。
  
  亚宁往我衣箱里塞几件我很眼生的衣服,我问谁的这是,你给我干吗。
  
  亚宁“咦”了一声抱着我的脖子开始给我上政治课:哟!自个在人家精品店里连抢带夺的,黑了人家几千块的衣裳,这会儿倒不认得了,亏得人家小雨巴巴地老远给你送过来呢。
  
  我笑了笑,想起来这几件就是上次和小玉一块在秀姐的店里挑选的,那会儿正赶上江哥砸白衣酒吧,我们匆匆离开就把衣服落在了那里。再仔细看看,的确是我挑选的那几件。我听到亚宁说几千块钱,不禁问他:就这几件衣裳就值几千块钱啊!
  
  亚宁笑了笑拎起一件我挑的平角内裤,黑白相间,样式相当普通。他翻开内后方的商品牌子指着对我说:PYKIELHOMME,水手休闲式男士精品,全球限量定制,但这一件就至少得两千五百块。
  
  我接过这薄薄的两层布,不可思议地笑了。虽然我知道名牌衣服贵,但没想到贵得这么离谱。我说:但这一件就两千多,那么,这么多的衣服肯定不只几千块。
  
  阿威一边将一瓶男士专用檀木香水装进衣箱边说:少说也得两三万,宁宁他怕吓着你。
  
  我将那几件衣服挑出来丢在床上:亚宁还是你穿吧,我一想起这几件衣服花这么多钱,我心中就别扭,更别提穿了。
  
  亚宁笑着走来来,又把那几件衣服叠好码在我衣箱里面,重重把箱盖和上;又扒了几下密码锁,将箱子锁实了才转身向我,一只手插在粉白色的休闲裤中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
  
  哥,名牌穿着咋不舒服了!这衣服卖的贵是因为质量好,耐穿,还显托身份,你说你都是影视圈的人了,还想穿你那些难看的学生服去丢人啊!别整天打扮得土了吧唧的跟一民工似;再说,我这儿的衣服多的自己都穿不完,我自己的还想打包捐给贫苦山区献爱心呢。
  
  我想我和亚宁之间,在消费观念上,已经有了不小的差别。
  
  正收拾,我想起明天要处决小涛和我们班房里的络腮胡老大,我听安安说白衣姐和江哥出钱让海子跑路子,让小涛和老大作了替罪羊,虽然我侥幸逃过一难,但十分痛恨。也不知道痛恨谁,也许是作恶多端的江哥,也许是内部黑暗的司法。
  
  我对亚宁和阿威说,我明天准备去看他们处决犯人,他们中有一个我在里头认识的朋友。
  
  亚宁拿开放在我肩膀的手,往床上一躺,枕着双臂懒洋洋地说:要去让大伟和你一块儿去,他爱凑这种热闹,我可不愿去那种地方。啪,脑浆迸裂,恶心死了!
  
  第二天找到大伟,大伟说我知道在哪,说着开上白衣的黑奥迪就走。
  
  虽然白衣的无忌流红已恢复正常,但白天是不营业的,所以大伟比较清闲。当下二话不说,跳上车直奔西三环,加大油门一路向北行驶。
  
  经过大片大片的贫民区的棚子和大片大片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时,大伟一指前面一抹淡淡的山脉影子说:
  
  前面四十里,那儿有一废弃的水坝,属于海淀区一个郊县的。原本那里青山绿水挺好,听说在wenge那会儿,市工会秘密清除右倾知识分子,谁知道有几千几百具尸体被投到那条叫燕水的河里,河水马上嘎的一下倒流过去,把那些冤尸暴露在河两岸。市工会怕走露风声,就秘密用土掩埋。奇怪的是那条河道竟然改道,不再从那里经过,那里的水坝也没用处了,以后反倒成了枪毙人的固定场所。咱们开快点,估计不耽误看他们枪决人。
  
  我听着他半真半假的话,心中一阵阵的发毛,我似乎看到了瘦瘦小小的还在打着摆子的小涛给两个戴墨镜的特警拎小鸡似架到坝沿上,枪声响过,小涛睁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大张着嘴,仰躺在地上。
  
  越想那种情景在脑海里越逼真,直似放电影似在脑海中一遍遍循环播放,直到把我播放崩溃。我实在受不了看让我心疼的并被替我判处死刑的小涛的下场。也许我是伪善的,他为我死掉了我都不能去看他,但我想为他作些事情,却无能为力。我什么都不能,我从来都给你了别人什么。那么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他的下场。
  
  于是我伸手抓住大伟的车盘:停,停!我要回去。
  
  大伟给吓得手忙脚乱,他喊放手阿要处车祸了!
  
  他狠命掰开我的手,控制住左右乱晃的车头,嗤一下猛刹车,停在路边。这时一辆硕大沉重的油罐车擦着我们的车身而过,大伟跳下来,用脚踢了踢车身上从车头到车尾被划花的一条伤痕,说,完了,给白衣姐喷一回漆,我这大半个月的工资又跑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反复无常阿,你到底是去还不去!大伟极其生气。
  
  我相信我那会儿的脸肯定惨白,因为我的心一直揪得慌,身上额上一直冒冷汗。我扒着车窗说大伟我要回去,我不敢看,你帮我去看一下那个替我被枪决的孩子吧,我在家等你电话。
  
  大伟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算服你了,要来的是你,不敢看的吵着回去的还是你,真够麻烦!给你这么一折腾,我小命差点赔了进去!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看枪决了,既然你想知道结果,我也只好先送你回去再回来看了不过我高诉你时间不一定够用,万一我赶去晚了没看上枪决,你可不能怨我。
  
  说着他又跳上车,系好安全带,将黑奥迪掉头而回。
  
  大伟把我送到楼下,他简单说了句拜拜便连车也没下就又匆匆赶回,我看见他开着黑奥迪车身上的那道划伤,像一道闪电。
  
  我一时心中极其烦乱,像一不小心吃饭时咬到了自己的牙齿一般。
  
  匆匆跑进电梯,匆匆升上十四楼,匆匆摸出钥匙开门。感觉自己像个贼或者被人追杀一样慌乱,心中莫名的烦,莫名的乱。
  
  我刚打开门准备换拖鞋,却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29。寂寞故事
  
  有谁愿意聆听窗前的冷雨
  正如聆听我们的故事
  望着玻璃上的雨线淋漓
  在沉默中,慢慢老去。
  直到黎明阴沉地到来
  那一会儿我们也要睡了
  寂寞故事,孤寂成发霉的木楼上
  一夜的落雨
  
  月芽和我坐机动三轮赶到大相国寺,才发现天色已变,不再是一片春光明媚,而是阴沉沉的云雾罩在头上。刚让知客僧打个电话通知秋明到大雄宝殿的侧室罗汉堂接我们,天上就下起了濛濛的细雨。
  
  雨滴不大却很密,在风中摇曳成朦朦胧胧的雾霭,和着铜鼎香塔喷出的轻烟,真将雕梁画栋飞檐走壁的一古刹装扮得如极乐仙境一般。那春雨的气息,倒称得上纠缠无尽了。
  
  秋明进来时,让人觉得是天上衣不沾尘的仙人似。
  
  他举着一把粗油布黄伞,一袭素净的灰袍,手腕上缠着一串乌油油的檀木佛珠。他露出两排玉白的牙齿笑着将黄伞收拢了,靠在门口,一边拂了拂僧袍的下摆,一边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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