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高照-第8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怀闲搂着沉玉少了几圈地细腰,心下一动,终是叹道:“先洗漱,不然小玉儿身上这味道真是……”
闻言,沉玉皱起秀眉,低头在自己的衣袖上闻了又闻,并未嗅出什么异味。^^君 子 堂 首 发^^抬头见他已走至门前,唇边噙着一抹揶揄的微笑。这才发现,自己被这男人耍了。
心里腹诽了好几句,她咬着唇,又向着房门瞪了好几眼。
雁儿轻柔地用热毛巾擦拭着她地脸颊和双手,沉玉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声。“这几天奴婢都帮姑娘仔细擦身,又怎会有异味。”雁儿低声说着,心思微动,终是没有把江怀闲夜夜来明玉园留宿,守在榻前地事告诉她。
“哦,”沉玉点点头,催促道:“好了,就把米粥端过来吧。”
雁儿看她心急的模样,捂嘴一笑:“是,奴婢遵命。”
掌心托着碗底,温度刚好。她细心地让人送来一张矮桌,放在沉玉跟前。
这粥是王爷命厨子每日煮上一锅,就等沉玉醒来便能吃上。用的是千斤难买的精米,浸泡一晚上,使小火慢慢熬的。
看着面前这人狼吞虎咽,连呼好吃。雁儿垂下眼,安静地退至一旁。
沉玉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府内的大夫又是一番红线把脉,虽然脉象依旧混乱如初,看不出症结所在。但听见她说话中气十足,连日来提起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了。
显然,他们地颈上人头,算是保住了。回想起王爷先前冰冷的神色,大夫们一抖,仍是心有余悸。
连血参这样极品药材都只会适得其反,众位大夫更是不敢胡乱下药。仅仅交代了下去,注意保暖,免得身子虚弱染上风寒,又要多吃清淡的药膳云云,听得沉玉直想骂人。
连续几日,一天三顿都是白粥小菜,吃得她的脸都要成菜色了,怎能不怒?
可是雁儿日夜遵照大夫的叮嘱,油腻荤腥丝毫不让沉玉沾一口。她装可怜恳求,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可惜对雁儿没有丁点影响。该吃什么,该喝什么,还是不变。
幸好沉玉之前喜欢的零嘴,大夫仔仔细细地查看过了,说是无碍。雁儿这才每日饭后送上两碟,算是给她解解馋。
沉玉趁机又吩咐厨房摆弄了好几种新的零嘴,早晚嚼个不停。雁儿本来担心她吃太多了,影响了食欲。后来见沉玉三顿照吃不误,也就随她了。
“姑娘,阮大人前来探望。”这日刚用完午饭,便听见雁儿地来禀,沉玉秀眉一挑。
她跟阮恒素来没有多少交情,自从住进明玉园后就不曾再见过他。这人突然眼巴巴地跑过来探望她,怕是不会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既然阮大人亲自过来,怎能怠慢。雁儿,上壶好茶。”
“沉姑娘客气了,”阮恒缓步走入,拱手道。
沉玉扯了扯嘴角:“这是应该地……阮大人请坐。”
“这声大人在下不敢当,”阮恒撩袍在桌前坐下,雁儿连忙奉上热茶,安静地候在门边。
毕竟孤男寡女,阮恒与沉玉单独共处一室,于礼不合。
沉玉倚在软榻上,抱着手炉昏昏欲睡。这人只顾着低头品茗,自从坐下后就没有再开口,似乎也在等她出声。
可惜,沉玉自是不愿意开这个头的。
半晌,阮恒终是抬起头,打破了一室地宁静:“沉姑娘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嗯?”沉玉眯着眼看了过来,半天才反应过来:“尚好,至于其它,想必府中的大夫都跟阮大人说得足够清楚了。”
阮恒一怔,又道:“姑娘可知,王爷以兵符换得皇上手中的另一颗凤丸?”
听罢,门前的雁儿大吃一惊,诧异地看向沉玉。却见她依旧神色不变,眼底一片沉静:“阮大人告诉我这件事,是想要我做什么?感激流涕,还是以身相许?”
皱了皱眉,阮恒神色不愉:“兵符乃王爷制衡皇上的法宝,如此牺牲,难道不能得到姑娘一句谢字?”
“今儿,阮大人是瞒着王爷来明玉园的吧?”沉玉转过头,定定地睨了他一眼。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
阮恒微怔,没有接话。
“王爷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思量,但是……”沉玉笑着摇头,粉唇翘起一丝弧度:“若他为了一个女子做到这样的地步,别说是我,怕是阮大人也不会相信的“若是以前,阮某只当王爷这是一句戏言。但兵符已交到皇上手中,此事不得不信。”阮恒神色凝重,徐徐说道。
“换来的那颗凤丸在哪里?”思索了片刻,沉玉忽然问起。
“在此处,”阮恒从袖中取出木盒,沉玉示意雁儿递了过来。
两指夹着盒中那颗朱红色的药丸,放在鼻下闻了又闻,舌尖更是在上头舔了一下,另外两人脸色微变,生怕她把药丸吞了下去。
“这药……倒是不错,”沉玉把药丸重新放回盒中,含笑赞了一句。听得阮恒和雁儿一头雾水,又听到她自言自语道:“这木盒就放在我这里,有备无患。”
阮恒愣了愣,正要开口阻止,却闻门口一道低沉的声线响起:“不行!”
见着江怀闲蹙起眉,大步走近,阮恒与雁儿连忙拜见。美眸扫向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哼道:“没有本王的允许擅自进来,长史可知罪?”
今天更新晚了一点呢,大早起来就拉肚子,倒霉透了。。
小玉儿当然8素笨蛋滴说,咔咔们都猜出来了,O()O哈哈
第四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生如戏
阮恒伏在地上,低叹道:“下官……知罪。”
“得了,你们这又是演的哪一出。王爷,这木盒看起来精致得紧,就送给我如何?”沉玉甩了甩手上的盒子,笑眯眯地问道。
江怀闲看着她,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既然小玉儿喜欢,那便拿去吧。”
“多谢王爷了,”沉玉看了眼地上的两人,指着身前的空碟道:“雁儿,再送些零嘴来。”
跪在地上的雁儿怯怯地瞄了江怀闲一眼,见他不作声,知是默许了,这才爬起身退了出去。
“长史大人,地上凉,若是冻着了,王爷去哪寻你这样的得力部下?”沉玉又是一笑,说话间眼神却是睨向屋内那位大人物。
闻言,江怀闲薄唇一勾:“既然小玉儿求情,此事也就算了。长史,起来吧。”
阮恒默默地起身行礼,又朝沉玉拱拱手,这才抬步离开了。
“做什么难为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不妨直接来问我,何必一再试探?”沉玉垂下眼帘,瞅着手炉上精致的镂空雕刻,淡淡开口。
走至她身旁坐下,江怀闲淡笑道:“小玉儿这是有问必答?”
沉玉眨眨眼,笑道:“那要看王爷问的是什么了。”
他敛了神色,盯着她苍白消瘦的面容:“你服下的,究竟是什么药?”
“不知道,”沉玉如实答道,侧过头靠在他胸前,暖意隔着衣衫从后背传了过来,她舒服地眯起眼。
不知道还吃下去,该说这女人有勇无谋,还是胆大妄为?
江怀闲冷笑一声,接着问道:“下药的为何人?”
“也不知道。=君 子 堂 首 发=”沉玉抿着唇。起初深信不疑,如今看来,那名字怕也是胡诌的罢了。
下巴一痛,她被迫仰起头,俊颜近在咫尺。美眸中的怒意一览无遗。江怀闲盯着那双乌目,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小玉儿还不愿说真话,想要维护那人到什么时候?”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沉玉瞪大眼。叹了一声:“脸是假的,名字是假的,说的话也是假的,你让我讲什么?”
伸手把她揽紧,抚着那头乌发,江怀闲抿唇笑了起来:“没想到,小玉儿也会有被人骗得团团转地时候。”
在他怀里蹭了蹭,沉玉寻了个舒服地位置贴了过去。暗笑着这人肉暖炉真是不错:“那人说得有板有眼的,连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也了解得一清二楚,我怎能不信。”
“那后来,小玉儿怎么就开始怀疑了?”江怀闲索性把人抱在腿上,自己倚着软榻半躺下了。
沉玉闷声道:“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一次也就罢了,连续数次都是如此……再说。能潜入王府的。又怎会是普通人。”
当她愚笨得连这些都看不出来么……该说那人太过于自负,还是她给旁人地感觉便是如此?
正纳闷着。江怀闲突然伸手捏了捏沉玉的脸颊,疼得她双眼朦胧,泪汪汪地瞪了过去。
他又捏了一把,才放开了手:“是何人,给的是什么药也不清楚就敢吃下去……小玉儿这是嫌命长了?”
“做戏得做全套,不然谁会信?”沉玉揉着被捏得红通通地脸,嘟嘟嚷嚷着。说罢,仰头猛地在他地脖子上咬了一口。见江怀闲吃痛,偷笑道:“对本姑娘一往情深的凌王,难道不也是如此么?”
这人不是也利用她做幌子,演了一场好戏来迷惑皇帝么?
摸着脖子上的牙印,江怀闲剑眉一挑,这女人咬得还真狠。^^君 子 堂 首 发^^抓起她怀里的手炉丢在一边,他翻身把沉玉压在榻上,低头在那粉唇上啃了一口,揶揄道:“真难得小玉儿也会有耍脾气的时候……”
因为在乎才会不高兴,他能不能这样想,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终于开窍了?
“听阮大人所说,将军把兵符送给皇帝了?”沉玉抚着有些刺痛的唇角,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不错,小玉儿终于发现本王的好了?”江怀闲侧过头,愉悦一笑。
“一块兵符,换来一颗无用地药丸,这笔生意还真是相当不划算。”沉玉睨了眼身旁的木盒,挑眉道。
“小玉儿想知道么?”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她撇开脸,躲开了江怀闲的贴近。
“机密之事,王爷还是小心隔墙有耳为好。”沉玉撇撇嘴,索性阖上眼,闭目养神。
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满是倦色,江怀闲抬手让雁儿把毯子送了过来,裹在两人身上。盯着沉玉的睡颜,美目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这女人……果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沉玉手臂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光秃秃的枫树暗自出神。已过了七日,她还活生生地在这里,说明她活着比死掉更有利用价值。
抬手覆上旁边地木盒,感觉到掌心下凹凸不平地纹理,细细摩挲。
江怀闲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显然让对方相信,自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那么,她地作用就是钳制江怀闲的一颗上好的棋子了?
沉玉自嘲一笑,江怀闲是个出色的戏子,她又何尝不是?
回头见一人立在门前,美目流光溢彩,发出点点细碎的光芒。她一怔,眼睁睁地看着他大步走来,在自己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窗前风凉,小玉儿该回床榻上歇息的。”江怀闲不等她回应,抱着沉玉便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低头瞥见她还怔怔地望着自己,江怀闲不由一笑:“怎么,小玉儿终于被本王的美色迷得移不开眼了?”
沉玉愣了愣,抿唇笑了起来:“王爷不是最讨厌旁人谈论你的外貌,如今居然以此来打趣我了?”
“那是旁人,不是你。”江怀闲坐在床沿,握着她冷冰冰的小手,剑眉微蹙。
“身之发肤受之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