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黑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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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二拉着脸:“你叫我就是为了说这个?”
客人滴汗:“不是不是……再来一坛酒,再来一盘儿花生米……”
送走最后一桌客人,黄二提着每桌的剩余回来。
“都坐好,开始分饮料了!”
“唉……为什么每天我们都要忍受二爷这般羞辱?”
“都是壶里倒出来的,你们就当沾客人的光好了,你们要这样想,就着他们的茶喝两口,而且用的还是自己的杯子。我这是勤俭节约,有效降低成本,你们晓得伐?”黄二严肃道。
“连‘晓得伐’都会用了……这孩子算是完了!”
“少废话!你的姜汁奶茶。”
“哥哥,就这一口够谁喝啊?!”苏初一抗议。
“要怪就怪客人不体恤你,壶里就留下这么多,我连姜丝儿都倒出来了。”黄二耸肩。
“你的铁观音。这客人厚道哇,才冲了一泡,他就和女朋友吵起来了,然后一起相约跳河还是怎么着,反正闪电一样离开了,茶的味道还纯正的很,看我对你多好。”
“是这桌客人好,我不会领你情的。”冯乐天无情道。
“湫姐,这是专门留给你和阿呆的普洱。”
“为什么是我和阿呆……”洛湫纳闷地问。
“因为就你俩需要减肥。”黄二毫不客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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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这杯咖啡要收钱?!”一老客人吼道。
“别激动,这是最高领袖的最新决定。”冯乐天赔笑。
“你们呢?都是死人?告诉你,她这招儿早晚要用在你们身上!我今天是那只鸡,吓唬的就是你们这帮猴儿!”所谓杀鸡给猴看。
“呃……这是全体投票通过的……”冯乐天汗颜。
“好哇,我几天不来你们就对我下毒手!”老客人气结。
“你听我解释一下哦,咱们千穿万穿楼最近生意不是红火了嘛……”
“红火了就更不该打自己人的主意啊!”老客人叫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投资者的心理,要是压根儿没指望收回成本,那也就乐得大方,赔一文也是赔,赔一钱也是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嘛。但是生意有起色,那心思就活络了,就演变成能省一文是一文,能省一钱是一钱了,侬晓得伐?”冯乐天解释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
“是这样的,咱家领袖现在利欲熏心,每天挣一百想二百,挣二百想三百……”洛湫最近财迷心窍了。
“这可以理解。”老客人点头。
“理解就对了。问题是,打个比方啊,要是今天挣了一百五,咱家账房就会开始念咒语——剩下五十从哪里来呢?”
“从哪里来呢?”老客人问。
“嗯,目前主要靠罚款来填补……我们都被罚过一遍了……”冯乐天郁闷地说。
“我服了你们了,好吧,这二十文我付了!”老客人认栽。
“嗯……不是二十……”冯乐天有点难以启齿。
“是不是内部价?五折?”老客人高兴道。
“不是,是差额价,现在还差六十五文到一个整数儿,所以你这杯目前定价是六十五文。”
“还目前定价?!”老客人惊悚道。
“对,要是待会儿有客人来,正好消费了六十五文,你这杯咖啡就不用付钱了!”冯乐天诱惑道。
“天灵灵地灵灵,快来人吧,我亲自跑堂!”老客人飙泪。
“对了,湫账房还说了,这个措施能最大程度鼓舞士气,让大家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生意这条正道儿上来!”
“去死!她这算是正道儿啊?!”老客人泪奔。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这杯咖啡的时价儿已经跌到四十五文了!”冯乐天报喜。
“好好好!加油!加油!我恨不得把路边儿的人生生拽进来!”老客人再次泪奔出去。
“特大喜讯!你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冯乐天兴奋道。
“多少?多少?”老客人累得连喘气儿都费劲了。
“超额十文!”
“哈哈,那我的咖啡就成负十文了!快给我十文钱!”老客人那个欢欣鼓舞啊。
“不是……这意味着你的咖啡时价又涨到了九十文……”冯乐天抱歉地说。
“我怒了!还讲不讲人道啊!你们太黑了你们!”老客人抓狂了。
“是这样,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继续发功,只有恰好凑整儿你才有可能免单,少了多了都不行……”
“……我倒!”老客人彻底崩溃了。
“倒也没用,倒地不起罚款价儿是五十文,弄脏衣服不讲卫生罚款价儿是三十文,你自己掂量一下。咳,咳,再次播报一下本咖啡的最新排价——九十文。祝你好运!”
“苍天啊……来道惊雷把这家黑店劈成一截儿小木炭吧!”
晚上打烊的时候。
“筒子们,今天的会议是严肃的、沉重的,请收敛一下你们的嬉皮笑脸。会议的内容是关于昨天发生在千穿万穿楼的恶性事件。”冯乐天站在椅子上俯视众人。
“啥事啥事?有人寻衅滋事?哈哈,终于盼到这一天啦!”苏初一昨天一直在厨房,没看到大事件,很是懊悔。
“把幸灾乐祸的拖出去喂阿呆!”冯乐天继续说,“昨天发生的恶性事件,虽然是别人的内部矛盾,但深深地影响了我们的安定团结!”
“具体点儿,要细节!细节!外带天气和心情描写!”苏初一举菜刀强烈要求。
“昨天,晴,风力三到四级,晌午觉得刚好,早晚觉得凉……千穿万穿楼的各位同仁在不同的岗位上,迎来了朝三暮四的一天!”冯乐天慷慨激昂地说。
“这个词儿用的……”黄二滴汗。
“对!说的太好了!我就是这个状态!”洛湫说。
“老冯,不要从一大早说起,跳过这段,说事发当时好不?”苏初一急道。
“下午的时候,太阳公公把脸藏到了云彩后面,这时的天气稍稍阴沉,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冯乐天又开始大篇景物描写。
“这有点太细了吧……讲半天还在天上,直接说地面吧!”苏初一不耐烦道。
“地面上路的尽头出现了一组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远景儿不听了,可不可以换到室内?”苏初一快急出脑溢血了。
“他们坐在窗口这那个和谐的位置上,但是却制造了不和谐的声音……”
“是不是找咱们的麻烦?说咱这不好那不好?像这种人根本就不要委屈自己,直接不接待!”苏初一忿忿道。
“不是,他们说咱这好那好,但他们自己不好了……”
“嗯?来兴致了!快讲!”苏初一开始拍手叫好。
“他们自己人聊天,聊着聊着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怒了!怒着怒着就拍案而起!然后———啪的一声!茶壶打碎了!”冯乐天声情并茂地比划着。
“还敢操兵器了?你们吵架凭什么砸我们家东西!太过份了!”苏初一顿时拍案而起。
“没,人家只是拍了拍案,但咱们的人没见过世面,吓得一哆嗦自己把茶壶打碎了……”冯乐天鄙视地看着黄二。
“亏死了心疼死了……多冤呐!人家只不过发出点声音儿,咱就自己损失一大笔财产……”洛湫悲催道。
“所以说,这个问题太严重了!为了避免咱家的财产这么不明不白地连带受损失,咱们得从根本上解决,防患于未然,就是要在别人内讧之前,巧妙周旋、长袖善舞、曲意承欢、化干戈为玉帛!”
“不要用那么多成语,说白话文好么?”苏初一再次抓狂。
“唉,这么说吧,就是一旦发现客人自己不对付了,咱得赶紧得去和稀泥,把他们从主战场上引开,把火星儿扑地一下吹灭!切记不要引到自己身上哦!你们这帮笨蛋,记住了没有?!”冯乐天看着底下一干表情呆滞的家伙们。
“嗯,记住了!当和事佬儿呗,谁不会呀!”黄二说。
“保家卫千穿万穿楼,当好泥瓦匠!”冯乐天指天大吼。
“泥瓦匠?”小船纳闷。
“通俗点说就是——和稀泥!”
第二天。
客人甲:“XX文人一把年纪……blablabla……”
客人乙:“我听说他都一百多了!”
客人丙:“谁说的?不是说九十多吗?”
客人甲:“胡说,八十多!我才从百度上看到的!”
客人乙:“你才胡说!绝对是一百多,我敢打赌!”
客人丙:“不到一百,九十几来着我记不清了,但绝对不到一百,赌就赌!”
客人甲:“赌就赌,你叫什么啊!比谁声音大是不是?”
客人丙:“我怎么声音大了?是他先吼的!”
客人乙:“我怎么吼了?我怎么吼了?你眼红脖子粗的和我抠死理儿!”
客人丙:“是你!”
客人甲:“你!”
千穿万穿楼一级泥瓦匠黄二上场:“一说一百多,一说九十多,一说八十多,其实差的也不多嘛,也就差个二十来岁,正常误差之内,没影响没影响哈。”
“好比你二十,我非说你四十,没影响?!没影响?!”
千穿万穿楼一级泥瓦匠黄二:“哎呀,我的意思是说,像这种名人的年龄就好比谭校长的二十五岁,是forever的那种。哎,你们晓得伐?谭校长要来这边开演唱会了。”
客人甲:“这么多年没新歌了,只有炒冷饭了!”
客人丙:“我喜欢听老歌,我觉得唱老歌好!”
客人乙:“不是他一个人好不好?是温拿乐队一起来好不好?”
客人甲:“温拿乐队?什么东西?”
客人乙:“外行了吧,连温拿乐队都不知道,还冒充音乐爱好者呢!”
千穿万穿楼一级泥瓦匠黄二长舒一口气,心想:哈哈!我可以晋级了吧?二级,我现在自封为二级泥瓦匠!唔,既然是自己封,干嘛不封个大的?八级!
过了一会,黄二又跑回后院。
“伙计们,情况不妙了,外面形势一片儿严峻!”
“一片儿?”冯乐天疑惑。
“没错儿,这回情况复杂的很,不是同桌人干起来,而是两桌人干起来了……”黄二纠结道。
“对咱们都一样,还是客人自己干起来了,以后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洛湫说。
“我倒是想简单,可是简单不了啊!这回的情况那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极有可能会流血牺牲。更严重的是战场设在千穿万穿楼,你们想啊,人命都要出了,咱千穿万穿楼……”
“小声点,派个探子去扫描一下,手脚利索点!”冯乐天压低声线。
“报——!情况是真的很严峻,一大片儿严峻!已经不是简单的一对一,而是一堆对一堆,一个团体对另一个团体,一个组织对另一个组织的恶性群体事件了!”苏初一去查探回来报告道。
“你当我们是瞎子,两桌人加起来一共三个,还团体呢!”冯乐天叫道。
“真的,虽然他们只有三个人,但他们分别代表了三股强大的势力!”苏初一说。
“你是说英美法三国首脑派代表在千穿万穿楼讨论核武器的前途问题?”洛湫问。
“你怎么就不知道轻重呢?英美法三国好歹还要互相给个面子,他们三个,现状绝对是水火不相容。因为怕吓死你,我含蓄点说,如果用书来形容的话,他们则是《圣经》、《古兰经》、《般若波罗蜜心经》……”苏初一夸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