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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侍寝娘子(出书版) 作者:七季-第15部分

小说: 侍寝娘子(出书版) 作者:七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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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命运的巧合,还是老天对她的惩罚?那天她违背承诺离他而去,今天就一定要给他一个交待,是这样吗?

  晚宴时,因为她长得像他的一位「故人」,彭老爷特别让她在一旁伺候华君昊。

  简琦缘哪想到这看似平凡的一天,最后竟会掀起这样的惊涛骇浪。

  她站在华君昊的身后侧,只能看着他的侧影,彭老爷一家老少谄媚地向他连连敬酒,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是怎样,只是觉得这个背影让她好怀念、好留念。

  他怎么会成了京城的大官,以他的身分能当宫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而且,他怎么没回蒙古呢?他口中的草原、扶桑花是多么美好,她觉得当他看到那熟悉的美景,曾经在京城中的一切都会如黄粱一梦,随着草原上低矮的云层渐渐地散去。

  「缘儿,跟妳说话没听见啊! 」三太太恶狠狠地瞪她,「让妳给华爷倒酒,怎么整个人像块木头,真是上不得场面。」

  她惊醒,忙去给华君昊倒酒,酒杯满了起来,她只看那酒杯,而他不知在看着哪里。

  「彭老爷这样大排筵宴未免太客气了。」他对彭老爷说。

  「哪里哪里,不知华爷突然到访,招待不周,还望华爷赎罪,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改日我一定改进。」

  「不足的地方?」华君昊扫视了下这个场所,在场人全都屏息以待,他笑了下,将酒杯放在桌上,「要说不足的地方,就是与如此美味的酒菜相比,这场所实在略显冷清了些,如果能请花街的花魁来弹个小曲,唱个小调,再配上如此美味,那就再好不过了。」

  简琦缘差点把酒壶里的酒洒出来,好在大家都在听华君昊讲话,没人注意到她,而只有她知道,他的话并不是对他们说的。

  彭老爷陪着笑,「华爷想听小曲?下次一定准备,只是我们这个小地方,女人定不如京城花魁那般绝色,望华爷不要介意才是啊。」

  「我看未必,几位夫人不就都是天香国色,连下面伺候的小丫头也是姿色万千,难道就连个会弹小曲的人也没有吗?」这次不是她的错觉,他很光明正大地看了她一眼,意指他话中的人就是她。

  他这是在羞辱她吗?简琦缘选择无视,也只能强迫自己去无视。

  「华爷真是说笑了,乡下丫头哪懂什么弹艺。」

  「就是说啊,华爷也太抬举我们这的丫头了。」三夫人吃了味,瞥了眼脸色阴晴不定的简琦缘,「能学琴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里会来别人府里做丫头?这缘儿还带着个傻弟弟,要不是我们老爷心善给他们姊弟一口吃喝,她连给人做下人都没那福分呢。」

  「哦?这么说彭老爷真是个大善人啊。」华君昊看简琦缘,「那妳定是真心感谢彭老爷,才自愿在这为奴为婢了?」

  简琦缘叫自己千万冷静,点头道:「缘儿自然是受了彭家大恩,自愿为奴。」

  「那倒是很好。」华君昊转而看彭老爷说:「今日天色已晚,我来得匆忙,今夜就住这了。」

  彭老爷一家恐怕没见过这么霸道的人,但眼见又惹不得,只能都陪着笑脸表示欢迎。

  「那自然是应该,这就将西厢客户给华爷备好,你需要什么只管吩咐。」

  「西厢?是个会故人的好地方。」

  他的话谁也没听明白,可简琦缘听得清清楚楚,他要她晚上去西厢找他。

  她知道,既然遇到了,他定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可她却不敢再与他有所纠葛,那一晚她一夜未眠,却都紧贴着床铺,不敢离开半步。

  

  隔天一早,她被喜儿的敲门声惊了起来。

  一开门,喜儿脸色怪异地盯着她,也不说话。

  「喜儿姐,是出了什么事吗? 」

  「我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西厢的贵客急着招妳去呢。」

  「西厢……」

  「拜托妳别一脸为难的样子好不好,真不知妳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哼! 」

  她苦笑,自己的运气真跟狗屎有得比了。

  去到西厢,华君昊遣走了所有人,只有他一个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阴沉的脸和发红的眼眶显示昨晚他过得也并不安宁。

  「昨夜妳为何不来?」他劈头就问,无比直接。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简琦缘知道已是避无可避,他非要追问到底,她也只能奉陪。

  她叹,「我又为什么一定要来呢? 」

  「妳可知我在这等了妳一夜?」

  她骇住,他在这小跨院里坐等了她一夜?

  她这才注意到,他有些发紫的嘴唇并不只是因为缺乏睡眠而已,「你又何必如此……」

  「妳就真这么不想见我,不想认我?」他语气加重。

  「你现在是朝中大官,来这里自是公事,和一个府上丫头攀谈,不免会给你添乱。」

  他一拍桌子,那石桌竞被他拍得生响,吓得她把欲出口的话又吞了下去。

  「什么叫给我添乱?妳以为我来这是干什么的?我是专门来找妳的!」

  简琦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而她的惊讶更深地刺激到了他。

  华君昊几乎是大吼了出来:「难道半年前妳用了一计调虎离山离我而去,我就不该追问一句为什么?我用了半年时间找妳。找得好辛苦,这在妳看来就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你不是该回草原去了……」

  「妳答应会和我一起走,我又怎么会自己回去!」

  「你……」难道说这半年间他都没有回过家,一直在四处找她,只因她负了他,她欠了他一个交待?

  他真心待她,她却使计离开,他不甘,不服,不懂……

  「你又怎么成了京城大宫?」

  「因为这个身分比较方便四处行走,这些都不重要,我只问妳,那一天为什么要骗我? 」

  「骗你?」她忍着心酸,忍着这半年的相思,笑得很不在乎,「不骗你的话我怎么能脱得了身,你那样痴痴地一心要把我掳去那种荒芜之地,我要是拒绝,难保你不会动粗,当然只有先安抚下你,才有机会逃跑。」

  「妳说什么!」他眼中的错愕多过愤怒。

  她从没见过他如此受挫的样子,她的心拧着疼,她本不想带给他这样的回亿呀。

  她笑,「只不过睡了一夜,就把自己当我男人了,说真的,我真的很受不了你,可你力气比我大,背景比我深,我还要仰仗你帮我赎身得罪不得,一时哄着你也是逼不得已的事。这种事后想想都应该明白才是,只有你这死脑筋才一门心思地转不过弯来。」

  「我承认我的头脑的确没有你们汉人那样灵敏多变,但我懂得感情,和所有人一样有心!妳敢说那一夜的事全是装的、是假的?妳为我以身犯险的情意也是装的、是假的?那一夜咱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在妳看来全是场面上的应付?妳能说我所感受到的妳的情意全部都是假的吗?缘儿!」

  「我看麻烦就麻烦在我不该有情有意!你说我是为了你以身犯险,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威胁过我的男人将自己至于危险的境地,说到底就是因为那点情意,当初咱们说好的,我为你找来证据,你为我赎身,我只是想将这个条件完成罢了,省得你事后又以什么卑鄙的理由食言,那我先前的付出不是也白费了。」简琦缘反驳道。

  「妳说过,妳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我的,妳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难道说,妳我对此的理解有什么不同吗?」

  他深深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恶劣的玩笑。

  可是简琦缘没有,她不屑地回答他:「所以说,还是你把那档事看得太重了吧,你当初把我交到郭新光手里时,不就是做好了会发生这一层事的准备,不然你何必非要找个青楼女子? 」

  「我没有!在我眼里妳从来都不是个青楼女子,我也没有丝毫诋毁妳的意思。」

  「但事实上你还是把我交给了那个男人,区别只是预计该和他发生的事,最后和你发生了而已,这就是我心中的理解,如果和你的不一样,那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了。」她看他,「春宵一刻,大家都各得所需,留个好印象不是很好,你又何必像个怨妇一般这样咄咄逼人呢?」

  「春宵一刻?」他瞧着她的目光似要瞪出血来,「妳可知道,我们蒙人是不会随便和姑娘春宵一刻的!我们只有认定,只有终生的誓约!」

  「那么,你该去找个蒙人的姑娘。」她白他一眼,一副已经无话可说的样子,「你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我现在的生活过得平静充实,希望你不要破坏,毕竟,我们曾经是战友。」

  平静?充实?华君昊怎么能够相信,她所受的种种苦、做的种种事,到头来都只是为换来现在这洗衣打水、伺候人的生活?

  

  简琦缘不得不怀疑,也许男人的脸皮真的有如城墙厚也说不定。

  那天在西厢,她已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可华君昊非凡没有识趣地离开,反而在彭府长住了下来。

  她不只一次听到彭老爷跟人抱怨,说华君昊手持公文不能怠慢,可他偏又迟迟不道明为何事而来,搞得他们全家上下一天到晚提心吊胆。

  他说他是为她而来,可他分明还有其它事情要办,不然又怎么会迟迟不走。

  简琦缘已经没心思去分析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只要一想到他每天都在离她那么近的地方,她的心就乱成一团,整日魂不守舍。

  她想不管他留在这的原因是什么,只要他再多待一天,对她都没有任何好处。

  「姊姊,妳又在发呆了。」简幕然的五个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什么叫又啊,只是偶尔而已。」她揉起盆里的衣服,简幕然则把她洗好的衣服拧干晾起来,看着他挂衣服时,脸上的水珠被太阳照射出品莹的闪光,简琦缘觉得温暖极了。

  「姊姊,妳见过草原吗?」挂好衣服的简幕然转过头来问她。

  简琦缘心中温暖的图画碎成了一片一片,她愣在那里半晌,僵硬地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草原不就是有很多很多草的地方吗?那跟草坪有什么区别呢?扶桑花又是什么样子的?草原上的人真的会把一整只羊烤去吃吗?他们是不是都很能吃啊? 」

  一连串的问题让简琦缘手里的衣服落进了水里,简幕然的眼里写满了求知欲,她的心却没来由地发慌,「幕然,是谁跟你说这些的?」

  「华爷啊。」简幕然笑得灿烂,「华爷还说,草原上的狗才叫真正的狗,是敢和狼撕咬搏斗的,姊姊,妳见过真正的狼吗?」

  「这些都是那个华爷告诉你的?」

  「是啊,他学说草原上的人不住在这样的木头房子里,他们住的地方像一个圆形的大帐篷,而且随着季节的变化,房子也会移动位置,所以他们住的地方总是在茂盛的青草之间,连呼吸都带着草叶的香气。」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

  简幕然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兴地说:「华爷还说只要我想去,随时都能去。」

  「幕然!」简琦缘突如其来的低吼着实把兴奋中的简幕然吓了一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稳了稳心绪,说:「幕然,以后不要再和那个华爷来往了,不管他再和你说什么都不要理他,好不好?」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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