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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你说你哪儿都敏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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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当长期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发现雨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它始终让空气湿漉漉的,身上也粘得难受。
  我的臀部长了许多疹子,刺痒挠心。
  我忍不住去抓,结果皮肤许多地方被抓破,流出来的黄水牢牢粘住内裤。


  星期六,我和zhijia约好了在网上相见。
  由于惦记着她给我发的E…mail,所以我起了个大早。
  临出门的时候,何铭提醒我带把伞,天气预报说有中到大雨。
  我不会因为老天下雨而取消去县城的念头,就是它下王麻子菜刀和英吉沙匕首也不会。
  因为我说了不见不散。
  zhijia的等待对我来说一直是个谜。
  我不止一次地设想她的心境,在这样一个喧嚣着欢愉的世界里,还有这么痴心的女孩吗?
  我不知道她的心能沉静到什么程度。
  当然,她的等待一定不是沉静的,她的无奈与焦灼也许没人能够理解。
  我想知道她痴痴等待的那个男孩是什么样子,他有何等的魅力让一个女孩在日日夜夜里寝食难安。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打开了信箱。
  西门:
  其实,我答应给你讲这件事以后就后悔了。
  讲与不讲都是一样的后悔。
  也许讲出来我的心会好受些,可是一旦讲给你听,它再也不是一个秘密,它再也不让我回忆着痛苦或幸福,不再让我觉得它与我的诺言有关。
  我最惧怕放弃自己的诺言。
  可是,把它讲给你听,意味着我丧失信心了吗?约定的期限还没有到,我很矛盾。
  也许我的诺言是个错误,也许我还没有坚持到底。
  我不知道,我脆弱。
  N市的西南方有一座云涯山,那里曾是我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我的外婆生活在那儿。
  说起来我是一个不幸的人,我的父亲在去年病逝,母亲受不了打击,经常无缘地哭笑,后来被送往N市的精神病院。我和父亲的感情很好,当时我觉得和天塌下来一样。
  父亲死后因为遗产问题,家族里闹得不可开交,我躲到云涯山的一家小客店里,后来遇到了他,那个飘着一头长发的男孩子。
  他的热情和率真打动了我,还把我拉到了泻洪的一道水沟里,本来他是救我的,没想到弄巧成拙。
  我在这个小小的误会里,被他的帅气和幽默吸引了。
  那天我的心一直在天上飘着。
  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
  他好大胆,他喝了点酒居然扯下了我的衣服。我当时吓蒙了,不过我知道他是真诚的,因为我被他拥在怀里的时候也是快乐的。
  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我那时候真希望他能吻我,可是他把我抱在怀里,居然忘了那么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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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不知道怎样恍恍惚惚看完了这封长达3000字的E…mail,看到最后,我感觉两只眼睛红的象两支喷火筒,随时都会把炽热的火焰喷射到显示屏上。
  我的心脏还在胸膛里吗?
  我感觉它不在了。
  它没有飞回云涯山,没有飞回那家旅店,没有飞回那漫天的雨幕之中。
  那颗心孤零零地自己跳跃。它迸出了我的胸膛。它把我丢了。
  134
  zhijia:为什么晚了,路不好走么?
  朝鲜冷面:没,我早来了。
  zhijia:信看了么?
  朝鲜冷面:嗯。
  zhijia:你相信那是真的么?
  朝鲜冷面:当然,因为你说是。
  zhijia:谢谢!
  我不知道怎样让大脑机械地指挥着手指,回答她的问话,我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想看到网络深处她的容颜。
  我真的好想。
  哪怕看上一眼掉头就走。
  可是我不能。
  我能告诉她一直等待的那个人就是我吗?
  我能告诉她我从来没有把那个留言当回事吗?
  我能告诉她我没有女朋友了,现在很想和她在一起吗?
  我能告诉她我现在双腿残废了,就连大小便都需要人帮忙吗?
  不能。
  我心里想说的话都不能说。
  我从未骗过人,看来从此刻开始,要一直骗下去了。
  我已经不是我了。
  zhijia:怎么不说话?
  朝鲜冷面:等你说呢!
  zhijia:你好象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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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冷面:没,挺好的。
  zhijia: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朝鲜冷面:你觉得他……也很在意这件事么?
  zhijia:不知道。
  朝鲜冷面:你觉得你值得么?
  zhijia:原来觉得值,现在不知道了。
  朝鲜冷面:也许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zhijia:他怎么可以这样,我答应过他的。
  朝鲜冷面:那又怎么样,也许他认为你是开玩笑的。
  zhijia:世上还有人在意承诺么?
  朝鲜冷面:恐怕没有。
  zhijia:你在意么?
  朝鲜冷面:我……也不知道。
  zhijia:为什么会这样?我是真心的。
  朝鲜冷面:别傻了,忘了他!!!!
  zhijia:你的回答我好失望。
  朝鲜冷面:承诺美好,现实残酷。
  zhijia:我该恨他么?
  朝鲜冷面:谁知道呢,也许吧!
  zhijia: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说话这么短,好象精力不集中的样子。
  朝鲜冷面:我很正常,让你的事闹的。
  我该怎么和她说呢?我鼓励她一直等下去吗?当然不行。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被等的了。我怕她多疑,这是我的心虚造成的。其实,她想一万次也不会想到,她一直等待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太巧了,我都不敢相信。
  我宁愿不信。
  我怕她看出破绽,强忍着慌乱和她开玩笑。
  朝鲜冷面:小华说你很漂亮,冷美人那种。嘻嘻!
  zhijia:他过奖了。
  朝鲜冷面:没有见到你好遗憾,想当太监的心都有:))))
  zhijia:又开始贫了?


  朝鲜冷面:想哄你开心。
  zhijia:这辈子不行了,心结无法解开。
  朝鲜冷面: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说说那个追求者,我现在比较看好他。
  zhijia:如果没有前者,我可能已经默许了。
  朝鲜冷面:你就以为他死了,死有余辜。
  zhijia:我做不到。
  朝鲜冷面:你想犯浑怎么着?这他妈不是明摆着吗,他要有情有意早去找你了,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地址。
  zhijia:万一他没有看到背面的地址呢?
  朝鲜冷面:那他就是个瞎子,你跟瞎子来什么电?靠!
  zhijia:你怎么这么说话?
  朝鲜冷面:怎么了?粗俗是不?我这人还就这样,想把你们两个骂死!
  zhijia:怎么了西门,突然这样?
  朝鲜冷面:被你气的!
  zhijia:我很可笑么?
  朝鲜冷面:对,可笑!可笑!可笑!
  zhijia:那好吧,我不说了。
  朝鲜冷面:还是说吧!我过份,对不起。
  zhijia:我答应那位同学十天之内给他最后答复,我怎么跟他说?
  朝鲜冷面:十天干吗?今天回去就跟他好,毕业以后把婚结了,以后什么也不用想,爱他妈咋着咋着。
  zhijia:你有过遗憾么?
  朝鲜冷面:没有。
  zhijia:和你女朋友分手也不?
  朝鲜冷面:不!
  zhijia:所以你不懂!不懂!
  我刚要解释,突然,她在屏幕上消失了。
  停电?掉线?还是匆匆下了?
  我心里一阵疑惑。
  也许是她生了我的气,我想。
  我心里盼着她还能上来,于是,焦灼地等。
  半个小时过去了,zhijia还未出现。

()
  我绝望了。
  我知道不该说那么强硬的话,她原本是想听我中肯意见的,我让她失望了。
  其实,我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呢?
  我不能劝她等下去,我不知道我的腿什么时候完全康复,我不能毁她。
  我的欺骗是善意的。
  135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雨越来越大。
  我在门边看着街上“哗哗”流着冒泡的泥水,心里异常荒凉,觉得做错了事似的,非常沮丧。
  我心里很压抑,于是顺着倾斜的门坡一头扎进漫天的雨中。我不想打伞,就想被瓢泼的大雨淋透。
  身体受罪了,心里才会好受些。
  雨下得有些邪性,一点没有喘息的迹象。
  我想这样慢慢地一直在雨中走下去,直到这场雨停歇,直到我的心境稍好一些。
  从县城通往工厂的两条公路之间,有一段一里多远的土路,那是挖排水沟时留下的,还没有铺上石子和柏油。我刚进入那个地段没有十米,轮椅的轮子便深深陷在泥里。
  无论怎样用力,轮椅一动不动。我傻眼了。我盼着过往的车辆能把我从泥里拔出来,但是太巧了,整整半个下午,没有一辆车通过。我领略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雨声很大,仿佛世界本身就是狂躁而喧嚣的。
  我不敢让自己伤心,我怀着仇恨一样的心态,挑畔似地看着眼前一往无际的雨幕,一阵无可奈何的冷笑。
  这点挫折算什么?
  雨总会停,我总会回到工厂。
  比起zhijia,我要幸运的多,毕竟我还有一个目标可以找到,而她现在还受着情感上的折磨与煎熬,她的眼前还没有目标,还没看到希望。
  zhijia,原谅我不能告诉你实情。
  我此刻承受苦难,就算是对你的赎罪吧!
  我们能扯平吗?
  雨毕竟要停的。
  尽了兴的雨直到天黑才收敛脾气。
  起风了。
  湿冷的衣服贴在身上,我的冷战打个不停。
  我预感整个夜晚都要被困在这条泥路上了,就算我走出这个泥坑,前面还有那么多泥坑等着我陷进去。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让心境平缓下来,准备从天黑坐到天亮,一直坐到有车经过。
  人意识到绝望的时候,也许就不绝望了。
  我在风的呼叫里辩认着汽车的马达声。


  我怕真有不开车灯的汽车过来把我撞死,打开了带来的那把伞。
  那把伞的颜色很鲜艳。黄|色的。
  我闷闷地坐着,闭上眼睛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我被突然停在我面前的脚步声惊醒。
  晃开雨伞,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苗苗?你……是来接我的吗?”我心里一阵惊喜。
  何苗没有反应。
  “把轮椅从坑里搬出来,明白吗?”
  何苗弯下腰,用力把轮椅的车轮往上拔,试了几次,没有成功。
  一个女孩家,力量太小了。
  我正犯愁,何苗走到我的跟前,蹲在地上。
  她想背我。
  我伸出双臂攀住她的脖子,她费力地站起身来,背着我绕着积水和泥坑摇摇晃晃向前走。500米的泥路显得特别长,有几次她险些跌倒,我象一个庞然大物附在她的后背上,心里滚过一阵悲壮和感动。璇璇也曾背过我,在王林几个哥们搞“再见血腥”行为艺术展时,可是,那好象是前生的事情一样,在我心里模糊了。我不愿意想璇璇,因为在这个永远不说话的姑娘背上,回忆和她毫不相干的人,是对她的侮辱。到了柏油路上,何苗依旧背着我往前走。我急忙说:“苗苗,放下我,回去搬轮椅吧!”
  何苗无声地放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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