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谈恋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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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的面目是否很狰狞,因为我看见远远的两个姑娘在向我走近的时候,不自觉地换到马路的另外一边儿去了,也许我颓废的样子看着像个都市流氓。女人,我想到了蓓蓓和小雨,这两个女人的面孔,交替又重叠着,在我吐出的烟圈里一次一次破灭。蓓蓓也是知道我生日的,在很久以前,我跟她无意提起过。作为一个男人,本就对自己的生日无所谓,但小雨却给了我更深的感动。这种感动让我愧疚得想变成一只耗子躲到洞里去。我突然觉得,小雨如果还像以前跟我吵,跟我闹,我心里或许会更好过些。我为我摇摆的心境震惊,也许真的是不可救药了,我他妈的中了爱情的毒。
我不知道丫头会去哪里,今晚会有个什么结果,但是,我亏欠了丫头,这是不能否认的。我大口大口吐着烟圈,就像吐出的是一口口闷气一样,就在慢慢无限扩大的烟圈中,我看到一个修长模糊的人影慢慢走近我,我立正身子,看着那个影子,从黑暗中慢慢走进桔黄的灯影中,像猫一样落地无声。我把烟头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过身子对着那个黑影。黑影越来越近,终于在离我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小雨,斜挎着一个大包,盖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绞着书包带,长发遮住了半个脸,却遮不住脸上的痛楚。我紧皱着眉,盯着她,诚挚地从我的心底缓缓吐出几个分量应该不算轻的字:“小雨,对不起。”
丫头呆了足有半分多钟,突然双肩抖动起来,嘴唇紧咬,眼中滚下大颗的眼泪。我的心也为之扭了起来,一种心疼的感觉让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终于,我听到了小雨像是憋了很久,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呜咽,很快,这声呜咽便转化成了嚎啕大哭,她使劲掐着我的胳膊,以至于指甲都会透过我的毛衣,掐进我的肉里。我没有动,任她掐着,只是用胳膊紧紧箍住她,怕她再跑掉一样。
小雨,小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总是能让我的心中有一抹最深的痛。
七十六
72。难忘的生日晚餐
抱着小雨让她呜哩哇啦地哭了有半刻钟,丫头才慢慢转成抽噎,偶尔路过的行人直看我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那眼神就跟我欺负虐待了丫头一般。人类总是对能让一女的大哭的男人抱着带有偏见的鄙视。我拍着小雨的背,不停地说:“老婆,老婆,好了,别哭了。”我从来不叫小雨老婆的,总觉得这么一叫就会把俏生生的小丫头叫成一满脸枯黄、头发蓬乱的煮饭婆。但此刻,我巴不得路过的所有人都知道趴我怀里哭的真的是我老婆,而不是我偷了腥又不负责任的情人。
“你再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嫖了你没给钱呢。”我捏着小雨湿漉漉的粉脸说。
“讨厌!有纸吗?”小雨一把打开我的手,吸溜着鼻子。
“纸?没有,没习惯装纸。”我摸摸空空的裤兜。
小雨嘟着嘴斜眼看看我,突然抓过我的胳膊,把毛衣揪起来,凑到她的鼻子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擤鼻涕的声音,然后又左右蹭了两下,把我推开,大踏步从我身边走过去。
靠,这丫头,看了看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毛衣袖子,我大叫:“你恶不恶心?”
“活该!”丫头头都没回地大声甩下一句。
回到家,我殷勤地把碗筷拿上来,把酒满上,满脸堆笑地凑到小雨身边:“小雨,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啊,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
“哼,你是感动了,我可是被冻了一晚。”小雨还在忿忿着。
“怎么?还不解气啊?那你说怎么才能让你爽?性惩罚,性虐待,今天晚上随你挑,只要你高兴,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造了。”
“就你一残次品,交给我也造不出什么好东西。”小雨白了我一眼,“我还生气呢。”
“还生气?好了,我说我不好了不是,今天真的是临时有事情,我又不是去幽会。”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有些忽悠,幸好灯光暗紫,显得我眼神如浪漫般的飘忽,而不是心虚的飘忽。
“我知道你是临时有事,可是你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还允许沈东兴那么侮辱我?”
“东兴侮辱你什么了?”我不记得东兴说过什么。
“他那意思好像我管你多严一样。跟个八婆似的天天盯你梢儿,我是那样吗?”小雨又委屈地扁了扁嘴。
“行了,他那人说话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这么看你不就完了吗?回头我去解释。”我搂住她肩膀,吻吻她的脸,“来,干杯。”我举了举酒杯。
“解释什么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要你不跟他一样这么觉得我就好。”小雨也拿起杯子跟我碰了碰。
我转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又看看小雨,笑了。
“怎么?你不喜欢?”小雨问我。
“喜欢。不过,”我抬头看了看那盏灯,眯起了眼睛,“我们把那塑料片儿拿掉吧,实在是不习惯,跟眼睛里上了紫药水儿似的。”
“土老冒儿。”小雨笑着骂了一句,“喏,你的生日礼物。”小雨从兜里抽出个东西,砰地戳在了桌子上。我一眼望去,东西不大,像是一个什么雕刻一样,人不人,兽不兽的。
“什么鬼玩意儿?”我拿到手里把玩儿着,凉凉的,硬硬的,“是萝卜?”
小雨点点头:“是我自己刻的,没事儿的时候学刻萝卜花儿,我刻了个猴子。”
“猴子?”的确,猴子是我的属相,我这才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东西,左右翻弄,愣没看出是猴子,“我怎么看着像鸡,就两条腿儿啊。”
小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本来是猴子,刚才我一生气,再加上有点儿饿,上半身被我吃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丫头有一分多钟,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可以可以,好在你还算仁慈,没有先把我下半身吃了。一刀斩了可比凌迟处死宽容多了。”
“去你的。刻得好吗?”丫头推我一把。
“嗯。”我半眯起眼睛举远了,看来看去,“从下半身看上去,够精致,不过,不够威猛啊。”我冲小雨挤着眼睛。
小雨一头靠进我怀里:“你以为呢,你也就那德性……”
我抱着丫头,吻了吻她的发际。
“狗,真可惜,本来想给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的。”小雨在我怀里叹息着。
“呵呵,没关系,只要是你过的,次次都难忘,再说,还有明年,后年,一直到我们七老八十的每一年不是?”我摸摸她的脸蛋儿。
小雨只是搂着我的腰,搂得越来越紧:“狗,我不去管将来,也不去想将来,我只想抓住现在。”
七十七
73。难罢手的欲望
小雨给我的生日晚餐确实让我大大感动了一把,心下着实悔恨了数日,对小雨也变得格外殷勤和体恤。下了班,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尽量提早回去,尽管丫头还如以往一样,大部分时间不到九十点钟不会跨进家门,但是,我想,她回来的时候,家里有个人总比空空荡荡让她感觉温馨。有的时候,我发现男人有了婚外情后,夫妻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好了。决不是因为自己有了婚外情而给自己披上一个美丽的借口,在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平时像个炮仗似的我,也学会简单地笑笑,就真好像一切在笑声中灰飞烟灭了一般。我曾提议以后接送她上下班,小雨嫌麻烦,不像她现在想什么时候走,抬腿迈步就开路了,再说公司每月实报实销的交通补助,不用白不用。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后,那种感动和悔意随着时间的漂移,也变得越来越淡泊,慢慢的就不疼不痒起来。而另一边,被自己楞楞憋了几日对蓓蓓的爱欲之火再次拱出来,并开始有了星火燎原之势。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发现蚊子正吸血的时候,有一丝痛,一巴掌下去,蚊子虽被打死,但毕竟是见了血,中了毒了,疼的只是那么一下子。过后,留下更多的是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明知道不应该随便抓挠,但还是止不住要去搔搔那地方,搔一下,就会感觉舒服很多,虽然也懂得不加控制地搔下去,会抓破,会感染,但为了那临时的痛快,便有了一种豁出去的态度。而蓓蓓就是那种让我忍不住还要去搔一把的麻痒之所在。记得许久以前,大顺就曾经跟我感叹:“男人啊,你不一巴掌下去把他打残打废了,别指望他会对一种欲望罢手。”我想我正在经历那家伙以前经历的状态。
蓓蓓,那个睿智、知性,但最后终于和我有了性关系的女人,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的。都说偷情的感觉像吸大麻,我没有吸过大麻,自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上瘾的感觉我是知道的。我嗑瓜子就上瘾,每次告诉自己手里拿的就是最后一颗,但每次都不能忍住,直到把所有的瓜子都嗑完,或者,嗑出个霉的。我想偷情也就是这样吧。我和蓓蓓就像干柴和烈火一样,彼此到一起就会熊熊燃烧。在办公室,我会趁没人注意或者没有人的时候吻她,乃至摸她。也会在每次借故送她回家后在她的屋子里尽情偷欢。和蓓蓓的时间毕竟还是太短,我总是埋怨她当年不主动进攻,在小雨还没有过来的时候,就能对我示爱,那样,我们就会多出更多的时间来相处。蓓蓓总是笑:“那有什么意义?人类永远是不知足的,即使当时在一起了,现在还是会觉得时间不够。”
蓓蓓很聪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有话题触及小雨,她不提,我也不提,我们尽量小心翼翼避开可能的比较。毕竟大家都是成人,都有过婚姻,那种比较会显得肤浅和幼稚。但是,每当我们在一起品尝快乐,小雨突然的一个电话就把我从蓓蓓身边召走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了蓓蓓流露出落寞的神态。我心有不忍,我知道我把她瞬时从光明抛到一团浓黑寂寞的雾里。但是我的确力不从心。整日奔波在两个女人的情感世界里,那种心情很复杂,快乐,刺激,惶恐,甚至还有内疚和负罪,所有的一切组成了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那天下了班,蓓蓓又来公司找我,我答应晚上送她回去。其实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我问她吃什么,蓓蓓说随便吃点儿吧,越快越好。
“这么着急?”我笑得有些淫邪,热恋中的男女,总是希望大把的时间可以只有两个人过,如果有可能,最好都在床上过。
“那走吧,门口的麦当劳。”为了成全我的性欲,我牺牲了我的食欲,选择了我最深恶痛绝的鬼子垃圾食品。
进了金碧辉煌的麦当劳大厅,人声鼎沸,洋垃圾竟然在中国给捧上了天堂的地位,这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只有正对大门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位置,我本是不愿意靠窗而坐的,但实在没有座位,只好如此。在收款员啰啰唆唆的询问下,我买了两个鸡翅汉堡套餐,把东西递给蓓蓓,蓓蓓笑了:“要是我儿子在就好了,他最喜欢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不要把他接过来?”我笑着问她。
“算了吧。”蓓蓓脸红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正和蓓蓓边吃边聊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小雨,我看了看蓓蓓。蓓蓓吃东西的速度突然缓慢起来,脸色有些难看。我尴尬地冲蓓蓓笑笑,拿起手机,快步冲到卫生间,那里噪音小一些,“哎,丫头?什么事儿啊?”
“狗?你在公司吗?”
“嗯。公司有点儿事情,怎么?”
“给你公司打怎么没人接?”
“我没在座位上,上个厕所,干吗?”
“你吃饭了吗?”
“还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