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乱村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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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吴天良没娶吴二用的娘过门的时候,他们兄妹俩就有过这样的对话……
“哥的条件,娶个能生二胎的大姑娘多好啊!”
小姑子吴天伦反对哥哥娶带孩子的寡妇,原来是因为吴天良已经有个儿子了,娶个带小孩的寡妇,也就不能再生了,何必白白养活别人孩子呢!
“哥不是被她的模样给迷住了嘛,别说带给孩子,就是把他的那些情夫都给带来,哥都心甘情愿呢!”
吴天良果真是被吴二用的娘,那方圆百里都出了名的美貌给迷住了。
“看哥那点儿出息吧,再好的寡妇,也都不是头一水了,真不懂哥哥为什么会好这一口,费劲巴拉地费了那么多周折,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被无数男人弄过的寡妇而已……”
小姑子吴天伦貌似知道哥哥吴天良设计追求吴二用娘的全过程。
“我可跟你丑话说在前头,做过的那些事儿,你要是敢跟她透露半句,别管我翻脸不认你这个亲妹妹!”
吴天良赶紧恶狠狠地说道。
“哥说啥呢,我们可是一奶同胞,到啥时候,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永远都不会吃里扒外的——哥放心吧,既然哥喜欢这个寡妇,那就好好享用她吧,至于那个多余的孩子,稍微想想办法,让他夭折了,新嫂子岂不是就可以跟哥哥再生一个亲生的吗……”
小姑子的心肠,原来黑坏到了如此程度!
“你想干嘛——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做得不利不索,留下什么把柄,那可就鸡飞蛋打,回头吃不了兜着走了……”
吴天良听了妹妹歹毒的想法,不是真的加以阻止,而是怕她的手段不够老练,回头露出马脚,留下后患。
“哥放心吧,哥不是最近要到省里去拿那个可以给人治病的证书吗,那就带着新嫂子一起去,然后,圈拢她把孩子留给我来照看,然后,我就可以想办法,让他……”
原来,这一切都是小姑子事先就有预谋的呀!
“你能告诉我,你想怎么让那个多余的孩子夭折了吗?”
吴天伦再次表现出,不反对妹妹做掉吴二用,但一定要知道她用什么样的方式方法,回头不着痕迹地将其除掉。
“不瞒哥说,我看见比吴基二尼用小的说脑网门首子发上,呼嗒呼嗒还没闭合的囟门了,听老人说,想让小孩子慢慢死掉,就趁囟门还没闭合,偷偷地从囟门刺下钢针,钢针就会沿着血管在身上游走,一旦游走到心脏的话,他的小命也就呜呼了……”
小姑子吴天伦的心肠,居然黑坏到了这个程度!
“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怕将来吴二用死掉的时候,被发现身上有钢针,回头解释不清楚来源哪里。”
吴天良不阻拦妹妹干坏事儿,反而帮其排除后患。
“是啊,还用解释吗?无凭无据的,怀疑谁都没用的——再说了,一旦孩子不行了,你那个时候也成了可以给人治病的大夫了,所以,你说孩子得了什么病,就得了什么病,哪里会让别人知道孩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呢!”
小姑子吴天伦貌似不怕作孽遭到天谴,说这些的时候,是那么的心平气和,仿佛弄死一个无辜的孩子,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会令其有任何怜悯同情之心。
而听了妹妹的计谋和解释,吴天良居然也一点人性都没有,竟然就那么默许了妹妹在吴二用交到她手上看带的时候,用冰冷的钢针,从吴二用还没长合的囟门插进去,令其慢慢忍受那些钢针在血脉中游走,直到游走到心脏部位,导致心肌梗死而死掉为止……
而吴二用的娘哪里知道,吴家兄妹沆瀣一气,精心设置了这样一个阴谋诡计,让自己跟随吴天良到省城去度蜜月的时候,将吴二用交到小姑子吴天伦的手上,用那样歹毒的方法,来下针谋害自己的儿子呀……
临行前,吴二用的娘,将儿子吴二用交到吴天伦手上的时候,看见小姑子,满脸带着慈祥的微笑,将吴二用给抱进怀里,十分亲昵地边哄边招呼,甚至撩起衣襟,就露出了她的一个奶子,不由分说,就将乳头,塞进了吴二用那离开母亲的怀抱,就要哭闹起来的嘴里……
吴二用那个时候哪里有是非危险的意识,大概正好应了那句话——有奶便是娘吧——裹到奶头,并且里边还有丰沛的奶水,尤其是味道貌似还比较新鲜刺激,居然立即投入到了欢实的裹咂当中,而不顾自己的亲娘离他而去,将他置身在了生死边缘的危险境地,完全沉浸在了那裹咂吮吸带来的饕餮快感中……
第1卷 第4章 令其上瘾
只是这个蛇蝎心肠的小姑子,并没有在吴二用的娘离开后,马上就下手从吴二用的囟门下针,而是利用孩子的饥饿调控,让幼小的吴二用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等到饿急眼了,才给他吃口奶,这样的话,一旦吃到可口的奶水,便会什么都不管不顾,她这个时候下针,孩子可能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吧……
再说吴二用的娘,两难选择中,还是选择了跟新婚的丈夫吴天良一起到省城去度蜜月,尽管对孩子一百个不放心,一千个挂念,可是,一旦人离开了,也就全身心都在吴天良的身上了——这个男人娶了守寡的自己,算是对自己的一种拯救吧,而且,婚后对自己还真是比想象的要好十倍……
特别是在夫妻生活上,这个大自己十几二十岁的兽医男人,还真是手段厉害,每次都花那么多的时间,来进行前戏,什么时候弄的心旌荡漾,不能自已的时候,才真正进行交合,而且还花样翻新,时间持久!不像自己的原配男人,尽管身强力壮,可是,也就是那么一股子冲劲儿,猛虎下山一样扑上来,可是,卯足了劲儿,也就是百八十下,十几分钟算是最长的了……
吴天良却完全不同了,好像他能控制他的行房时间——完全是根据女方的情况而定,如果女方还没够呢,他是绝对不会自己就先完事儿的,一定等到女方接二连三,**迭起,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才在最最要紧的时候,奋勇驰骋,一泻千里……
原配男人死了以后,吴二用的娘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又经历过几个男人……不过跟吴天良比起来,他们的床术还真都不咋地——就说那个村支书吧,除了一个老汉推车,别的姿势就什么都不会了!而且,一旦推上,就不知道把握速度,一路狂奔,也不管他推的车是不是平稳顺畅,甚至不管是不是已经掉沟里了,只管自己好受了,也就算完事儿了……
至于后来那个臭无赖于宝发,尽管一身的流氓手段,可是,身体却十分的单薄,物件也细长无力,尽管耍了许多花样,可是,实际感受形式大于内容,眼花缭乱了好一阵,却从来没来过一次**……
这些个男人,包括自己原配的男人,不跟吴天良比还好,一旦做个比较,他们就都不是男人了!哪里比像基吴尼天小良说这网样更的新男人,好像完全知道女人心里想要什么,不用开口,就知道女人什么时候需要轻轻地爱抚,什么时候需要剧烈地宠幸,什么时候到了女方自己动弹比男人动弹还要**,什么时候到了需要男人一梭子子弹,将自己射倒才欲死欲仙……
大概就像年幼的吴二用,一旦落入小姑子吴天伦的手里,就利用食欲的饥渴来让其产生强烈的依赖感吧,吴二用的娘,作为一个成年女人,居然也对吴天良的那些高超的御女手段,让吴二用的娘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一天都离不开他的宠幸,假如有一个晚上没跟他过夫妻生活的话,心里和生理都渴望到了抓心挠肝的程度——这大概也是吴天良一说要到省城去考取那个给人治病的证书,让她陪伴一个月,她最终选择将孩子吴二用放在小姑子照看,而跟吴天良一起到省城去的原因之一吧……
到了省城,就在培训班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里,包了一个房间,除了吴天良到那个速成培训班去上课考试,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陪吴二用的娘去逛街购物,或者到名胜古迹去游玩观光,再就是花大量时间,用他高超的手段,来让吴二用的娘,对他产生更强烈的依赖感了……
尤其是在逛公园的时候,在一个游人罕至的角落,吴天良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吴二用的娘缠绵在了一起——尽管吴二用的娘因为提心吊胆而心脏狂跳,但因为十分的新鲜刺激,所以,居然也来了个空前绝后的**——后来居然时常恳请吴天良,带她到公共场所,去寻求那种在房间里,无论如何都寻求不到的感官刺激了……
然而,正沉浸在无限的快活中,天天都与吴天良度着**荡魄的蜜月呢,有一天夜里,吴二用的娘熟睡后,居然做了一个噩梦——梦中看见吴二用自己爬上了屋顶,一把没抓住,就大头朝下摔了下来,而且一头扎在了一把九齿耙子上,顿时就鲜血淋漓,不省人事了……
吴二用的娘呼啦一下子醒来,发觉自己一身冷汗,尽管吴天良及时醒来,知道她做了噩梦,极力劝慰她——孩子放在他妹妹手里,绝对没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吴二用的娘再也无心与吴天良进行那些**的缠绵了,整个人,完全被那个噩梦给纠缠得再也来不了**了……
无奈之下,吴天良拖了两天,还是同意吴二用的娘,提前一个人,回到了跑马镇……急急忙忙地赶回吴天良的家,刻不容缓地冲进了小姑子吴天伦住的地方——远远地看见吴二用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第1卷 第5章 一连多次
其实呢,小姑子吴天伦的歹毒之处就在这里!一心想弄死吴二用,令其夭折,这样的话,将来大哥吴天良才可能让新嫂子再给吴家生下一胎,但她却不使用那些明晃晃的办法来弄死吴二用,而是选择了囟门下针这个中国最原始最阴险的,毒杀婴幼儿的办法,来除掉吴二用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头几天还不急于下手,而是等到利用控制奶水的供给,让吴二用产生对她的强烈依赖之后,才瞅准了机会,趁吴二用在饥渴中,只顾裹咂吮吸奶头的时候,将那包绣花钢针拿出来,一根一根地,从吴二用那没有闭合的囟门处,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
第一根绣花针插进去的时候,吴二用感觉到脑门上有那么一点点针刺的感觉,但由于太过饥饿了,也就只顾了吃奶,而忽略了那仿佛被蚊蝇叮咬了一下的痛感,连一声哭泣都没有,就已经被这个歹毒的姑姑给下了第一根绣花针。
下了第一根绣花针,观察了一阵,见怀里吃奶的吴二用,一点反应都没有,吴天伦居然又摸出了第二根绣花针,再次麻利地从吴二用的囟门给插了进去——那未闭合的囟门好像连毛细血管都没有,一根绣花针下去,只产生了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黑点儿,连一滴血都没出!
第二根绣花针下去之后,吴天伦仔细观察,发现这个饿坏的傻小子,居然还是没啥反应,索性,就再下一根儿吧……第三根绣花针下到吴二用的囟门中,好比像基触尼碰小到说了网吴最二快用更的新某根神经,突然停止裹奶,而是边剧烈地咳嗽,边大哭大闹起来……
一看吴二用有了不良反应,吴天伦才停止作孽,但由于她知道孩子为什么会突然大哭大闹起来,也就不再理他,将他放在炕上,任其哭闹,趁这工夫,抱起自己的孩子,亲昵地给她喂奶——她生的是个女儿,男人姓焦,女孩子取名叫焦迪迪——男人常年在外边跑买卖,总是到俄罗斯的远东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