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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风流儿女风流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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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早已布置完毕,到处粘贴大红“喜”字,洋溢着吉祥气氛。
窗外的几个小孩儿够淘气的,闹起了洞房,一会儿出个怪动静,一会儿贼声贼调喊着新人的名字,直到十点左右才消停。
土炕烧得很热乎,炕头铺着两双新被子,似乎有磁性,刘彩霞坐上去就不想挪地方。她疲倦不堪,开始解衣扣,准备休息。片刻,她的手又停下来。新婚之夜,这位新娘没有一丝惊喜,只有困惑。一下子到了陌生的地方,她好像不太适应,觉得看哪里都不舒服。
躺在软乎乎的被子上,刘彩霞忽然没了困意。她知道,自己为人妻子,那梦幻般的纯情少女时代就要过去,永远不会回来,这个变化太大了,她有些措手不及。看看即将把自己变成女人的那位,是自己倾情真爱的那位吗?不是,此刻,她心有不甘,后悔这么草率决定结婚。她忽然觉得“女大当嫁”的说法真是害人,好像把她变成一头出栏的猪,而这头猪已经进了屠宰场。
今夜发生的事情似乎理所当然,那么自己的处女童贞必须给三锁子吗?刘彩霞开始问自己。
新郎激动不已,在炕梢拙笨地解着衣扣,不时地看着新媳妇,意为提醒她同时脱衣服。可刘彩霞仍旧躺着没动弹。炕头应该属于新郎,却被不守常规的新娘占着,三锁子没在意这个,只想着早点投入刘彩霞的怀抱了。
“闭灯睡觉吧!”刘彩霞伸手抓住墙上灯绳。
“嘎巴”一声响,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三锁子心想:刘彩霞毕竟是大姑娘,灯光下脱衣服肯定害羞,那就等着她摸黑脱吧!可等了一会儿竟然没动静,三锁子不明白怎么回事。
“彩霞,你怎么不脱衣服?要不我给你脱?”新婚之夜,小伙子怎能不向往那美好的时刻?由于激动,他的声音在颤抖,像是勇敢中的胆怯。
刘彩霞回答:“不用了。我忘提醒你了,你把被子拽到炕梢去,别离我太近。”
三锁子刚脱完衣服,只穿裤衩,蓄势待发,忽听新媳妇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咱们是两口子,你怕什么?”
刘彩霞说:“我累了,想睡觉。你别打扰我。”
三锁子一时没声了,不过没动弹。
刘彩霞略微提高声音:“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三锁子想了想,觉得今晚不易跟新娘子发生冲突,就把被子向炕梢拉去。接下来两人没言语,其实谁都没睡着。三锁子辗转反侧,时而整出点小动静。真够难为人的,一个漂亮的新媳妇在身边躺着,小伙子能睡实成吗?他依旧期待着那个美好的时刻。
刘彩霞故意稳稳当当地躺着,生怕被三锁子看出破绽。事到如今,她仍然对自己的女儿身珍惜备至。她认为文俊还对自己质疑着,如果今晚跟三锁子做了男女之事,以后就更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她忽然下了一个决心:今生今世非得让那小子了解自己的清白。
“彩霞,我想到你被窝儿睡觉。”三锁子还是惦记那件美事,冷不丁冒出一句。
刘彩霞没有回答,虽然那颗少女之心不住地骚动,但她还是屏住呼吸加以掩饰。三锁子以为刘彩霞真睡了,犹豫一下,终于壮起胆子悄悄爬过来,掀开刘彩霞的被子,准备动手脱新媳妇的衣服。忽然,他觉得肚子一阵疼痛,同时身子弹回原处,原来,刘彩霞猛地踹了他一脚。
“彩霞,你这是干啥?”三锁子很是不解。
刘彩霞回答:“真没记性!你要是再不要脸,我就踢死你。”
“这。。。。。。这算不要脸吗?”三锁子颇感委屈。
“怎么不算?谁同意你碰我了?”刘彩霞说完这话再没言语。
三锁子肚子酸痛,泄气一般,渐渐没了兴致,不知不觉睡着了。刘彩霞直到后半夜才睡的,她再次梦见跟“小冤家”在一起,两人还是撑着那只乌篷小船,悄悄驶进芦苇荡的深处。。。。。。
新婚之夜,刘彩霞没跟丈夫行夫妻之事,却在梦里跟儿时伙伴尽情鱼欢。




第137章 啼笑皆非的琐事

这一夜,文俊比谁都难受,想象着刘彩霞跟新郎柔情蜜意的情景,猫爪子挠心似的。他极力安慰自己别吃醋,可大脑就是不争气,总出现那些不想见到的幻觉。他浑浑噩噩,像拉了一夜的牛车,浑身劳累,到了天亮才有点困意,可外面已经鸡鸣狗叫的,根本没法睡觉。他只好起炕,到外屋洗漱。
村委会,王丁香见文俊这几天无精打采的,就打听怎么回事。文俊只好搪塞,谎称自己感冒了。王丁香信以为真,正好刚才买了几塑料袋感冒胶囊,顺手掏出一袋递过来。文俊心里苦笑,看来不吃还不行了,只好服两粒。
过一会儿药劲上来,文俊渐渐感到头脑清醒,精神振奋,心里也敞亮了,真是意外收获。他正想感谢关二婶儿,忽见一个人冒冒失失闯进来,原来是赵老蔫。他是来报案的,说家里养的两头肥猪忽然失踪,找半天也没个影子,他老妈都急哭了。
文俊知道,这个傻乎乎的赵老蔫懒得要命,只要给他一张床,他能睡到世界灭亡,家里全靠养猪养鸡出点零花钱,这两头肥猪就是命根子,如果丢了,他母亲还不得上吊去?看来此事马虎不得。
究竟是哪个混蛋给他这个村长兼治保主任上眼药?文俊开始琢磨,对村里几个可疑对象挨个排查,觉得好像不是他们干的。这两年,村子小偷小摸的事情明显减少,还没出现丢猪的;再说偷猪也不是明智之举,除非像齐黑子那样傻。那么是谁干的呢?文俊就向赵老蔫了解有关情况,然后问那傻小子有什么看法。
赵老蔫摸摸大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我怀疑是武大吃偷的,请村长给我做主。”
文俊问:“你凭啥怀疑武大吃?”
赵老蔫眨眨眼:“本来我怀疑李大魁,一打听才知道他这两天没在家,我就想起了武大吃。那家伙有股牤牛劲儿,扛猪没问题。”
文俊一阵大笑,都说这小子缺心眼儿,看来真没冤枉他。记得去年夏初,他父亲连日操劳累得起不了炕,让他去自家园田地干点活,原话是“你把那几垄谷子铲了”,意思是把谷地的“杂草”铲了,庄稼人都明白怎么回事。可赵老蔫愣是没懂,他总也不干农活,加上缺心眼儿,以为父亲把谷地毁了重新种别的。于是,这个懒蛋子忽然来了勤快劲儿,去园田地把那几垄谷苗全铲掉了。回家时,他还埋怨父亲开始败家了,谷苗长得好好的,铲了多可惜。老头得知事情原委,当场就气昏了。
文俊心里明镜着,李大魁和武大吃有股蛮力不假,但谁也不会偷猪,就对赵老蔫说:“别乱怀疑了,你马上回去跟家里人去村子的东面和南面寻找,重点是别人家的柴火垛或者堆秋粮的地方;今天如果找不到,明天早晨赶紧继续在村子西面和北面寻找,估计没问题。”
赵老蔫眨眨眼:“村长,你能掐会算?”
文俊微笑点头:“八九不离七吧!”
赵老蔫领了圣旨似的,立即回去照办。文俊其实不会掐算,只是不相信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把两头肥猪偷了,齐黑子偷一头猪被判了三年,那个大警钟可是长鸣着,估计赵老蔫太懒,没跑几个地方。
望着窗外傻小子的背影,王丁香笑了:“大俊子,听说那年你忽悠他去黄泥坑傻等仙女下凡,他就信了。你现在让他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找猪,还是忽悠吧!”
文俊也笑了:“二婶儿,我要是不忽悠他,他还不得让我帮助找猪?我一个堂堂村长,如果被傻瓜指使支来支去的,传出去岂不是笑料?我就是故意让他跑一跑,治治他的懒病。”
果不其然,天还没黑,赵老蔫高高兴兴跑来报信:“村长,找到猪了。你果然会算,谢谢你!”
原来,两头肥猪钻进老赵家和老孙家的柴火垛空隙里。两个柴火垛间隔很小,猪钻进去很顺利,想出来却遇到了斜着的“倒枪茬”。玉米秸的根茬挺扎的,两头猪不肯出来,自然回不去了。
趁这小子高兴劲儿,文俊因势利导,劝他以后勤快点,老大不小了,连个媳妇都没有,应该着点急了。
“你是咱村里的神人,我只听你的话。。。。。。”赵老蔫千恩万谢,笑眯眯地离去。
那小子刚走,接着来个愁眉苦脸的半大老头,叫袁圈儿,今年五十刚出头。他早年丧妻,拉扯三个孩子,如今女儿出嫁,儿子也娶了媳妇,大事完毕。他平时还算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大白梨勾搭上了。他今天来村委会告大白梨诈骗。
文俊觉得新鲜,就把他请到里屋询问情况,听完后不禁捧腹大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有趣儿。
原来,大白梨已经四十二岁,脸上爬满了细纹,没有当年那样风光了,以前跟她勾搭过的男人渐渐远去。大白梨挺失落的,不过她的风骚性子没改,开始转移目标,勾引那些中老年男子,袁圈儿多年没媳妇,没熬住,终于上套了。两人讲好了,搞一次八块钱。这个价格虽然贵点,但想到大白梨身上全是迷人的肉,袁圈儿早就痒痒了,立即掏钱,可只有七块,就商量先欠一块钱,下次一起给。
大白梨笑吟吟地接过钱,接着脸色一变:“这怎么行呢?我向来是一单一利索,概不赊账。你还是回去张罗一块钱吧!”
“好吧!”袁圈儿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回去借钱。
这年头的钱实打实,加上袁圈儿没人缘,一块钱也不太好借,等他跑几家借到了,已经是第二天。他一大早就来找大白梨,可大白梨说这次过期了。这娘们儿够黑的,吃肉不吐骨头,连昨天的七块钱没给返回来,整得袁圈儿损失巨大,空欢喜一场。过几天,袁圈儿再次凑够八块钱来找大白梨,大白梨见钱眼开,还像上次那样照收不误,然后声明涨价了,这回十块钱。
袁圈儿愣住了:“涨。。。。。。涨价了,凭啥啊?”
大白梨撩个媚眼:“哎呀呀!没看见物价上涨了吗?我也应该随行就市嘛!”
袁圈儿心里这个来气,没办法,只好回去凑钱,两天后来找大白梨,结果又涨价了。好不容易有一天不涨价,袁圈儿美出鼻涕泡了,谁成想大白梨又嫌他埋了吧汰的,让他回去好好洗洗。等袁圈儿在家沐浴完毕找大白梨,大白梨又说他胡子拉碴的,让他好好收拾一下这副尊容。就这样,徐老半娘的大白梨将袁圈儿玩弄于股掌之上,一次次找借口搪塞。
袁圈儿已经动用存折里的棺材板儿钱,总共搭上八十多块,结果连对方的手都没摸一下。他吧嗒吧嗒嘴,终于明白过味了:妈的,真能扯犊子,敢情是忽悠老子呢!
他有心就此作罢,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实在心疼那些钱,思前想后,只好咬牙来找文俊告状。他知道此事不光彩,也不打算声张,私下要回那些钱就完事了。
文俊清楚,钱是要不回来了,现在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和风细雨地说:“您想要回那些钱可以理解,可无凭无据的,大白梨不承认怎么办?那个女人要钱不要脸,说不定还会干出啥事儿来,比如反咬一口告您耍流氓,那可就麻烦大了。”
“什么,我耍流氓?”袁圈儿胆小,真害怕了,“那。。。。。。我这些钱就打水漂了?”
那些钱的确不是小数目,郭文辉老师每月工资也就五十块钱左右,难怪这个“抠门儿”揪心巴拉的。
文俊只好继续开导:“不能说打水漂了,您也是买了经验教训——女人的便宜占不得,对不?依我看,大白梨也没白收您的钱,因为她把您变成了爱干净的人。如果您继续保持下去,说不准能再办一房媳妇呢!”
袁圈儿接受一顿忽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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