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 >

第52部分

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喜欢?”男人低低地问道,优美的薄唇在她颈旁游移,温热的气息逗弄着她的柔发和敏感的肌肤。
  随着他的靠近,镜中的少女霎时起了让人难以置信的变化,像一朵闭合的花儿突然之间妖妖绽放,浑身的肌肤泛出桃红的色泽,双目中波光潋滟,微微翕动的唇吐纳出醉人的呼吸,婉转地轻吟着,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紧紧地贴着他,颤着长睫迎接他的吻。
  耳边是他一遍一遍灼热的呻吟:“小女孩,偃的小女孩。”
  吻得深沉,吻得眷恋,密密的纠缠,像要把二人融化到一起。
  她的小手伸进他的长袍,沿着他紧致的腰线一路下滑,而后双手握住身前的挺立,轻拢慢挑,揉捏抚弄,热情到无以复加。
  衣服一件件剥落,可是谁也不急着走进那最后的阶段,挑逗得细致,耐心,直到双方再也无法忍耐,他才咬着她的唇,死死地抵进她的体内。
  两人倒在地上厚厚的席毡上,这件屋子似乎专为欢爱而设,每一处,床榻、地板、矮几、甚至屏风都有结合的准备。整间屋子梦幻华美,靡靡浪荡,到处充斥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他把她扭到镜子前,让她看着镜中二人交欢的情景,粗噶火热的声音一遍遍地引导她描述每一处细节,她迷蒙着双眼,看着在自己身上沉迷撞击的男人,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片水嫩粉红的花瓣,在奔涌的欲望河流中沉沦悠荡。
  而后终于闭上眼,搂住她的劲腰,让他灼热的液体射进自己的体内。
  “小姑娘……”他满足地叹息着;含着她的耳垂;呢喃;“让偃死在你的身上吧。”
  她眼皮一跳,转身看他,他闭着眼,却精准地衔住她的唇,散发着靡靡气息的暖室内,两人像一对亲吻的扁嘴鱼,相对而卧。
  醒来后她已经回到了床上,宋偃也不在身边。
  此时的她又恢复了闭合的状态,漠然而黯淡。
  侍女伺候她起身洗漱,她只选了一件黑色的狐裘裹在身上,淡然地扫视了一下屋内,便信步走到室外,倚栏望着对面房檐上的残雪。
  侍女递茶她就饮,不递她也不要,侍女添衣她就穿,不添她也不问。
  数日之后,这里的侍人侍女都发现了,这位夫人不会说话。
  是的,当秘术在她身上实施的时候,她同时也失去了语言的功能。
  走出密室的那一刻,宋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提供秘术的人处死,当时她只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便再无反应。
  太子宋湛走过来的时候她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自己的长发,她只是抬睫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他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击中,定在原地震惊地望着她,整个人失魂而落魄。
  而她浑然未觉,继续看着对面屋檐上的积雪,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自己的长发。
  
  




☆、宋宫哑后

  从父王的寝宫出来以后,宋湛看到她还在那里赏雪,长长的黑发随风而动,那一张绝世容颜从暗淡的背景中浮现出来,像明月从黑夜中缓缓升起,清清泠泠,光华耀人。
  淡淡的暮色朦胧了她的身影,再一次回头看去,却是她动人地巧笑着,贴合着面前高大的男人,仰面承接他的吻。
  他的父王,他素来酷面冷心的父王,竟会有那样温柔的举动,极其珍爱地捧起她的脸,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 ,眉眼,鼻梁,而后辗转覆向她的唇。
  她柔韧的纤腰被男人缓缓下滑的手掌紧紧地扣在怀中,上身后倾,长发如瀑,在高高的城楼上,在漫天的暮霭中,二人紧紧拥吻的情态,如痴如醉,如梦如幻,落在旁人的眼睛里,竟别有一股惊心动魄的味道。
  他的心中掠过阵阵难以言喻的悸动,还夹杂着丝丝缕缕莫名的痛楚,比父王用冷冷的目光看她母后时更甚,比父王把他心目中的婧子按在床上时更锐,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这种痛楚因何而来。
  随着男人的亲吻,无边的春…色悄然蔓延,仿佛漫天桃花灼灼盛开,周身的彩蝶缭绕飞舞,她娇颜酡红,眼迷如雾,轻促地喘息着,嫣红的小嘴婉转出诱人的低吟,软软地伏在男人的怀中。
  “想?”宋偃幽深的凤目中光芒闪动,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情动,低沉地笑问。
  她慢悠悠地挑起长睫,秋波潋滟,媚色无垠,只那么一瞟,他便立刻抱起她,快速地走进内室。
  苍茫的暮色中,还有一个人,无声地目睹了这一幕。
  大雪过后,天气放晴。
  宋王处理朝政的时间,子琴独在王宫里踏雪,白色的肌肤,白色的狐裘,白色的羊毛皮靴。
  极致的白和黑,是她目前钟爱的颜色。
  侍女引领着她游赏王宫花园,冬日的花园无花可赏,可其中的亭台楼阁,奇山秀石,古柏藤萝却别有意趣,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极其素雅宁谧。
  而赏雪的自然也不止她一个。
  王后正带着几个相投的妃侍坐在暖亭中品茶聊天,远远地看到她,立时收了笑容,目光沉凝。
  其他妃侍也知道了国君身边有这么个独占专宠的存在,而且姿态很高,从不与他人交往,心中嫉恨,更乐得看好戏。
  “去,把她叫过来给众位夫人行礼。”王后沉着眼皮,面无表情地吩咐。
  侍女飞奔而去。
  子琴听到传话后微觉诧异,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扫了亭子一眼,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扶着侍女的手,继续前行。
  传话侍女愣在当地。
  暖亭中的女人们看到这一幕,顿时炸开了,群起而攻之:
  “哎!什么人呐,不就是仗着大王的宠,懂不懂规矩?”
  “就是!连王后都不放在眼里!”
  “现在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怎样作威作福呢,看来我们要小心咯!”
  “王后……”
  一波波火上浇油的议论中,王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几乎要把手中的杯子捏碎。
  “把她带过来,按到雪地里给众位夫人行礼!”王后把杯子一墩,脸色铁青,厉声命令。
  其他的妃侍有片刻的静寂,但随即又纷纷若无其事地掩嘴。
  正在前行的子琴突然被两名健仆左右挟住,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拖拉着按到在暖亭前的雪地里。
  子琴抬头,冷冷地看着面前一堆装腔作势的女人,唇角翘起。
  “掌嘴!”王后被她冷冽讥诮的目光摄住,心中愈恨,声色俱厉。
  巨掌破空而来,狠狠地甩到她的脸上,她的耳朵嗡的一声,头歪在一边,鬓发散开,嘴角流下一道醒目的血迹。
  “蔑视宫规,目无尊上!今天吾就叫你好好记住,在这王宫里,最重要的是什么!要想恃宠而骄,也要先学学什么是规矩!”
  王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笑。
  她眯了眯眼;自始自终,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着,微微翘起的唇角蕴满了幽凉讥诮。
  她的侍女吓得动也不敢动,像根木桩一般;垂首跪在一旁。
  其他的几名妃侍好戏看过,此时便假意来劝,王后也不想和宋王闹得太僵,就坡滚驴,顺势下了台阶。
  宋偃回到寝宫时,一眼便看到女子白皙的面庞上那枚殷红的手掌印,硕大的掌印如巨型红蜘蛛一般盘踞在女子宛若透明的皮肤上,连带着半边脸都肿起老高,强烈的视觉冲击如万簇钢针扎进男人的双目,霎时溅出漫天的血腥。
  “怎么回事?”他极轻地扭过她的脸,缓声问道,声调中的压抑,弥漫出森森的地狱气息。
  她停下抚琴的手,不解地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像是不明白他何以会动怒。
  宋偃气都喘不匀了,太阳穴突突直跳,颤着手指唤来跟随的侍女,听对方战战兢兢地把花园里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
  “嗬,寡人的好王后,真长本事了!”宋偃听完后便笑了,阴冷的笑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哆嗦着打冷战,“寡人的人她也敢动!”
  刀锋般的薄唇抿了抿,毫不迟疑地下令:“在花园中凡是动过夫人者全部断手!凡是跟随王后者通通驱逐!从今日起,王后永禁中宫,不准探视。至于你,”看着吓得瘫倒在地的侍女,淡淡,“主子有难却不舍命相护,要你何用,立即杖毙!”
  子琴惊恐地拽住他的长袍,宋偃俯身抱起她,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睫,微笑:“你想求情?”长袖一挥,转眼间,昏倒的侍女被拖到门外。
  她惊颤着闭上了眼睛。
  “记住,只要心里记挂着寡人即可,其他的事不要多管。”
  他细致地吻着她的脖颈,看着她魅惑如骨的变化,又开始沉迷,温柔的吻变成了吞噬掠夺,身心都在狂啸: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永生永世,不留分毫!
  激情一度。
  其实,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对谁施了秘术。
  王宫掀起了轩然大波,宋王的酷烈手段照例引来众人的非议,可是谁也不敢把这非议真的顶到宋王面前去。有朝臣谏,宋王不冷不热地问道:“责罚王后驭下不力、治宫无方卿不满意,卿想把王后的罪状一条条挖出来昭告天下?卿是何居心?”
  进谏人被冻住,打着冷战退下。
  一记耳光引发的惨案,自此以后再也无人敢对她有半句微词,就是她在宫中横着走,别人也只有躲避的份儿。加之宋王又把后宫之权交给她,于是人人都明白了,在这座王宫,谁才是真正的王后。
  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做,把所有的事情通通推给了内侍总管,自己一如既往地生活在别人身体笼罩的世界。
  宋王默认。
  王宫的人背后称之曰:哑王后。
  太子宋湛听到舍人秘密传来的情报后,心中震颤:原来,她不会说话了……
  心中泛起难以言诉的感觉,脑中恍惚闪过那个雨中仓皇奔逃的身影,如果当初……
  可是没有,他正是那个拿箭对准她的人,他正是那个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她强留宋国的人。
  母后还是出事了。
  他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所有的情绪敛尽,面上仍是一派风清月朗,俊雅平和。
  “我去求情。”他说,字字清晰。
  其实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怀有什么样的心思,竟会去找她求情。
  “湛知道,母后性情急躁,让夫人受了委屈,湛愿意做任何事偿还。母后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这样的严寒,这样的打击如何承受,求夫人看在婧子的面上,说服父王,让她减轻对母后的责罚。”
  离宋王最近的寝宫,太子郑重地跪在门外,执礼相求。
  室内琴声悠悠,他怔怔地望着面前那方锦绣门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琴声有片刻的中断,像短暂的迟疑,没有让他等多久,里面走出侍女,递给他一卷纸,说道:“夫人的意思,她从来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人的决定,尤其是宋王。”
  他震了一下,目光拉成了痛楚怅惘,任何人,也包括他,面对当初她近乎绝望的求情他只是轻笑着拒绝。
  低头展开那卷纸;上面只有无头无尾的一行字:为何会被尊为王后,因为德?才?貌?还是因为太子你?
  他被刺了一下,如果是旁人,一定会觉得荒唐可笑,德、才、貌一样没有,凭什么做了近十年的王后?
  可那是他母亲。
  或许很久以前母亲身后还有父王需要的力量,可是现在连这个优势也没有了,因为所有的力量都在父王手中。
  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