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 >

第51部分

琴倾一世(战国穿)+番外 作者:松泉(晋江12.7.24完结)-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雨水不大,路过的田地里还有农人在趁机劳作,她心中一急,一边跑一边喊:“地震!地震!地震啦!”
  于此同时,几乎所有听到的人都被惊动,众人不假思索地抬脚就跑,一边跑一片喊:“地震!地震啦!”
  四处乱窜的人很快连成一片,连后面追赶的人也出现了混乱,马蹄践踏中,有人被撞倒,但盲从的人疯了似的涌到路上奔逃,无形中便缓解了她被紧追的压力。
  马身左拐右转,冲进一方丛林。
  雨已经停了,路面开始泥泞,马速缓慢下来,不过如果是车的话会走得更吃力吧,她脑中急速地想着脱身之策,不提防后面又有人追上来。
  恐慌像瘟疫一样四处蔓延,空气中都流动着一股不安的意味,奔驰了许久的马也累了,但宋国城门遥遥在望,她眼中一热,不管不顾地冲上前去。
  不知何时,她发现后面追赶她的人竟然不见了,心中疑惑的同时更不敢大意,只管向城门进发。可是当他靠近城门时才发现,那里严阵以待,似乎正等她入瓮。
  她迟疑了一下,果断地拨转马头,驶向另一个方向,可就在这时两旁的林子里突然闪出两匹马来,太子正端端地坐在马上向她微笑:“夫人,湛已经说过,您逃不出宋国。”
  她瞳孔紧缩,而此时的太子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在弦上,对着她。
  “跟湛回去,还是徒劳挣扎?”他依然微微地笑着,那年轻的容颜看起来温文俊雅,而笑中的血腥和却丝毫不亚于他的父亲。
  “宋国少了我会对宋国有什么损失?”她问,声音平静。
  “无,”他的目光落在她狼狈的姿容上,淡笑如风,“但你从湛的手中逃脱便是湛的无能,而这样的事湛绝不会允许它发生。”
  “看来我们只能鱼死网破了。”她说,扯了扯嘴角。
  “您何必如此,都到了这个时候……”他眉峰微动。
  可是他的话还未说完,那匹马就向他冲过来,他一动未动,神色凝然,马自动调转方向,就在它跃起的那一刻弦上的箭破空而来,击中马颈。
  凄厉的长嘶响彻云霄,马高高地人立而起后疯狂挣扎,她终于控制不住被远远地掀飞在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马从自己的视野内消失。
  她倒在田中的泥地上已经起不了身,剧烈的疼痛让她恍然忆起初来时跳下高台的感觉,筋骨碎裂,气息全无,活不成了吧,她想,死得如此窝囊。
  一双云靴出现在她面前,宋湛蹲身,一分分地在她身上抚摸,确定她筋骨未断,才解下她的披风换上自己的,抱起她,上了马。
  她还想挣扎,宋湛凝目看向她,牵了牵唇角:“夫人的勇气湛倒是佩服,可是就凭您这点愚勇又能做什么?”
  拨开她脸上的发丝,轻轻一笑:“至于当王后,恐怕更无可能。”
  她疼得全身直冒冷汗,头脑发晕,听到他的话不禁睁开眼,诧异地望着他,目露疑惑。
  “怎么,有话要说?”他问,微微挑眉。
  “亡国之君……会有什么下场?”她说,气息微弱,神色凄然。
  他不解,垂目看着她,回答慢而清晰:“逃,或者死!”
  她呼吸一窒,目光移向远方,淡远而飘渺,忽而轻轻地笑了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宋湛看着她晕过去的容颜,指腹不自觉地拂过那滴湿意,轻哂:“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紧了紧怀中的人,笑了笑,策马离去。
  
  




☆、宫廷秘术

  宋国王宫,王后寝殿。
  “湛儿想阻止吾处置那个叛逃的贱人?”宋王后直直地挺坐在榻上,满脸不可思议盯着跪坐在下面席毡上的太子,神色恼怒。
  太子道:“经此一事,父王必定不会再有立她为后的念头,母亲也不会再有威胁,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王后嗤道:“湛儿怎知你父王不会,吾还没死他就急着扶那贱人上位了,这天下还有他不会做的事么?”
  太子凝肃:“母后慎言,这一次如果不是她恰巧外逃,那牺牲的就是靖儿腹中的孩子甚至是婧儿的性命,为了后位已经有太多的人流血,父王虽未说什么,却对您日渐疏离猜忌,母后不应该警醒一下么?”
  王后眯眼:“王儿这是在教训母后?母后这么做是为了谁?”
  太子默,眉宇间闪过一丝疲色,垂目道:“母后的苦心孩儿明白,可是父王素喜迁怒,哪怕如今证据确凿,母后下令处置了她,事后说起来,父王也只会怨恨母后,觉得母后擅权,觉得母后无仁爱之心,与其这样,倒不如让父王亲手处置。”
  想起往日种种,王后黯然,幽幽叹息:“不斩草除根,只怕会留出祸患,她对你父王,不只是一个宠妃那么简单。”
  太子道:“如此,更不能轻易处置了。”
  
  这是一间地牢,阴暗而潮湿,只有一方小小的窗口供她缅怀外面世界的日升月落。
  她没有被虐待,除了自由,她的食宿一如往常。
  她默默数着自己被关押的日子,一天一道印记,刻在石壁上。
  在数到第二十天的时候,门“呼啦”一声大开,一条高大的身走了进来。
  无形的威压溢满一室,她无声地仰望着那缓缓逼近的身影,像被千吨力量定在原地,不能起身,不能说话,不能呼吸。
  光线暗淡的室内,浓重的阴影笼罩着他的面容,恍惚间,只看到一线薄唇冷冷吊起。
  没有一句言辞,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宽袖博带凝然不动,阴寒的气息已经把她一寸寸贯穿,她战栗,闭上了眼睛,嘴唇颤抖,却无法清晰地说出一个字。
  “你还有何话要说?”良久,他开口了,声音冰冷如常,不带丝毫感情,就像那天他准备放弃她性命时的口吻。
  绝望蔓延。
  她低下头,咽下心中的苦涩,艰难地问道:“滕君……他还活着吗?”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她被他猛地提起狠狠抵在冰冷的墙上,阴冷的笑刺耳地响起:“你为何不问问寡人是否还活着?”
  近在咫尺,却依然看不清的他的表情,她背后一片冰凉疼痛,呼吸困难,出口的话也分外吃力:“滕国弱小,我知道宋王会得胜归来,我……只想知道,滕君是否还活着?”
  “为了这个你就不惜背叛寡人?寡人倒不知你和这个滕君也有瓜葛,子琴,你的身体到底被几个男人糟蹋过?”一字一句的逼问,狠戾无情,如一把刀,把她寸寸切碎,体无完肤。
  她闭上眼,脸色煞白,一切的一切,抵不过无颜面对四个字。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到地上,轻蔑地看着她蜷缩着一团的身体,冷笑:“天生被人践踏的身体,也是,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就难忘记,放心,寡人不会让你死,寡人只会把你调…教得更可口更美味。”
  莫名的恐惧猝然袭来,她惊惶地抬头望着他,眼中溢满无助哀求。
  他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笑了:“既然你的心记不住,寡人就让你的身体记住,永生永世难以忘怀!”最后一句话说完,尖锐的裂帛声突然而起,她的深衣被撕成两半,雪白的身体毫无预兆地暴露在寒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眼神阴霾:“寡人原不欲如此,这是你逼寡人的!”
  蓦然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卧榻。
  她颤抖着,以为他只是要占有她,但没有,他只是把她平放在凉被上,自下而上,用手,慢慢地巡视她的肌肤,连私密处也不放过。温热的手掌,有力的抚摩,所过之处氤氲起奇特的香味,她的身上被涂了一层温润的药膏,直到全身上下涂抹遍,他才用凉被紧紧地裹住她,而后走出了她的视线。
  她的身体开始灼热、发烫,像燃起了一把大火,灼热的身体紧贴着凉被,那冰凉细腻的质感,把她身体的每一丝触感,每一处敏锐都调到临界。
  她不敢哭,不敢挣扎,无边的黑暗里,最恐惧的还是对未知的想象,和她的身体一样,狂乱,敏感,脆弱。
  又是一股芳香传来,隔着薄薄的凉被,有温润的液体滴到她的身上,温醇的液体,散发着牛乳的芬芳,每到一处,便会缓解一处的灼热,可是它只保持片刻便转瞬即逝,她的神经敏感到极致,这种感觉几乎把她逼疯,她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流泪,呜咽。
  这时,他的手缓缓地解开她身上的薄被,温暖而有力地抚摩在她的身上,一分分地挑逗、舒缓、刺激、占有,她开始战栗,挣扎,身体起了难以抑制的反应,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渴望终极的解脱。
  接着便是他的唇,再后是身体,她甚至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听到了他粗重的喘息,可是却没有再进一步,更像是折磨她,在她迷乱到一塌糊涂的时候,他只是抱起她,放进一个盛放着润滑液体的大桶内,转身离去。
  她咬着唇,在他离去的那一刻竟有恍惚的失望,可是随着理智一点点回笼,这种失望变成了羞耻,长久地凌迟着她的心。
  黑夜无边无际,所有温暖的回忆也填不满这漫长的空洞,他第二次到来,重复之前的程序,把她的身体逼到最敏感的时候,温柔而有力地爱抚,逗弄,侵占,每一个动作,施加于她身体上的动作都通过她极致敏锐的皮肤深深地烙进记忆,痛苦而又享受,绝望而又兴奋,可是依然不给她最后的欢愉,把她放进木桶,再次离去。
  她不知道这种关押还要持续多久,她不知道她是否要永远留在黑暗中,一天天过去,她的身体彻底熟悉了他的双手,他的柔唇,他的身体,只要他的手一放到她身上,她就会敏感无比,兴奋无比,每一阙神经都尖啸着欢迎他的抚摸,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他的侵略。
  这是一种最为残酷,最为邪恶,最为细致,也最为耐心的古老秘术,把人的意识暗示建立在刺激性的记忆上,被施与的人就像被困入魔咒,终生无法解脱。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她的肌肤脱落,重新生成,她的身体彻底改变彻底沉沦,她的意识通过她极致敏感的神经深深地烙上他专有的印记。
  他们在黑暗中尽情欢爱,抛开所有,碾碎坚持,在这幽谧的空间里,世界远离,只剩下一对最原始的男女。
  仅有的清醒时刻,她恍然悟到,过去的那个她已经完完全全地死去了,而现在的这个人,已经沦为他的奴隶,在黑暗中痴痴等待,为他的脚步声喜极而泣。等她离开黑暗,已经是漫天飘雪的寒冬,她回到了正常的世界,可是她的人再也无法恢复,她的身体,她的所有,都成了黑暗的信徒,从此彻底沦为他一个人的专属。
  “小姑娘,喜欢吗?”他把她放到地上,解开她眼前的丝巾,在她耳旁含笑问道。
  房间幽暗,可是她的眼睛还是有一瞬间的刺痛,等她适应了眼前的光线,才发现他们正站在一面大镜子前,镜中映出房间精致华丽的装饰,映出面前并立的冷俊男子和美丽少女。
  对,就是少女。
  她震惊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三十岁的人,十六七岁的容颜,那种感觉,不是惊喜 ,而是惊恐,惊悸,还有说不出的悲哀。
  她颤着手指,抚向对面的铜镜。
  “不喜欢?”男人低低地问道,优美的薄唇在她颈旁游移,温热的气息逗弄着她的柔发和敏感的肌肤。
  随着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