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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六合大拳师-第97部分

小说: 六合大拳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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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文言:重刚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中不在人,渊为地下,惑跃而动。

出手横拳又叫青龙出水,裹束越紧,崩展越烈。任海山传的五行连环比较简捷,开首进步崩接退步崩,又跟顺步崩束接炸炮崩膀,后边是退步钻翻,退步钻翻,便是龙形升天,后边又有一个准龙形,转回身龙形,一套式子就是龙形三折登天势。

所以后来都道龙形搜骨为高境界,不是一个单纯的动作,而是整个境界,这是里里外外的起落钻翻。强调出伸缩流行,便表现出了那一套连环崩进之法。虽为崩进,却是拳打三节不见形。对照袁三魁手记,便明白了为什么唤作半步崩拳打天下。

(这段是夸张了的,为了小说丰富性,有了些润色延展,读者不要死套硬钻,读个趣味性就好。)

第三十八章 门庭光奕几经秋

 第三十八章门庭光奕几经秋

过年跟历年一样,一如平常,还少了些许热闹。

袁宅的新年总是冷清的,因为都是一族,所以很多嫚子都放假回家了。袁宅的爷们虽然精明,却总有一种逃避的习性。都不喜欢住在家里,却又不离窝,只在附近看着。用老奶奶的话讲叫“惯了些毛病”。

过年都聚在一起,也没什么新鲜的,反而因多了些客套而尴尬。

以往唯一有些喜庆气息的就是袁三魁那拨狐朋狗友,还有那些个进不得家门的女子。

嘻嘻哈哈一拨又一拨人来给三哥拜年,这一天老奶奶不管教,还喜欢看这些孩子。

过年是个喜庆的日子,人都容易被感染,看人家乐自己也跟着乐。这个时间人向善的人都更加善良美好,有点坏心眼的,一般也都不自觉收敛起来,有什么事过了年儿再说。

毕竟有个祖宗神灵回家过年这么一说,不能让祖宗看着伤心,所以才都赶着“年底清帐”,然后好好过年。

这一天那些拜年的小混混也都满脸纯真,阳光灿烂。

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前看子敬父。跟着三魁,祖宗也被一些个不相干的后辈跪拜。先给袁家列祖列宗磕头拜年,再拜老奶奶,四爷,大当家,依次往下。

正月里老奶奶不骂人,还总赏赐。自己不骂也不准别人带脏字,特别忌讳“熊样啊”“穷架啊”“瞎忙活”“这点出息”之类的字眼。

所以在这几天,那些个跟着三魁的小弟都因能领略到老奶奶的教导而感觉开心,感觉自己被接纳了,还没挨骂,是个人物了。

如果老奶奶再记起他们的父母,顺便说上两句暖心的话,正经教训教训自己一下,都感觉是一年里很完美的一个结尾了。

三魁不在了,老奶奶也感觉有点空落。但女人们聚在一起做面食,做供品,却有说有笑,多了些亲近与温情。

关键还是闺女少,孩子少,没闺女就没了小棉袄,就没有女婿外孙这些亲热客;孩子一少就没个闹腾劲,放炮仗都不爱放。

出了初一就是出门走亲戚的日子了,北房就没什么亲戚走了,老二没成家也没什么亲戚,老三刚出了事,也没法走亲戚。

北房这个年过得除了忙着扫尘做供品烹年货,再没什么忙的了。

过年猪牛羊鱼一套是少不了了的,就是煮一大锅肉,猪头,猪蹄,猪排,猪心一套猪分开喂了盐酱煮了,各房做各房的,然后相互赠送。

大年初一也有发帖子拜年的,也有登门拜访的。老二的海升楼就没关,照样营业,像日升昌票号的掌柜,还有新开的几家票号买卖的掌柜,几个拉骆驼的,船老板,就聚到海升楼了。海升楼越办越大,越办也越杂乱,现在是除了大烟没开业其他嫖赌之类都沾上边了,也抢了县里很多生意。

过去老刘是四年才回家一趟的,以往都是他操持,七寸就呆在柜上。

如今老刘不在了,七寸就替了这个角儿,七寸是很不乐意做这个的,这个事情外人都不知道,也就四爷跟袁成孝知道。

七寸小时候是在袁宅长大的,他就是袁宅的人,他爷爷那辈就在袁宅帮忙。

后来七寸去西北跑生意,学了本事了,回来还大张旗鼓跟人合伙一桩茶叶庄的买卖,挤兑倒了不少本地店铺。因为少年有志,血气方刚,因而也得罪了人,闹得挺凶,几家合起来整他,终于给排挤出去了。

七寸又去了西北,但丢了根基,并没混起来,这才知道留条后路是多么得重要。几近而立又返回乡里,白手起家谈何容易,何况是失意而归。但七寸还是有些本事的,在外边学了不少手艺,不光能算账掌柜,还会调配茶叶,调配料酒,调配卤水。

但是他当初张牙舞爪的没在意,但地方上的人都领教过他的为人处事,都商议好了,哪家都不请他做掌柜。

最后没办法,就在瑞昌柜台借了银子自己搞,跟百姓没仇啊,一阵就搞起来了。

地面上就开始动歪主意,没想到七寸非但有一手手艺,还学了一身武艺,结果就弄出人命来了,时间就给弄大了。

七寸自幼喜欢一个姑娘,而且也订有婚姻,但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所以七寸他爹爹才让他出外学做买卖,到时间衣锦还乡,迎娶美人。后来七寸他爹爹不在了,七寸赶回来,这才知道,那姑娘已经嫁人了,就找着那家主理论,但是他们拒不承认,又死缠烂磨,弄得七寸也没了法子。

七寸去见那姑娘,那姑娘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竟有点卖弄风骚,幽怨悲伤。路上却被人家主人看到,奚落了一番。

搞得七寸很上火,发誓要搞倒他们,让他们家资输尽,乞讨街头。但游戏都有法则,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流落街头,自己的合作伙伴也跟着讨饭吃。

再回来时又被激怒,实在忍不住了,痛下杀手。

但后来这事却被袁成孝出面给按下了,有人说是袁成孝怕借出去的银子瞎了,有人说是袁成孝父子良心不安,欠人家的。又有人说,他们本来也都是家里闹,再闹也是自家人。还有人说这就是安排好了的,故意这么走的戏,是七寸被利用了。

反正这个事情过后,七寸非但没有落入大狱,反而摇身一变成了瑞昌的严大掌柜。

都知道严大掌柜是受到了袁家的庇护,也都知道严大掌柜对主人那是死心塌地地效忠卖力。

这都是年轻时间犯下的傻事,也都是老辈留下的错误,也给以后的必然事发买下了祸根。

袁成孝是用什么办法买通了几条人命,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个姑娘就是他姐姐,凤吟大姑姑。

袁宅就这么一个亲戚,也就在南城住着。

所以七寸这一年进了家宅操持事务,隐隐有了些担心。

当地有俗语叫:“外孙要想暄,姥家去搬山。”

就是正月初二,出阁的闺女要回家看老母,叙离别之情,享天伦之乐,临走要给外孙子搬上枣山馍。就是插着红枣的大个馒头,那是姥姥给孩子的,外孙是枣山馍,孙女的话又有枣花馍。

回家供起来到二月二就着油馍卷吃了。

这个习俗一直有,后来还出了个故事,那是袁家后来出来个坐镇京城的人物,外号就叫“项城”,就有很多老乡去投奔,访着谋个一官半职。所以传来来一个说法叫“学会项城话,就把洋刀挎”。

当时那么多人,一听都是老家口音,可问到项城的风俗民情,却含糊其辞。怎么也是老乡,后边就面色客气地推荐几个老乡到“聚贤堂”考试。

考题就一个:“总理给外公拜年,回来时拿点什么?”结果一看这卷子,却老多人答不上来,这些就都给哄出去了。

北房接不到枣山,但是每年要送出一个枣山,那是老奶奶给重外孙的,少有的亲戚就是凤吟大姑姑袁成悌了。

七寸勉勉强强熬到初一,拜了年儿大早就请辞回了柜台。

宅里又没了生人了。嫚子一走显得空荡荡的。老奶奶还特意换了一身好衣服,又搬回到正屋迎客。

左看右看,总感觉少点什么刚想嫚子问凤吟哪去了,突然听到前院一阵马嘶,咴咴暴叫。

第三十九章 今晨喜燕报春早

 第三十九章今晨喜燕报春早

嫚子怕惊了老奶奶,也不顾仪态了,小跑着就出去看。

一阵回来跟老奶奶讲,凤吟给一匹牲口套了一身红,在教西屋的一个丫头骑马呢。

老奶奶道:“哦?新鲜,走,出去看看。”

嫚子道:“老奶奶您慢点,再披件衣服。”

老奶奶也高兴,道:“哎呦嘿,这小子行了。”

见院里向楠满头大汉拉着一匹马,刚要踩蹬那马就往前走两步,就不敢上。把马拉住了,刚要踩那马又挪两步,就是不让踩蹬。

但是马又听话,也不噱也不跳,走两步又老实站着。

向楠此时还凑合了一身短打扮,一看就是凑合的,花色都不配套,紧绷绷的一件小棉袄,额头鼻尖都见汗了,看这情形怕是浑身湿透了。

老奶奶看着欢喜,老远道:“孩子,那马是镖师特意训练出来的,不让外人骑。这得飞蹬上马,趁它一稳当的劲儿直接翻上去,但得小心啊,别踩结实了,一翻上去它就跑,能把人晃下来。脚挂着马镫可就不好了。”

讲究,为了不说“坏”字,坏都说成“不好”,者得费多大脑子。。。。。

看向楠一副倔强的样子,一只脚跳跳的还非要上去,可是跳跳的就是不敢,一踩蹬那马就动换动换。

恨得向楠都想打那马了却又下不去手,就这么围着院子转转。

老奶奶很搞笑地道:“孙子,你给姑娘拉着马,先让人上去。”

凤吟就接过缰绳,那马果然就不动了。

向楠满心狐疑,扶着马鞍就是不敢上,想飞身上蹬,还“飞”不起来,急得直看老奶奶。

老奶奶就拍着手笑,道你只管上,不用怕,实际一拉缰绳,那马头一圈,他就不动了,孩子你试试。

向楠怎么想的,一是这马这么高大,一旦上去了自己就离开地面了,再下来可就不容易了,这马是训练出来的,但其他马就不一定了,还得当作野马练。

又没骑过马,心想这一条肚带怎么可能固定住马鞍,万一一踩正好歪了溜下来怎么办。

再有这马现在看着听话,一踩马镫还没上去,这个劲儿一边偏,它一个不适应往下摔就坏了。

扶着马镫直跺脚还是不敢上。

老奶奶道:“闺女你过来年多大了?”

向楠哪顾的上这些,道:“昂!啊!”

老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听的,道:“十七了啊?十七是属马么?凤吟比你大。”

向楠道:“老奶奶,还是不敢上?”

老奶奶道:“昂,一个脾气。”

“老奶奶,这一翻它不能正好走了啊?”

“往哪走啊?留下来吧。”

这都哪跟哪这是,凤吟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老奶奶是有点糊涂了,自己都跟着不好意思,就对向楠道:“我给你拉着呢,不管事。”

听这么说,向楠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前脚掌一踩蹬,一翻就上去,“啊呀”一声,又“咯咯”笑起来。

凤吟道:“我松了啊?”

吓得向楠“一啁啁”地叫“别别”,那马就开始走步,想下都下不来了。

左边踩了蹬,身子还歪着,那边脚怎么也套不上,还怕惊了马不敢硬套,就这么歪着,感觉那马背轻微地一拧一拧地,还算可以,就是顺着马背往下去,听着马喉咙里“哼哼”地咕噜着,它的脖子那么长,也不知道他的喉咙在哪,但总怕它突然一跑一停,从这脖子上滚下去。

提心吊胆地就围着院墙转了一圈,心想豁出去了,反正也下不来了,隐隐透着那么点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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