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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捕头大人,上!+番外 作者:苏氏(晋江vip2013.02.13完结,探案,欢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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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骏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忽的勾唇笑了笑,“你也没表现的那么不在意他么,当真是连死都不怕?”
  
  心思微动,只是很快被压制。婳儿沉着面色道,“里面还不知有什么人,两位若是技不如人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到时证据没找到反倒把人都搭了进去。”
  
  “……”另两人闻言皆是语塞,眸子里掠过一抹暗讽。林九娘从桌上抄起东西贴身放好,开口道,“顾好你自己便成,我就在你后头。”
  
  夜色沉沉,已过了子时,空气里凉意甚重。清清冷冷的街上一晃而过三条人影,更夫从街尾走来,又揉了揉眼,哪还有影儿,嘟囔着,“早知白日就不多摸麻将了,困得要死,这都幻影几回了。”摇摇头,继续敲着走了。
  
  唐骏挟着婳儿越过墙头,稳稳落在院子里。随后唐骏一转身,接住了从墙头翻落的林九娘,原地转了一圈儿,摆的是风花雪月齐飞扬的造型。却被婳儿一把拽住,只差一毫唐骏的衣袂便触在了暗线上。
  
  仔细看,就在离他们落地的不远处几根细长银丝交接成网,暗缀着铃铛,风吹动却没有声响。
  
  “原来是从孟翰来的,西域出的败类。”唐骏扫了一眼,神色变了变,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沉的恨意,冷冷说道。
  
  林九娘看了他一眼,隐隐担忧。师兄的蛊术是西域苗族擅用的手法,他十一岁的时候在大漠奄奄一息被爹救回,就一直没提过之前的事。可安府……爹曾答应过一人,要绝对力护。林九娘默默退后了一步,心思一片复杂。
  
  婳儿小心地穿过那暗铃阵,猫着身子来到了当日被堵的拱门,整个安府静谧地可怕,死气沉沉。风吹过,那悬着的灯笼被忽的吹熄了烛火,一片幽暗。
  
  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阡陌香气,婳儿正好回头看了一眼,唐骏若有所思地望着内院,她悄声问道,“你也闻到了?”
  
  “不止。”唐骏几乎是咬牙切齿,手紧紧攥着,手背上经脉暴起,似是极力抑制。缓缓开口道,“苗族的红泥潭里种满了阡陌,虽然有毒,可是小心处理就可入药,能治病。只是有一伙强盗硬是搜刮走了苗族所有的阡陌,还大肆掠杀,我侥幸逃出,一直在找当年那伙人。”
  
  唐骏敛眸,眸光里闪过一抹深沉的痛。“为首的就是一尘,若不是认出是他,我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那伙人!”
  
  与其说他是帮着婳儿来搜证据,不如说他是来复仇。他记得那些人的脸,早在大闹安府的那一日,他就隐在暗处看热闹,谁知竟看到了仇人……
  
  一声娇笑传出,空气中传来环佩相撞发出的悦耳响声,一抹暗香盈动。林九娘极快地塞了一颗丸子进婳儿嘴里,看向来人。
  
  “我当是哪里来不要命的野猫,没想到是你们呐。”极富西域风情装扮的女子蓦然出现,身上缀满了银色佩环,拨弄着红色的丹蔻,风情万种地说道,“好奇心太大,死得可是越快。”
  
  只是视线在扫过唐骏时顿了一下,死死盯着他肩上的金蝎,笑容变得诡异。“还是个熟人。”
  
  婳儿认得此人,正是那天轻易制服疯道士的女子,凑近唐骏小声提醒道,“防着她的暗器。”
  
  几重鬼魅身影耸动,婳儿暗惊,被林九娘一把拽过,避过了致命一击。唐骏与那女子瞬时缠斗起来,速度快的令人乍舌,完全没看清是由哪一方先开始的,一时刀光剑影,难分难舍。
  
  婳儿跟着林九娘左躲右闪,靠近一尺内的瞎仆纷纷倒地,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有人突防,便甩出鞭子直直袭向那人膝盖骨,一时间也无人能近身。
  
  一路疾走,越是靠近内院,心里愈发不安,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林九娘在一间屋子前忽的停住了脚步,婳儿跟着顿住,一名老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抬眸便与婳儿对上,大惊失色。
  
  “沈……沈兮……沈兮瑶!”
  
  婳儿诧异,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刚想开口,脖颈处一疼泛起一阵麻意,不可置信地看向林九娘,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对CP也很有爱吧~猜猜婳儿能不能成功救出淮墨内,还是让淮墨炮灰了……成就第一部木有楠竹的言情小说!(拍飞作者,想的神马乱七八糟的)




28

28、 。。。 
 
 
  
  一抹清冷声音响起;男子伸手稳稳接住了向后倒去的女子;烛光摇曳映衬着面具下的脸愈发森寒。“她不是沈兮瑶。”
  
  “不是她还有……”年迈的太医举起镜片死死瞪着他怀里的人,声音隐隐颤抖。只是话未说完便被他眸中的惊怒骇到,顺着那人冷冽的视线落在了林九娘身上,倏地收声。
  
  安世青微微咳嗽掩饰住了自己的失态;扬起一抹虚浮的笑道。“原来是林丫头;有些年没见了;你父亲可好?”
  
  林九娘看了一眼被面具男子抢先揽入怀的婳儿;看那动作娴熟温柔,似是无伤人意图,心下隐约有了一丝怀疑。视线落到了安世青身上,颇为尴尬地收回了手,对着他行礼道,“安世伯,深夜冒昧打扰我……”
  
  “可是你爹的身子……”安世青故作紧张地问道。
  
  “不是,我爹有安世伯你的药调理着,身体硬朗着呢。最近鹤城不太平……”林九娘急急解释,视线在他身侧那男子之间游移,莫名惶惑,“您自己多注意。我在鹤城的事还请世伯不要告诉我爹,我……是偷溜出来的。”
  
  安世青看了一眼与瞎仆厮打正烈的男子,眸子里闪过一抹了然,“那位是?”
  
  林九娘看向缠斗中的某人,暗暗咬牙,面上划过一抹复杂,低语道,“我爹的爱徒,还请世伯手下留情。”
  
  一道劲风从身后袭来,林九娘向前连连翻滚了几转,素手一扬,粉末散落在空中,迎面飞来的金蝎极为惊恐地朝主人身边逃去。
  
  “林染!”待唐骏看清那边的局势,眼里掠过一抹异色,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唤出了九娘的本名。
  
  “并不是每次都会栽在你手里的!”轻飘飘的一句话落,林染甩给他一抹背影,翩然离去。
  
  一股带着怨怒的杀气从唐骏的身体里向外急速扩张;手中多了一把竹笛,吹奏起曲子,金蝎随之欢快地奔走,所过之处留下淡淡金粉。四周的人纷纷受音波干扰,极为痛苦地抱着脑袋哀嚎。一道剑气忽的划破长空,银光一闪,径直袭向唐骏手中的竹笛。
  
  唐骏身子一侧,竹笛向上抛起,凌空而起稳稳接住。两股气劲强懂在一起所发出闷雷般的轰鸣,尽管隔了半里之遥,仍就像发生在咫尺之外,震撼着两人的心神。
  
  肆翩然落地,扫了一眼地上宫娥的尸体,一只金蝎盘在她美丽的面容上,不一会儿便如七八十老妪般干皱丑陋,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
  
  谁都没有再出手,似是互相打量,一时陷入对峙。
  
  “爹,娘又犯了……”从院落里走出来的女子话音未落,便被一抹剑气划破了手臂,惊得木在了原地。
  
  唐骏一把拽住了人,用剑隔开了黑衣男子,抢得先机。将剑架在了安落霜的脖颈处,疾疾后退两步,“别动。”
  
  肆脚步微动,唐骏手上的剑便移近一寸,细白的脖子上见了红。安世青急忙出声,“大人,一定要救小女啊……”
  
  肆顿在了原地,眸色深沉。
  
  “用她换人。”唐骏一声清啸,原先盘在宫娥尸体上的金蝎迅速奔到他身后,猛地传来一人凄厉嘶喊,轰然倒地的声响。
  
  肆的视线落在了面具男子怀里抱着的女子身上,多了一抹似笑非笑的了然,默默退回,与他站成一线。
  
  “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便是……一个不留。”声音如滑腻冰冷的毒蛇吐着芯子,贴着面具男子的耳侧说道。
  
  青衣男子身形一动,婳儿的脑袋向后仰了仰,与肆对了个正着,后者一窒,变幻了几许神色。
  
  安世青紧张地关注着挟持着他女儿的人,好言劝抚道,“这位侠士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小心着点儿我女儿!渡主,她可是那位钦点的秀女,容不得有半点差池,难道还没这个女捕快重要?”
  
  后半句几乎是冲着身旁那两人吼的,肆的面上浮起一抹不悦,冷眼看向安世青,后者一脸无惧。一直沉默不语的面具男子却倏地开了口,“你就这么确定,你的那位小师妹能轻易离开?”
  
  唐骏唇角勾起的浅笑瞬时僵住。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手下的人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最后一个字落,不远处蓦地传来一声尖叫,听声音是九娘没错。
  
  唐骏眸色复杂地瞥向他,视线倏地一顿,闪过一抹极快的讶异,下一瞬却是头也不回地扔下安落霜跃出了安府。
  
  肆立在原地并没有追去,惹来面具男子的注视,却见他牢牢盯着婳儿,眸子闪过一抹暗色。
  
  “霜儿,你没事吧?”安世青连忙过去扶起人,一面命丫鬟拿药箱纱布来。所幸剑上没毒,身上只是些微的轻伤。
  
  端着水盆子匆匆跑来的丫鬟一个不稳跌在了地上,脸颊触到金蝎遗留下的粉末,瞬时腐烂成一团,骇得旁边的丫鬟惊叫躲开。
  
  肆一个蹙眉,剑锋一扫,世界便清净了许多。只剩一名惊得说不出话的丫鬟哆哆嗦嗦端着水盆走向安世青,肆想动手却被安落霜出言阻止。
  
  仿若没看见那一地的血腥场面,安落霜将人护在身后,“她服侍了我十几年,嘴严密的很。肆大人还是先收拾这儿的好,我闻不惯血腥味儿。”
  
  说完便向安世青行礼告退,由着清秋搀扶着回房,背影显得有一丝僵硬。
  
  “她倒是很适合那是非之地。”面具下的男子望着那抹纤细身影,淡淡说道。
  
  安世青一愣,却不知是喜是忧。
  
  “渡主,她……”随即视线落在婳儿身上,安世青的面容有了一丝扭曲,有些不敢直视那酷似某人的脸颊。
  
  “沈兮瑶已死了多年,此人只是长得相似。安太医年岁大了莫不是记忆也出了差错,当年可是您亲自动的手,连那孩子也没有放过……”
  
  安世青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隐隐不安。真的只是他多想了,可是哪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在几人各自思量间,婳儿倏地捂住了胸口,猛喘着粗气,嘴角渗出丝丝血迹,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仿若中毒发作。
  
  安世青出于习惯想搭脉却被面具男子抢先,待他诊完,眸子里一片雾重。
  
  “渡主?”
  
  “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后院。”男子下了命令,抱着楚婳儿朝里走去。肆示意手下人清理现场,自己追了过去。
  
  安世青拄着拐杖站在院子里,望着闭合上的门,思绪百转。月亮被乌云遮住,乌沉沉一片。当年的事清晰再现,手心却是一片汗液。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么像……难道是来索命的?
  
  回过神,整个院落恢复如初,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些尸体与血迹被处理得一干二净,宅子里有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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