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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厂卫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vip2014-01-21完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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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的一声,冷临来了,用刀隔开对方的刀,挨近袁其商说道:“你去救六小姐,我来收拾这群人。”

    袁其商见是冷临,没说话便将陈初容救了下来。

    “弟弟,弟弟。”陈初容刚一苏醒,忙急着找方才身边的男童。

    “你弟弟也无事。”袁其商仔细看陈初容的面容,不见外伤,本没这么大的火气,但见其忽地吓得惊慌失措痛哭起来,心里的火腾起翻起。

    “你欠我一个人情,如今是你清扫自家门户之时,我就不打扰了。”袁其商话里有话,带着陈家三人便往城里走。

    一直进了城,已是掌灯十分,这才来到韦瑛府外。

    “我要回府。”陈初容抱着幼弟,吓得面如死灰,万万没想到,如往常一般带着幼弟出外上香也会遇到山贼。

    陈初容吓丢了魂,双眼满是惊恐,浑身不颤抖。

    倒还没有深厚的情意,但早已认定她为妻子,袁其商有的只是气愤和自觉失责。勉强挤出一个笑,袁其商将两手放在她的两颊,轻轻往上提提说道:“笑起来,莫怕,待会儿我进去做一件事,此后都不会有人再动你了。”

    陈初容有的只是慢慢的恐惧,那还顾得上细想袁其商的话,只哭着摇头躲离他。

    “等我一炷香功夫,闭上眼捂住耳朵,什么都不要想。”袁其商说着将陈初容双手放到她的耳朵上,又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说完一个箭步进了韦瑛的宅院。

    不知过了多久,陈初容带着幼弟和丫头不敢睁眼也不敢动。仍记得袁其商离开时眼里的诡异的怒火,不知怎地,她们就是不敢离了此地自行回府。

    隐隐,只能听到惨烈的嘶喊声,不多久,袁其商浑身跟个血葫芦似的返回,带上三人便往陈家方向而去。

    他有些虚弱,似乎是透支了所有的力气,但还是坚持将陈初容送回陈家。

    “我可能有些日子不能来找你,不过你等着,最晚不超过一年,我定会回来娶你。”袁其商说完,听着府门里有脚步声,这才踉跄着快步离开。

    陈初容看着袁其商虚弱、血红的背影,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了知觉。

    次日,缉拿袁其商的告示贴满了京城大街小巷。此事震惊朝野,一时间众人有幸灾乐祸的,有瞠目结舌的,有不安自危的,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晓得。

    韦瑛全家被杀,双亲、妻子、儿女皆成了刀下鬼,府中仆从倒是无一人受伤。

    韦瑛疯了似的追拿袁其商,满城也不见他的下落,只料他定是躲在城里某处,因为城门来报并未有可疑人出城。

    汪直的忠告,韦瑛并未听进去,经此一事,他变本加厉地对待异己打击朋党,一时间朝中众文武联名弹劾韦瑛。宪宗虽看在汪直面子上,但仍抵不住百官这股怒火,只好将韦瑛下狱流放。至此,汪直在削弱锦衣卫势力时,也因不得已的原因,伤了西厂的臂膀。

    汪直是很支持冷临与公主的亲事的,一方面可以增强自己的势力,一方便也是看中冷临,他看中的人能做驸马,自然是好的。

    虽说做了驸马后,冷临不能继续在西厂供职,但冷临好歹是西厂出来的,这就是汪直的臂膀。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正文结束

 第一百一十章 洞房花烛美娇娘

    第一百一十章 洞房花烛美娇娘

    公主大婚;自是不同凡响,闹腾了一日;婉苏坐在新房里;忐忑地等待着他。大红喜烛扑簌簌,仿佛也在笑着。

    “驸马来了。”门口守着的丫头唤道。下意识的,婉苏手不禁抓紧;心里更加忐忑。

    他进来了,挑开了红盖头;穿了一身大红喜服;整个人立时变得鲜活起来。他就这么看过来;婉苏看了一眼冷临;慌忙移开视线。

    “驸马爷,请为公主脱鞋。”一旁的教引嬷嬷说着;示意冷临俯身下去。

    冷临一愣,婉苏也是一时难以适应,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这是规矩。”教引嬷嬷笑着,一直看着冷临。

    冷临听了,脸上泛了潮红,毫不犹豫蹲□,认真地服侍婉苏。接着便是净面、卸头饰,一直忙活了许久,丫头婆子才退出门外。

    刚关上门,婉苏便站起来,上前抱住冷临,紧紧环住他的腰身。觉得光脚站在地上有些凉,婉苏又习惯性地猜到他的脚面上。

    冷临也不说话,抱起婉苏便放到床上。

    “回来这么久,都没机会说话。”冷临感慨道:“尚公主,就是不容易啊。”

    婉苏还记着教引嬷嬷命其为自己脱鞋一事,小心道:“叫少爷为难了,这事儿实在是叫男人没面子。”

    “男人的面子,不是靠在妻子面前逞能得来的,是自己打出来的。”冷临说到此,又有些落寞。既尚了公主,便不能做官为宰了,只能在公主府里养起来。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可对于能人来说,简直是慢性自杀。

    婉苏听出了冷临话里的落寞,微微垂了眸子不语。

    “总之,一切都是值得的。”冷临说着,轻轻吻了婉苏的额头。

    “只要能跟少爷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婉苏调皮,半跪着也吻上了他的额头。

    “真没想到,我的小婉是公主。”冷临边说边吻了她的额头。

    “我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婉苏又吻了他的额头,因着感慨,语调里带了酸涩。

    两人每说一句话,便吻上对方的额头,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婉苏语调上带了些酸楚。

    冷临没再说话,吻住了她的唇,一下下试探着。“不要叫少爷。”大手抚上她的肩膀,为其宽衣解带。

    婉苏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就这么如只惊了的小兔般,带了羞涩与憧憬,等待着一切。

    冷临小心翼翼地脱去了她的衣衫,随即有些悸动,一时间也控制不住,略带了粗鲁地欺身上前。婉苏心里一跳,呼吸变得急促,鼻子里也嘤咛一声。

    冷临忙停了下来,见其并未说什么,又开始细细亲吻,从上到下。从最初的唇肤轻碰到后来的舔舐,婉苏身子逐渐热了起来,紧紧抱住了他。

    那日被废墟掩埋在下,婉苏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没了。后来自己得救,还成了公主,便觉做梦一般。可是,再尊贵的身份,也不及他在身边。每天的生活,锦衣玉食,却了无生趣。

    如今,这一切都似梦一般,直到身下的痛楚传来,婉苏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两人远离了朝堂,远离了政事,远离了所有的麻烦。多年后,一直未能得偿所愿的万贵妃终于撒手离世,同年,宪宗也跟着去了,朱佑樘继位。

    冷临于周太后来说已无用,但总归是内弟周寿的私生子,所以倒也受了优待。当年冷临被招为驸马,虽说大明的驸马多从微末起,但总归要家世清白,于是派了人详查冷临的身世。

    这么一查不要紧,原来冷临正是周寿的私生子。周寿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胡作非为,圈地做歹,名声极差。为防止外戚势大,大明向来是不会与权贵联姻的,为防止不必要的麻烦,周太后便做主不将此事挑明。儿时的记忆,如今的境况,冷临乐得不认这门亲。

    王取与关碧儿过着幸福的生活,领养了几个孩子,其中一个最喜与冷临亲近。

    冷临与婉苏也有了自己的结晶,伴随着小包子的降生,冷临终于有事做了。

    小包子一天天长大,话还说不全,就先会断案了。这日,王取的养子小包子也在。

    “爹,小黄,吃了小红的,她们打起来。”嘟嘟脸蹲在小笼子前,小短手指指着红的黄的小鸟说道。

    “你怎知是小黄吃了小红的?”冷临实在技痒,便教起孩子来。

    “唉,真是无聊透顶!两只鸟吃食罢了,也能说个半日。表哥,我去骑马了。”小豆子远远见着爷俩蹲在笼子前专心致志的样子,好奇地凑过来,听了半晌才知是这档子事。失望地看了看两人,一脸怒其不争地摇摇头撒丫子走了。

    小包子回头看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忽地想起爹爹平日里的话,喃喃道:“唉,这孩子何时才能有长进哦。”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开文了,手机上也可以搜到了,么么,写得可不好看了,请支持一个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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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后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后事

    拍拍身上的尘土;古阵策马进了城;连日来赶路来不及休息,他有些乏了。城里一片喜气洋洋,公主大婚的日子;自然得全城空巷;才对得起皇家的体面。

    铺面张幌;古阵腹中空空,却不想吃东西。得知公主府建在城东;古阵便牵了马一路找过去。自小在京城长大;对街巷自然熟悉;转过几条街便来到了路口,却也是在无法前行了。路两旁跪了许多人;公主的车驾便从这里过,古阵有些胆怯,却又不想退回,便这么直直站着,岁看不到里头的人,但能推测出她坐的位置,足矣。

    “呦,少爷您回来了?”古家的小厮正跪在一旁看热闹,抬眼瞧见谁这么大胆,却不想是自家少爷,忙跪着拽了拽古阵的衫袍。

    “回来复个命,即刻便走。”古阵本不想惊动家里人,此时被下人看到,有些不知所措。

    “少爷,这您刚回京就要走?”那小厮此时也忘了,站起身来拉着古阵往巷子里走了走,起码别叫人瞧见两人站着。

    古阵没说话,觉得整个人都是蔫蔫的,只点点头。

    “那丫头的事?”这小厮指的是芷草。

    “如何?我不是叫你给了银子打发了吗?”古阵蹙眉问道。

    “这丫头死倔死倔的,说生是古家的人死时古家的鬼,打死也不走。”这小厮为难道。

    “这事,实非我愿,虽说是她……也是我酒后乱性。”古阵脑子里空空的,喃喃道:“算了,叫她再回去伺候母亲吧。”

    “少爷,您这差事要办到什么时候?老夫人给您相看了一门亲事,只等您回去了就定下来呢。”这小厮见古阵转身牵马要走,忙伸手拉住缰绳问道。

    “回去莫说今儿遇上我了,我这是偷着回来的,差事还没办完,何时寻到袁其商的下落才算交差。”古阵一拽缰绳,那小厮忙松了手,小跑几步跟上说道:“少爷,那您自己个儿在外头小心着些。”

    古阵翻身上马,再回头看了一眼,公主的车驾还未走完。

    城内人都往东城赶,一睹当朝公主大婚的盛景,唯有古阵独自一人离开东城,连日来赶路微乱的发丝微微垂在鬓角,些许落寞,眉眼间满是倦意,几日来未合眼,只为能再看一眼,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她应该会很幸福的,不会需要他了。

    他还有差事要办,这令人棘手的袁其商,虽说未见其出城的迹象,但万通还是派了人出城寻找,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寻到此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古阵放缓了马速,将身子半撑在马上,借些力也轻省些。漫漫官道上,一人一马又渐渐远去了,即便就在不久之前才渐渐到来。

    城东头,王取骑着马,带着车里的妻儿往公主府赶去。关碧儿揽着小儿,手臂都有些酸了。王取放慢马速,回头看了看帘子后的妻儿,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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