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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桔子槟榔-第55部分

小说: 桔子槟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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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要考虑。”成澍突然用了一种让周晓军不是太明白的口吻说的这一些话。让成澍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真不知道是为什么,仅仅是他心里的一种突然的想法在支使他这样说,可是在这一时间里,他与周晓军的距离一下子又拉开了太多,又是一个生意人的交谈,虽这样对于双方都有一些好处,可是人与人之间不就只有这些了吗?成澍感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只有闭嘴了。

周晓军不明白成澍为什么一下子前后前不同的话,可是却多少有一些明白,只是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他机样用一种不同的方式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是我真的对于你有一些不了解,或者说我根本就是了解你。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十分奇怪,为什么本是朋友或者说是亲爱的人,可总是有一些不在意或是无意之间说一些让对方伤心的话,让对方同时也让自己处于一种不安之中呢?我这个年龄的人本不是那种可以任意表白自己的那种人,可是我们是同样的人,我们同样需要一种人所共有的情感,不是为什么,只是我们是有感情的动物。不过我十分高兴你能答应我这一个本不该向你说的事,你对于我的帮助我会给予你相应的工资。但我只是想说,我并不是没有别的人选,只是我同样是出身平民家,我知道一个贫困家庭里最需要的不是什么情感与快乐,这些东西我们这样的家里是拥有的,我们最少的就是现代社会认为不可少的金钱。所以我才来找你,而且你的才能是我所见过年青人中最好的。现代人里,也只有你们这一代年青人没有那种让人却步的气质。你们有一种年青的力量,有一种开发新天地的能力,所以我对于重用人才方面,我更多的偏向于你们这一代年青人。你们身上的活力,对于我的公司来说十分重要。对于这次请你,我不是排除是为了利润而来的,可是我想对你说的是,一个没有利润的公司再如何好那又如何呢,任何公司都只有在有了利润之后才可以谈什么企业文化,而反过来说,企业文化双从一定的程度上促进企业文化的发展,而这一切的目的却也同样是为了公司能有新的利润,有新的发展空间。这并不是能从人的,你是一个大二的学生,而且又是学管理的,对于这样一个简单的事你却没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对于管理工作方面的欠缺,在以后工作中我会教你的,而且你的反应不错,在实际工作中学到的东西会比你在学校里学到的多得多,而且你会比以前更能理解,对于你以后的实际工作更有用。好了,这事就这样决定下来,不要再考虑什么了,以后的工作中咱们有时间再好好的谈,来干了这一杯。”

接下来的话题从学生时代一直谈到了现实社会。只是从两人的经历之中,两人之间的思想差别也就在不经意间再现。但两人可以开心的说一些话题,这是十分高兴的。二人为有的话题可以向小孩一样的争执,而且两人一样的固执,一样的不让人。

第四章 骄阳四射 四

 一个偶然的机会,方敏请成澍吃饭,在饭店意外的遇上了申昊,成澍这才知道,申昊新任女朋友竟然是方敏。这多少让成澍有一些意外,他才明白方敏这一顿饭原来是有目的的。只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两个性格完全不一样的人会走到了起,但这却在现在成为了一个不更更改的事实,虽不知以后两面三刀人的情感之路是不是会有一个长远,但现在的朋友吸是在意于这个拥有就足够了,人真的有一些奇怪。明明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却只是因为某人与自己有一种不同的关系而对于对方的一切都会在有意或无意之间对这个人关注,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是朋友。

此时坐在这儿,成澍有一些不是太自在,而且有一些不会说话的感觉,就向是与一些他从来不认识的人在一起。申昊与方敏也感觉到这儿了,于是本来可以十分高兴的会餐成了一种错误,只是成澍觉得这个错误是由他引起的,是因为他自己的一种不该有的一种对于朋友的过分关心而引起的。

为了不这样坐着,成澍首先打破了这个场面,他有一些笨拙的说:“真没有想到啊,你们终于走到一块儿了,恭喜啊。”

申昊早就想开口了,也是苦于没有什么合适的话题所以一直没有开口,于是在有人首先打破这个局面的时候,他也就以一种玩笑的口气对成澍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应当相爱,不应当走到一起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走到一块的时间让我觉得有一些没有反应过来。我想你们是不是在私下说我不是太了解你们,不过今天我十分高兴,我的两个最好的朋友相爱了,这不是值得庆贺的事吗?”成澍尽量把自己的感受向本来的要求走去。“我们这样静坐在这儿是不是有一些不好。咱们吃完我请两位去玩。”成澍在答应了周晓军的要求,去帮助他管理那家公司的时候,周晓军给了成澍三千元做为一种承诺,他成澍现在相对来说是不缺钱用的。

“成澍,你是不是成了大款了,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一开口就是是有钱的人口气,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方敏有一些奇怪,在与成澍认识的这些日子里,总是方敏在会一些本来应当由成澍会的钱,这不仅是因为成澍是他的一个朋友,主要是因为成澍说过,他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学生,对于一些费用,他是不会向城里的学生一样,大手大脚的用钱。而且,申昊也对她说过,成澍平时就只是吃馒头和白开水的事,所以对于今天成澍突然的大方,她有一些意外和吃惊。“我记得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学生,都没有自己的收入,你可不要违背你自己的意愿,那样我们去玩也不会开心的。”方敏停了一下,又说:“我们是朋友我才对你这样说的,我可不想让我的朋友做他不愿意的事。而且你也不是一个勉强自己的人。”

成澍笑了,是的,他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学生,可是他并不缺钱,由于对钱的一种敏感,使他来到学校后有一种对于有钱的渴望,他在校做事,也在校外做事,一年多来,他的存款已经有近两万了现在他并不缺钱,只是他过惯了那种节俭的生活,所以他总是一如往常一样的是馒头和白开水的日子。“也许是自己太穷,可是我只是想说,我并不缺钱,对于朋友,我的观点是我的一切就是朋友的,我并不是想在你们的面前去表达什么,我只是个天真的人,今天我很开心,知道你们在一块儿我很开心,所以想请你们去玩。”

虽然如此,但是当天晚上的钱却是在成澍不知情的情况下,由申昊付了,出来时成澍还直说申昊不够哥们,这事说好的还抢着付钱。

一段时间里,日子平静得让成澍有一种想发疯的想法,他想一个人出去走一下,虽然他在学习之外帮助周晓军去管理那家考研辅导公司,可是一些本来有意义的事在长时间的工作之后就没有了当时的那种神秘,就只是一些程序流程上的事,所以成澍在一个月以后对于这些事也就应付自如了。这天晚上下班,周晓军坚持要把成澍留下,但是成澍却有珍上近于疯狂的想法,他今天晚上只想一个顺着铁路一个人走,虽然这没有什么浪漫,也说不上有什么新奇,但是成澍决定下来的事是没有什么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于是周晓军就说他也陪同成澍一块去走一下那路,他同样用一种不可更改的口气说,于是两人就信步走出了公司,走出了城区,走下了小路。

经过近一个小时崎岖的小路,在灿烂星光下,成澍和周晓军终于走上了铁路,虽然是天星烂漫,可这里野外的铁路却毫无生气,既无人影,也不见车辆经过,唯一可以听到就是因为炎热而叫个不停的知了,和着两个人的脚步声显得有一些安静,这使人不由得了几许困惑——这分明的有一种令人刮燥的知了声,音调的脚步声,但给人的却是一种安详宁和,野外空气清爽,在风和热里却不禁让成澍解开了衬衣,走在单轨上,迎着风唱起了那首让我带你去吹吹风,样子是完全的自我陶醉中,而他歌声一停,周晓军竟也亮天噪子用美声唱起了苏联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完,二人相视而笑,尤如心通。

“大哥,没想到你唱得这么好。”成澍走下轨道,走到周晓军身边:“可以再唱一个,那个叫红莓花儿开,那首旋律很轻快的,你唱完我唱首中国民歌,算打平如何。”

周晓军冲成澍笑笑说:“行,不过,我发现你也越来越具有商人的气质了,连唱歌都不放过啊。”

成澍也轻笑一下,说:“这就叫近朱者赤啊。”然后就摧周晓军说:“大哥,快唱了,唱完了回去我请你喝冷饮。”

周晓军听了哈的一声笑了起来,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但随及也就开始唱了起来,唱完冲成澍说:“该你唱了。“

“行,不过你最好别被吓跑了。“成澍笑着唱完了那首在小河淌水,歌曲如长笛悠远凝重,却卷着无尽情丝荡漾在夜空中。

周晓军在成澍唱完伫足远望时,鼓起了掌,“成澍,想不到现在这个躁动不安的时代,在燥动的年青人中,会有一个能这么传统的人,你与众不同,你比我们在时代脚步上超前,可又比你们这一代年青人慢了一拍,你,你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脚迈向现代,而另一脚却仍在传统里吸取。”周晓军双手插入裤袋中:“你就像是一个混血儿一样,当然,这也就不可避免的使你思想中有太多的困惑和矛盾,那是现代与传统,或者是新旧观念的矛盾。”

成澍扭头看了一眼周晓军,说:“也许是吧,可哪一个不是矛盾的结合体呢?包括你在内的这一代人,不就是在守着传统给予你们的恩泽,又同时向往现代新的阳光。你们也同样在享受着现代与传统的困惑。只不过你们却使传统在新的规则中转化,变成了现代传统,而且这多少有一些遗传的意味。当然,严格来说,遗传只是生物学中的一个课题,而你们这种现代传统,也许更适合于用传染这个词吧。“

“就像病毒一样?“周晓军无不开心的说:“我们就像是一群传染细菌的跳蚤或是臭虫。”

“可以这么说,”成澍点了点头:“只不过学上传染的被传染者是被动的,是没有选择权利的。但这种传统思想意识的传染中,被传染中主动意味加强。他们运用了人类的选择与识别的权力。只是不知道他们的选择与识别标准是否还与你们这一代有人什么不同。”

“对,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也就是这个标准问题。”周晓军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稍加一句的讲诬蔑在方式,好像只是在倾听,可又像是掌握了这场谈话的主动权。

成澍笑了笑,对着周晓军。摇了摇头说:“你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和控制欲望。”

“而且很强。”周晓军的语气既不像肯定,又不似否定。只像是漫不经心的附和,但这种附和也就是一种肯定。

成澍笑了,像在肯定自己的判断,又像是一种习惯,远处有隆隆的火车声。二人下了铁路,走在回城的小路上。一列客车急速驰骋而过,带着尖锐的响声,不知为什么,成澍和周晓军二人同时冲着列车大声的叫喊了起来,火车过后,周晓军问成澍:“为什么叫喊呢?”

“好玩。”成澍像孩子一样加思索的说“那你呢,为什么?”

“发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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