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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皇上不要+番外 作者:夏诺(晋江2012-07-16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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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上不要
作者:夏渃

     那一年国之丧,我才十六岁,奉旨成为太后,第一次见到了他,彼时他还未登基,从不曾想过此生的恩怨纠葛都与他息息相关。

 

其本质就是一个皇帝扑到太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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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国之大丧,举国齐哀,宫内哭声震天。
  宫内经验丰富的老嬷嬷正在为我梳头,她缓缓念道“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我是先皇储秀宫中新近的秀女,经大选过后,本因只等先皇的册封,可天不遂人愿,先皇在前夕,突发顽疾不治生亡,国师夜观星象发觉紫微星暗,后宫妖气横生,需大吉大贵之人入主后宫才能镇主这股妖气,经国师推算我系命中大吉大贵之人,于是三天前一道旨意下来,我被封为太后,入主后宫。
  我望着镜中一身白缟的自己,发髻上的素绢好似一只微微颤动的白蝴蝶,屋外的哀乐齐天,太后下旨,先皇大丧,宫中一切喜事从简,我在嬷嬷的簇拥下,上了一顶白素缟绸的花轿,依着规矩,我应先去先皇殿中拜祭,再前往中宫——永寿殿。
  花轿缓缓的走着,我听着那些震耳欲聋哭声,心中的尖锐哀伤也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与我同届的秀女都已遣散回家,她们多是丞相,大学士等一品大员的女儿,出生高贵,只有我爹是仓丘县的小县令,爹爹一声廉洁奉公,爱民如子,来选秀之前曾泪眼婆娑的嘱咐我,安分守己,万事莫相争,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正追忆间,轿子落了下来,嬷嬷撩开轿帘,恭敬道“太后娘娘,先皇的灵殿到了,请娘娘下轿参拜先皇”
  我搀着嬷嬷递过来的手,微微垂首,由嬷嬷扶着走向先皇的灵堂,一旁有人递过香,我双手接过端端正正的下跪行礼道“臣妾慕容芙拜别皇上,愿吾皇仙寿延绵”然后起身,刚走几步,正欲上前进香,无意间撞上一双幽深的眸子,他双目犹如一泉寒潭,冷冷看着我,仿佛要将我生生看穿一般,我有些怯懦缩了缩身子,深深的埋着头,恭敬的上了香,由嬷嬷搀扶着离开灵堂。
  我坐在花轿上,身子仍有些微微的颤抖,刚那个人的目光实在太过犀利,犹如一把出鞘利剑,震慑人心到只消他淡淡的一扫视,你就会忍不住颤抖,想要跪下来诚服。
  我进宫虽然接近半年,每日见到的不过是教授我礼仪的几个嬷嬷罢了,从未见过生人,更遑论陌生的男子,因此一时之间也猜不出他是谁,只是心里隐隐开始有些害怕他。
  嬷嬷们将我领进永寿宫,我怯怯的环视四周,南朝素来以节俭为国之大德,因此即使是当今太后所居的永寿宫也颇为简朴,宫中桌子椅子皆属寻常之列,并未见半分奢华,与储秀宫唯一的区别便是,永寿宫远远大于储秀宫,这样反而让我安心下来,我一一受过嬷嬷丫鬟的参拜,便入了主卧,虽然先帝已经驾崩,但规矩不可废,我仍旧要在洞房中等新郎,只是不会有人进来帮我掀盖头罢了。
  今日也是新皇登基的日子,登基定在午时,离现在尚有三个时辰,我被这几日繁琐复杂的礼节累的不行,独自在床上撑了半个时辰便睡下了。
  这一觉睡的极久,直到嬷嬷来唤我,我方醒来,我这才尴尬的想起,新皇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参拜太后,由嬷嬷服侍,我匆匆忙忙梳了妆便往前殿走去,还未入门,便看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已经侯在在殿内,身子格外的修长俊逸,正背对着我。
  由嬷嬷扶着坐在上首之上,我紧张的略略垂首,一个低沉缓慢地声音响起,犹如泉水叮咚,格外好听“儿臣参见母后”
  我强自镇定的抬起头,竟可能平和道“皇上免礼”
  他闻言缓缓抬起头来,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看我的心中直发紧,我不曾想过,原来新皇就是我在灵殿中看到的那人。
  他的五官犹如大理石雕刻的一般,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上上下下打量我,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道“谢母后”。
  我越发紧张起来,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空气中凝聚着让人屏息的氛围,沉默良久,我再次听到他寒泉般的声音“母后气色不佳,儿臣劝母后好好保重玉体,不要伤心劳累过度,儿臣以后定当代替父皇照好好顾母后”
  我低头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度紧张早已让我忘了嬷嬷们之前教过的规矩。
  他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母后若没有什么嘱咐,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我垂目点了点头,耳旁似乎传来他的轻笑声,然后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有人看呢。。。。。




☆、用膳

  先皇大丧结束,凡是沾过先皇玉露的妃子皆被送去普陀寺带发修行。新皇年方二十,做太子时曾娶过一位太子妃,无奈美人命比纸薄,承欢不足一年便一命呜呼,因此现下后宫只余我这么一位太后。未进宫之前,我不过是日日在爹膝下读些女传,看些诗经罢了,从未见过父兄以外的男子,更未见过所谓的大世面。不曾想一朝荣登太后,这般天翻地覆的变化让我不知所措,我不可遏制的恐慌,害怕和颤抖。
  入住永寿殿已经是第三天了,我每日在宫中看看书,弹弹琴,日子过的也颇为悠闲,这几天,皇上每每下朝之后都会来永寿殿请安,南朝以孝治国,他为天下万民做榜样自是没有半分不是,可我还是无法坦然的面对他,他的目光实在让我恐慌,在我的记忆中,父兄的目光永远是温和的,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个男子的目光像他一般凌厉,他每次扫视我时我都觉得窒息,都忍不住的颤抖。
  午时刚过,我估摸着皇上也快过来请安了,略略收拾了一番,便在上首坐定,等候他的到来,果然不出多时,便听到殿外公公高声报道“皇上驾到”
  我正襟危坐,强自镇定的看向他,他随意的扫了我一眼,淡淡道“儿臣参见母后”
  我尽可能遏制住我想要颤抖的想法,平静道“皇上免礼”
  他没再说话,淡淡的看向我,目光毫无避讳的在我浑身上下扫来扫去,我终究没忍住一阵哆嗦,几乎是颤抖的开口问道“不知皇上有没有用过午膳”
  他似乎有些诧异,半响才缓缓道“不曾”
  我正欲开口催促他早些回宫用膳保重龙体,却听到他淡淡道“母后关怀儿臣身体,儿臣极是高兴,不如今日的午膳就由儿臣陪母后一起享用吧”
  我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我完全没想过他会曲解我的意思,以为我要留他用膳,可现下既然他开了口,我也绝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只能淡淡的应了。
  吩咐了传膳过后,我与他在一方圆桌上相对而坐,嬷嬷们手脚很是麻利的呈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菜,我径自低着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菜上,掩饰住自己的紧张,菜色精致,看起来很合胃口,直到传膳结束,我才勉强开口道“膳食已经上完,可以开膳了”
  他并不接话,小酌了一口嬷嬷们斟好的酒,目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身上,半响都没有要动筷意思。
  我自然不敢先他一步动筷,只能尴尬的低着头。半响听到他似是调侃的声音“母后为何还不动筷,难不成等着儿臣亲自为母后夹菜吗?”
  我一怔,立即手忙脚乱的拾起筷子,颤颤巍巍的随手夹了一著埋头开始吃起来,因为恐惧,我也没看清我自己夹得到底是什么就往嘴里送了,直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是在咬不动了,我才皱着眉头吐出来,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近乎尖声惊叫起来,是一个鸡头,一个完完整整的鸡头,南朝素以鸡为吉,吃到鸡头视为好运的象征,可当我看着碗里那只双目圆睁的看起来像是死不瞑目的鸡头,还是忍不住胃里直犯恶心,我毫无悬念的失了态,从桌椅上几乎是跳了起来,等我回过神来之后,窘迫的看向皇上时,他正眯着眼睛看着我,带着一丝惊诧。
  我尴尬的坐下来,听到他声色俱厉道“明知道太后娘娘害怕吃这些东西,你们做什么还端上来,这般不会侍候人,还想要脑袋吗?”
  虽然他的话语严厉,可我还是听到了语气中隐含的笑意,我越发尴尬了起来,永寿宫的嬷嬷跪了一地,拼命的请罪,我还是没忍住替她们求情道“是我未曾有过这样的吩咐,不怪她们上错了菜”
  他半响哦了一声,继而淡淡吩咐道“既然太后娘娘都这么说了,今日就姑且饶了你们,把菜统统换了”
  我低着头尴尬不语,嬷嬷们很快换好了一桌菜,这次的菜色清新雅致,以素菜为主,我正伸手去夹碗边的菜,没预料的手却被人一把握住,我抬头不解的看向皇上,他并不言语,眼神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戏谑,不怀好意的笑道“为防母后再次被吓着,还是由儿臣亲自来为母后夹菜吧”他的手修长白皙,分外有力,我轻轻的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他反而我的更紧,手指甚至有意无意的在我的手背摩娑了几下,我的心都止不住的颤了几颤,略带着丝恐慌的哀求道“皇上”他这才挑了挑眉,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
  他这一系列动作,我越加不敢乱动,由他随意为我布菜,我拼命的埋头苦吃。
  




☆、珠帘

  斋戒沐浴过后,便有嬷嬷来告知我到时辰到了,今日是先皇的头七,依礼我应当去重华殿祷告三个时辰,嬷嬷领着我一路到了重华殿,正要入殿,里面迎面走出一袭素白衣衫的男子,他身形欣长,肤若皓雪,一双凤目极为狭长,毫不避忌的落到我身上,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禁不住又紧张起来,能出入重华殿的人不外乎是我,皇上,和三王爷,眼前的男子怕就是当今的三王爷了,我在做秀女时,曾听宫女们窃窃说起过,三王爷是皇家最美艳的男子,璀璨一笑能将天上的凤凰都引下来,可三王爷也是京城最风流的男子,上至贵族千金下至江南名妓,只要是美貌的女子,总是和他有着无尽的牵扯,我埋下头,做出一副恭谦孝敬的模样,跟着嬷嬷进了重华殿,背后的目光像一根芒刺一般横杠在我心上,久久的让我感到害怕。
  自从皇上上次留在永寿宫用膳过后,我的日子过的越发过的战战兢兢起来,我平日里诵读的《烈女传》《女诫》《内训》无一不讲到男女授受不亲,即使亲如父兄也应当避忌,更惶论庶母继子。心中有了这个隐忧,便命嬷嬷在永寿宫内坠起了一方珠帘。
  用过午膳之后,我便坐在了珠帘之后,静等皇上过来请安,不多时,门外的公公高声报道“皇上驾到”
  我强自镇定的坐直了身子,看着他的身影由远及近,听他淡淡道“儿臣参见母后”
  虽坐在珠帘之后,却仍不免有些紧张,心中没来由的有一丝心虚道“皇上免礼”
  他沉默了一会道“母后声音听着甚是虚弱,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正想开口辩驳,却听到皇上似恍然大悟般的开口道“怪不得母后要垂下这么一方珠帘,原来竟是身子不舒服”说着厉声责备永寿殿的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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