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宋皇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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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位大典,在历史上从来没有正经或者隆重的举行过,禅位始于尧舜,而历史上也有许多禅位,如汉时的王莽,三国的曹丕、唐朝的李渊,包括本朝的太祖皇帝;而历朝中父亲禅让给儿子的也不少,如唐朝的李渊禅让给李世民,玄宗李隆基禅让给代宗,再到本朝的徽宗皇帝禅让给钦宗,但综观以上的禅位都不是在上代皇帝意愿的情况下的禅位,而这次禅位却是上代皇帝遗愿的情况下发生的,不由的对理宗皇帝的胸怀夸两下,不过这次大典却让宋朝的诸名大臣,翰林院的许多名家为难了,他们翻阅了无数的典籍,只有在尧舜时的禅位大典上找到了详细的记载,并且与现在相符,但总觉得这样的大典远比上古时期要隆重,所以一时难以决定,后来还是左相丁封刚决定除掉上古的大典外,还决定搞一套特殊的,叫做“金凤颁诏”( 明清时期,皇帝登基、册立皇后等重大庆典时在天安门举行的颁诏仪式)。在进行颁诏仪式时,枢密院要预先在承天门正中垛口设置备有黄案的宣诏台,并准备好“金凤朵云”(漆成金黄色的木雕凤凰和雕成云朵状的木盘)。奉诏官(捧接诏书的官员)和宣诏员(宣读诏书的官员)等人衣冠楚楚,早已恭候在那里。诏书放在乾元殿黄案上,皇帝盖上御玺后,经过一套繁琐的礼仪,由左相用云盘承接诏书,捧出乾元殿,暂放到午门外的龙亭里,然后在鼓乐仪仗的引导下抬到天安门城楼上,再将诏书放在宣诏台的黄案上。宣诏官登台面西而立,宣读诏书。这时,只见天安门下金水桥南,文武百官和耆老按官位序列依次面北而行三跪九叩大礼。
诏书读完,由奉诏官把诏书卷起,衔放在木雕的金凤嘴里,再用彩绳悬吊“金凤”从承天门垛口正中徐徐放下。城楼下早有御使台官员双手捧着“朵云”等在那里,这样,“金凤”嘴中的诏书也就落在“云盘”中了,此举称为“云盘接诏”。
接诏后,诏书仍要放回承天门前的龙亭内,然后由黄盖(黄色伞盖)、仪仗、鼓乐为前导,浩浩荡荡抬出端节门,送往武英殿。这时,左相早已从长安左门快步回到武英殿前跪迎诏书,并将诏书恭放在大堂内,行三跪九叩礼。随后,用黄纸誊写若干份,分送各地,颁告天下。
然后在太庙内举行新老皇帝交接仪式,按古例,第一、有开幕仪式,昭示大典的主题《卿云歌》就是在开幕仪式上由数万禁军合唱。歌曰:“卿云烂兮,纠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歌意:天上飘着灿烂的云彩,象片片美丽的绸缎聚集在一起,日月给与大地的光华,会一天天继续下去。从而歌颂禅位于新帝,就象在新的阳光下开始了新的一天。当大典主题得以昭示后,就进入了大典第二部分。
第二、老皇帝的退位诏书,然后又唱《帝载歌》:“日月有常,星辰有行。四时从经,万姓允诚。于予论乐,配天之灵。迁于贤善,莫不咸听。鼚乎鼓之,轩乎舞之。莆华已竭,褰裳去之。”这首歌词载于《尚书大传。虞夏传》,其意:太阳和月亮有升落的规律,星辰按照自己的轨道运行。一年四季遵守为民办事的准则,百姓就会真心诚意的拥护。如果对他们讲授礼乐,就会启发他们的智慧。如果教导他们对善恶、贤慧的认识,百姓就会听从你的教诲。鼓手已经敲起了鼓乐,台上已经跳起了舞蹈,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竭诚的献出了一生的精力,现在是到了撩起衣裳退下来的时候了。
第三、众大臣拜见新皇帝。由右相献上奏表曰:明明上天,烂然星陈。日月光华,弘于一人。在正大光明的天空上布满了星辰。日月带给大地的光华,要靠陛下发扬光大。
八月十五日,老天给了这个即将登上皇位的皇帝一个面子,这一天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普照大地,徐泽亲早在众太监的服侍下,穿带整齐,朝乾元殿行去,在经过一番烦琐的程序后,在众大臣的山呼万岁声中,徐泽终于登上了大宋皇帝的宝座。尽管只剩下半壁江山,但年轻的皇帝陛下却知道自己的帝国远远不止这些,也许那阳光普照的地方都会在大宋铁骑的践踏之下,而自己这位皇帝也将会流传青史。年轻的皇帝不由的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但成功真的很那么容易吗?
龙腾于天 第三十一回 不成功的朝议
(更新时间:2006…8…4 10:02:00 本章字数:3126)
对于新皇帝的登基,尽管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帝登基后将采取何种施政纲领,却很少有人知道,但天底下的聪明人到底还是有的,对打仗有一手的右相吴潜就是其中之一。当登基大典结束之后,马上就兴冲冲的跑回府里,招来那个平时不为自己所喜欢的,只知道舞枪弄棒的三儿子吴远。说道:“儿啊,我们吴家能否发达就要靠你了。你马上去禁军去,找你龙傲哥哥,让他帮你当个小官。”
“爹,你平常不是说当武将没出息吗?”大儿子说道。旁边的夫人和二女儿也纷纷出言。
“你们懂什么,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主子,你们有我清楚吗?依老夫看,圣上肯定是位武皇帝,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我们这些读书的恐怕要被那些武将们压一头了。”
“爹,你就不怕又会出现隆兴北伐那样的结果。”大儿子出声道。
“住口,你这个畜生。”吴潜大怒道:“今上雄才伟略,想我朝太祖、太宗也不可比,实乃古往今来第一明主。”
“那也得看看才知道。”大儿子小声的说道。尽管如此,吴远还是按照他老子的要求去了禁军,当十年后,吴远封为伯爵的时候,吴潜直叹自己有先见之明。
当满朝文武还在讨论右相大人把儿子送入军营的时候,祭天大典也按时举行,不过令人奇怪和惊讶时,皇帝陛下并没有按照成例穿上衮服,也没有带上逍遥冠,而是一副武将打扮,而区别于别的武将的是一身黄金锁子甲,当初升的阳光照在徐泽身上时,金光闪闪,如天神下凡,惹的底下武将心中激动不已,而更让人吃惊的时,祭天檄文里,也不是向往常那样,“自古帝王临御天下,乃天降圣人,抚育黎民苍首…”等等言语,而是历书蒙古罪状以及恢复大宋疆土等言辞,这祭天檄文不如说是一篇战斗檄文。
开庆元年八月十七日,徐泽首次在乾元殿升坐,各文武大臣山呼万岁后,泾渭分明的分属左右,等待着新皇帝的第一道圣旨,册封皇后,徐泽望着底下众人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朝蔡阳点了点头,只听蔡阳用他那尖细的声音喊道:“天伦有常,乾坤交替,兹有全氏浅雪,龙氏灵、岳氏玲贤惠淑德、美貌端正,特册封为后,分掌东、西、南宫。钦此。”
一道圣旨顿时朝野震惊,自华夏建国以来,从没有一次封过三个皇后的。当下群臣议论纷纷,御使刘慧出班奏道:“陛下,臣有本奏。”
“讲”徐泽冷冷道。当他准备册封皇后时,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了,一次册封三个皇后,不说是空前的了,也有可能是绝后的,但他徐泽是不可能让小龙女受委屈了,她已经容忍了全浅雪和岳玲已经是够难受的了,如果连一个皇后的名分都给不了,徐泽这个皇帝当的也够没意思了。现在果然有人反对,他如何不怒,尤其是他第一道诏书就有人反对,那以后如何了得。此时想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陛下,天伦有常,历朝历代都是一皇一后,也就没有出现一皇三后,还请陛下三思。”刘慧不紧不慢的说道。
“还有吗?”徐泽冷冷的说道。
“臣认为刘御使说的有理,皇后乃后宫之主,历朝历代设一位皇后是为了方便后宫管理,试想后宫嫔妃众多,而又设有三个皇后,陛下的后宫将如何管理。臣也以为陛下要三思。”枢密使王浩出声道。而后面也有数十个大臣纷纷附和。乾元殿顿时议论纷纷。
“放肆。”徐泽大怒。声音震的大殿角落的灰尘直落,也把底下众人吓的一大跳,众人才知道身在何处,当下又是寂静无声。
徐泽冷冷的看着众人一眼,心里不由的暗为理宗皇帝感到叹息,原来他不是没有雄心,而是没有办法对付这些权臣,也没有魄力出应付朝廷上的风风雨雨,失去信心的理宗皇帝就慢慢堕落了,同样也因为如此,贾似道这样的人也就层出不穷。现在这些蛀虫又想重演理宗初年的一切了,不过就不知道谁是这个史弥远了。
“左相,你呢?”徐泽冷冷的望着丁封刚道。
那丁封刚闻言,道:“陛下,臣认为一皇一后乃古之…”
“行了,退下吧!”徐泽眉头一皱,打断了丁封刚的说话,顿时把丁封刚的老脸躁的通红,徐泽扫了众人微微叹了口气。暗思道:“朝廷真的没有可用之臣了吗?”
“吴潜,你怎么看。”徐泽不报希望的朝吴潜望去。
吴潜冷冷的朝王浩望了一眼。道:“陛下,这是陛下家事,臣不敢过问。不过在朝廷上,在我大宋范围内,陛下所说的就是圣旨,就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
“好,吴卿家言之有理,朕心甚慰。”徐泽大喜道:“来呀,传旨加右相吴潜为少师衔,赏银百两。”底下众人一听吴潜一句话就得了如此高的赏赐,心中一时大悔。官没有提升事小,还得罪了皇上,真是不值得。众人都把愤怒的眼神朝王浩盯去。王浩也愤愤的朝吴潜望去,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吴潜大概死了N次了吧!
而宝座上的徐泽见解决了一个问题,心情也好了一点。对吴潜道:“吴卿家,朕在襄阳大战后,曾经建议派人到蒙古阿里不哥去谈判,让他也按照忽必烈的条件给我大宋献上一点战马、毛皮之类的东西,怎么朝廷没有派人去啊!”
吴潜一听,一张怒脸又朝王浩望去,道:“陛下,臣当时还在黄州,所以不知道这件事。”
“丁爱卿,你知道吗?”
“陛下,臣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枢密院负责的,前些日子,陛下登基时那蒙古忽必烈送来的战马、黄金等物,臣还以为是给陛下的贺礼呢!”
“那王爱卿,你知道了?”徐泽笑道。
“陛下臣当时接到战报也曾禀报过太上皇,太上皇问过微臣,微臣以为我大宋物华天宝,不缺这些东西,而且万一惹起了阿里不哥率军南下,则战火又起,生灵涂炭。而太上皇也准了微臣的奏折。还夸了微臣。”王浩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好象是吃了十斤蜜糖一样。
徐泽心中暗怒,问道:“王大人身为枢密使,主管我大宋的军队。朕想问爱卿我大宋军队现在缺什么?现在蒙古在干什么?”
那王浩闻言脸色惨白,想他乃一界书生,让他溜须拍马、陷害别人、排挤异党绰绰有余,也因为这样才能在贾似道死后,被无识人之明的理宗任命为枢密使,主管大宋军队,但让他研究行军打仗他如何知道,但急智还是有的,当下理直气壮的回道:“陛下,经臣研究,我大宋兵精将乏,各统军将领皆有不足之处,若非陛下英明神武也不能在襄阳打败蒙古大军。依臣之见…。”
“好了。朕来告诉你,我大宋最缺的战马,战马,你懂吗?你这个废物。”徐泽大怒道。以前听说过大宋是文人担当枢密使,但依他看来,这个书生对军队总会知道一点吧,但没想到这个王浩连大宋军队最基本、最紧要的需要都不知道。让他如何不气呢?更让他对这些官吏失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