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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天石传奇-第61部分

小说: 天石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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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愤诗》时,感触颇深,遂时常书写,自也练得一手好字。

姬如风瞧向石壁,见字体清秀隽永,端秀至美,宛如浮在石壁上,瑟瑟风中,竟隐隐浮动,极为传神,心下不由黯然:“想不到他竟能写出这等漂亮的字,我的确过之不及。”

乔北行道:“姬如风该你了。”姬如风心头一震,干笑了下,凌空腾起,一掌拍在石壁上,轰一声石壁爆裂,石屑飞扬,四行字迹立时塌落开来,姬如风翻身跃下道:“姬某自叹不如。”乔北行心头大喜,道:“那可要信守承诺了。”姬如风冷冷说道:“话犹盆水,出则不回,姬某岂能食言?”乔北行转向雪玲珑道:“珑儿,你快走吧!”雪玲珑哪里肯走?刚要说话,姬如风身形一晃,已抢到她身前,扣住她咽喉,将她提了起来。乔北行身子一震,但见雪玲珑花容绯红,显然是呼吸困难所致,赶忙上前道:“姬如风,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她。”姬如风道:“姬某只答应放你们其中一个,可没说让你们自行选择让谁走。”心下却想:“乔北行于雪长风有托女之任,我便是放了他走,他又岂肯弃下雪玲珑,这样一来我信守承诺,放他走,他乔北行自己不走,那可不是我姬如风有违承诺了。”

姬如风将雪玲珑放在一边道:“乔北行你自己走吧,我自不为难你。这小姑娘姬某是不能放的了。”乔北行暗想:“姬如风果真奸诈,竟钻了这种言语空子,雪大侠托女重任,我岂能负了。”当即指着姬如风骂道:“姬如风枉你一方城主,行事无信,当真枉为人,乔某与你拼了。”当下握笔掠出。姬如风虚空一抓,一股内劲吐出,乔北行但觉内息窜动,力不从心,双臂一麻,判官笔跃手飞出,抛向了半空。

乔北行一怔,腾身半空,伸手去抓笔杆,蓬的一声闷响,手背如灼,正是被姬如风的拈指剑功剑气伤到,登时鲜红一片,姬如风内劲一摧,判官笔受到激荡,霍然又向高空飞去,姬如风道:“姬某放你走,你自己不走,这可不是姬某不信守承诺。”当即凌空一指点向乔北行胸口,乔北行翻身跃到乱石上,姬如风纵身跟来,并指如戟,乔北行腾身飘开,轰一声指力落到乱石上,登时轰一声乱石坍塌,散落满地。

姬如风腾身取过判官笔,横舞起来道:“来取啊。”语气破傲,乔北行气塞满膛,纵身抢去,姬如风连连出指,噗噗两声,都着落在乔北行肩膀上,登时血水冲出,将衣袍染的绯红。姬如风道:“还你判官笔。”曲指一弹,判官笔射出,噗一声透过乔北行的肩头,挟着他向后飞出,直将他钉在了青石之上。

雪玲珑向前奔去,口中叫道:“乔叔叔。”姬如风横臂一挡,雪玲珑一头撞上,内力激荡,登时将她反震出去,摔倒在了乱草中。姬如风道:“只要你帮我找到陆吟霜,得到那两枚神像,姬某自然放了你二人。你看如何?”乔北行淬出口鲜血,骂道:“老贼,你别痴心妄想了,邪恶不胜正,你必不得好死。”脚在石壁上一踏,借力飞出,判官笔在肩上完全透过,伸手抓住笔杆,拔将出来,向姬如风咽喉扎去,道:“乔某与你拼了。”

姬如风面露杀机,凌空一脚扫出,喀一声笔杆折为两截,姬如风俯身冲下,如一团乌云般,向乔北行当头罩落,乔北行向后倒纵,终究慢了一步,姬如风五指如钩,抓入了乔北行肩膀,鲜血渗渗,循着他的指隙流将出来。姬如风面色紫青,青筋纹起,狠狠说道:“姬某便卸下你的左膀。”说话之际,用力撕扯,嗤一声乔北行左膀已被他硬生生的撕了下来,血出如注,喷将起来,溅落在了姬如风衣袍之上。

乔北行疼痛袭身,翻身落到,在地上滚来滚去,雪玲珑见此惨状,触目惊心,心下万分绞痛,扑将过去,姬如风挥掌一封,落到她肩上,喝道:“再往前半步,我连你也杀。”雪玲珑将生死早已抛诸脑后,瞪了姬如风一眼,一口重重咬在了姬如风臂膀上,姬如风惨叫一声,松开了手,雪玲珑抢到乔北行身前,道:“乔叔叔”,乔北行道:“珑儿,乔叔叔有负重托,不能带你离开小剑山了。”伸手探过断笔,翻身向姬如风扎去,姬如风一脚踢落在乔北行胸口,乔北行一头撞落在乱石上,登时鲜血崩流,气绝而亡,雪玲珑花容失色,尖叫一声,伏在乔北行尸身上大哭起来。

姬如风狂性大发,长啸几声,一把抓过雪玲珑道:“随我走。”雪玲珑用力挣脱,却无济于事,姬如风腾身起落,虽携了一人,但脚力依然不慢。

奔了数十里,方回到凌云山寨,正遇上司马道子。姬如风携着雪玲珑走上前去,司马道子瞧到雪玲珑,冰肌雪肤,泪珠滚落,宛如池中雨荷,出水芙蓉,春莲含苞中蕴有几分娇羞,海棠泛开中藏有几分深情。不由欺近雪玲珑自言自语道:“人间能有这等绝色佳人,妙哉,妙哉。”顿了顿续道“小姑娘貌若天仙,有如蓝田美玉,空谷幽兰,望而息心,念而痴痴。”当下色心大起,举止轻浮,伸手向雪玲珑花容摸去。

雪玲珑心下大惊,向后跳开,反手划出,啪一声重重甩了司马道子一个耳光,司马道子脸上登时泛起一个掌印,五指赫然,清晰可见。众士兵高声喝道:“大胆贼女。”呼啦声响,拔出兵刃,刀光霍霍,逼向雪玲珑。姬如风气灌袖口,随手一拂,清风所及,波波数声,逼上来的士兵手中的弯刀尽数折断了,余势不减,迫的那些士兵连连退开。司马道子笑道:“喝,还是匹刚烈之马,本王更有兴趣了。”姬如风道:“此乃雪长风之女,王爷还请自重。”司马道子心下盛怒,缓缓整整衣袖道:“姬如风,你未免多事了,对本王说话还请自重!”,姬如风怒火旺炽,杀意徒起,但转念一想:“司马道子乃晋孝武帝的胞弟,手握兵权,拥兵自重,现在杀他自是不难,怕是日后徒增灭顶之灾,当忍则忍之,他于我有用,假以时日,凑齐四枚神像,解开其中玄机,实现我一统天下的梦想。”当下一揖道:“姬某一介武夫,行事鲁莽,还望王爷恕罪。”司马道子笑道:“本王知道姬大侠心事,本王答应替你找到风雨神像,自然不会食言,他日雪长风招出另一枚神像,他们父女对姬大侠自然无用,到那时本王再迎美人入府,但是本王忍耐有限,姬大侠可要体谅啊!”

姬如风暗想:“雪长风之妻严氏,性耿直,烈如马,这雪玲珑定承乃母之性,若然受人凌辱,名节不保,必不会苟且世间,雪长风知道了,又岂会交出神像,便是我凑齐三枚,亦是无用,只要雪玲珑活着,就不怕雪长风不交出电神神像。”当即道:“姬某知道。”司马道子扶过姬如风道:“姬大侠替本王报了这一箭之仇,本王会铭记于心,对姬大侠有用之人,本王绝不加害,姬大侠还请放心,三个月内本王决不碰她丝毫。”这席话司马道子说得声音极小,众士兵自是听不到。司马道子迁就姬如风对他礼让再三,自也有他的打算,其一,姬如风武功高强,惹急了他,莫说百余护卫,就是千余,取人首级,亦是探囊取物。其二,他虽然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可朝中以谢安为首的一派,深得民心,处处与他作对,正好假借姬如风除掉谢安等人,好使他真正的独揽朝政。二人各怀心事,自然能容彼此蒺藜之辞了。

当下众人浩浩荡荡向山下走去,士兵绵延千里,宛如长龙,望将过去,当真令人发指,而山坡上尸首横布,鲜血流动,染红了半个山头,情状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却说王叔明和陆吟霜绕向渊谷深处行走,树林茂盛,小径狭长,极为难走,而小径越行越窄,最后仅可容得下一只脚的宽度了,二人手挽手贴着石壁,徐徐而行,突然扑棱一声,腾起一只秃鹰,陆吟霜吓得尖叫一声,失足跌向深谷,王叔明左手抓住一块突出的岩石,紧紧拉住陆吟霜,陆吟霜悬在半空,双脚乱蹬,瞪下来的石块向深谷坠落,王叔明叫道:“陆姑娘,抓紧我。”

陆吟霜亲见凌云寨众人战死,心下悲痛万分,早抱死念,此际流波莹莹道:“王公子松开我,不然会把你拖下来的。王公子少年英才,前途无量,岂能因我一个弱女子而葬身深渊?”王叔明知她抱有死念,怕她震开自己,便抓得更紧了,道:“陆姑娘,千万别多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救人性命,乃侠之所为,姑娘让我松手,岂不是置叔明于不义?”陆吟霜暗想:“此间绿苔遍生,极为光滑,王公子救我,只怕累及与他,我害得他坠落深谷,岂不更是不仁不义?”当即默运玄功,要弹开王叔明,岂料内劲吐出,登时被消得无影无踪了。

陆吟霜一怔,瞧向王叔明,见他面容俊朗,清秀慈和,却有了一种不忍释手的冲动,王叔明与她目光对视,深情的说道:“陆姑娘,叔明是不会松手的。”陆吟霜语音哽咽的说道:“当年先师凌云子弥留之际,在病榻问我:‘凌云寨可传几代?’我说:‘凌云寨有诸神眷念,可延传千代万世,与天同齐,和地常在。’可是、、可是、、凌云寨在我手中覆灭了,看着百余兄弟惨死,我有何面目苟喘世间?莫若到阴间向师父恕罪去。”王叔明轻声道:“凌云寨百余兄弟为奸人所害,死不瞑目,都抱希望与你,好让你好好活下来,日后替他们锄奸雪恨,你若葬身深渊,凌云寨冤死之人,就会成为孤魂野鬼,整夜哭泣,你于心何忍?于心何安?莫非真要他们死不安息,凄惨漂泊,不能轮回?”

此语犹如惊雷,回荡耳际,陆吟霜心弦一震,暗道:“王公子所言甚是,若然我就此而去,不能手刃司马老贼,枉死的兄弟英灵难安,那我真是罪不容赎了。”当即向王叔明点了点头。

王叔明满面欢悦,用力拉她,脸颊汗水抖落,已然拉不上来,陆吟霜道:“王公子此处苔藓滑溜,极难着力,你把头让开点。”王叔明满头雾水,不知何意,但还是将头偏开了,陆吟霜四下瞧了眼,右手向上一伸,弹出了流星锤,呜呜声响,噗一声锤头没到了青石中,陆吟霜道:“好了,再试一下。”王叔明用力上拉,陆吟霜收动绳索,缓缓向上移动,二人心下暗喜,满面欢色。

这时微风吹过,拂面凉意,王叔明胸口衣袍被风一鼓,蓦然一团紫色物事掉落出来,在风中展将开来,上面隐有殷红血色,正是条紫色纱巾,在风中舞动飞扬,落向深渊,王叔明一惊,伸手抓去,手指微微触到了一角,却抓它不住。王叔明手一松开,陆吟霜登时又落了下去,幸亏她死死抓着绳索,才收住坠势,悬在半空,被风吹的晃来晃去,王叔明瞧到这等形势,全身一震,如遭雷击,矮身蹲下,够了多时,才抓住陆吟霜的纤纤细指。

用了半晌时间,才将陆吟霜拉将上来,陆吟霜站定后瞧向王叔明,刚要言谢,却见他面色惨淡,神伤不已,仿佛失去了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东西,而目光呆滞,一直瞧着风中飞舞着的那条紫色丝巾。

微风阵阵,丝巾飘舞,犹如蛟龙,飘到风口时,两股风一交,立成漩涡,卷着丝巾绕了两圈,挂在了对岸石壁上的尖石上,对岸劈崖千刃,隐天障日,石壁青绿,满是苔藓,莫若是人,便是猿猱,亦难驻足停留,王叔明愣了半晌,一言不发,伸手挽过陆吟霜玉腕朝前慢慢走去。

行了数里,方到对岸,二人筋疲力尽,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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