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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江陵容氏传+番外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4-05-03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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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三爷见着季书娘这般淡定的模样,不由得一怔,莫非是这贱妇将银子藏了起来,所以才如此坐得安稳?他想到此处,便焦躁了几分,明日父亲还等着自己交账呢,没有银子如何去交账!他一双眼睛不住的瞄了瞄季书娘这间小小的内室,任何可疑的地方都没有漏过,那银子仿佛什么地方都有,又什么地方都没有,叫自己究竟去哪里找!
  此时秋华已经站稳了身子,见父亲还站在母亲面前,脸上是一种骇人的神色,不由得有些紧张,拉了拉自己的棉袄,走到母亲前边,向容三爷行了一礼道:“父亲,大丈夫顶天立地,既要能兼济天下,更要能独善其身,秋华请父亲……”她的话还没说话,却被容三爷攥住了手腕拖了过去,凶狠的望向季书娘:“你若是不给银子,小心我对你的女儿不客气。”
  这一变故让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这容三爷竟然无耻到了这种程度,秋华是他的女儿,他竟然用自己的女儿来威胁妻子!
  高祥此时终于明白为何秋华与父亲的关系如此冷淡,见秋华的手腕被容三爷紧紧的攥着,可她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朝着季书娘不住摇头,看得他心里一阵火大。高祥站了起来,猛的朝容三爷冲了过去,小脑袋正好顶在了他的肚子上边。容三爷没想到从旁边突然来了个人撞他,一时不察,“哎哟”一声摔在了地上,连带着秋华也摔了一跤。
  见容三爷的手松开了些,高祥赶紧扑了过去,拉住秋华的手就往一边滚,两人滚到了屋子角落,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脖子上吹过一阵寒风,凉得两人都打了个寒颤,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容夫人带着几个丫鬟婆子撩起软帘走了进来。
  见着自己的儿子正撑着地面一节节的爬了起来,容夫人好一阵肉痛,赶紧吩咐月妈妈将容三爷搀了起来,自己伸出手来替他掸去了身上的灰尘。拉着他看了又看,见没有受什么伤,人还是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放下心来,转脸冲着季书娘沉声说道:“老三媳妇,你这是怎么了?有话不知道好好说,为何要动手动脚?”
  季书娘见婆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便只是指责自己,惨然一笑,由飞红搀扶着站了起来,指了指墙角处还没爬起来的秋华和高祥道:“婆婆,媳妇可没有动手动脚,倒是孩子们被他推到墙角去了。”
  容夫人这才瞥见自己的孙女和客人高少爷滚在墙角,脸颊上还沾着灰尘,就如猫脸上的的胡须一般,不由得有几分惊诧,望向容三爷道:“好好儿的,你不呆在碧芳院,又何苦来这里找媳妇的麻烦!”
  听到说有银子,容夫人眉毛都舒展了半分,望向季书娘好言好语的劝着:“书娘,这便是你的不是了,既然是毓儿给的本钱,得了利是,好歹也得分一半给他才是,怎么能一个人揣到自己腰包里边呢——说说看,得了多少利是?”容夫人笑得格外的温和,这是她看见银子时一贯的那种笑容,看得季书娘心中好一阵不舒服。
  “婆婆,这银子乃是我母亲给我压箱底的嫁妆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大嫂怜惜我,这才让我在她的铺子里边参股,这钱我是打算给秋华做嫁妆的,恕我不能拿出来给他。”季书娘忍住不快,又向容夫人解释了一次,可容夫人哪里肯听她的解释?只是将头摇得和拨浪鼓儿似的,连声说道:“你娘家那家境,还能拿出银子来做压箱钱?你便快莫要哄我了,赶紧拿出银子才是正经。”
  见婆婆见钱眼开,一味只知道帮着容三爷问自己要钱,季书娘气得全身发颤,她敛身向容夫人行了一礼道:“婆婆,山阳季家也倒还是有几亩薄地,母亲弥留之际将这地都变卖了,留了三千两银子给书娘做压箱钱,婆婆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山阳问问西山村那个庄子原来的庄主是不是姓季便可知晓。”
  “即便如此,你已经是我容家的媳妇,嫁妆自然也要归容家,赚了的银子拿一半给毓儿也是应当的,老三媳妇,你便将那银子交出来罢!”容夫人现在心里头暖烘烘的只是想着银子,哪里还顾脸面,嫁妆是媳妇的私产,婆家没权力过问这规矩她都已经忘了个一干二净。


☆、第61章 李姨娘惊世骇俗

  一夜秋雨;屋檐下边点点滴滴,直到天明,淅淅沥沥的声音似乎打在心头一般,第二日起来,便见庭前一地落叶;湿漉漉的贴在地上,庭院里的木槿花立在一角,虽然开得娇艳;可也被雨打得没有了一点精神;垂着花瓣在那里,一副衰败的景象。
  秋华站在屋檐下边;看着外头的斜风细雨,拉了拉衣领,虽然这还是八月末,没到深秋时分,她却觉得有些寒意。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转头一看,确是自己的贴身丫鬟飞红拿着衣裳从后边走了过来:“姑娘,天气凉了,加件衣裳。”
  季书娘也从里边赶了出来,笑着向容大奶奶问了声好,给秋华穿上了木屐,几人带着丫鬟便往主院那边去了。雨斜斜的飘到了一行人的身上,沾湿了半边衣袖,可她们似乎也没有在意,只是在谈论着容老爷现儿有没有在主院。
  容二奶奶从后边赶了上来,看了容大奶奶一眼,埋怨她道:“也不喊我下,难道是想要显得你格外殷勤些不是?”
  容大奶奶只是笑着挑了挑眉:“我是带秋华来理论的,哪敢惊扰了你这尊菩萨!”
  夏华也挤了过来跟春华和秋华说话,飞红撑着的油纸伞都打不住三位小姐,急得在旁边直喊:“嗳哟,二小姐,这伞遮不住你们三个,小心着凉!”所幸小径不长,三个打闹着走了一会便到了大堂,在廊下抖了抖身子,身上都有些湿。
  走到大堂里边,容老爷正神清气爽的坐在那里和容夫人说话,见三个媳妇带着孙女们走了进来,不觉也是欢喜:“这下雨天怎么不让她们多睡会,这么早便带了过来请安,看裤管都湿了些!”
  容大奶奶见容老爷兴致好,坐在椅子上边望着春华她们直笑:“昨日是秋华生辰,她们姐妹几个兴奋劲还没过,这不一大早便吵着要去随云苑喊秋华一起来给祖父祖母请安。”
  容老爷听了心中舒畅,看了看几个孙女,个个玉雪可爱,连连点头,这时春华却鼓着腮帮子走到容老爷面前道:“祖父,我有一件事情想问问你,为何我们过生辰的时候祖母都会送生辰礼过来,可昨日秋华妹妹却没得份呢?”
  “竟有这样的事情?”容老爷转脸看了看容夫人:“夫人,你怎么连这事都忘记了?”
  容夫人心中咬牙切齿的将管闲事的春华骂了上千次,可迎着容老爷的目光,也只能尴尬的回答:“我年纪大了,自然糊涂了些。”她慈祥的望着秋华,向她招了招手道:“秋华快过来,告诉祖母,你想要什么样的生辰礼,祖母也好去准备。”
  孰料旁边夏华依在容二奶奶怀里,细声细气的说了一句:“可是淑华却得了生辰礼,祖母偏偏便记得她的。”
  淑华和秋华是一天生的,只是比她早了几个时辰,容夫人给淑华准备了生辰礼,却没有给秋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容老爷斜眼望着容夫人,心里怒气难挡,这老婆子是越发糊涂了不成?心里只有记挂着她那个侄女生的庶女,连正宗的嫡女都忘到脑后了。
  可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自然不好给容夫人甩脸子,容老爷摸了摸胡须,和颜悦色道:“夏华,祖母年纪大了些,自然记不那么清楚了,秋华你便说说看,想要什么生辰礼?”
  秋华站到容老爷面前行了一礼,一双水盈盈的眼睛里透出了几分坚强来:“祖父,做儿女的不言父母过,更何况是祖母无心的小错,请祖父不用放到心里。秋华也不想要什么,只希望祖父能劝劝父亲多来随云苑走动便足矣。”
  容老爷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孙女,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五岁小儿之口,这孙女怎么会如此早慧,说出的话和大人说的都没有两样了,首先是替祖母开脱,免得她记恨了自己,然后又表示了自己并不在意,只是希望父亲能多来看看母亲。他连连点头道:“好,好,祖父自然会答应。”他望了望三个孙女,心中颇有感慨:“夏华,听闻你开蒙了?”
  “是,祖父,三婶娘每日都会教我们识字念书。”夏华抬起了她的小圆脸,一脸微微的笑:“我现儿都已经将《三字经》给学完了呢。”
  “如此甚好,明年开春,你便跟着春华去族学念书罢。”说到这里,容老爷转脸对着站在旁边的秋桂道:“你去碧芳院将三爷给我喊到大堂来。”
  容三爷朦着一双眼睛跟着秋桂从碧芳院里出来,心中只觉烦恼。贾安柔有了喜脉,不让他沾身子,而偏偏夏蝉又来了月事,伺候他不成。昨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希望能抱个人来尽兴,熬到大半夜才沉沉睡了去,没想到一早便被容老爷派人从床上喊了起来,真真是一肚子不高兴。
  “三爷,小心着。”身边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容三爷不由得心中一激灵,睁开了眼睛一看,原来是父亲派来喊他的丫鬟,她正努力的替他撑着伞,一双眼睛波光荡漾般的看向了他。容三爷伸出手来将伞接了过去,顺便摸了一把秋桂白嫩的手:“我来撑罢。”
  两人打着一把伞走到主院,容三爷还没从美人的笑靥里回味过来,就被容老爷兜头兜脑的骂了一番,无外乎是他竟然将正妻和姨娘的位置颠倒过来了,岂有如此宠爱一个姨娘的道理,从今天开始,必须多去随云苑陪陪季书娘母女,否则便不要怪他不客气。
  容老爷拍着桌子说了半日,见容三爷还是那样一副不清醒的模样,心中火大,吩咐长随去取家法过来,容夫人吓得脸色发白,急急忙忙朝容三爷使眼色,让他好歹也答应一句。容三爷此时也清醒过来,赶紧弯腰行礼连声答应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去下随云苑也没什么损失,不就是多看了一眼那个贱妇?
  从主院出来,容三爷便直奔随云苑而去,心里旺旺的烧着一把火,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去父亲面前告自己的状,看看自己该如何收拾她。想到这里,他便来了精神,大步往前边跑了过去,溅得衣裳下摆上边点点雨水印记。
  随云苑里边静悄悄的,容三爷推了下门,那门是虚掩着的,手上一用力,门便被推开了,他便轻车熟路的一直往里边闯了进去。
  从主院回来,春华便喊了夏华和秋华去了流朱阁玩耍,季书娘想着还有几件针线活要赶,便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因为烟墨有了身孕,李妈妈带着松砚去看她了,所以这随云苑里便没了旁人。
  正在认真内室门外边就着光线做女红,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季书娘以为是李妈妈她们回来了,也没有抬头,依然在低头飞针走线,只是惊讶的问了一声:“怎么就回来了?烟墨住的不是挺远?”
  容三爷站在进院子门口,见着季书娘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脖子,不由得喉咙里边发堵。昨夜一个晚上睡不着,方才又受了那秋桂的撩拨,心里正憋着一股子气,现在看着季书娘坐在那里,不免觉得她异常诱人,素日里对她的愤恨早已消失,只想抱着她好好欢爱一场。
  季书娘见自己的问话没有回答,抬起头来往门边看了一眼,见到容三爷站在那里不由得愣住了,针不经意的扎在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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