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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郡主不如人 作者:丹青墨宝(晋江2012-07-31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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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白宛儿坐在篝火旁,看着军营里巡营的兵士,白天的事情有些记不得了,哥哥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真丢人,像小时候一样,一被自己欺负就是那副表情。
  为何会说韦落是个好人呢?明明连韦落本人都说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加一章~




☆、35。两虎相争

  呆在军营里也没什么好玩的,这里虽说是大哥的地盘,可是韦落官职最大,军营里谁敢凑热闹给韦大恶人添乱?白宛儿在白梧的帅帐前捅蚂蚁、挖坑……军营就是这样,什么动物都没有,只能找找蚂蚁的晦气。
  
  想了一晚上,白梧还是决定找个时间去和自家娘子商量一下,毕竟女人的事还是女人清楚些。早上一睁眼,就看见妹子蹲在门口,把守门士兵的地方都占了。
  整个上午,每个进出军营的人都会瞄上一眼,然后匆匆逃走。白梧忘记了,白宛儿就是个没事找事、受不了无聊的人,不知道她这样挖下去,会不会把自己的营帐也拆了。
  今天以各种各样理由来主帅帐的人越来越多,一点小事也让请将军定夺。赶走了几个参军,白梧顿悟了,这事自家妹子的功劳——大家都想看看韦元帅的妻子、白将军的妹妹是何等“惊世骇俗”。
  白将军走出帐外,看一眼,默默退了回来。白宛儿正拿着他的茶杯,往地上倒水,和出了一个小泥堆,然后拿了根木条,蘸上一点,堆在地上……那个窝已经初具规模。
  
  午饭的时候,白梧差小校把饭菜送进营帐,白宛儿闻到饭菜香,扔了手中美名为燕子窝的东西,刚要进入营帐,就被韦落抓住了。
  “白宛儿,你做了什么?”韦落提着白宛儿的后衣领。
  白宛儿脚尖蹭蹭地,找找脚踏实地的感觉,缩缩脖子,嘴里含糊着说:“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韦落恨不得把白宛儿吞了。
  “就是,就是半夜踢你几下……”白宛儿咽咽吐沫。
  韦落的脸更黑了。
  “这么说,以前你踢我都是故意的?”难怪一个大姑娘还有半夜踢人的习惯。
  白宛儿吐吐舌头,难道韦落不是因为这件事?可是没干什么好事啊,给韦落使坏就是好事,真的没干什么好事。
  “那我早上在镜湖边沐浴,衣服哪去了?”周围一片吸气声。
  “洗了。”言简意赅。
  “旧衣服洗了,新衣服也洗了?”韦落放下白宛儿,腾出手来握在宝剑上。
  “是滴。”白宛儿眼中流光闪烁,一副我很勤劳、快夸奖我的样子。
  刷,寒光一闪,韦落宝剑出鞘。
  “哇,哥救命……”众人作鸟兽散。
  白梧本能地护住自家妹子。
  “那元帅现在才过来是因为没有衣服?”直爽的人说话向来不会多加考虑。
  “噗!”
  “噗!”
  “噗!”
  ……
  此起彼伏。
  白梧将军出身,战场传令,第一就是声音要大。这一嗓子出去,没来的、走掉的人都听到了韦元帅洗完澡没有衣服,缩在镜湖边一直到中午。想象一下那诡异的场景,没控制住,吃饭的喷饭,没吃饭的喷口水。
  胆小的跑了,不怕死的还在观望。没有衣服,元帅是光着运用着绝世神功跑出来的,还是堂堂正正走出来的?没准是拦住人说:“兄台,衣服借用一下。”不怕死者暗暗握拳,一定要知道元帅是怎么出来的。
  脸色各异,韦落擒着剑,琢磨着如果把主帅一起砍了会有什么后果。
  白宛儿也觉得不妙,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家大哥还有这样口才,果然是玉不琢不成器。不过看韦落有发飙的迹象,以前再怎么样,也没有拔剑的时候,可别一下子把持不住,误伤无辜,自尽可以,伤了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猫在白梧后面,碰碰大哥胳膊,小声道:“哥,你妹夫太可怕了,你要帮我的。”
  白梧点点头,也把剑拔了出来。
  军营一下子沸腾了,治军重在赏罚有度,大敌当前,娱乐活动少的很,怎么刚有兄弟传来消息韦帅夫人调戏元帅,又出现了将军元帅拔剑对峙?无论是为军队考虑,还是仅仅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除了当值的眼巴巴外,其他人都跑到了帅帐前。
  结果……热闹没有看成。
  跑的慢的问:“老兄,发生什么了?”
  跑的快的:“将军拿着剑傻站着呢。”
  不怕死的:“元帅和将军的剑刚一碰上,夫人跑了,然后元帅也跑了……”
  收起佩剑,白梧挠挠头,韦落和宛儿是找自己玩来的?
  
  使出吃奶的劲往前跑,白宛儿气喘嘘嘘,以前被老头子逼着学功夫时也没这么卖力气过。韦落在后面穷追不舍。目测一下和韦落的距离,白宛儿舒了口气,自己的保命功夫还是不错的,扭着头向后喊:“元帅,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宝剑一抖,韦落恨得牙痒痒。不是故意的?踢他下床,拿走他的衣服……新账旧账一起算,白宛儿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今天一定要让她知道韦落两个字不是好写的。
  跃过军营,很快就到了林子边,白宛儿瞄瞄地形,准备先进树林再迂回军营。美美的打算成了泡影,韦落突然加速,几步就赶上了她。被韦落扛着往密林深处走的白宛儿叫苦不迭,韦落这家伙就不带吃亏的,在军营里追着她跑,那是告诉别人是白宛儿让他恼羞成怒的,而且也让别人摸不清他的功夫,到了没人地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眼看离军营越来越远,白宛儿扯着嗓子:“韦落,你这猪,扮猪吃老虎的猪……”
  哐的一声,白宛儿就被撇在了地上,韦落挑起白宛儿的下巴。
  “宛儿,这个地方够偏僻,高兴吗?为夫很满意。”
  眼前一黑,该死的记性怎么那么好……
  
  找出一张纸,白宛儿趴在毯子上一遍一遍的画着。韦落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白宛儿身上搭着条被子,光着脚,拿着毛笔恶狠狠地往纸上戳,一闪身。白宛儿就觉得眼前一晃,笔戳到了毯子上,抬头。
  一声惨叫,白宛儿缩进被子里,抱住脑袋。韦落已经出现了狰狞的表情,大大小小布满磨痕的纸上写着两个大字——韦落。把纸搓成一团,丢到角落里,韦落抓住白宛儿的脚,倒提起来。白宛儿就觉得晃晃悠悠的,眼前就变成鞋了,不管韦落说什么,白宛儿只管点头,她才不要惹火那个流氓,不然一天出就不了门呢。就是倒挂的姿势,点起头来,脖子很酸。
  终于等到韦落训斥完,白宛儿发现看人的头比看脚感觉好多了。韦落眼睛一扫,白宛儿还记得自己为什么倒挂,为什么点头,狗腿地倒上杯清茶,端到韦落旁边,出声:“元帅……”
  “嗯?”韦落有些不满。
  顶头上司不满意,端茶倒水的一定要注意,马上改正,从善如流,温柔婉转:“相公,喝茶。”
  
  军营中,又出现了一道奇景,昨天你追我打的元帅和夫人终于出现了,只是元帅大步往前走,夫人一脸娇羞小媳妇状拽着元帅袖子小步跟着。
  一个士兵碰碰边上的人,问:“这什么情况?”
  边上的人正好就是不怕死的那个,手里热乎乎的八卦不说出去不好,四下望望,咬着对方耳朵:“我告诉你啊,昨天我亲眼看见,元帅抱着夫人回来的……嘿嘿,夫人还睡着呢。”
  人兴奋的时候,声音就会放大;人小声说话的时候,就总以为别人听不到。白宛儿盯着小声说话的人,心中暗道:你死定了。
  
  帅帐之中,白梧眉头紧锁,白宛儿的事已成定局,再加上看到几日来妹子和元帅的互动,事情不急于处理,还可以放上一放。蛮部的行动有些奇怪,前些日子强攻猛打,可自从军粮第一次被劫之后就偃旗息鼓,蛮部一向尚勇,这种相持的打法不知是何用意。
  随着韦落进入帅帐,就看到自家大哥一只手托着脑袋,歪着头看着一份军情。有些泄气,从小就告诉大哥一举一动都要有气势,就算没那种英雄气概,也可以学学面瘫啊,父亲、暗影,哪个不是好榜样?为何偏要摆这么小家碧玉的姿势,这要是以后领兵打仗,让士兵看见成何体统。看着门口的守卫淡然的样子,失败啊,看来大哥这个样子已经深入人心了。
  “大哥。”出声提醒,不满的情绪寓于其中。
  白梧身上一绷,一直烦着蛮部的事,知道韦落和宛儿进来了。看见韦落烦,自家妹子不用客气,所以也没有起身。可是白宛儿这一声大哥,让他想起来了以前若是让妹子发现自己行不直,坐不正,那些手段……啧啧。
  一声轻咳。兄妹二人同时扭头,韦落端起茶杯掩住嘴角的轻笑,传言果然不可信。人说白梧年少却也是个善于谋算的主,不然怎么能这么多年躲开那么多的绊子,又年少英雄,英俊爽朗……
  看白宛儿先是咬牙切齿,又鬼鬼祟祟,后来干脆就扁着嘴、转头,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再看那哥哥先是美人卧,然后一下子坐直了,还掩耳盗铃的一点点地调整姿势。现在四只大眼睛一齐瞪自己,像极了自己练功夫时追的麻雀,天然呆啊。
  “宛儿,你不是有事情要与白将军说吗?”
  啊?白宛儿懵了,看向大哥,眨眨眼——你有事情啊?
  白梧活动下手臂——不是你有事吗?
  四只眼睛又甩向了韦落。韦落把白宛儿揽过来,手搭在白宛儿的腰上,上下摸摸,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慢悠悠地开口:“我是来说蛮部的事情的。”
  白梧了然地点点头。
  “元帅,不如同我去前面说吧,那边能看到蛮部的营寨。再说宛儿在这也不方便。”
  “也好。”韦落放开白宛儿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韦落走远,白梧拉过自家妹子,低语道:“宛儿,你跟着韦元帅也挺好,我看元帅对你是真心的。”
  
  帅帐只剩下白宛儿一人,咣当一声,白宛儿踹在书案上。哪个眼睛看到韦落对自己好了?怕大哥找韦落晦气,惹麻烦上身,这呆子还真当真了?怎么,我就是那个顽劣的女人,他韦落是情圣?
  真想抱着大嫂大哭一场,大嫂,你跟了大哥真不容易……




☆、36。入戏

  镜湖边,天边几朵云彩,轻轻浅浅,卷成一团飘游到远方,描摹不出它的形状,淡蓝色的背影上点缀上丝丝白色,显得天空更加高远。大哥找韦落商量军情去了,白宛儿在帅帐里发完火,不觉间就走到了这。
  看到镜湖时,就喜欢上了,谈不上什么执迷,只是喜欢呆在这儿。一个人,撇开世间的烦扰,安安静静的。
  镜湖不大,顺着湖面能看到对岸,高耸的树木,不知立在那里多久,被多少人打扰了它们的清静,将一年年的岁月记在身体里,长实了,到头来心里什么都不曾放下。
  托腮坐在湖边,湖水清澈的很,只是拉远目光,却什么都看不见,湖中波光闪闪,无风无人,湖面还是不得安宁。白宛儿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能看的清的却越来越模糊,不该想的却总要想个明白。
  不知道韦落的心思,刚开始的时候,顺从或是挑衅,只不过想知道韦落想要什么。报仇?那时候嫁给韦落是她最好的选择,而韦落不管赢得了多少同情,还是吃亏的多。韦落害过她,放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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