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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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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夫人,我们这就走了,以后您有事儿就通知我,我会尽力帮您忙的。”金兆枫真诚地说。他很体谅初寡人此时的心情。
    “ 唉,不会再麻烦你什么事情了。”高夫人一脸黯淡地说。“家里原来有两千多张字画儿呢,连宋代元代的都有。老头子刚一走,他的几个孩子就把那些东西抢跑了,生怕落在我手里,毕竟我不是他们的生母哇!你初来的时候儿也看见了,有的画柜里都快空了,可以前都是装得满满的,你买走的这些都是他们拿剩下的。没想到,人家指头缝儿里漏下来的破东西也给我换来了六百万呀,”
    “高老的几个子女做事儿也太欠考虑了。”金兆枫附和道。他不敢把话说得太狠。
    “老头子是猝死,什么话也没来得及留下。”高夫人说。“不提这些啦。你是厚道人,象你这样儿的商人不多见。我也想不出怎么感谢你,就祝你日后发大财吧。”
    “哈,我这儿就谢谢您了。”金兆枫说。“高夫人,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高夫人说着,微微地欠着身子……
    六个大樟木画柜被运到了金兆枫家里。所有字画都被运到了双月堂。
    潘文成看着成堆的好东西,边搓手边赞叹着。“好哇!”
    “嘻嘻。”金兆枫见状笑起来。“这都是高老家里的子女们抢剩下的破烂儿,到咱们这儿就成宝贝疙瘩了。到底咱们是草民,不开眼呀!”
    “不管是古代还是民国还是现如今,达官贵人都有搜罗好东西的习性。我曾经去过一个大干部家里鉴定字画儿,人家那些个东西甭提多地道了,足够开一个博物馆的了。这还都是人家近十几二十年收藏的呢。”潘文成艳羡地说。
    “甭管什么干部,光凭工资都当不成收藏家。您说的这个大干部肯定也有收受贿赂的嫌疑,没跑儿!”金兆枫说。
    “说别人没用,还是照顾好自己的生意要紧。”潘文成说。“你今天也别挪窝儿了,跟这儿上一天班得了。我先把这些东西过过目,让会计帮我作个登记,完了事儿,咱们就一个心思地打电话找买家,把他们掘地三尺地全给挖出来。”
    “您连过目带登记最少也得半天儿时间,我还是先打电话找人吧,等着也是等着。”金兆枫说。“明天是礼拜六,咱们就从明天开始大卖。我先约头一拨儿。”
    “那也行,咱们两不耽误。”潘文成说:“钓鱼靠的是香饵。开口第一句先说东西好,第二句赶紧说价格优势,第三句谝谝彼此的友情,得让买家们觉得咱是有好事儿想着他,不是向他推销老库底子。必须钱货两清啊,别把行市做倒喽!”
    “您真是个老买卖虫儿!”金兆枫笑了。“就依您。”
    ……当天,金兆枫和潘文成通过电话与众多的买家和收藏家取得了联系。乐此不疲的人们听说有大批物美价也美的好东西在召唤着自己,无一例外地表示必来捧场。
    ……
    从第二天——星期六开始,金兆枫将自己的办公地点临时移到了双月堂。双月堂的店内店外都贴出了标示,店外写的是:本店现举行内部活动,非特邀嘉宾谢绝入内;店内写的是:所有作品保真无疑,贵我君子,买卖两惠,友情为重。
    ……
    22号,金兆枫与潘文成一起仔细地盘点了辉煌的战绩:经过两周半的人来人往,总成交额达到了两千三百多万元,二百多件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三十来件。


    “刨去六百万成本,毛利是一千七百万挂零儿。我又胜了!”金兆枫说。“剩下的也别糟践,就留在店里慢慢儿卖吧。”
    “可着北京城,没有几个比你更幸运的行里人啦!”潘文成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哈哈,舍我其谁也!”
    …… 
第三章 人生极乐 (14)豁达谢财神
    第二天,感恩节。饱尝胜利喜悦的金兆枫又移驾回了观自在公司。他走进办公室门后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谭卫国打电话。
    “喂,谭馆长,伟大的战役提前胜利结束了,快来跟我一同分享丰硕的果实吧!打土豪分田地的活动不用等到明年二月底了,现在就共产共妻!”金兆枫手舞足蹈地说。
    “啊?这么快呀!我这就过去。”谭卫国也是一阵惊喜过望。
    金兆枫给秘书打去电话。“给我泡一壶铁观音。”
    不一会儿,谭卫国就到了,眼神晶亮,脸色欣然。甜美的秘书随之而入,在为宾主分别奉上香茗之后便掩门而出了。
    “高兴死我了。”谭卫国坐在金兆枫对面说。“我这些年听到的好消息太少了。”
    “以后就不同了,好消息会越来越多地。”金兆枫很会解压。他拿出一个存折,推给谭卫国。“这是老兄这次的战果。”
    “啊,好。”谭卫国竭力若无其事地拿过存折,打开一看,惊问道:“怎么这么多呀?那些东西不是也就能买两千来万吗?”
    “一共卖了两千三百多万。这存折儿上的钱数儿不是按照利润的百分之二十算的,没有你就没有这笔生意,所以……我多算了点儿。”
    “五百万太多了。你这不是抽我嘴巴吗?”谭卫国说。
    “ 利益共享,这才是朋友啊。”金兆枫缓缓地说。“我愿意结交家庭观念比较重的男人做朋友,老兄你就是这样儿的人。我原来说给你百分之二十,那实在是有点儿苛刻啦!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没必要患得患失的。”金兆枫端起茶杯。“来,谭兄,喝口铁观音吧,我不能再容忍自己不给伟大的谭馆长准备水喝啦,哈哈哈哈……”
    “金总,我什么也不说了。”谭卫国有些激动。“我女儿一直想出国,可我总也没攒下足够的钱把她给送出去。这下儿好了,我替我女儿谢谢你了。”
    “你做得也太隆重了吧?这都是应当则份的呀。”金兆枫说:“又是上班时间偷着跑出来的吧?别耽误工作。我这儿今明两天预展,周末正式拍,咱们有时间再聊吧,是朋友就不在乎一朝一夕的,路还长着呢。”
    “金总,你这点儿好儿我记一辈子。”谭卫国揣起存折,站起来就走了出去。他很看重友情和恩情,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不做坏事。”金兆枫望着谭卫国走后,口中喃喃自语道。“唉,挺好的茶叶,白沏了。”
    ……快下班时,谭卫国给金兆枫打来电话说
    “金总,我已经把五百万的事情告诉老婆和女儿了,她们特别感激你。咱们认识好几年了,可从来也没细聊过,你看这样儿好不好,晚上一起聚聚,吃个便饭,聚齐儿的地方儿可以选在你们家附近,这样儿你喝酒比较方便。”
    “谭馆长太客气了!我预展拍卖期间的事情太多了,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咱们是朋友,不用搞形式主义。”金兆枫委婉地说。
    “拍卖不是礼拜日下午结束嘛,那就礼拜日晚上吧?我一张嘴求人心里就打鼓害怕,你可千万别撅我。”谭卫国的语气里带着哀求。
    “唉。那就……行吧。不过,时间也许会稍微晚点儿,没问题吧你?”金兆枫有些无奈。
    “没问题,几点我都等你!”谭卫国高兴了。“那就先这么定了,咱们礼拜日拍卖完事儿以后再联系。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搅啦。”
    “好,到时候儿联系,再见。” 
第三章 人生极乐 (15)新交会旧友
    没一会儿,虎黑子也打来了电话。
    “兆枫啊。我听思南说,你又碰上好事儿啦,哈哈,好人就是有好造化。快拍卖了,挺忙的吧?”虎黑子的嗓门还是那么高,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


    “忙死了,也快烦死了。我越来越觉着人生的乐趣太单调太枯燥了,生活的真谛就是必须忍受折磨,各种各样儿的折磨。”金兆枫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对象。
    “等你拍卖以后,晚上咱们哥儿仨抽空儿聚聚吧,发发牢骚心里就轻松了。同意就说同意,不同意也不许你骂我,哈哈。” 虎黑子说。
    “我现在最烦的事儿就是吃饭!礼拜天晚上已经有人约我了。”金兆枫有些抱怨。
    “那就一块儿吧,人多了还热闹呢。行吗?不行我和思南就闪了,你们聚你们的。”虎黑子探寻着问道。
    “一齐聚吧,让我少烦一回。”金兆枫说。“我喜欢干净,你来的时候儿把鞋擦擦,我就见不得你那副掏臭沟的德性!礼拜天下午等我回信儿。”
    “哈哈,得嘞。挂啦。”
    ……
    周末两天的拍卖形势很好,成交额也不错。
    拍卖刚一结束,金兆枫就马上联系了谭卫国,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并告诉他说,自己的两个哥哥也去参加聚会。谭卫国听后心里倒多了些坦然——虽然他很看重金兆枫,但他深知,两个人的共同语言并不多,有其他朋友加入聚会反而会使聚会变得更加轻松和谐。
    随后,金兆枫又联系了虎黑子和左思南……
    晚上八点,众人在餐厅的包房里聚齐了。餐厅不大,但很有特色。
    金兆枫为大家互相做了介绍,点完菜,开聊了。
    “黑子,思南,你们俩不许喝酒,只能喝饮料。谭馆长,咱们俩喝酒,馋死他们。”金兆枫边定制度边气人。
    “美得你,馋死谁呀!”虎黑子来劲了。“对我来说,酒倒进你嘴里跟倒进我嘴里的感觉是一样的,咱们是亲兄弟,你的心肝肺就是我的心肝肺。哈哈哈哈……”
    “我们不喝,就想一门儿心思地看着你喝。”左思南一脸坏样儿地对金兆枫说。
    “到底是把兄弟,看着就是亲,羡慕死我了!我从小儿就想找个知心的朋友,可到现在也没人看得上我。”谭卫国感触颇多地叹息着。
    “我这两个弟弟都是有文化的能人,承蒙他们不嫌弃,这才成了兄弟。我是个粗人,这些年经过他们的帮助,把我也给改造成有追求的人了。哈哈。”虎黑子谦虚地说。“谭馆长,人和人之间得有缘分才成,要不然,那就是有命无运,碰上好人也都跟自己擦肩而过喽。”
    “ 没错儿,说得好!”谭卫国很赞成。“我属于彻彻底底地被耽误的那一代人,上中学的时候儿,每天上学就是学习老三篇、搬城砖、挖防空洞,压根儿就没正经上过文化课。说来都可笑,老毛说过,‘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可咱们中国文革期间挖了多少防空洞啊!归根到底一句话,还是怕人家。” 
第三章 人生极乐 (16)再论老三篇
    “ 我比您晚生了几年,可是,在学校的情况跟您差不多。”虎黑子对谭卫国说。“在学校的时候儿,不是学工学农就是军训,写字的时间全花在大字报上了。当时也不爱学习,觉得还挺美的,可现在一想,国家真他妈耽误人呀!那时候儿,年纪叫连,班级叫排,学校都快成了兵营了。那时候儿就想当英雄,心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怕,碰上敢叫碴本儿(叫碴本儿:北京俚语,产生于文革期间,意为挑衅。)、犯照(犯照:北京俚语,产生于文革期间,意为怀有敌意地对视。)的,不叉他也得花(花:意为将头部打流血。)他。当时挺骄傲,现在觉得特傻。”他谨慎地未提及自己年轻时因为伤害罪被判刑的事。
    “我从小儿就特喜欢文学和历史。”谭卫国有感而发地说道:“原来读老三篇的时候儿我就琢磨,你说,张思德是因为烧炭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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