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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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金兆枫也被逗笑了。
虎黑子没笑,他不解地瞪着一双懵懂的眼睛,求知欲极浓厚地问金兆枫说:“什……什么意思呀他是,你知道吗?”
金兆枫看着虎黑子可爱的样子,笑得更欢实了。“我以前给思南讲过一个医生上农村普及计划生育知识的故事,他把你绕进去了。”
“什么故事这么逗,给我讲讲。”虎黑子强烈要求道。
第二章 满目春光 (109)村妇床第事
“从前,有一个山村,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特别困乏,村民们平时唯一的乐趣就是天黑以后关灯上炕,两口子毫无措施地自然交配,一来二去的,家家都超生了。于是呢,政府就责令医院,派人去村子里普及计划生育措施。医生是个女的,她把村子里所有的育龄妇女都集中起来,给她们讲避孕套儿的使用方法。她拿着一个避孕套儿告诉女村民们说,要先试试是否漏气,然后,挤净空气再让男人套上。这个女医生为了更好地演示,就伸出大拇指代替阴茎,把避孕套儿套在大拇指上了。村民们也都是只图舒服不想生孩子,所以,大量的避孕套儿都被领走了。可是,照样儿有人接连不断地怀孕。那个女医生又被派到村子里调查情况,通过了解情况她才知道,男村民们交配的时候儿都把避孕套儿套在自己的大拇指头上,根本就没套在那根儿招灾惹祸的阴茎上。那些造孽的男村民们晚上在老婆身上使劲儿的时候儿还一边儿骂医生骗人一边儿埋怨避孕套儿没用呢!”金兆枫连说带比划,形象地讲述着。
“哈哈哈哈。”虎黑子被逗笑了。“老冒儿真够傻的,连怎么避免造小孩儿都不知道,人脑子比猪脑子还他妈笨!要是我去就好了,能把身上的真家伙掏出来做示范。那儿的女村民也太容易怀孕了,发我一道就好了,我就不会绝户喽!”
“有也不能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知道避孕套儿应该套哪儿!哈哈。老冒儿傻吗?不傻呀。思南刚才说了,你比往大拇指上套避孕套儿的老冒儿还傻呢。我给你讲故事是为了让你知道事情的出处,你怎么遭人骂了还能乐得比老冒儿欢呀?是够傻的你!”金兆枫连讽刺带说教地说。
“我才不傻呢。我承认,我比你们俩傻,可不如我的人还多着呢,是吧?”虎黑子面红耳赤地狡辩着。“刚才本来挺好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是我成挨骂的啦?你们俩怎么不掐啦?怎么又成一头儿的啦?”
“嘻嘻,你就是傻,不承认也没用。”左思南恶意地攻击虎黑子说:“考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你知道人躺床上以后身上是什么吗?”问完以后,他忍不住想乐。
“唔……被卧。”虎黑子认真地回答。
“哈哈哈哈……”金兆枫和左思南一起爆笑起来。有些段子是他们共知的。
“不对呀?那是什么?”虎黑子问道,样子看上去像个丈二和尚。
“我再给你说个段子,听完了你就知道了。”左思南清了清嗓子,拿出了说书人的作派。“有一个女教师给一个年轻漂亮的已婚村妇扫盲,这个村妇因为没有文化基础,识字的速度特慢,所以,女教师决定采用文字书写和形象思维相结合的方式进行教学。她在黑板上写完‘衣’字,指着自己身上问村妇,‘这个字念什么呀?’村妇说:‘念衣服的衣。’她又在黑板上写了一个‘被’字,问村妇,‘这个字又念什么呀?’村妇说:‘俺不知道。’女教师问,‘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儿身上是什么呀?’”
“她肯定说是被卧呀,跟我说的一样。”虎黑子抢功般地说。
第二章 满目春光 (110)酒后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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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听我往下说。村妇要是像你这么明白事理,早就没故事了。”左思南严厉地制止了插嘴行为。“女教师问村妇,‘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儿身上是什么呀?’村妇说:‘是俺那流氓男人,干完了还赖在身上压着俺。’女教师急了,急扯白脸地说:‘除了你男人,还有呢?’村妇说:‘俺不要脸,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儿,是俺村儿刚离婚的大鸡巴老村长,他一宿一宿地把俺往死里干。’”
“哈哈哈哈……被卧,肉被卧,被里儿被面儿还是活人皮的呢。”虎黑子笑得险些噎着。“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好人呢,怎么嘴里净糟践农村妇女呀,人家招你们啦?”
“没别的意思,中国农村的经济和文化都太落后了,聊博一哂嘛。”金兆枫泰然自若地说:“咱们都是爱国者,揭短儿是为了能促其后进。”
“拍卖公司的事儿进展得怎么样啦?”左思南问道。
“史先生说找人帮我办变更手续,元旦过几天就能办完了。”金兆枫说。“拿到手续以后,就得赶紧找潘师傅、袁师傅还有你岳父岳母正式谈将来的工作了。”
“好哇。这回,你又成了新领域的开拓者了。”左思南发自内心地赞许道。他端起酒杯。“来呀,为了好事儿干一杯。”
“一杯太少了,得连干三杯。”虎黑子也是满面喜色。
“走着。”三兄弟畅饮起来。
“黑子前一阵儿酒后开车,差点儿出大事儿。”左思南对金兆枫抱怨道。“他怕挨你骂,不让我跟你说。”
“为什么呀?是不是觉着好日子过够啦?”金兆枫以自己的方式表示着关注。
“嗨,不能赖我!我去石景山谈事儿,吃饭的时候儿喝了一瓶儿多新疆的伊犁特曲,可是,我不知道那边儿一到夜里就没出租车了。刚开始没事儿,快到家的时候儿有点儿犯困,就撞电线杆子上了。”虎黑子拍着金兆枫的肩膀。“放心吧,兄弟,修车就换保险杠了,连扳金活儿都没动。”
“找谁谈事儿去啦?什么人哪这是,知道你喝那么多酒了还眼看着你开车走,真够孙子的!”金兆枫愤愤地说。
“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自己。那天晚上,我是喝得最少的,最清醒的。人家是咱们的衣食父母,应当互相尊重啊。”虎黑子坦荡地说。
“就怪你自己。以后千万别酒后开车,多悬哪!喝多了打不着车就跟车里忍一宿,省得让人老为你揪着心。”金兆枫嘱咐道。
“听你的!”虎黑子心怀感激,重重地打了金兆枫一巴掌。“高招儿都让你想了,要不怎么说我傻呢。哈哈哈哈。”他举起酒杯。“再干一杯,算是我赔罪的。”喝完酒,他放下酒杯对金兆枫和左思南说:“俩月以前,我一塘沽的朋友吃饭的时候儿喝了不到两瓶儿白酒,夜里开车回家,把车直接钻进集装箱拖车的尾巴里了,连脑袋都切掉了,真他妈惨呀!”
“所以说呀,交通法规是必须遵守的。”金兆枫说完,端起杯来。“为了好好儿活着,再走一杯!”
“来喽!”
酒很热,就像是兄弟之间的情义;火很旺,把人的内心都烤得暖洋洋的。
……
第二章 满目春光 (111)踌躇人满志
几天后的上午,史大可毫无征兆地来到双月堂,给金兆枫送来了大惊喜——他带来了变更以后的所有公司文件并还回了金兆枫的身份证,这意味着,金兆枫已经正式成为拍卖公司的拥有者了。
“刚从工商局取回来的。”史大可意气风发地坐下后,将装着文件的大袋子放在桌子上。“打今儿起,我的拍卖公司就是兄弟你的了。”
“太好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得记着点儿。”金兆枫用红笔在台历上做着标记。“1999年1月8号,礼拜五。”
“这两天我已经把公司帮你弄利落了,该回家的全让他们拿着补偿金回家了。剩下的这十来个都是能力和人品不错的,行政人员、库房、业务人员、财务结算人员、拍卖师一条龙,再配上好鉴定师,把上下家儿客户群维护好,你就万事大吉了。”史大可说。“把我以前的失误当成你将来的教训吧,我现在是既没机会也没能力再弄拍卖了。兄弟,你肯定能把公司玩儿好,我就等着听你的喜报啦。哈哈哈哈……我已经跟员工们说了,公司已经转手给朋友了,新老板过几天就到位。我都替你吹过牛了,说新老板又潇洒又能干,让员工们等着拿奖金呢。唉,我干了两年,连奖金都没给他们发过!”
“您付出了两年的心血,肯定对公司有特深的感情了。放心吧,咱们是朋友,以后公司发展顺利了,我肯定会替您补偿他们的。”金兆枫真心实意地安慰道。
“说起来,咱们之间的缘分还真是挺大的,你瞧,刚认识半个月,你就帮我出手了所有的瓷器,我的公司也转到了你的名下。苏先生没白夸你,你确实值得一交,谁当你的朋友谁就牛屄大了!”史大可有感而发地说,很真诚。“我过一会儿还有事儿,急事儿。反正咱们都且死不了呢,有的是时间聚。”他站起身边。“赶紧联系相关的人吧。等你把双月堂完全托付出去以后通知我,我带着你上拍卖公司上任去。我先走啦。”
“那好,我送送你。”
送走客人后,金兆枫心花怒放地跑进办公室,他要打电话,他要行动了。
金兆枫迫不及待地给左思南打去电话。
“喂,是我。告诉你一个惊天的好消息,打今儿开始,我就是拍卖公司的老板啦。刚才史先生来了,把拍卖公司的所有手续都送来了。”
“好事儿!真够快的啊。”左思南闻言也是欢呼雀跃。
金兆枫说:“今天是周末,一会儿我约袁师傅,你赶紧约潘师傅跟你岳父岳母,如果可能的话,晚上聚在一起谈谈。六点整,和平门全聚德。”
左思南爽利地说:“他们这老几位是同事加朋友,平时一怀旧就唠叨,巴不得有机会聚齐儿呢。马上就联系,等我回信儿。挂啦。”
随后,金兆枫又约了袁师傅,并将目前的情况简单地作了说明。袁师傅满口答应了。
十来分钟后,左思南打来电话说,已经逐一向岳父岳母和潘文成作了情况介绍和通报,结果是大家一致同意晚上一聚。
心里有底了,踌躇满志的金兆枫犯起了烧包——他想马上把好消息告诉爷爷和老妈,于是,他破天荒地跑回了家。家长们希望他爱业,从不允许他工作时间内回家。
第二章 满目春光 (112)至亲是家人
“怎么这钟点儿就回来了,是不是饿啦?”老妈看着喜气洋洋的儿子,不解地问道。
“妈,我上次跟您说的那家拍卖公司归我啦。我想赶紧让您和我爷爷知道,就跑回来了。我知道您又要教训我,您别急,我吃晚饭就走。”金兆枫人面桃花般地说。
“嗯。也该做饭了,想吃什么呀?我去跟保姆说一声儿去。”老妈问道。
“不用。中午我做饭,在老家儿眼前尽尽孝心吧。”金兆枫溜须谄媚地说完,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进了厨房。
金兆枫在厨房里耍开了手艺,保姆倒乐得成了甩手掌柜的。
午饭时,爷孙三人乐呵呵儿地围坐在了餐桌旁。两个朴实的保姆总是在所住的西厢房里单独用餐,从不与主人同桌而食。
“还是跟家里吃饭好,又香又有家庭气氛,心里还特暖和。”金兆枫说为爷爷和老妈各夹了一口菜。“二位生我养我的家长,给我做的菜提提意见吧。”
“挺好的。菜我爱吃,话我也爱听!”爷爷口中尝着孝心菜,高高地伸出大拇指,声音高亢而略显沙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