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草民京城爷们儿的食色性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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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万事再难,也总有化解之法。说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你的打算,慢慢儿说。”沈养秀说。
“我就是为这事儿求您来的。”随后,金兆枫细言细语地把事情的主体和枝节全部说了一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闭目养神一般的沈养秀。话说完很长时间了,沈养秀也未言语。
又过了很久,沈养秀才睁开双眼。虽然闭合时间很久,但眼内却丝毫没有半点惺忪和倦怠,仍旧闪着如电的亮光。“给我纸笔。”他看上去平静极了。
金兆枫忙取出纸笔,双手递给沈养秀。
沈养秀接过纸笔后,毫不犹豫地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随后,复将纸笔交还给金兆枫。“什么也别问,你的悟性够使的。”
傻站一旁的金兆枫急不可待地看着纸上的字们,然后,调整身形,深鞠一躬。“我这儿就谢谢您啦。”
“不用了。平时你是来看我,今天你是带着目的来的。你的先天禀赋和后天修养都非常好,遇见你这样儿的圆满人不易呀!”沈养秀眯起眼睛,心里细细地品味着金兆枫。“喝完这壶茶就快走吧,改日心里干净的时候儿再来看我,呵呵呵呵。”
“还是下回再讨您的茶喝吧,今天就劳烦您了。”金兆枫举手一揖。“我就告辞了。沈爷,您多保重啊!”
“快忙去吧。”沈养秀朝金兆枫轻轻地挥起手。“清净的时候儿,心里有着点儿我。有事没事的都常来呀。”
“就照您的吩咐。后天就是国庆节了,我先预祝您节日快乐。再见啦。”金兆枫谦恭地说完,转身走了。
……
第二章 满目春光 (56)私下说阴谋
第二天上午,左思南在店里与金兆枫见面之后,来不及坐下便急切地单刀直入了。
“昨儿上沈大师那儿怎么样了?大师怎么说的呀?”左思南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金兆枫,神情就像是正在通读《十万个为什么》似的。
“沈爷也没说什么。”金兆枫正襟危坐,若无其事地说。
“不会呀。你是不是没跟大师说清楚哇?”左思南一心想探知虚实。
“我人笨,可嘴不笨,能连这点儿事儿都说不清楚吗?要是大师跟你似的这么爱说,这世界上还能有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哇?”金兆枫边说边拿出留有沈养秀笔迹的纸。“这是大师写给我的,你看看。”
左思南接过纸来,轻声地念着。“穷则变,不穷则不变;意动人安。”他不解地看着金兆枫。“大师没给你解释解释吗?”
“没有,大师说让我自己理会。这上边儿的话只对我,不对你,我明白了就够了。”
“那你也得让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呀!大师给你写的话不像是易经里的。”左思南说。
“嘴上老挂着元亨利贞的那都是假大师。”金兆枫的语调很强硬。
“告诉我什么意思,行吗?我不想当傻屄!”左思南快急疯了,奋力地央求着。
“急什么呀!你急,我渴,先给我沏茶去。”金兆枫趁机把左思南当使唤丫头了。
“嗳。”左思南答应得格外干脆。大势所趋,还是学学韬晦吧。他迅速为金兆枫沏好茶,态度端正地放到了金兆枫面前。“您是爷,您得着。”
“是这么回事儿。穷则变说的是如果到了穷途末路就必须想办法改变现状;不穷则不变说的是如果自己的现状还可以,就别急着尝试其他的改变;意动人安的意思是思想可以移动,人不能挪位。”金兆枫看着左思南略有不解的样子,窃笑道:“大师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的境遇不太适合谋求变化,在双月堂呆着就挺好的;我可以为新公司出谋划策,但是,最好别参与进去。我的肉身不参与,资金可以参与呀。”
“准吗?你信吗?”左思南迟疑地问道。
“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我信,我特信。易经不是迷信,是哲学,它所展现的是辩证法,揭示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金兆枫的语气很肯定。
“这倒好,大师的意思跟咱们昨天商量的结果倒是挺吻合的。看来,咱们俩的想法儿也算是天人合一的了。”左思南很庆幸这样的结果。
“跟黑子说的时候儿,别提沈大师的事儿,直接告诉他咱们俩商量的结果就成了。”金兆枫刻意地叮嘱道。
“知道了。要是你不能去新公司,美涵辞不辞职都无所谓了。”左思南心里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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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拿嘴放屁!”金兆枫有些生气了,这一下让左思南的心又提了起来。“本来说好哥儿仨一块儿干的,要是美涵能辞职来双月堂,咱们直接干就得了,还找什么大师啊!”
“别说了,我心里特别不舒服,都他妈怪我。”左思南又被打灭火儿了。
第二章 满目春光 (57)兄弟不同心
“下午跟黑子说的时候儿,你别太郑重其事的,轻描淡写就行了。多夸夸自己的实力,让他觉得美涵辞不辞职都无所谓,新公司有你们俩就足够了。我就说我舍不得离开双月堂,平时看店,有事儿照样儿可以跟你们一块儿参与新公司。一句话,千万别说漏嘴了。”金兆枫老谋深算地说。
“嗯。”左思南采纳了金兆枫的观点。
随后,二人都默默无语了,心里都暗自研磨着各自的思绪……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虎黑子到了双月堂。
“走哇,还上茶艺馆去呀。”虎黑子招呼着金兆枫和左思南。他根本不会料到,原先的最佳设想在几天之内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就在店里吧,这儿也挺清静的。”金兆枫说,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调皮和玩笑。
“行,那就不出去了。”虎黑子坐下来说道:“现在是万事俱备了,咱们今儿个先仔细谈谈公司筹备阶段的事情。”
“有件事儿需要先说明一下儿。”金兆枫踌躇片刻之后,看着虎黑子说:“资金的事儿。我跟思南商量了,光让你一人儿投资太不合适了,既然是兄弟,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俩也必须入股儿,可以少入嘛。”
“有病吧你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改啦?”虎黑子有些吃惊。
“上次也没说定啊。”左思南插进来说。“我跟兆枫商量好了,我入三百万,他入二百万,你入五百万。你是大股东,名义上你是董事长。你甭考虑了,不同意也得同意,不让入资,我们俩就都撤出,你自己一人儿玩儿去吧,我们不陪你了。”
“嘿,我肏的,行啊你们!”虎黑子一时被气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有,凭咱们仨的实力,同时照顾新公司和双月堂也是绰绰有余的。”左思南继续对虎黑子说。实际上,他已经感到有些违心了。“双月堂能有今天,我的贡献比兆枫大。咱们俩筹划新公司,让兆枫留下来看店吧,新公司有事儿再让他帮忙,反正他也跑不了。”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虎黑子懵懂了。“上回不是说好了仨人一起干嘛,怎么弄着弄着就剩俩啦?不是让你媳妇儿看店吗,什么事儿拌住脚啦?”虎黑子气鼓鼓地质问左思南。
“一个女人能办什么大事儿啊?我没让她辞职,把双月堂交给她我不太放心。”左思南虚伪地狡辩着。“我能把双月堂的生意做大,就能把新公司的生意照样儿做大。再说了,兆枫也就是部分时间在双月堂,平时也能跟咱们一起运作新公司啊!他也是股东,能不管公司的事儿吗?”
“话我倒是听明白了,可这跟原来设想的也差得太远了吧?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句挨肏的话是他妈谁发明的呀?”虎黑子没脉了。
“哥,静下心来,别动真气。”金兆枫柔和地抹起了稀泥。“变化是有,可终归还不是太大嘛,原来是仨人,现在是俩半。我平时在店里,公司有事儿我就去公司啊。别看美涵人长得漂亮,可管理双月堂肯定够呛,她没管过人呀!这几年都是思南经营双月堂,他的能力不用说也看得见。你把心放稳当喽,我也是公司的股东,也对公司的成长有不可推卸的义务,该我献身的时候儿我绝对献身。你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变化根本就不大嘛!”他狂舞起三寸不烂之舌,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美言努力说服着转轴儿已经变慢的虎黑子。
第二章 满目春光 (58)受气搓港美
虎黑子半天也没能绕出来。他意识到,这俩弟弟在耍花活。
“我都快成傻屄了!”虎黑子喃喃地说。
“还有公司年底分红的事儿……”金兆枫刚一开口,就被虎黑子断了话。
“有完没完啦?怎么那么多的事儿啊!咱们是亲哥们儿,说那么多有用吗?你们俩是我弟弟,我要是光想挣钱也不可能找你们!我定了,每人三分之一。”虎黑子烦了。
“亲哥们儿也不能就知道占便宜,你想当君子,我们也不想当小人。我们要是缺钱花了,可以手心儿朝上跟你要,反正也不用还帐。我跟思南商量好了,分红就按着股份的比例拿。你们俩在公司开支,我在店里开支。我们知道你心疼我们,可是,你心安理得了,我们也得心安理得呀,俩好儿合一好儿,那才能叫好儿呢,你说是吧?”
“什么是不是啊?”虎黑子明里知道人家有鬼画符,可嘴上的力气就是使不出来。“这他妈是什么世道哇,亲弟弟算计亲哥哥,使好心眼儿比使坏心儿还他妈难上难。你们这俩臭货,我现在真想把你们沾酱生吃喽!”
“哈哈。”左思南来劲了。“怒气伤肝,您省省吧。晚饭我们管了,过一会儿,我上菜市给你买鞭杆子大葱去,兆枫上六必居给你买甜面酱去,回头我们俩再上清华池把身上洗干净了,就等您老下嘴了。”
三人都乐了。两个得逞了,一个失落了。
“我他妈真倒霉透了,转着圈儿地倒霉。行了,我当不成君子,你们就都当君子去吧。可着天下找找,哪儿有咱们这么亲的呀,有也早就死绝了!”
“那就这么定了,”金兆枫说:“入资和分红的内容都写进公司章程,这样,以后就有据可循了。黑子是董事长,思南是总裁,我就当执行副总裁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虎黑子很无奈。“跟你们俩呆长了没好处,我净让你们当猴儿耍了,还他妈笨得越来越像驴了。”
“那好哇,”金兆枫又雀跃了。“那咱们不开公司了,干脆找一个粮食高产的地方儿开磨房去得了,累死你这匹黑驴子。哈哈哈哈。”
“不行,今天你们让我受委屈了,得补偿我。”虎黑子耍起了老赖皮。他想了想说:“反正你们俩也不缺钱,今天请我吃港美去吧。哈哈,我都想不起来拿什么解恨了。”
“赶紧走,晚了就没位了。”金兆枫说:“开车还是打车?”
“都开车去。”虎黑子拿出大将风度。“酒后驾车的人多了,少喝点儿不就行了嘛。今天太难忘了,天大的事儿愣让你们俩把我给算计了,我还不能不认头。我这心里是又冤又委屈,就想干点儿出格儿的事儿。”
“那就拿酒撒阀子(撒阀子:北京俚语,意为解气或败火。)去吧。”金兆枫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到底是香港美食城,生意好得不得了。
晚餐上,海鲜成了摆设,啤酒既当了主食又当了饮料。
要回家时,神志清醒的虎黑子一脸庄严肃穆地建议说,都打车